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堡壘最容易從內部攻破
「是否和我有關。這你不要管。」凌滄看著不信。一字一頓的說:「不過剛才活佛說了。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所以你以後不要再來了。」
「這怎麼可能。」不信很有瞪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理直氣壯地說:「你撒謊。塔桑是我師父。他不可能對你說這樣的話。」
這話一說出口。連梁翔宇都聽出有點不對勁:「不對啊。他是藏傳。你是漢傳。他怎麼可能是你的師父呢。再說了。你不是多林寺主持嗎。從四川來的。他來自青藏。和你也不是一起的啊。」
「啊……」不信發現自己的謊話編得不夠圓。一時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這個嗎……」
「別這個那個了……」凌滄冷冷地告訴不通道:「總之一句話。你以後要是還敢來。當心六相女收拾你。」
不信聽到這句話。有些相信凌滄了。因為六相女確實很討厭他。每次見到都想大打出手。
凌滄和梁翔宇回了公寓。到了門口的時候。凌滄回頭一看:「呀。你還沒走。」
「嘿嘿。」不信乾笑兩聲。象徵性的做了一個點錢的動作。想要提醒凌滄之前的承諾。
「你從我這賺了不少了。」凌滄板著臉說:「你上次給失足婦女開光。罰款都是我幫你出的。到現在都沒還。」
「那是功德。不是借錢。自然是不需要還的。」不信咳嗽了兩聲。緩緩地說:「我幫你們找到活佛。這個辛苦費嗎。總要多少給點。」
梁翔宇摸了摸口袋。問道:「喂。老大。你帶鑰匙了嗎。」
凌滄出來得匆忙。也沒帶鑰匙。兩個人這下傻了。急忙敲了敲門。然而半天裡面都沒人應。看來徐鐵志等人還沒回來。
「這可怎麼辦。」凌滄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得。咱們還是找個地方消磨會時間吧。」
「可沒什麼地方能去啊。」 梁翔宇愁眉苦臉地說:「去吃飯。肚子不餓;去酒吧。還沒開門……總不能去自習樓上自習吧。。」
梁翔宇無處可去。凌滄倒是有。可以到林雪凝那裡消磨時間。不過凌滄現在滿腹心事。只想一個人好好靜一靜。
不信在旁邊不依不饒地說:「施主。你之前答應過我的。現在可得兌現啊。」
「少他|媽廢話。」凌滄沒好氣地罵道:「你要是能想辦法把門給我弄開。我就給你錢。」
不信猶豫了一下。隨後從口袋裡掏出一根鐵絲。在鑰匙孔里來回掏著:「你們學校這鎖挺簡單的啊……」過了一會。只聽「咔嚓」一聲。房門應聲而開。
梁翔宇嚇了一大跳。一蹦三尺高:「我靠。這是什麼和尚啊。連溜門撬鎖都會。。」
「這算什麼……」不信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我還得用鐵絲。我師父水平更高。一根麵條就行。給他一包速食麵。能弄開一個小區。」
「謝謝了。」凌滄拉著梁翔宇進了屋。轉身就要關門。
不信急忙拉住門。急赤白臉地說:「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不是說好了打開門。就給我報酬嗎。」
「對不起。我撒謊了。」
「啊。」不信用力地跺了跺腳:「這怎麼能行。。」
「你要是再廢話。我就報警抓你。說你想溜進學生公寓行竊。」凌滄說罷。再不管不信。「碰」地把門給關上了。
「我說……」梁翔宇摸了摸腦袋。頗有些憂慮地說:「這公寓住得也沒什麼安全感啊。咱們是不是應該換把鎖了。連個和尚都能拿鐵絲弄開。這要是來了職業小偷。不得連房子都偷走。」
「應該換。」凌滄點點頭:「你以為他真是和尚。那就是個江湖騙子。能騙的時候就騙。不能騙的時候就偷。」
梁翔宇馬上聯繫學校寢務科。商量換鎖的事。凌滄則回了房間。躺在床上發獃。
塔桑的一句話。始終縈繞在凌滄的腦海里:「堡壘最容易從內部攻破。」回想起與菊水會的連番交手。取勝真就是靠著望月楓反水。如果沒有望月楓。不要說很難把菊水會打擊到現在這般程度。只怕凌滄自己也早就去見佛祖了。
至於自己未來面臨的魔障。有可能是其他。更有可能是光明會。到目前為止。凌滄與光明會沒有過任何正面接觸。想要從內部攻克似乎非常難。對塔桑留下的這句讖語。凌滄不知道應該如何理解。
凌滄由塔桑又想到六相女。自己這樣離開。撇下了她們。似乎不太合適。畢竟這六個如花美眷是塔桑的一番心意。自己不領回來雙修一番。似乎對不住塔桑。
凌滄想著。就覺得身上某個部位硬了。幾度想要回塔桑那裡去。把六相女帶回來開無遮大會。不過這也只是想想而已。六相女還要安排塔桑的後事。只怕沒心情和自己群P。
更重要的是。凌滄很快又想起了鈴蘭。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雖然采陽和雙修並不是一回事。但都是通過那種美妙的活塞動作完成。凌滄第一次和鈴蘭一番運動。丟掉了不少力量。鬼才知道六相女是不是擁有同樣的能力。
「不要了。不要了……」凌滄心裡打定主意:「雖然長得漂亮。不過凌某人無福消受。還是便宜了別人吧……」
一陣胡思亂想之後。凌滄沉沉地睡了過去。第二天早晨起床。凌滄到班級上課。發現同學們都用非常怪異的目光看著自己。
蘇夢晴去交作業。迎面正碰到凌滄。當即不屑地哼了一聲。隨後投來一個蔑視的白眼。
「大家不可能知道六相女的事吧。就算知道了。我也沒和他們雙修。幹嗎要蔑視我。」凌滄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困惑地搖了搖頭。
所謂雙修。既可以一個一個修。也可以大家在一起修。如果是後面一種情況。也可以稱作群體|淫|亂。雖然在道德上。這是一件應該被鄙視的事情。不過在人們的潛意識當中。卻會看做非常值得羨慕。
凌滄覺得自己不應該被鄙視。於是高高昂起了頭。表現出很驕傲的樣子。
此時凌滄的腦海里裝的全是和塔桑有關的事。根本沒想到大家的態度與六相女根本無關。世上知道塔桑活佛這個名號的人尚且不多。整個一中又怎麼可能有人知道凌滄有如此艷福。
沈凡蕾冷笑一聲。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凌滄你膽子子挺大啊。」
凌滄低聲嘀咕了一句:「我沒要那六個女人…….」
沈凡蕾沒聽清:「你說什麼。」
「沒說什麼……等等。你說的又是什麼。」
「你自己乾的好事。自己還不清楚。」
「我幹什麼好事了。」
「你……」沈凡蕾本來想狂風暴雨一般的斥責凌滄一頓。可話真的說出來。卻是聲音越來越低:「你……去和張老師耍流氓。」
「張老師。耍流氓。」凌滄猛然想起。那天自己衣衫襤褸地從鈴蘭房間里出來。被幾個老師給看到了:「我冤啊……你知不知道她是什麼人。我腦子進水了跟她耍流氓。」
「這話去和張老師自己說。」沈凡蕾白了一眼。隨後轉過頭去。再也不搭理凌滄。
王曼妮這個時候走了過來。沖著凌滄挑起大拇指:「老大。 你真行。啥事都幹得出來。」梁翔宇也聽說了。興沖沖地問:「當時得手沒有啊。」
「滾。」凌滄不耐煩地拍了一下桌子:「我才是受害者。」
我們生活的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奇妙。只有很少人知道的事情。也會插上隱形的翅膀。飄進每一個人的耳朵。當時目睹了這一幕的是老師。但最後聽說這件事最多的卻是學生。連當時在場的老師們自己都說不清事情到底是怎麼傳出去的。
不管凌滄怎樣自認委屈。這件事情算是傳開了。幸運的是。傳播範圍不算太大。知道的學生和老師不是很多。大都局限於本班級。
學生和老師們對這件事情呈現出完全不同的態度。老師認為現在的學生太不像話。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不過也見怪不怪了。學生們的觀點則有兩種極端。女生大多認定凌滄無恥。男生大多佩服凌滄敢做敢想。
學校里漂亮的女老師不少。男生平常只敢YY一下。極少有人敢付諸語言或者行動。因而他們把凌滄視作偶像。時不時地跑來取經。
到了中午下課。丁雪菡帶著古怪的表情來到班級。告訴凌滄:「跟我來辦公室一趟……」
進了班任辦公室。凌滄看看再也沒有其他人。直截了當地問:「你是不是想問我和張老師是怎麼回事。」
丁雪菡原打算溫言軟語。側面出擊。讓凌滄把事情說出來。她沒想到凌滄這麼坦白。登時有些不好意思了:「既然你自己都這麼問了。那麼我們還是開誠布公吧……相信你也聽說了。現在班級里有些傳聞。說你騷擾張老師……」
「老師您認為我是這樣的人嗎。」
丁雪菡很想說:「你是」。但她作為班任。必須對學生表現出信任。所以還是無奈地搖搖頭:「我認為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