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北宮陌得逞了
第四百三十九章:北宮陌得逞了
殿內靜極了,金壁瑞獸,朱欄輕紗,皆在秦言落的眼中開始變的異樣清晰,灌入口中的葯湯溶了腹。
漸漸四肢便軟的使不出半分力氣,無助地躺在寬大的紫金木桌案上,眼睜睜看著北宮陌將自己的衣裙一件件脫去。
「不要……不要……」
她恐懼的喃喃著,腰間的玉帶被解開,下裳落地,中衣凌亂,擒著她腳踝的男人卻是愈發平靜冷漠。
昳麗的唇角噙著一抹愉悅的弧度,透著陰鷙,目不轉睛的看著哭泣的她,一邊褪著她的衣物,一邊俯身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臉。
拭去她光潔額間的細汗,薄唇輕輕的密密的不停親在紅撲撲的桃頰上。
「知道我要做什麼嗎?」
暗沉的聲線磁性滿滿,他凝視著她的目光似要焚燒人一般,手上的動作未有半刻停頓。
「嗚……」
秦言落微微顫抖著,直覺他今日要做的事情會異於往常,急促的呼吸間都是害怕的啜泣。
對她的情感,對她的慾望,已經強烈到他無法控制的地步。
「別怕,方才喂陛下喝的可是好東西,等會兒或許會疼,不過很快陛下便會喜歡了。」
他俯身溫柔的吻去她肩頭胸前的淋漓香汗,瑩嫩的雪膚滑的口齒都捨不得用半分力,他閉眼深呼吸著幾許淡幽的體香,驀地將秦言落抱入了懷裡,緊緊的擁著,恨不得將她和自己融為一體。
入夜,帝寢的龍燭一盞一盞點亮,明光映著重重奢靡,空氣中幽幽瀰漫著雪松香息和一股些許怪異的味道,無聲的靜謐中,來回疾走的宮人是連大氣也不敢出。
小皇帝又高燒了,這次太醫院招來的卻是女醫。
太醫院等人只能在偏殿隨時候命,圍坐在炭鼎前取暖,竊竊私語著,生怕被外面的金御衛聽見什麼。
一太醫低聲道:「慎言,督主之命,我等聽從便是,女醫侍聖駕乃常事。」
已是丑時過,定於今日的御門聽政已被取消。
天明時,一夜的大風大雪漸漸停歇。
北宮陌一夜未曾合眼,負手矗立在軒窗前,清雅的身姿從骨子裡散著寒冽,風雪已停,宮苑中又是一片白皚刺目,冷風襲來時,他斂了眸。
人人懼他畏他,他也以為這世間無人再能傷他,卻不知秦言落總會傷的他疼,這疼是見不著痕迹的,自心頭最軟的地方,如鈍刀割肉,疼的他理智盡失。
「督主,陛下的高熱退了。」方尚宮滿是心疼,低聲道對北宮陌道:「陛下年歲還小,冷宮裡長大,許些事怕是也不懂,督主應當再耐心些,莫讓陛下誤會了您才是。」
耐心?
北宮陌冷笑,映著雪景的棕瞳漸漸升起一絲戾氣,他就是太耐心了,她才會不將他放在眼中,私換女裝去見別的男人,可曾將他的話記住半句?
如果能就此讓她明白該聽他的話,他並不後悔昨日做出的那些瘋狂的事情。
「讓她們都出去。」
沉聲淡漠,瘮人的威壓。
思起初入殿中看見的凌亂狼藉,還有那哭沒了氣的小皇帝,方尚宮也不敢多言,唯恐北宮陌又發怒,匆匆躬身離開。
殿中鬱熱濃濃,侍候在帝寢中的女醫宮人已悉數退了出去,北宮陌站在帷幔外,須臾,修長的手指掀開了珠簾紗幔。
他側身坐在龍床畔,俯身凝視著不曾醒來的秦言落,昨日哭的厲害,緊閉的杏眼兒已經腫了。
彎翹的長睫輕顫,投下兩抹陰翳在泛青的眼瞼上,襯的小臉愈見病白,更像是精緻的玉娃娃了。
「我恨你!」
她的哭泣叫嚷還在耳邊歷歷徘徊著。
北宮陌神色複雜的緩緩伸出長指,緊握了一夜的五指已是僵硬麻木了,輕輕的將要撫在她的頰畔時,卻又倏地收回,看著大顆大顆的淚珠順著她的眼角滑落在枕間。
「當真如此恨我」
死寂中,他低喃的聲音透著一股悲涼,有些失望更多的是不甘和難過。
「也無妨,你只能是我的,我會慢慢教你,慢慢等你,便是死了我們也要同棺共槨。」
秦言落醒來時,眼前一片光影綽綽,視線迷茫了好一陣才看清晰,坐在床畔的那道紫黑長袍身影,喚起了她本能的恐懼,下意識的尖呼了一聲。
「啊!」
她還在那個逃不掉的噩夢中
北宮陌長臂一伸,將手貼在了她的額間,發了熱汗的額頭圓潤光潔的微暖,他才探了一下,她就趕緊躲開了,看著他的眼神,活似躲避猛獸的小兔子,水漉漉的眼兒里毫不掩飾的抵拒害怕。
「退燒了,躺好,醒了便該吃藥了。」
他唇角微揚著,溫聲說到,一邊喚人端了備好的湯藥來,持著銀勺極是優雅的輕攪著,裊裊熱氣騰起,那張俊美的臉上只餘下淡淡笑意。
和她噩夢中那個落著汗愉悅粗喘的男人,簡直不像是同一人。
躺在柔軟的錦繡中,秦言落用發軟的小手抓緊了衾被,怵惕怯懦的看著北宮陌,她是想逃的,可是周身虛軟的難受,特別是腰腹以下,酸疼的動也不能動。
小勺的黑色葯汁喂入了微腫的櫻唇,她還怔怔的瞪著北宮陌,他卻捻著凈帕替她細心的擦拭著嘴角。
「可有何想吃的臣讓她們備來。」
很不真實,這種情形頗有種被狂風暴雨卷席后,突然得到了一縷暖陽,不過秦言落卻很清楚,哪怕北宮陌笑著,也掩飾不了他骨子裡的東西。
漫入喉中的湯藥熟悉的很,卻又多了一點她往日不曾嘗到過的藥味。
秦言落來不及細思,攥緊了龍衾,小臉上莫名飛起一縷紅霞來,緊緊的閉著眼,扭捏的說道:「你,你出去,讓方尚宮進來。」
昏睡了許久,肚兒漲的難受,又喝了半碗的湯水,她想要方便一下。
北宮陌擱下了那隻暗雕飛龍的玉碗,連帶手中的銀勺也扔了回去。
秦言落這般羞恥的樣子,他立刻就清楚是怎麼了,偏生就坐著不動。
「喚她作何,陛下若有事,吩咐臣便可。」
他故意的。
秦言落忿忿的咬牙,紅腫的眼兒里水光閃動,楚楚可憐的讓人忍不住想揉揉她。
北宮陌也確實這麼做了,揉著她的腦袋,散亂的青絲順滑如水,烏鴉鴉的在手指中穿梭。
她的一切都很完美,完美的讓他愛的不可自拔。
秦言落也顧不得虛弱,那股感覺迫切的急人,她夾緊了雙腿大喊:「你出去,不要你不要你」
哪怕是氣著了,她說話也是透著少女的嬌嗔。
北宮陌掀了羅衾,便將嬌小輕軟的她抱入了懷中,擒住她亂打的小手,笑著聲邪氣說道:「昨夜小落兒可乖著呢。」
他是愛極了她躺在他的身下,哭喊著的模樣。
「想要小解,臣幫陛下就行,喚旁人來作何,莫不是忘了昨夜,陛下與微臣何等親昵嗎?」他曖昧的咬著她的耳朵,看著她氣紅了臉,又哭了起來,才住了口。
秦言落是再也不曾見過他這樣壞的人了,被北宮陌抱著往小殿里走時,她還氣憤的咬了他幾口,氣急敗壞的只能在他胸前羞恥的哭罵。
「北宮陌你這個瘋子朕要殺了,遲早殺了你」
「好。」
他溫柔的親著她的臉,和昨晚的男人一點都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