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勸告失敗
此時的陸言焉渾身都是冷汗,整個人就好似是剛剛從水裏麵撈出來的一般,她大口的喘著粗氣,身體還在微微的顫抖著,一看就是還沒有那樣的可怖的噩夢中緩過來。
陸言焉定定的在床上坐了好一會,心底的害怕不才算是消散了不少。
隻是,突如其來的敲門聲,讓精神高度緊張的陸言焉身體一顫,低聲的尖叫從她的口中逸出。
“言焉,你怎麽了,我是溫語。”門外的溫語聽到了房內傳來的聲音,麵上露出了擔憂的神情對著門內急忙喚道。
聽到熟悉的聲音,陸言焉的身體頓時就變得鬆懈了下來。
溫語一進來就對上了陸言焉憔悴的臉龐,她有些擔心的問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聽到溫語的話,陸言焉的唇角揚起了一個十分勉強的笑容,看的溫語心中一痛,隻是她並沒有拆穿陸言焉表麵的偽裝。
“我沒事,就是做噩夢了。”陸言焉對著溫語輕聲說道。
看著陸言焉不似作假的神情,溫語這才放心了一些。
“找我有什麽事嗎?”陸言焉看著麵前的溫語問道。
聽到陸言焉這話溫語故作嗔怪地說道:“難不成我隻有有事情的時候才能來找你嗎?萬一我隻是單純的想要陪陪你呢?“
看著麵前撒嬌的溫語,陸言焉有些無奈的笑了笑,然後說到:“當然不是,你想什麽時候來,我都歡迎。”
陸言焉的這話說的很是認真。
因為擔心開門見山提心理醫生的時候會太突兀,容易引起陸言焉的反感,所以溫語的並沒有直蹦主題,而是和陸言焉又一茬沒一茬的聊著最近的事情。
在聊天的過程中,溫語也發現了陸言焉現在的心理狀況並不算理想,雖然看起來陸言焉在不斷和溫語交談但其實思緒早就已經不知道飄到了哪裏去了。麵對溫語的搭話,陸言焉回答的也總是很奇怪,每次都是左顧而言他。
終於,溫語說到了正題:“你清醒過來的時候,李悅醫生找過你,想要給你檢查一下身體,你為什麽不願意呀?”
溫語麵上也露出了一絲困惑。
聽到溫語的問題,陸言焉的身體一僵,她將目光轉向了溫語,然後斟酌了一會說道:“我知道李悅是心理方麵的專家,但是我並不覺得我的心理狀態有什麽問題,所以我不想去。“
“找她檢查身體沒有什麽必要。“溫語很明顯地能夠聽出陸言焉語氣中的排斥。
“隻是檢查一下罷了,害怕你之前長時間的昏迷對你的身體有什麽影響。”溫語的語氣十分的柔和,深怕會刺激到陸言焉。
“不需要。”陸言焉拒絕的很幹脆。
“言焉……”溫語還是想要說些什麽,但是被陸言焉給打斷了。她忽地看著溫語揚聲說道:“我沒有什麽問題,沒有必要去看心理醫生,如果你今天就是為了來勸我這個的話,那我們應該就沒有什麽好說的了。”
察覺到陸言焉語氣中的慍怒,溫語忙閉上了嘴,不敢在多說什麽,她也沒有想到陸言焉對此的反應會這般的大。
“這隻是一個建議,別激動,我以後不會再說了。”溫語看著陸言焉急忙說道。
隻是明顯後來的聊天中,陸言焉的情緒就變得低沉了不少,整個人就好似一個木偶一般,麵色平淡的聽著溫語說話。
看到這個樣子的陸言焉,溫語有些後悔了,她就不該答應官昭諫的這件事情。
……
待到房間裏麵隻剩陸言焉一個人的時候,她將自己縮在了牆邊的一個角落上,雙手環著膝蓋,看起來極其的沒有安全感。
她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看向一處,隻是那眼睛並沒有聚光。
其實,陸言焉對於自己的情況都有所察覺,她能夠感覺到她的情緒低沉的不像話,沒有什麽事情能夠提起她的興趣,吸引她的注意力。
那兩次的昏迷,她都是有意識的,是她自己不願意清醒過來,不願意麵對現實。
所以在李悅提出想要對她進行一些心理方麵問詢的時候,陸言焉下意識的就拒絕了,她忍受不了別人那般的剖析她,這會讓她很沒有安全感。
而且,她覺得她隻是變得敏感了不少,並沒有什麽心理方麵的疾病。
夜色緩緩的降臨,陸言焉依舊一動不動,慢慢的她的身體藏匿在了黑暗之中,麵上的表情隱匿在陰影之下,變得晦暗不明。
讓人看不出來她到底在想些什麽。
叮鈴鈴,手機鈴聲在寂靜的辦公室內顯得十分的突兀,驚擾了正在辦公的官昭諫。
來電顯示的是溫語的名字。
聽到那端傳來了官昭諫低沉的聲音,溫語趕忙說道:“官少,我剛剛已經勸過陸言焉了,但是她表現的很是排斥,並不願意去看心理醫生,而且她感覺她現在的情況很是不好,所以也就沒再繼續說下去了。”
官昭諫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他原本以為就算是陸言焉不答應的話,麵對溫語的勸告也不會拒絕的那般果斷。
掛斷電話後,官昭諫若有所思的看著不遠處,想到溫語所說地陸言焉現在的情緒不好,他的心中就難掩擔憂。
他掃了一眼桌子上未處理的文件,隨即轉身拿起了上衣,準備回醫院。他剛剛走到門口,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
官昭諫不自覺的擰著眉,拉開了門。
範秘書看著突然出現在他麵前的官昭諫,心中一驚,他微微的頷首,然後對著官昭諫說道:“官少,有個拍賣會想邀請你去,您今晚有時間嗎?”
這個拍賣會很是神秘,邀請貼總是在宴會開始前兩個小時才會發出,被邀請的人要麽是家纏萬貫,要麽就是權利滔天。
範秘書將請帖遞給了官昭諫,請帖看著就十分的大氣,燙金色的大字很是顯眼,官昭諫隨手打開請帖,看到了裏麵宴會的名字之後,眸中閃過了一絲鄙夷,麵上的厭惡很是明顯。
“這種拍賣會,以後不必告我。”官昭諫冷聲說道。
範秘書雖不知道這種拍賣會究竟是什麽樣子的,但是也不敢違抗官昭諫的命令,趕忙稱是。
說完,官昭諫隨手將請帖扔到了一旁,然後就大踏步的向著外麵走去,若是細看的話,還能夠發現他的步伐有些焦急。
隨著吱呀的一聲,官昭諫推門走了進來。
房間內此時一片黑暗,窗簾什麽的都被拉的嚴嚴實實的,一點月光都透不進來,置於這樣的場景之下,不由得讓人感到十分的壓抑。
官昭諫擰著眉頭,打開了燈,霎時間,就變得一片通明,他向前走了幾步,就看到陸言焉此時正縮在牆角處,看著十分的可憐。
突如其來的刺眼燈光,讓陸言焉的眼睫不由的一顫,她的頭往膝窩處埋的更深了幾分。
看著陸言焉毛茸茸的腦袋,官昭諫有一種衝動,想要將人緊緊的攬在他的懷中。
憑借著味道,即使沒有抬頭,陸言焉也知道來人就是官昭諫,感覺到官昭諫正朝著她一步步的靠近,陸言焉的身體不由的向後縮了一下。
隻是,身後就已經是牆壁了,她沒有後退的餘地。
察覺到陸言焉的小動作,官昭諫的眸色一暗。
忽地,房間裏麵傳來了一道沙啞的聲音,就好似剛剛哭過,“是你讓溫語勸我去看心理醫生的嗎?”
若不是有人告訴溫語她已經清醒了,溫語又怎麽在她剛剛醒來就來到了她的房間內,東拉西扯了一番之後,卻隻為了讓她能夠去看醫生。
此時陸言焉的也抬起了頭,眸子裏麵滿是質問的意味,眼眶裏麵還有著未來得及拭去的晶瑩。
她剛剛哭過。
這個想法讓官昭諫的心底一顫。他的腳步一頓,站在離陸言焉一步之遙的地方,他沒有想到陸言焉居然會將這件事情這麽快的就聯係到他的身上。
“醫生說了,你現在需要盡快的配合治療。“官昭諫眼睛不轉的看著麵前的陸言焉,沉聲說道。
聽到官昭諫的話,陸言焉從喉間逸出了一聲冷哼,“我不需要,官少若是閑的厲害的話,不如找醫生看看自己是不是有什麽問題,不然為什麽有囚禁人的癖好。”
帶著怒意的陸言焉,說話十分的不客氣。
官昭諫的麵色頓時就變得陰沉下來,看著陸言焉的目光覆上了一層寒冰,讓人不免覺得膽寒。
“陸言焉,我這是為你好,你不要不識好歹。”官昭諫看著她,冷聲說道。
官昭諫的話說完之後,陸言焉就好似聽到了什麽笑話一般,開始放聲笑了起來,官昭諫不明所以,但是這笑容中的諷刺卻格外的刺眼。
他眸子中的顏色又幽深了幾分。
不一會,她臉上的笑意忽地就盡數褪去了,麵上露出了幾分恨意。
這樣濃烈的恨意灼痛了官昭諫的眼睛也灼傷了他的心。
“為我好?官昭諫,這樣的話,你怎麽說的說的出口……”陸言焉看著她冷冷的勾著春,語氣極盡嘲諷的說道。
“陸言焉!”看到這樣的陸言焉,官昭諫也算是發現了不對勁。
就在他想要說些什麽的時候,被陸言焉給厲聲打斷了,“將我囚禁在你的身邊,不允許踏出別墅一步,這樣就是為我好嗎?不管我的意願,次次強迫我,這樣也是為我好嗎?”
“還是說,官少口中的好,就是這樣呢?”陸言焉發出了一聲冷笑。
陸言焉的一聲一聲質問就像是一柄柄利刃一般,重重的插在他的心頭,讓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看著麵前的不發一言的官昭諫,陸言焉的聲音突然變得柔和了不少,不再似之前那般的激動,“官昭諫,以前是我不懂事喜歡上了你,是我不該纏著你,但是你已經折磨我這麽長時間了,我們之間也應該扯平了吧。”
她的聲音很輕,就好似在低喃一般。
“你放過我,我們之間就這樣兩清了不好嗎?”說到這裏的時候,陸言焉的眼睛直直的對上了官昭諫黑沉的瞳仁,她的眸子不免帶上了一抹期待。
不懂事?兩清?
這幾個字,一下子點燃了官昭諫心底的怒意。
他募地向前走了一步,蹲在了陸言焉的麵前,察覺到官昭諫周身散發的狠厲,還有麵上不善的神情,陸言焉不由得一顫。
就在這時,官昭諫突然抬手擒住了陸言焉的下巴,讓陸言焉的頭被迫的揚了起來,不明所以得陸言焉不停的掙紮著,但是終究隻是無用功罷了。
此時兩人的距離,因為官昭諫的距離一下子就變得極近,甚至於陸言焉能夠清晰的看到官昭諫根根分明的眼睫,男人的呼吸淺淺的噴灑在她的耳畔,讓她覺得很是不舒服。
“官昭諫,你又想幹什麽?”陸言焉的眸子裏麵滿是對於官昭諫的防備。
“陸言焉,是你先闖進我的生活的,沒有我的允許你休想離開我的身邊。“官昭諫盯著她的眼睛,咬牙一字一句的說道。
他不允許她有任何想要離開他的念頭。
官昭諫的這話就好似是一個魔咒一般,在陸言焉的腦海中不停地盤旋著,她有些崩潰的看著麵前的官昭諫大吼道:“有那麽多的女孩想要爬上你的床,你有那麽多的選擇,為什麽偏偏不願放過我。“
陸言焉說著淚水就順著臉頰簌簌的落了下來。
她的話讓官昭諫臉色驟然一沉,從頭到尾她就隻有她一個女人,可是在她的眼中他就好似一個濫情花花公子一般,麵對誰都是來者不拒。
官昭諫心中一痛,他側身在陸言焉的耳畔說道,語調十分的低沉,富有壓迫感:“沒有為什麽,因為你是陸言焉。”
因為你是陸言焉,沒有人能夠比得上你,我也不願意去放開你。
聽到官昭諫的回答,陸言焉麵上的表情頓時一僵,原來,不論她怎麽樣都逃不出官昭諫的手掌心,隻能任由著他玩弄,直到最後他厭棄了她。
陸言焉的表情變得呆滯,淚水也止住了。
看到陸言焉變得沉默不語,不再那般的激動,官昭諫也就鬆開了她的手,站了起來。隨著下巴上的力道一鬆,陸言焉整個人就好似沒有了支撐點,忽地散架了一般,身體無力的靠在了牆上。
這樣的陸言焉,讓官昭諫不免感到擔憂,他定定的看了陸言焉一會,發現並沒有什麽異常,這才放心了下來。
官昭諫居高臨下的看著身下的陸言焉,然後沉聲說道:“不論你願不願意,為了你的身體著想,心理醫生都必須要去看。”不容置喙的語氣讓人感到很是強硬。
聽到這話,陸言焉才算是有了反應,官昭諫話語中的關心讓她感覺到很是惡心,她抬頭看著官昭諫,臉上揚起了一抹笑容。
看著這樣的陸言焉,官昭諫並不明白她的葫蘆裏麵到底是買的什麽藥,與此同時,她的情緒起伏變化的那麽厲害,讓官昭諫不免很是擔心她的心理情況。
就在官昭諫感到困惑的時候,陸言焉開口了,她帶著笑意說道:”官少,你對每個工具都這般的關心嗎?”
官昭諫沒有想到陸言焉會這樣說,會這樣玷汙他對她的關心,他的臉色此時變得很是恐怖,周身散發的寒意,讓人想要退避三尺。
“陸言焉!”官昭諫咬牙切齒的說道。
偏偏陸言焉就好似沒有感覺到官昭諫情緒一般,繼續含笑著說道:“還是說我這個泄工具比較入官少的眼呢?”
說這話的事時候,陸言焉的心中也在一寸寸的鈍痛,她能夠感覺到官昭諫並不喜歡她說這幾個字。
不喜歡她這樣貶低自己,她還知道官昭諫是有點喜歡她的,但是他更愛的是他自己罷了。
她不好受,她也不希望官昭諫過的開心,所以她偏偏就要說這些去刺激官昭諫,盡管這樣做會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但是陸言焉不在乎。
就如陸言焉所想的那樣,官昭諫很是不喜從陸言焉的嘴裏說出那些話,他那麽愛她,又怎麽將她當做泄的工具呢?
陸言焉不停地自貶,終於讓官昭諫壓抑不住內心的怒意。他眼神凶狠的看著麵前的陸言焉。
他忽地伸手向著陸言焉抓去。
官昭諫的動作很快,以至於陸言焉並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她被官昭諫從地上拉起來的時候,陸言焉這才意識到她算是真的惹怒官昭諫了。
看著麵前狠厲的官昭諫,陸言焉的心中不由得湧起來一抹害怕,但是盡管這樣,陸言焉的表情依舊倔強,一點都沒有要服軟的意思。
她梗著脖子看著麵前的官昭諫,不停扭動著手腕,想要從官昭諫的手中掙紮出來,沉浸在憤怒中的官昭諫,根本沒有控製住手上的力道,陸言焉隻覺得要是在被官昭諫抓下去,手腕都要被他捏斷了。
“官昭諫,你這是幹什麽?突然又發什麽瘋。”陸言焉看著官昭諫沒好氣的問道。
隻是,官昭諫並不理會她,眸中閃爍找著一抹幽光,讓人猜不透現在的他到底在想什麽。
官昭諫扯著陸言焉一直到了床邊,然後就隨手將她扔到了床上。
這下陸言焉徹底地慌了,她向著身後退了退和官昭諫拉開了距離,她以為官昭諫又要想強迫她做那種事情,於是她顫抖著聲音對著官昭諫說道:“你別過來。”
官昭諫聽到陸言焉的話,冷哼了一聲,隨即說道:“別想太多,我現在對你沒興趣。”官昭諫的眼神淡漠,麵容冷峻。
看著官昭諫不似說假話的事情,陸言焉這才算是微微的放心了一些。但是很快,她的麵上就露出了一抹不解,若不是為了想要和她做那種事情,將她拉到這裏做什麽。
就在陸言焉思索地時候,房間裏麵就傳來了官昭諫的聲音,隻是並不是在對她說話。
“準備一套禮服,三圍發你手機上了,二十分鍾後星月醫院我的套房見。”官昭諫說完沒待那端的人反應就掛掉了電話。
陸言焉聽著他的話,一頭霧水。
一個不起眼的店鋪內,一人長發披散在肩側,身材婀娜,單是從背影來看,就知道此人定長的很好看。
果然,正臉更加的驚豔,一雙桃花眼,眸光瀲灩,看著就十分的勾人,高挺的鼻梁,薄唇微抿,臉上此時還有著幾分慍怒。
隻是,這人一開口就讓人驚掉了下巴,長著這樣絕色的人,居然是一個男人,周星睿看著被掛掉的電話,眸中難掩生氣,看著電話低吼道:“官昭諫,你有沒有人性啊?”
官昭諫看著麵前的陸言焉冷聲道:“和我一起去一個拍賣會。”他的語氣中還帶著怒意。
“不要,我不去。”陸言焉拒絕地很是幹脆。
見狀,官昭諫的眼睛微眯,伸手擒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說道:“工具是沒有資格拒絕地。”
陸言焉被官昭諫的話一噎。
當這幾個字親口從官昭諫的口中說出來的時候,陸言焉的心底微不可察的抽痛了一下。
看著變得老實,沉默不語的陸言焉,官昭諫這才放開了她的下巴。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在二十分鍾的期限要到的時候,傳來幾聲清脆的敲門聲,官昭諫神情冷漠的睨了陸言焉一眼之後,才去開門。
門剛打開,就看到了周星睿那張花蝴蝶一般的臉上,一臉的委屈
看到官昭諫,周星睿微微的嘟著唇,這樣的動作,由他做出來竟也毫不違和,反倒還會讓你產生幾分疼惜的感覺,逼近他的這張臉張的太過於漂亮了。
“官昭諫,你這麽著急叫我來幹嘛,我拿的這些東西很重的.……”周星睿的聲音天生偏軟,再加上他此時有些想要故意惡心官昭諫的壞心思,所以聽起來就好像是撒嬌一般。
官昭諫不耐的擰著眉,打斷了周星睿的話,“閉嘴。”
察覺到官昭諫麵上的不悅,周星睿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
官昭諫接過他的東西,然後自顧自的向著前方走去。
待到陸言焉看到來人地時候,麵上不由得露出了一抹驚訝的神情,她還從未見過這般好看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