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 自殺傾向?
第三百二十三章 自殺傾向?
陸爾淳給他沖了一杯熱騰騰的咖啡放在茶几上,羅永康脫掉厚重的羽絨服,屋子裡的暖氣讓他總算舒服一些了,搓了搓手又搓了搓臉,漸漸的有了麻麻的感覺。
「我也沒想到一覺睡醒的時候,外面居然下大雪了,不然我一定不會讓你過來。」陸爾淳端著咖啡杯,她除了會沖咖啡,似乎也不會別的了。
羅永康鄙夷的犯了一個白眼,「現在才說,這都是馬後炮,不過算了,我正好要去超市買東西,總是要出門的。」
陸爾淳淺笑,「所以說,羅大偵探你還是很好說話的人,改日請你和許律師吃飯。」
羅永康的眼神一直朝著樓梯的方向飄,「你說你家裡有男人,你男人呢?」
「在頂樓!」陸爾淳挑眉,「你就這麼喜歡八卦?」
「你忘了我是做什麼工作的了?偵探,當然對所有的八卦有興趣。」羅永康說著,眉毛配合的跳了跳,樣子很是滑稽。
陸爾淳抿嘴一笑,「羅叔叔,我不是你女兒,不要做鬼臉來逗我笑。」
羅永康滿不在乎的聳肩,摘下眼鏡擦了擦鏡片,漫不經心的說道:「雖然我不知道曹進和唐嘉北之間到底有什麼矛盾,但我看得出來,唐嘉北是下定決心不再回頭找曹進了。」
陸爾淳垂眸,這一點她也猜到了,並不意外,「曹進這個人,固然很討厭,但是……目前還不能動手。」
「我能知道理由嗎?」羅永康覺得,這裡面一定有故事,陸爾淳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陸爾淳想了想,「我能相信你嗎?」
羅永康聳肩,搖搖頭,「恐怕不能!我也是人,人都有弱點。」
陸爾淳笑了,就喜歡羅永康這種別具一格的態度,「按說起來,也不能完全算秘密,若不早些處理了,遲早也變成公開的事情,你早知或者晚知,都差不多,倒不如早些知道,或許還能有辦法擺平。」
「陸大小姐,咱說話別拐彎抹角,我玩不起悲春傷秋這個遊戲,我很忙的,說重點吧!」
陸爾淳放下咖啡杯,目光變得銳利,「簡單的說,就是曹進手裡,有唐紫萱和唐嘉北兩人的把柄,並且威脅過唐紫萱,若是自己出事,一定會拉唐紫萱下水,我想讓幫我找出曹進說的那個幫手。」
陸爾淳將唐紫萱說的話重複了一遍給羅永康,羅永康聽完后,陷入沉思,「若是這樣的話,聽起來有些棘手,不過從心理學角度來看曹進這個人,陰險卑鄙,但絕對不會輕易信任一個人,除非這個人是他的至親。」
「至親?」陸爾淳挑眉,「你的意思是,曹進會把東西交給他的親人嗎?」
「不過據我所知,曹進的父母在他幼年時代就離婚了,感情十分冷淡,雖然是至親,卻不是他所信任的人。」
「父母離異,那他自小是和誰一起生活的?」
「鄉下的奶奶,不過三年前,他的奶奶也死了。」
陸爾淳蹙眉,「你的意思是,曹進在撒謊嗎?他根本沒有把光碟交給任何人備份?」
「不能肯定,也不能冒險。」
陸爾淳突然想到了什麼,「既然他是跟著奶奶在鄉下長大,不如就調查一下,他在鄉下有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人。」
羅永康也有這個想法,「現在下雪了,只怕要等幾天才能去調查。」
「宋仲軒的事,你說有人接手了?什麼人?」
「一個援交女,沒有我找她幫忙,她也要主動找其他恩客,我給了一筆錢,讓她在地下賭場勾引宋仲軒,宋仲軒這小子沒什麼定性,對方隨便招招手就上鉤,整日里和這個女人廝混在一起,他和孔欣茹已經翻臉了。」
「這對渣男賤女會翻臉,倒是讓我很意外,不過好戲才開始,他們兩個始終是要綁在一起的。」陸爾淳輕笑著。
「就在昨晚,宋仲軒……吸了冰火。」羅永康小聲的說道,在茶几桌面上敲了敲,陸爾淳看著他的手勢,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所謂冰火,是一種感覺,兩種極端的爽快,是靠藥物來刺激的,這種藥物當然不是醫院裡的普通處方葯,而是被警署打擊的白貨,不過冰火的純度沒有白貨那麼高,價格上也就沒那麼貴了。
陸爾淳慵懶的靠在沙發上,報復宋仲軒的行動總算是有了明顯的進度,「找個時間,給宋仲軒安排一場畫展。」
「陸大小姐,我真是越來越搞不懂你了,你一邊要整死他,一邊又要幫他開畫展,你到底想做什麼?」
「宋仲軒這個人,也是一個畫痴,最喜歡的就是畫一些禁忌的畫面,他的屋子裡應該也珍藏了不少人體畫,既然要開畫展,當然要那幾幅鎮得住場面的畫了。」
「人體畫?你是說……」羅永康沒有說下去,陸爾淳怎麼說,就怎麼做了,他也只是拿錢辦事。
陸爾淳隨口閑聊起來昨晚看到的新聞,「你可有看到杜家最近新聞,聽說……杜明宇搞了別人的老婆,現在鬧得很厲害。」
「這事兒早就在江城傳的沸沸揚揚了,具體是個怎麼回事,眾說芸芸,但目前有一條肯定的是,杜明宇和那個女人之間肯定是有關聯的,不然那個男人不會這樣信誓旦旦的找上門,要求做穿刺羊水,驗DNA。」
「杜家如今可真是熱鬧了,一個白若水夠鬧騰了,現在又加了一個,一樁爛事接著一樁爛事,不知道白若水有沒嫁給杜奕衡。」
「你看起來,是在幸災樂禍。」
「為什麼不?杜家的事,我一直都是在看熱鬧罷了。」
「還有一件事,黃美珍自從被保釋出來后,整個人都有些緊張兮兮了,孔欣茹似乎並不希望黃美珍出來,尤其是最近,直接將黃美珍關在房子里,對外宣稱自己母親有嚴重的憂鬱症和自殺傾向。」
「自殺傾向?黃美珍那樣的人還會捨得自殺?」陸爾淳嗤笑一聲。
「關鍵就在這裡,孔欣茹作為一個女兒,為什麼要這樣說?我調查過,黃美珍除了感冒去醫院住院了兩日,其他時間就沒有出現過,這代表她可能已經被囚禁了。」
「黃美珍沒有病,可孔欣茹卻對外說她得了精神病,而且有自殺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