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再一次
他的動作凶狠,牙齒咬著陸言焉的唇瓣,就好似要將陸言焉生吞了一般。
唇上泛起了火辣辣的痛,讓陸言焉難耐的蹙起了眉頭。官昭諫的味道傾略性的略過了她的口腔,讓她感到很是難受。
陸言焉緊閉著牙關,不讓官昭諫闖入,眼底的厭惡灼痛了官昭諫的眼睛。
他眸色一暗,眼睛微眯,掩下眸底的深意,然後加大了牙齒上的力道,陸言焉的唇瓣也因為官昭諫的廝磨而變得紅腫了起來。
唇上突然傳來的一股劇痛,讓陸言焉忍不住的痛呼了一聲,就在她牙關輕啟的時候,官昭諫的就靈巧的闖進來。
在陸言焉的口中不停的肆虐著。
惡心的感覺自喉間湧了上來,陸言焉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難堪。
她壓下惡心的感覺,然後動作狠厲的合上自己的牙齒.……血腥的氣味頓時就充斥在了兩人人的口腔間。
官昭諫麵色不變,繼續深吻著陸言焉。
等到官昭諫饕餮滿足離開陸言焉的唇之後,兩人的唇瓣都變的紅腫不堪,甚至於官昭諫的嘴角還被咬出了一道傷口,格外的顯眼。
官昭諫嘴角微斜,抬手隨意的擦去了自己唇角的鮮血。
這幾乎上不能夠稱之為一個吻,到更像是兩人如同野獸一般的發泄行為。
“嘔……”
忍了許久的陸言焉,忍不住的發出了一聲幹嘔。
陸言焉的舉動刺痛了官昭諫的眼睛,他捏著陸言焉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然後冷聲說道:“既然這樣都讓你這麽惡心,那我們不如做一點讓你更加惡心的事情。”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陸言焉就感受到了官昭諫身下的變化她的麵上頓時露出了一個驚恐的神情。
她忍不住的低吼道:“官昭諫!你要是敢對我做那種事情的話,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陸言焉的話,讓官昭諫的動作一頓,隨即官昭諫的麵上露出了一個十分蒼涼的笑容,不過,沉浸在害怕中的陸言焉並沒有感受到。
他看著身下微微顫抖著的陸言焉,輕聲說道:“我今天要是不做的話,你就能夠原諒我了嗎?”
官昭諫的話,讓陸言焉一怔。
這怎麽可能呢?官昭諫對於她做的那些強迫她的事情,讓她怎麽能夠輕易的原諒呢?
思緒回轉後,陸言焉有些崩潰的對著官昭諫吼道:“官昭諫,我對於你來說隻不過就是一個發泄的工具罷了,你高興的時候對我笑一笑,不高興的時候就不顧我的意願,直接將我拉到床上,有那麽多的人願意伺候你,你為什麽就不能夠放過我呢?”
他若是僅僅將她當成一個發泄的東西,又怎麽會為了她不惜得罪官江,不惜讓自己受傷也要保護她不受任何的傷害。
他為她所做的一切,她好似一點都看不到。
官昭諫不願再想,他麵色凶狠的俯身吻上了陸言焉的唇,粗糲的大掌在陸言焉的身上遊走著,覆上了她的柔軟。
陸言焉瞳孔電視就放大了他不聽的掙紮著,但是官昭諫擒在她手腕上的掌,就好似一個鐐銬一般,讓她怎麽也掙不開。
雙手被縛,陸言焉隻得靠著身體不停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想要甩開身上的人,不間斷的嗚咽聲從她的唇邊逸出。
不知什麽時候,陸言焉的眼眶中的淚水淌了下來。
官昭諫的唇邊感覺到了一抹鹹意,他的動作微微的一頓,但並沒有停下來。在陸言焉的身上繼續作亂。
他的唇移開,然後向下遊移著。
不一會,陸言焉的脖頸間還有胸前就布滿了紅痕。
陸言焉掙紮的力度開始變的越來越小,官昭諫以為她是知道掙紮無用,已經慢慢的接受了,但其實隨著官昭諫粗暴的動作,陸言焉不知怎的,腦海裏麵就浮現了官少龍那天將他綁架之後在她身上作亂的場麵。
漸漸地,她的眼前變得模糊,身上的人和官少龍重合在了一起,她好似重新回到了那天的場麵,而那時的陸言焉很是絕望,因為沒有人能夠救她。
官昭諫停下了動作,下意識的抬眼看了一陸言焉現在的情況,就看到陸言焉的雙眸緊閉,臉色蒼白的不像話,眼睫還在不停地顫抖著,頭也在微微的晃動著,就好像是陷入了什麽可怖的回憶之中。
見狀,官昭諫趕忙鬆開了陸言焉,然後翻身下了床。
他急忙喚陸言焉的名字,但是床上的陸言焉並沒有一絲一毫的回應,官昭諫的心中一驚,麵上露出了一抹慌張,急忙去叫了醫生。
醫生來了之後,官昭諫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醫生,醫生聽到陸言焉是在床事中的時候突然昏迷過去,麵上皆露出了一抹不自然的神情,看起來很是尷尬,隻是一心沉溺在對陸言焉擔憂中的官昭諫,並沒有注意到醫生不自然的神情。
醫生斂下麵上的尷尬,然後按規給陸言焉檢查,隻是檢查了一圈之外,他們並沒有發現陸言焉有什麽異常的現象。
她現在的情況就和睡著了,沒有什麽區別。
隻是看著官昭諫麵上的緊張和擔憂,醫生不敢這樣說,於是他們斟酌了半天對著官昭諫小心翼翼的說道:“官少,太太現在的情況很可能和心理狀態有關,我建議還是將李悅醫生叫過來一起檢查一下吧,這樣保險一點。”
醫生的話,讓官昭諫的麵色陰沉了一瞬,他看著麵前微微垂著首的醫生們,冷聲說道:“既然這樣還不趕快去找嗎?”
官昭諫語氣中的狠厲,讓醫生的身體一顫,慌忙說道:“好,我馬上去。”然後就急忙拿出了手機,給李悅去了電話。
正在睡夢中的李悅被忽然吵醒,自然是很不悅,說話的語氣也不算友好。
官昭諫看著說了半天沒說到重點的醫生,伸出了手,一開始的時候醫生並不明不白官昭諫這是什麽意思,動作呆滯的僵在了原地。
直到身側的醫生提醒之後,他才明白官昭諫的意思,趕忙將耳邊的手機遞了過去。
電話那端突然傳來了低沉而又磁性的聲音,意識到是誰的聲音,李悅麵上的不悅的表情頓時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半個小時,出現在星月。”官昭諫說完這句話之後,並沒有理會那端李悅的反應將手機扔回給了醫生,然後自顧自的走到了床邊,看著床上的陸言焉。
官昭諫頤指氣使的態度讓陸言焉很是不爽,但是她也沒有那個膽子去反抗。
半個小時後,李悅準時的出現在了官昭諫的麵前。
看著眾人圍著床上的人,李悅就知道這次的事情並不簡單。
在了解完陸言焉的情況之後,李悅不由的蹙起了眉頭,她揮手讓身後的醫生都出去,然後才對著官昭諫問道:“你是不是強迫她和你發生關係了。”
李悅的語氣中帶上了幾分不悅。
雖然官昭諫很不喜李悅和他說話的語氣,但是為了陸言焉還是配合的回應道:“嗯。”
聽到官昭諫的回答,李悅的麵上有了一抹慍色,“你難道不知道她的心理疾病是怎麽來的嗎?她現在的情況本就不好,你還這樣的刺激她,你是不想要讓她好過來了嗎?”
“還是你覺得發泄你的欲望,要比她的健康更重要。”李悅毫不留情的指責道。
隨著她的話,官昭諫的臉色也變得越來越恐怖,黑沉的就好似能夠滴出墨了一般,眼底散發的狠厲讓人膽寒。
李悅說完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有些過於激動了,看著官昭諫可怖的神情,身體變得僵硬,整個人看起來緊張了不少,那還有剛剛指責官昭諫時候的瀟灑。
“我找你來,不是為了讓你來教訓我的,你的舌頭要是不想要了,我不介意幫你給拔了。”官昭諫的身聲音就好似淬著寒冰一般,讓人渾身發冷。
李悅悻悻的收回了自己的眼神,然後上前檢查了一番。
她對著官昭諫說道:“她現在這樣的情況,是身體自我保護機製的原因,簡單來說就是她遇到了自己無法忍受的事情,為了不崩潰,就讓自己陷入了昏迷,這樣的話,她就可以逃避她不願意接受的事情了。”
“但是,這種情況的出現並不是一個好的預兆,這意味她現在的精神狀況已經很脆弱了。”
看著陸言焉胸前的青紫痕跡,李悅的眼中閃過了一絲不忍,但是她知道這件事情不是她能夠過問的。
“她什麽時候能夠清醒過來?”官昭諫看著床上的人,輕聲問道。
“等到她自己覺得沒有危險的時候,她才會慢慢的醒過來,這個時間說不準……”李悅說這話的時候十分的小心翼翼,深怕會不小心刺激到官昭諫。
盡管李悅已經告誡過自己不要多管閑事了,但是在離開病房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對著官昭諫說說道:“她現在的情況已經經不起再一次這樣的刺激了,如果可以的話,希望她能夠盡快的接受治療。”
官昭諫並沒有回應李悅,隻是靜靜地看著陸言焉,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好在陸言焉這一次的昏睡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第二天,晨光熹微的時候,床上的人眼睫微微的顫了顫,她的眉頭微蹙,最後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醒過來的陸言焉,下意識的就想要活動一下自己的手指,太陽穴傳來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的想要扶額。
隻是,手上傳來的重量。阻礙了她的動作。
陸言焉擰著眉,有些迷糊的看向了身側,就看到官昭諫覆在她的身側,眼睛緊閉,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了淺淡的陰影。眼底還有著很是明顯的烏青,一看就知道昨晚很晚才入睡。
薄唇緊抿,讓人忍不住的想要一親芳澤。
此時陸言焉的手被他壓在身下,讓她動彈不得。
昨晚的那些事情就好似放電影一般的重新出現在了她的腦海中,陸言焉的麵上的厭惡很是明顯,眼睛裏麵還翻湧著對於官昭諫的恨意。
或許是陸言焉的眼神太過於灼熱了,沉浸在睡夢中的官昭諫眉頭忍不住的蹙了起來,眼睛微微的顫抖了幾下。
陸言焉猛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壓著心底的惡心,頭向著一旁偏去,現在的她根本無法和官昭諫抗衡,索性眼不見心不煩。
她的動作驚醒了官昭諫,因為剛剛清醒過來的原因,官昭諫的意識還不算太過於機警,他下意識的看向了床上的陸言焉,發現陸言焉已經不在昏睡了,唇角揚起了一抹極為淺淡的笑容,看著竟然還有幾分溫暖,和他的冷峻的氣質大相徑庭。
感受到官昭諫投在她身上的目光,陸言焉的麵上的厭惡更甚了。
官昭諫注意到了陸言焉的表情,臉上的笑容頓時就消失殆盡了,眸色黑沉,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麽,而是壓下自己心底的不悅,向著洗手間走去了。
聽到浴室裏麵傳來的水聲,陸言焉這才變得轉過了頭來,她撫著額,看著洗手間門上隱隱綽綽的身影,眸中露出了一抹蒼涼。
她好似被囚在籠中的金絲雀,自由對於她來說看得到,卻是觸手不可及的妄想。
直到洗手間的房門被推開,陸言焉睨了官昭諫一眼,然後神情冷漠的移開了目光。
官昭諫的麵色一沉,他一邊擦著濕漉漉還在滴著水的頭發,一邊向著陸言焉的方向靠近。
男人的壓迫感漸漸地襲來,陸言焉的動作一頓,麵上微不可察的閃露了一絲恐懼,昨天官昭諫的瘋狂,給她留下了陰影。
官昭諫不說話,隻是眼神沉靜的看著麵前的陸言焉,不斷地向她靠近,讓人猜不透他到底想要做什麽。
陸言焉眼神中的警惕與防備,讓官昭諫的心間一痛。
他走到了床邊,突然俯下了身子,發梢上的水隨著他的動作低落在了陸言焉的手背上,本就一心專注在官昭諫身上的陸言焉,被這突然的涼意一激,身體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
此時官昭諫沐浴後的清香味道就這樣闖入了陸言焉的鼻腔之中,讓她想要逃離。官昭諫隨手將毛巾扔到了一旁,雙手忽地下沉,撐在了床上
這個姿勢,從官昭諫的身後看來就好似是他將陸言焉圈在了懷中,陸言焉隻要微微的一抬頭就能夠碰到官昭諫裸露在外的健碩胸膛。
一直強裝著鎮定的陸言焉終於在這一刻的時候忍不住了,她有些狼狽的向著後方退去,想要拉開和官昭諫的距離,她死死的盯著麵前的官昭諫,眼睛中的害怕很是明顯。
昨天那樣的事情她並不想要在經曆一遍了。
看著漸漸退出她懷中的陸言焉,官昭諫演麵色一沉眼睛微眯,然後攥住了陸言焉的腳腕。
腳腕上突然傳來的觸感,讓陸言焉一驚,一聲驚呼毫無意識的就從她的口中逸了出來,她就好似見到什麽可怖的事情一般,不停地掙紮著,腿不停的蹬著,想要擺脫自己腳腕上的禁錮。
官昭諫也沒有想到陸言焉的情緒會變得這般的激動。他剛想要開口問詢一下,就感覺到腹部突然的一痛,打斷了他的思緒。
而沉浸在害怕中的陸言焉,並沒有意識到她踢到了官昭諫,隻是覺得自己踢到了什麽硬邦邦的東西。
隻是,下一瞬,陸言焉的兩隻腳腕就都被人控製住了,讓她無法動彈,被擒製的死死的感覺,讓陸言焉終於崩潰了,為微微的抬眸,看著麵前的官昭諫,無力的低吼道:“官昭諫,不過是清晨,你就這麽的管不住你的下半身嗎?”
陸言焉的語氣中還帶著嘲諷與鄙夷。
聽到陸言焉的話,官昭諫這才明白陸言焉到底是為何會這般的激動,他的臉色頓時就變得陰沉了不少,眸子中也蘊含了幾分不悅。原來在她的心裏,他就是一個能夠隨時隨地發情的變態。
他看著床上的陸言焉先是冷笑了一聲,然後隨即說道:“你也不看看現在的自己是什麽樣子,臉色蒼白的和鬼一樣,這樣的你我會有性趣嗎?”
官昭諫故意這樣的說道。
他的話讓陸言焉一怔,她並沒有因為官昭諫的這話就卸下心中的防備,畢竟昨晚官昭諫那樣癲狂的一麵,她還仍舊曆曆在目。
她看著官昭諫冷嘲的說道:“希望官少能夠說到做到,別自己打自己的臉到頭來又做些讓人惡心的事情。”
這話一出,官昭諫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堪了。
他沒有說話,隻是攥著陸言焉手腕的手募地一用力。
陸言焉隻覺得自己被一陣大力的拉扯著,然後就被拽到了官昭諫的麵前,陸言焉驚恐地抬眸,就對上了官昭諫黑沉如墨的眸子,他的眼睛就好似一個深不見底的漩渦一般,吸引著你沉溺,但那眼底的深意,卻怎麽都看不穿。
“官昭諫!你到底要幹什麽?”此時官昭諫的手已經放在了她的肩膀上,讓她不能夠隨意的轉動身體,隻得看著前方。
聽到陸言焉的聲音,官昭諫也隻是神情淡漠的瞟了一眼,並沒有理會陸言焉的問題。
忽地,在陸言焉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隻大掌就覆上了她的額頭,陸言焉一怔,麵上閃過了一絲不解,不知道官昭諫這葫蘆裏麵買的到底是什麽藥。
不過她還是十分的排斥官昭諫的接觸,抬手就要去揮開官昭諫,隻是還沒待她動作,官昭諫就已經鬆開了她。
昨晚的時候,陸言焉反複地發燒了,為了讓陸言焉降下溫度,官昭諫一直守在她的身邊,天色快要破曉的時候,陸言焉的體溫才算是退了下去,官昭諫這才放心,不知不覺就趴在陸言焉的床邊睡著了。
被驚醒之後,官昭諫有些擔心陸言焉的發燒會再一次的反複,所以就想著去探探陸言焉的額頭,哪裏想的到最後居然被誤會了。
官昭諫睨了一眼十分緊張的陸言焉,然後就鬆開了對陸言焉的擒製,拿起了剛剛被他扔在一旁的毛巾,自顧自擦著額前的濕發。
身上的鉗製一鬆,陸言焉就急忙向著後麵退了退,拉開了和官昭諫的距離。
見狀,官昭諫的眸色一沉,卻也沒有再說些什麽。
看著官昭諫好似已經對自己沒有想法了,陸言焉這才變得輕鬆一點,長出了一口氣。
陸言焉縮在床上的一角,看著在房間裏麵忙碌的官昭諫,就在她好奇官昭諫什麽時候會走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她的眼睛頓時一亮,在官昭諫的眼睛掃向她的時候,又趕忙收了回去。現在的她就好似一個驚弓之鳥一般,任何一點的動靜都會驚動到她。
六走了進來,手裏麵還拿著一個餐盤,上麵有著不少種類的早點,大部分都是陸言焉愛吃的。
食物的味道飄到了陸言焉的麵前,隻是陸言焉看著一點胃口都沒有,甚至於還有一種想要反胃的感覺。
此時的官昭諫已經換上了一襲的正裝,他的身體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而他也已經消失的夠久的了,若是再不出現在公司的話,隻怕公司的那些老狐狸就要造反了。
因為早晨官昭諫就有一個會議,根本沒有時間去吃早飯,他整著自己的袖口,淺淺的陽光落在了他修長的手指上,十分的好看。然後對著陸言焉說道:“這些早飯都是你愛吃的,挑一些吃點,我還有事,今天就沒法陪你吃早飯了。”
官昭諫沒有忘記自己曾經和陸言焉的約定。
隻是,陸言焉並不在意,官昭諫若是不在了,她樂得自在,現在的她根本不想要看到官昭諫,一看到他,就能讓她想起痛苦的回憶。
陸言焉並沒有回應,表情淡淡的看著官昭諫。
官昭諫抬手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和陸言焉對視了一瞬之後就挪開了自己的目光,然後向著門口走去。
一道清脆的關門聲響起,陸言焉一直緊繃著的身體,這才算是徹底的放鬆了下來。。
“拿下去吧,我沒胃口。”陸言焉看著那早點,對著六冷聲說道。
六一怔,然後有些小心的說道:“太太,這都是少爺特意吩咐我準備的……”
隻是六的話沒還沒有說完,就被陸言焉厲聲打斷了,“我說我沒胃口,你不明白嗎?”
察覺到陸言焉的語氣中帶上了幾分怒意,六隻得悻悻的閉上了嘴巴,然後按照陸言焉的吩咐將那些早點全都端了出去。
陸言焉揮手屏退六了,然後動作緩慢的翻身下了床,走進了浴室。
衣衫褪去,陸言焉膚如凝脂的肌膚就毫無保留的露了出來,隻是那胸前大片青紫十分的礙眼。
那些淤青就這樣闖進了陸言焉的眼中,又將她拉回來昨晚那個可怖的場麵,躺在浴缸中的陸言焉,不知怎地就突然紅了眼。
她大力搓著自己胸脯上青紫的痕跡,直到皮膚已經被她搓紅了,陸言焉仍舊是不願意停下。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毫無征兆的就落了下來。
現在的她覺得自己好髒。
直到皮膚已經被她搓破,泛起了紅血絲,陸言焉這才算是停了下來,將臉埋在膝蓋間,開始崩潰的大哭了起來。
一時間浴室裏麵都是陸言焉的哭聲在不斷的回繞著。
等到陸言焉哭夠了之後,眼睛已經腫成了兩個大核桃。隻是當她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麵上已經恢複了靜默。
時間對於無事可幹的陸言焉來說可謂是十分漫長的,她坐在床上呆呆的看著窗外的風景,等到六敲響房門的時候,陸言焉這才算是從自己的世界中抽離了出來。
六的手裏拿著食盒,他先是對著陸言焉微微頷首,然後才說道:“太太,少爺被公司的事情給絆住了,今天中午不會回來了。”
陸言焉看著六眉頭緊蹙,麵上顯露出了一抹厭惡,她對於官昭諫的事情了並不感興趣,也不想要知道。
沒有得到回應的六,放下手中的飯盒之後,就退了下去。
陸言焉其並沒有什麽胃口,奈何肚子一直在不停的叫囂著,沒有辦法陸言焉隻少少的吃了一些,然後就躺到了床上。
在閉上眼睛,陷入沉睡的時候,陸言焉的心底忍不住的想:“這樣的日子究竟什麽時候是個頭呢?她還會有自由自在生活的那一天嗎?”
帶著這兩個問題的陸言焉,在睡夢中都睡的並不安穩,眉頭上的褶皺就沒有消下去過。
……
“項目報告,盡快給我。”官昭諫看著手下的員工,冷聲吩咐道。
等到員工消失在辦公室後,官昭諫這才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鋼筆,靠著椅背,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雙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緩解著自己頭痛欲裂的痛苦。
忽地,官昭諫睜開了眼睛,麵上閃過了一絲痛苦的神情,他伸手按向了自己的胃部,從早晨到現在的午間兩點,官昭諫一口飯都沒有吃,反倒是喝了一肚子的黑咖。
也難乖胃會發起抗議了。
不一會,疼痛就使得官昭諫的額間覆上了一層冷汗,但盡管是這樣,官昭諫都沒有發出一聲悶哼,硬生生的咬牙強忍著。
他按下了內線電話,讓秘書去給自己買胃藥。
胃病已經是官昭諫的老毛病了,他的三餐很不規律,有的時候甚至於隻有晚上的時候會吃一頓,有的時候忙起來了,一天都不吃飯也是有可能的。
隻是自從答應陪陸言焉吃早飯後,他的飲食才算是健康了一些,胃病的犯的少了,今天忽地一通,官昭諫丟差點有點承受不來。
此時官昭諫的臉色也已經變得蒼白了不少,嘴唇上一點血色都沒有,看著十分的虛弱。
不過好在,秘書的動作很快,不一會就給官昭諫買回了胃藥,吃了藥官昭諫這才算是好受了一些。
也不知道,她今天有沒有好好的吃飯?應該會吧,畢竟我今天不在,沒有人會影響到她的心情。
此時的官昭諫還是想要給陸言焉打電話問一下,但是殘存的理智喚醒了他,現在的陸言焉是不會願意聽到他的聲音的。
在手機中找到了一個電話號碼,撥了出去。
那邊剛剛的喂了一聲,官昭諫就已經開口了,“我是官昭諫,陸言焉已經清醒了,你可以過去勸她了,注意她的情緒變化,有什麽事情及時的告訴我。”
在聽到那邊肯定的回應之後,動作十分利索的就掛掉了電話。
……
這一覺陸言焉睡的十分的不安穩,時不時地就會夢到官昭諫像是一個厲鬼一樣的朝她撲來,撕碎了她的衣衫,壓在她的身上,想要侵犯她。
“啊…”隨著陸言焉的一聲尖叫,她也從夢中清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