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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餓久了的男人

  一支小型手槍抵到了她的額頭,上官馳冷冷的說:「以為那瓶子里裝的真是硫酸嗎?這樣是不是讓你們解脫的太快了?你不用怕,我不會一槍就要了你們的命,不會就這麼讓你們死了……」


  他上前一步,俯身在她耳邊說:「我一定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說完這句話后,他便帶著一幫人離開了包廂,原本驚悚不已的包廂里,突然就安靜了下來,直到司徒嬌再次醒來,暴發出歇斯底里的痛哭聲,才又重新打破這份安靜。


  「媽我的臉,我的臉是不是毀了?是不是跟鬼一樣了?」


  她失控的大喊大叫,阮金慧抱住她:「沒有,你的臉還是好好的,剛才那裡面裝的不是硫酸,只是白開水而已。」


  母女倆抱頭痛哭,到這時候,還沒有一絲對司徒雅的愧疚,有的,只是無盡的恐懼。


  回到家中,司徒長風一見妻子身上的鞭傷,便驚恐的問:「這是怎麼了?」


  「老公,我們完了,我們快逃吧……」


  「逃?為什麼要逃?」


  司徒長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上官馳不會放過我們的,他一定會想盡辦法對付我們,他說要讓我們生不如死……」


  「為什麼?我們又沒得罪他,他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話?」


  阮金慧與女兒綁架司徒雅的事並沒有告訴老公,所以司徒長風對此並不知情。


  看瞞不下去了,她只得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和盤拖出,司徒長風聽完,突然咆哮的吼一聲:「你們有腦子沒有啊?招惹誰不好要去招惹司徒雅?你們以為她還是當年那個任你們欺負的小孩子嗎?!」


  阮金慧嗚嗚哭了起來:「我們哪知道上官馳會插手這件事,我們也是受了她的羞辱后咽不下這口氣……」


  「咽不下也要咽,就算她那天打了你和阿嬌又怎麼樣,你們打她的次數還少嗎?」


  「她豈止是打我們?她還帶人砸了我們家!」


  司徒嬌忍無可忍的怒吼。


  「砸了就砸了,我不是都跟你們說這件事算了嗎?為什麼就不聽我的?為什麼要愚蠢到去綁架她,還毒打她?!」


  「還不是因為我們覺得上官馳不會插手這件事。」


  「他怎麼不會插手?那是他妻子,妻子挨了別人的虐待,是個男人都不會不管不問的!」


  阮金慧像是撿到理一樣,仰起下巴問:「對,是個男人都不會不管不問,那現在你的妻子也被別人虐待了,你打算怎麼辦?」


  司徒長風腳一跺:「你是自找的!」


  他頭痛欲裂的坐到沙發上,雙手揪著頭髮,已經預感到這次是觸了老虎的眉頭,怕是日子要不好過了。


  阮金慧諾諾的走過去:「老公,事情會不會很嚴重?要不我們收拾逃吧?先保命要緊。」


  事到如今,就是再生氣又能怎樣,事情已經發生了,留在這裡也只會是死路一條,他沉默了許久后,痛心的說:「三天後離開,這三天讓我把資金周轉一下。」


  上官馳信守承諾,天黑前回到了醫院,手裡還買了一束火紅的玫瑰,這是他第一次買花給司徒雅,心情竟然比當事人還要激動。


  推開病房的門,卻臉色驀然沉下來,在司徒雅的病床前,坐著一個他很不待見的人,便是暗戀司徒雅的江佑南。


  「你怎麼會來這裡?」


  他不悅的質問。


  江佑南站起來,撇一眼仍舊在沉睡的司徒雅,輕聲說:「我來看看她。」


  「她有我會照顧,你可以走了。」


  他毫不留情的下逐客令,一想到剛才一進門,看到江佑南撫摸他妻子的臉,心裡就十分十分不爽。


  江佑南沉吟數秒,挪步往病房門邊走來,經過上官馳身邊時,突然停下來說:「如果不能保護她,那就趁早放了她,會有人給她安定和幸福。」


  上官馳忍無可忍的伸手抓住他的衣領,把他按在牆壁上警告:「再敢對我妻子有非份之想,就別怪我不客氣。」


  江佑南也不是省油的燈,反抓住上官馳的衣領,切齒的說:「我對她的感情光明正大,我比你認識她的時間早,而你只是比我運氣好,幸運地成了她選中的目標。」


  砰,上官馳一拳砸在他臉上,江佑南擦了擦嘴角的血債,揚手還了一拳,就在戰爭一觸即發時,司徒雅被驚醒了,她吃力的喊道:「你們要在一個病人面前上演武力表演嗎?」


  兩人怔了怔,忍下了各自的怨氣,互瞪對方一眼,上官馳走到了司徒雅身邊坐下:「沒事,你繼續睡。」


  她沒好氣的挑眉:「是不是我繼續睡,你們繼續打?就在這寫著靜字的病房裡?」


  江佑南聞言,意味深長的瞥她一眼,轉身離去。


  待病房又恢復寧靜后,司徒雅心疼的伸手撫摸上官馳的半邊臉,生氣的訓斥:「都多大的人了,還跟個衝動的孩子似的,動不動就打架。」


  「那個傢伙實在太欠打,剛才我一進門,他就像現在你摸著我的樣子摸著你,你說我怎麼能忍的下去?」


  「只是撫摸一下臉龐而已,又不是什麼過分的舉動。」


  「這還不過分?今天是摸臉龐,明天誰知道他還會幹出什麼事來?」


  上官馳明顯生氣了:「哎我說司徒雅,你怎麼每次總是偏袒姓江那小子,你是不是對他有什麼男女之情?」


  「又吃醋了。」


  司徒雅嘆口氣:「怎麼動不動就吃醋,吃醋是女人的專利,別弄得跟女人一樣好不好?」


  「誰說吃醋是女人的專利?吃醋是在乎的象徵,因為在乎所以才會吃醋,若是不在乎,管你跟哪個男人好。」


  他視線睨向一旁的花瓶,指著那花說:「這誰送來的?」


  「不知道,應該是江佑南吧。」


  「真丑。」


  上官馳起身把花瓶里的滿天星拽了出來,換上了他買的紅玫瑰,笑著說:「這樣看起來是不是美多了?」


  「應該是心裡美多了。」


  司徒雅哭笑不得的調侃。


  「幾天不修理你,你就皮癢了是吧?」


  上官馳向她撲過去,使勁咯吱她的腋窩,司徒雅一邊笑一邊躲閃,突然嗷一聲:「好痛……」


  「哪裡痛?」


  上官馳緊張的抱住她,查看她身上的傷勢。


  「後背。」


  他將她翻個身,掀開她的病服,露出潔白的後背,看著後背上一條條紅色猙獰的裂口,心疼的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是不是很難看?」


  司徒雅小心翼翼的問。


  他馬上回答:「不難看,我們小雅不管什麼時候都是貌美天仙。」


  話畢,便俯下身吻她那些傷口,他吻的極盡溫柔,原來還有些疼痛的裂口,在他的親吻下,竟是慢慢不疼了。


  門哧拉一聲打開,一下子走進來好幾個人,上官老爺,上官夫人,還有上官晴晴,赫然見到這一幕,都尷尬的背過身:「天哪,你們在幹什麼?」


  老夫人急急的開口。


  司徒雅窘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她一下子躺到病床上,扯住被子蒙住了頭。


  上官馳倒是不怎麼覺得尷尬,起身問:「你們怎麼都來了?」


  「我們來看看媳婦。」


  上官老爺回答,視線移向躲在被窩裡的司徒雅:「媳婦,你好些了嗎?」


  「恩,爸我好多了,謝謝你們來探望。」


  她緩緩扯下頭上的被子,臉上的紅暈還沒有完全消退,不自然的瞅著婆婆手裡的保暖壺:「媽,那是什麼?」


  「哦,我讓呂嫂給你熬得雞湯,快趁熱喝了。」


  老夫人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坐到她的旁邊,把雞湯盛到碗里,端到她面前。


  「媽,我來。」


  上官馳接過那碗雞湯,放在嘴邊吹了吹,送到司徒雅嘴裡。


  司徒雅很是尷尬,尤其是看到公婆一臉不懷好意的笑。


  「我們兒子終於學會疼人了。」


  老夫人兀自感嘆,上官老爺馬上附和:「就是啊,真令人欣慰。」


  「行了,誇我的話別當著我面說,媳婦你們也看到了,沒事的話就回家吧。」


  「哥,你咋這樣啊,我們才來幾分鐘就趕我們走了,我們又不是來看你的。」


  上官晴晴不滿的沖他扮個鬼臉,小跑到司徒雅面前:「嫂子,這是我買給你的禮物,看看喜歡嗎?」


  司徒雅接過去,一根很精緻的胸針,她微笑點頭:「謝謝,我很喜歡。」


  「咦,這麼丑,還喜歡,什麼眼光啊。」


  上官馳不屑的聳聳肩。


  「怎麼,連妹妹的醋也要吃嗎?」


  司徒雅這一句反問的話,把一屋人都逗笑了。


  臨時走,老夫人把兒子拉到一邊訓斥:「你不能再隨心所欲了,要忍著點,她現在還有傷再身呢。」


  「忍什麼忍?我又沒把她怎麼樣。」


  上官馳沒好氣的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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