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 355章突如其來的懷念
官昭諫目光沉沉的看著她,讓陸言焉的心間一顫。此時兩人的距離十分的親密,稍有不慎陸言焉就會碰到官昭諫的唇。
麵前的人不過是微微的一動,陸言焉就渾身一顫,低吼著官昭諫的名字。
官昭諫眸光一暗,並沒有俯身去吻她,而是長臂一伸拉開了一旁的櫃子,聽到響動,陸言焉這才趕忙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此時,官昭諫的手中已經拿出了一個醫藥箱。身體也已經離開了陸言焉,不再近距離的壓迫著她。
陸言焉得表情一窒,不明白官昭諫這是何意。
“看來你從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官昭諫一邊說著,一邊自顧自的從藥箱裏麵拿出了一管藥膏還有棉簽。
看著官昭諫的動作,陸言焉麵上閃過了一抹尷尬的神色,她這才明白是她自己自作多情了,官昭諫並未想要對他做些什麽。
一抹羞紅浮現在陸言焉得麵上。不過陸言焉的心中倒也沒有自責的感覺,畢竟若不是官昭諫表現得曖昧不清,自己也不會誤會。
很快,陸言焉就恢複了自如的神色。
將陸言焉變化看進眼底的官昭諫,心間募地的一抽痛,陸言焉的不信任讓他感到十分的難受。
麵色冷漠的官昭諫拿著蘸好藥膏的麵前走進了陸言焉,他並沒有多言,先是走到床邊坐了下去,然後忽地抬手抓住了陸言焉的手腕。
就在陸言焉驚愕的瞬間,他的手腕上稍一用力,就帶著人坐到了他的腿上。
陸言焉的身子頓時就變得僵硬了不少,一時間都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了,待她反應過來後,掙開手腕上的鉗製,便要從官昭諫的腿上下來。
隻是,還沒待她有所動作,官昭諫就好似已經識破了她的心思,率先一步扣住了她的腰身。
官昭諫垂眸看著坐在腿上不住亂動的陸言焉,一股情湧了上來,他啞著聲音對陸言焉低聲說道:“你在亂動下去,我不保證會不會發生一些什麽不該發生的事情。”
這一句話就好似一下子掐住了陸言焉得七寸一般,感受到身下抵住她的物什,陸言焉立刻就停下了自己的動作,臉上紅的就好似能夠滴出血一樣,她的眸中閃過了一抹厭惡,氣急敗壞的的對著官昭諫低罵道:“變態。”
官昭諫不惱,任由著她罵。待到懷中的人變得安分下來,官昭諫這才拿起手中的麵前向著陸言焉得唇角處抹去。
兩人剛剛吻得太過於激烈,陸言焉得唇角也被咬開了一個口子,雖說這點傷沒有什麽,不出幾天就能夠完好,但是因為陸言焉是一個易留疤的體質,若是不好好處理的話,萬一留下些什麽痕跡就不好了。
“嘶……”隨著官昭諫的動作,陸言焉忍不住的發出了一聲低呼。
官昭諫雖然並沒有說些什麽,但是手上的動作卻又放輕了不少,倒像是在撓癢癢一般。察覺官昭諫對自己的溫柔,陸言焉的神情一頓,眼神暗了暗。
她的眸光不經意的掃到了官昭諫的眼睛,那眸底的認真還有疼惜,就仿佛她是他放在心尖上疼愛的人一般。
不知怎的,陸言焉就想起了往日兩人相處融洽的樣子,她的眸中不經意露出了一抹懷念,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
一時間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陸言焉,看的入迷了,就那樣癡癡的盯著官昭諫的眼睛,直到官昭諫上好藥之後,她都沒有反應過來,依舊目光不轉。
等到處理好陸言焉唇角上的傷之後,官昭諫這才鬆了一口氣,就在他抬眸的時候,對上了陸言焉看的入迷的眸子。
被陸言焉這樣不加掩飾直白的眼神盯著,官昭諫還是頭一遭,他的心間一顫,不由得胡思亂想著,這是不是說明陸言焉得心中還是有他的一席之地。
想到這一點,官昭諫的嘴角就控製不住的揚起了一抹弧度,麵前陸言焉看著她的眼神讓他感覺很是受用。
耳畔突然傳來的輕笑聲還有麵前人眼底突然蘊上的笑意,讓陸言焉從自己的思緒中抽離了出來。
看著麵前人打趣的眼神,陸言焉者才意識到自己剛剛有多麽的失態,居然就那樣目光不轉的盯著官昭諫的眼睛。
好不容易退下去的紅暈再一次的浮現在了她的臉上,陸言焉趕忙偏過了頭,從官昭諫的腿上站了起來。
這一次,官昭諫並沒有阻攔她。
等到陸言焉站起來之後,她下意識地看向了官昭諫的腿間,臉色更加得紅鬱了。
看著陸言焉的小動作,官昭諫唇角的弧度更加的大了,幾聲輕笑傳到了陸言焉的耳中,,陸言焉趕忙挪開了自己的眼睛,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看向了別處。
她臉上的紅雲看著十分的可愛,官昭諫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般生動的陸言焉了,心中不由得柔軟了不少。
“你……你不是有話要說嗎?快說吧。”陸言焉說話的時候並未看向官昭諫,眸光不知道落向了哪裏,語氣中還能夠聽得出幾分緊張。
看著麵前羞憤著想要轉移話題的陸言焉,官昭諫忍不住的失笑出聲。
聽到官昭諫的笑聲,陸言焉心中的羞憤更甚了,她氣急敗壞的轉過了身子,看向了一旁笑的開心的官昭諫,沒好氣的說道:“你還說不說了?”
察覺到陸言焉語氣中的不悅,官昭諫趕忙斂了唇邊的笑容,隻是那眼底的笑意並未減少半分。
眼角微彎的弧度,讓官昭諫整個人變得柔和了不少。
因為接下來說的事情還是比較嚴肅,所以待麵前人臉上的紅雲不再那麽明顯的時候,官昭諫才開口說道:“我知道你一直十分的討厭我囚著你,我也曾想是不是我將你逼得太緊了.……”、
聽到官昭諫的這話,陸言焉一怔,麵上殘餘的紅雲一瞬間也盡數消了下去,她的眼眶倏地就紅了幾分,被囚禁著的一幕幕就好似是走馬燈一般的在她的腦海中閃過。
她不知道為什麽官昭諫會突然和她說這些,也有些不明白官昭諫的這後半句話是什麽意思,她不敢有所希望,因為她更害怕期望過後的失望。
看著陸言焉突然含淚的眼眶,官昭諫的心中一痛。
他抬眸看著陸言焉繼續緩緩的說道:“可能你不會相信,我做的這一切都隻是因為我喜歡你,我隻是想要將你留在我的身邊……”
官昭諫的語氣也是難得的溫和,看著陸言焉的眼中好似蘊含著無限的深情。
“相信?沒有誰的喜歡會是你這個樣子的,你隻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的一己私欲滿足你的齷齪心思罷了。”聽到官昭諫的話,陸言焉先是一怔,隨即冷哼了一聲,對著官昭諫激動的說道。
隻是,她說著說著淚水就落了下來紅著眼眶,看著十分的可憐。
陸言焉的話,讓官昭諫的心中驀然一痛,不管他為了她做了什麽,都無法讓她對他改觀。
他從床邊站了起來,微微垂著頭看著陸言焉,眸中閃過了一絲看不懂的深意。
他向著陸言焉靠近了幾步,抬手想要拂去陸言焉臉上地淚水。但是還沒待她碰到陸言焉的麵頰,陸言焉就向後退了幾步,躲開了官昭諫的觸碰。
陸言焉退後的動作刺痛了官昭諫的眼睛,他的手將僵在了半空中。
兩人就這樣對視了半晌,陸言焉眼中地恨意,讓官昭諫的手微微一顫,最後官昭諫緩緩的放下了自己的手,垂在了身側,緩緩的握成了拳。
“之前的你.……”
官昭諫沉聲開口,隻是剛剛說了幾個字就被陸言焉給厲聲打斷了。
“官昭諫,以前的陸言焉已經死了,那個愛你愛的要死要活的陸言焉已經死了,你以前那般狠絕的對她,現在也就不要假惺惺的裝腔懷念以前了,我看著惡心。”
陸言焉最後悔的一件事情就是遇到官昭諫,並且愛上了他。
陸言焉的這話,讓官昭諫麵上的柔情頓時就消散了下去,臉色倏地就陰沉了下來。周身溫度也講了下來。
眼神中的冰冷十分的駭人。
陸言焉總是會這般輕易的就激怒他。
官昭諫忽地上前走了幾步,然後一把擒住了陸言焉的下巴,強迫著讓陸言焉抬起了頭來。看著官昭諫麵上的狠厲,陸言焉並沒有害怕,反倒是憤憤的盯著麵前的人。
“陸言焉!”官昭諫低吼道。
就這樣僵持了一會之後,官昭諫一把鬆開了對於陸言焉的鉗製。
下巴上的力道驀然一鬆,陸言焉下意識地抬手揉了揉自己的下巴,緩解著下巴上的痛意,此時她的下巴上已經有了幾個紅色的指印,在她白皙的臉上格外的顯眼。
官昭諫一生氣的時候就會控製不住自己的力道。
注意到陸言焉動作官昭諫,自然也看到了陸言焉下巴上的指印,他的眸子驟然一緊,眼睛微眯,嘴唇翕動了幾下,最後還是什麽都沒有說。
他按下心中的心疼,目光從陸言焉的唇上移開,看向了她的眼睛,陸言焉眸底地厭惡,他並不陌生。
“你要說的就是這些嗎?”陸言焉嫌惡的說道。
官昭諫一滯,隨即看著陸言焉冷聲說道:“陸言焉,現在我給你一個離開我的機會。”
這話讓陸言焉頓時一怔,麵上滿是懷疑的神情。
官昭諫到底又想要對她做什麽?陸言焉的心底忍不住的想到。她才不相信官昭諫會輕易的放過她。
看到陸言焉麵上神情,官昭諫延眼神一暗繼續沉聲說道:“我們以半年為期,若是半年之後你還是沒有愛上我,想要離開我的身邊,我會放你離開。”
“我說到做到。”
陸言焉麵上難掩驚愕,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麵前的官昭諫,隻是她心中的懷疑並沒有減少半分,因為她不知道這會不會又是官昭諫的一個圈套。
她對著官昭諫冷聲說道:“你別妄想了,別說半年就算是一年十年我也不會重新愛上你的,我不會再允許自己重蹈覆轍。”
聽這陸言焉堅定地語氣,官昭諫的心痛的更甚了,他沉著臉說道:“結果到底怎麽樣,半年後便會見分曉,若是你真的沒有愛上我,那麽我也認了,我放你離開,就看你能不能把握這個機會。”
“你認真的嗎?”陸言焉還是不太敢相信官昭諫回這麽輕易的放過她,在她的眼裏半年後的結果一點懸念都沒有。
“自然,不過我還有其他的要求,這半年內你不能拒絕我的示好,同樣在這些日子裏,沒有你的同意,我不會強迫你與我發生關係。”官昭諫沉聲說道。
這一點對於陸言焉來說算不了什麽,她已經不是之前的那個女孩了,麵對官昭諫一點微不足道的示好,就會歡喜半天。
官昭諫的示好對於她來說不過是在做無用功罷了。
看著陸言焉麵上仍為消去的懷疑,官昭諫繼續說道:“你若是信不過我,我們可以簽合同,如果我不守諾的話,我名下的財產便全歸你所有。”
官昭諫的話讓陸言焉一驚,她怎麽也想不到官昭諫會做到如此的地步。
麵對這個機會,陸言焉並沒有什麽拒絕的理由,官昭諫的這個提議對於她來說並沒有半分的壞處。
不過是再忍受半年的時間,她就可以重新獲得自由了。這讓她很難不心動。
官昭諫靜靜的看著麵前沉思的陸言焉,等待著她的回答,他的麵上滿是篤定,好似早已經料到陸言焉到底會如何選擇。
忽地,沉默著的陸言焉忽然開口了,她麵色冷漠的看著麵前的官昭諫冷聲說道:“希望你說話算話,半年後能夠按諾放我離開。”
說完之後,陸言焉便轉身要離開。
隻是沒走兩步,又一次被身後的人擒住了手腕。
“幹嘛?”陸言焉轉過頭,沒好氣地說道。
“關於這件事情我會擬一份合同,你需要配合做的事情我都會寫在裏麵。”
“知道了。”陸言焉不耐的回應道。
看著陸言焉這般厭嫌的反應,官昭諫麵色一沉,然後鬆開了陸言焉的手腕。
……
坐在餐桌上的官昭諫餘光時不時地就會掃過樓梯,隻是半晌都沒有看到他所期待的人,官昭諫有些不悅的擰起眉頭。
午飯的時候,陸言焉就未曾下樓,因為不想要逼迫她,官昭諫的心中雖然不悅,但也隨她去了,隻是這晚飯絕不會任由著陸言焉的性子來了。
官昭諫喚來了徐媽,“去叫陸言焉下來,她若是不肯的話,便告訴她若是她不下來的話,我不介意上去親自伺候她。”
伺候兩個字被官昭諫格外加重了語調。
看著臉色黑沉,渾身散發寒意的官昭諫,徐媽不敢多言什麽,收到指示後便片刻不敢停的向著樓上走去了。
聽到門外傳來徐媽的聲音,陸言焉這才打開了門,在知曉徐媽的來意之後,陸言焉十分幹脆地回答道:“我不下去吃了,我不餓。”
說著陸言焉就要關門。
她就是不想要麵對官昭諫,不想要和他待在一張餐桌上。這會讓她感到渾身不舒服她不願意自找不痛快。
隻是,門剛剛關上一般,就被徐媽低呼一聲,伸手給擋住了。
徐媽看著陸言焉小心翼翼的說道:“太太,少爺說不要是不願意下來的話,她讓我給你捎一句話。”
聽到徐媽的話,陸言焉不由得蹙起了眉頭,暫時收起來關門的念頭。
徐媽將官昭諫所說的那句話原封不換的告訴了陸言焉,甚至於還將官昭諫說話的那種語氣和語調學了個八九不離十。
聽到伺候兩字的時候,陸言焉麵上地表情倏地僵住了,隨即臉色就黑沉了下來。官昭諫這暗戳戳的威脅,讓陸言焉的心中很是不舒服。
她對著徐媽回應道:“好了,我知道了,馬上就下去。”說完之後便闔上了門。
不明白官昭諫話中深意的徐媽,在看到陸言焉居然真的因為官昭諫的這一句話就改變了主意,心中不免覺得神奇,完成任務的徐媽,嘴角揚起了一抹弧度。
聽到徐媽帶來的消息,官昭諫並不意外,他一臉淡漠的靠在椅子上,等待著陸言焉的到來。
樓上洗手間內,陸言焉掬起一捧冷水灑在臉上,冰冷的水一激,讓陸言焉煩躁的心平靜了一些,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陸言焉輕聲的說道:“再堅持一下,半年後,就自由了。”
做完心理建設的陸言焉,整個人地氣質也就沉澱了下來,麵色冷漠,並沒有什麽多餘的情緒。
官昭諫入目看到的就是麵無表情的陸言焉,她機械的向著嘴裏塞著東西,餘光都未曾落在官昭諫的身上,她就好似在完成一樁任務一般。
官昭諫隻是靜靜的看著她,並沒有多說什麽,麵前色香味俱全的飯菜也沒能夠吸引到他的注意力,隻是偶爾吃幾口。
陸言焉隻想著能夠早一點離開這個讓她有些窒息的餐桌,因此吃的格外的快,忽地,眼前突然出現在了一雙筷子,正夾著一個雞翅放到了她的碗中。
她順著筷子向上看去,根根分明,細長的指節就這樣闖進了她的眼中,陸言焉的動作一頓,眸中閃過了一絲厭惡。
她微斂著眼睫,眸中的情緒看的並不分明。
“你最喜歡吃的糖醋排骨。”官昭諫看著麵前的陸言焉輕聲說道。
聽到官昭諫的話,陸言焉先是一怔,隨即麵色冷漠的將碗中的官昭諫夾的那塊排骨夾了起來,扔到了桌子上。
她冷聲說道:“那是以前,現在不喜歡了。以後也不會喜歡,就不麻煩你了。”
陸言焉的這話別有深意,一語雙關,官昭諫的眼神一暗,隨即繼續說道:“以後的事情誰能夠預料呢?有什麽變化誰也說不準。”
陸言焉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假笑,然後說道:“那就到時候看吧。”
“我吃飽了。”陸言焉說完就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椅子在地上摩擦,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就在陸言焉準備上樓的時候,原本坐在椅子上的官昭諫也站了起來,陸言焉聽到身後的響動,身體先是一僵,然後便加快了向著樓上走去。
身後的官昭諫見狀,眼神一幽,隨即幾個大跨步就追了上去,雖然陸言焉的動作很快,但是還是沒能比得過官昭諫腿長的優勢。
她剛剛上到一半的時候,陸言焉的手腕就被人拉住了。
處於高度緊張的陸言焉,被官昭諫這突然的動作一嚇,腳底下一個不穩,就向著身後仰麵倒去。
她的麵上倏地露出了驚恐的神情,驚呼了一聲。這要是從樓梯上滾下去,隻怕她的骨頭都要鬆掉了。
官昭諫看著向後倒來的陸言焉,麵上一驚,眸中難掩慌張,他也沒有預料到,陸言焉會突然發生這種情況。
他下意識的往回一收自己的胳膊,想要將陸言焉摟進自己的懷中,這樣的話即便是兩人摔下去,他也能夠護住她。
陸言焉被手腕上傳來的力量帶著向官昭諫的身上倒去。
不過,好在陸言焉的平衡能力還算是不錯,在她的努力之下,再加上官昭諫拉住了她,最後陸言焉搖搖晃晃地靠在官昭諫胸膛上勉強穩住了身體。
官昭諫的手此時環在了陸言焉的腰間,幫助她穩著身體,因為陸言焉的衝擊,官昭諫的後背抵在了欄杆上,半個身體都已經探了出去。看著十分的危險。
他的眉頭微蹙,在陸言焉撞過來地時候一聲輕吟逸出了口,不過正沉浸在後怕之中的陸言焉並沒有注意到。
等到陸言焉緩過來之後,兩人也站穩了,隻是官昭諫放在陸言焉腰間的手依舊沒有鬆開,而陸言焉也未察覺到。
怎麽說都是官昭諫救了她,陸言焉看著他冷聲說了一句謝謝之後便想要離開。隻是她的腳剛剛一動,腳腕就傳來了一陣生疼,就好似密密麻麻的針在刺著她的腳腕。她咬著牙咽下剛要逸出的痛呼。
陸言焉一個踉蹌,要不是官昭諫手微微的使勁,隻怕她就要十分難堪的摔倒在樓梯上了。
忽然,在一股大力之下,一種熟悉的失重感傳來,陸言焉被官昭諫橫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