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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幸好不是插在死穴上

  溫暖突感覺身體猛地向前,牧宇森猛地一個緊急剎車,令她差點一頭撞在前面的擋風玻璃上。


  她在迷迷糊糊中東張西望,發現前方有輛車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她用手擋著對面車發出的強烈刺眼的大燈光線,感覺有人從那輛車上下來,而且他的身形看上去很熟悉。


  咚咚咚。


  突然一陣敲汽車玻璃的聲音。


  溫暖扭頭看去,頓時驚愕住,對方,居然是薛楚。


  他怎麼會在這兒?溫暖一時之間竟有些難以置信。


  他的臉色看上去尤其的難看,跟個黑羅剎似的,不斷敲著車窗玻璃。


  溫暖坐在車內,聽不清他在說些什麼,但是看口型貌似是在說,「趕快下車!」


  牧宇森見薛楚來勢洶洶,遂連忙推開車門,下車,迅速的繞到副駕駛的位置,一把拽住了牧宇森不斷敲玻璃的手。


  「夠了!」牧宇森甩開薛楚的手,並大聲說道。


  薛楚冷冰冰的看著對他不敬的牧宇森,他眼眸變得黝黑,臉色陰沉,「別逼我對你動手。」


  他不想和牧宇森過多浪費時間,大力打開車門,將溫暖一下子從車內拽起出來,就跟拽一隻破布娃娃似的,毫不憐香惜玉。


  溫暖因為劇烈的疼痛而一時間表情有些扭曲,她和薛楚爭執著,想要奮力拜託他的霸道的桎梏,可他的手就像是一把有力的鐵鉗子似的,怎麼都掰不開,甩不掉。


  「你放開我!」


  「少廢話,跟我回家!」他黑著臉,咬牙切齒,熊熊的怒火在他的眼中燃燒。他一邊說,一邊拖拽著溫暖向前走。


  「啊~」溫暖突然腳下吃痛,渾身都忍不住顫抖起來,弓著身子,像是一隻受傷的蝦米。


  牧宇森見狀連忙上前,並且重重的推了一把薛楚,「放開她。」


  薛楚猝不及防,被牧宇森一下子推開,他向後踉蹌了兩步站定,見牧宇森居然將溫暖打橫抱了起來。他頓時眉峰一皺,心中怒火隨之更盛。卻也是在這個時候,他才發現溫暖的腳上沒有鞋,並且一片亮晶晶的東西正在她的腳心上插著。


  薛楚登時一身冷汗冒出來,他剛才對她做了些什麼?他對於自己剛才魯莽的行為十分的懊惱,但是一想到此時她被另外一個男人緊緊地抱在懷裡,他就又被憤怒沖昏了頭腦。


  牧宇森想將溫暖抱上自己的車,卻中途又被薛楚擋了下來。


  「你讓開。」牧宇森一雙森寒綠眸,憤憤地盯著薛楚。


  「該讓開的人是你。」薛楚回視著他凌厲冰冷的目光,咬牙切齒的對峙道。


  此時溫暖因為疼痛臉色慘白,額頭沁出一層豆大的冷汗珠,手臂無力的搭在牧宇森的脖子上。


  她當時心裡就在想,丫的,無論你們兩個誰都不要再吵了,先把老子送到醫院再說啊,我的小腳腳好痛啊。


  然而,此時那兩個男人似乎是忘了眼下的耽誤之急的不是比誰的嗓門更大聲,而是送溫暖去醫院。


  薛楚毫不客氣的去搶溫暖,牧宇森絲毫不肯撒手,兩個大男人,簡直把溫暖當成一個好玩的玩具一般,搶來搶去,誰都想擁有。


  話說,他們都是三十來歲的人了,而不是三四歲啊。


  溫暖作為「戰利品」痛哭流涕,並不是因為被兩個有錢有顏的高富帥男人爭來搶去而覺得自己魅力無限不可擋啊,而是因為她的腳底板實在是太疼了,她在流血啊大哥們啊……


  溫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不得不開口說,「兩位,你們能不能不要再吵了,再吵下去,我恐怕不是失血過多而死,也很可能會破傷風而死啊……」


  薛楚和牧宇森終於意識到了他們都搞錯了重點,而薛楚就趁著牧宇森失神的那一瞬間,將溫暖抱到了自己的懷裡。


  當時,溫暖一點都沒覺得心裡暖暖的滿是感動,而是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心道,丫的這個臭男人……


  牧宇森有些無奈,「快點去醫院。」


  薛楚對他露出一副「老子知道,老子不用你提醒」的表情,然後急急忙忙的抱著溫暖上了自個兒的車。


  溫暖坐在副駕駛上,痛的死去活來。


  腳底上的穴位有很多,溫暖心想,丫的這麼痛不是插在了什麼關鍵穴位上了吧?幸好不是死穴啊啊啊啊……


  薛楚漆黑著一張臉迅速發動引擎,可這傢伙這時候好有心思說風涼話,「如果我不來,你是不是今天晚上就和那個男人回家了?」


  溫暖悄悄的瞥了他一眼,心道,混蛋薛楚我圈圈你大爺啊?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關心這個?

  薛楚見溫暖一直表情痛苦的哼唧而不答話,心下又生出一陣惱怒,「別裝了,我在問你話呢。」


  他怎麼這麼霸道又無理取鬧?

  溫暖頓時有種做些殘忍的違法的事情來的衝動。


  「不會!」她痛苦的哼哼唧唧的道。


  他聞言一震,臉上是不信任的表情,此時牧宇森的車還不遠不近的跟在他的車后,那個男人那麼關心這個女人?

  「我不會跟他回家。」溫暖又聲音微弱的說了一遍,「我會讓他先帶我去買鞋!」


  薛楚聞言,頓時一陣咬牙切齒。


  「然後呢?」


  他居然還有心思問這些有的沒的。


  溫暖抿起唇角,發出一聲輕笑。心想,他是不是又搞錯了關心的重點?

  「你就這麼怕我給你戴綠帽子嗎?」她說。臉色慘白,語氣里夾帶著一絲酸澀。


  他不語。


  她又輕笑一聲。


  「你笑什麼?」他不由得擰眉質問。


  他很討厭她這樣的笑,那會讓他覺得她對他的存在滿不在乎,對他的關心也十分不屑。


  「我笑……你想多了。」她稍稍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不小心碰到了腳底的玻璃,頓時又是一身冷汗下來,手緊緊地抓著身下的座椅,指甲深深地陷進去。


  她喘息了兩下,稍稍平復了一陣,說,「我們本來就是假夫妻,你都可以和關子琪每天出雙入對,我為什麼不能和牧宇森回家?你這叫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她說完,他居然感到一陣酸然和心疼。


  心疼她的孤單,心疼她的隱忍。


  並且他一時間感到語塞,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她。


  沉默了片刻,他終於想到了一條不太強硬的理由,他說,「誰說我們是假夫妻?我們是去民政局領過證的,從法律上講,你就是我的妻子。你是我薛楚的女人,怎麼可以深更半夜跟一個陌生男人回家過夜呢?」


  說實話,薛楚是那種沉默是金的人,很少一口氣說這麼多字。唯獨對溫暖,咄咄逼人,蠻不講理,一口氣總能像是連珠炮似的說很多讓她心痛的話。


  她又嗤的輕笑一聲,扭過頭去不想再理他。


  他總是這麼霸道又蠻不講理,她實在是懶得再和他廢話。


  「怎麼?無話可說了吧?你知不知道,像你這種深更半夜幽會別的男人的女人,就算什麼都沒發生,在古代也夠你浸豬籠的了?」


  丫的,我是不是還得感謝你沒把我拉去淹死?溫暖在心中咒罵不已。該死的男人,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些屁話?


  「你應該認識到你錯誤的嚴重性!」


  溫暖,「……」


  她始終不理他,他也漸漸地平靜並安靜下來。


  將要開到醫院的時候,他突然冷不丁的來了句,「以後,我會盡量減少和子琪單獨見面的次數。」


  溫暖聞言,扭頭,詫異的看著他。


  他臉上的表情有些扭捏奇怪,「呃,我會說到做到的,所以你也休想給我戴綠帽子。」


  溫暖覺得他著實有些好笑,幹嘛說這些根本搭不上邊的話?他每天要和關子琪見幾次面,和她要不要考慮給他戴綠帽子,似乎並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這個男人,到底想說些什麼?

  車在醫院外面停住。


  薛楚下車之後,迅速的繞到了副駕駛座的方向,打開車門,並將溫暖抱下來,然後還特別心機婊的故意表現給牧宇森看,一副「只有老子才有資格抱她」的表情。


  牧宇森則是一副懶得搭理他的樣子,率先走在前面,去叫醫生。


  溫暖被抱緊了急救室,當時她腳心上的玻璃碎片早已被殷紅的血染透,雪白的腳上沾滿了血,有的地方已經結痂,卻又覆上了一層新鮮黏膩的血液,那黑紅的顏色,那觸目驚心的畫面感,另趕來的醫生都倒吸一口涼氣。


  「玻璃碎片插/進肉里很深,得手術取出來才行。」醫生查看完傷勢之後說道。


  牧宇森目光森寒的看了一眼薛楚,眼中是濃濃的埋怨的意味。


  薛楚暗自提了口氣,手搭在溫暖的肩膀上,「不用害怕,我會陪你進手術室的。」


  「我也是。」牧宇森忙得說道。


  他們在這個時候居然都表現的對她如此情深義重,又是兩個大帥哥。這令周圍的人不禁竊竊私語。


  「那個女人命真好,居然能讓兩個那麼帥的男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貌似還都是忠犬型的男人耶……」


  溫暖感到好笑,並在心中暗道,忠犬型男人?NO,薛楚那個大惡魔不是個省油的燈,而牧宇森的為人,呵呵……恐怕比薛楚還費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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