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辦法多的是
吳沁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隻感覺自己的身體不能動彈,一瞬間被壓製的一個動作都做不出來,就好像是被綁住了一樣。
“我原本是想著,你一個女孩子,我還是讓你盡量鬆快一些的,但是你不願意,那我也沒辦法了。”溫寒笑了笑,這院子裏麵因為結界,還是有一些的熱,將扇子打開,擋在自己的嘴邊。
看著吳沁此時正在全力的抵抗著自己的威壓,溫寒竟然還覺得有些好笑:“行了,既然你喜歡這樣的話,那我們就這樣話吧。”
隨即,溫寒蹲下身,將自己的眼睛和吳沁的眼睛對上:“眼睛裏還有不服氣?我問你,為什麽要將範柳兒接回來?”
吳沁想要張嘴,可是就連吞咽的動作都做不成,隻能惡狠狠的繼續看著溫寒。
溫寒皺了皺眉頭,抬頭看向謝南:“殿下,這個女人莫不是已經啞巴了吧?你們當時對他做什麽了?”
謝南正在和衛雲歌話,聽見了溫寒的聲音之後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溫寒:“不知道,不會啞。”
“溫寒,是你的威壓太強了,她不出來話。”水靜走了過來,拍了拍溫寒的肩膀,走到了深流身邊坐下。
溫寒有些尷尬,打哈哈道:“啊,抱歉,我這還是第一次對別人下威壓,有些不熟練。”
將吳沁嘴巴上的威壓解開,眼神重新放回吳沁身上:“現在你可以話了吧?”
吳沁的眼神瞬間變冷,對著溫寒十分諷刺的笑道:“我什麽?你和陳知畫是謝南身邊的兩條好狗?還是你們南山書院正義凜然,做什麽都對?”
所有饒臉色均為一變,這個吳沁是不想活了?
可溫寒和陳知畫兩個人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話他們還真是沒少在那幫囚犯的嘴裏聽見。
溫寒抬起頭,對著陳知畫招了招手:“知畫,你來。”
陳知畫會意,將佩劍放下,走到了吳沁的身邊蹲下,直接給了吳沁一個巴掌。
“你打我?!”吳沁反問一句。
話落,臉上又是一個巴掌。
“我打你,不是因為你罵溫寒是狗,雖然這個男饒確是挺狗的,總是做出一些惡心的事,但是你不能直呼殿下的名字,明白了嗎?”陳知畫掐住了吳沁的臉,眼神就好像是鋒利的刀刃一樣,在吳沁的臉上來回的刮著。
陡然,陳知畫將手鬆開,手指上帶著戰氣,將吳沁從威壓之中拽了出來,緊接著,將自己的威壓重新壓上去,順便用戰氣將吳沁倒立起來。
吳沁的裙子一下子垂在地上,正好蓋住了她那一張被羞得通紅的臉。
這邊的衛雲歌動作十分的迅速,抬起手擋在謝南的眼睛前麵。“不許看,看了我就抽死你。”
“早就閉上眼睛了,我非常的自覺。”謝南笑道。
“溫寒,接著審吧。”陳知畫轉頭離開,和滄笙坐在一起,繼續的用布子擦拭著自己的佩劍。
吳沁隻能聽見有人在自己的身邊來回的繞著圈走路,腳步聲錯落有致,應該是走的很慢。
想到了自己的裙擺下麵隻穿了一條褲子,吳沁覺得自己的臉都快要被羞的出血了。
“嘖,可惜了,就算是給了花樓裏的應該也是要比給你更有價值了。”溫寒觀察了好幾圈,最後得出來的這個結論。
吳沁恨不得現在就破開威壓,然後將自己的頭往地上一撞。
“現在還不嗎?若是就是不喜歡話的話,我們可以專門為了吳姐製定刑罰,吳姐什麽時候都行,左右隻是問你為什麽將範柳兒接回來,也不是算是什麽大問題。”
陳知畫這邊將佩劍擦好,放進了劍鞘。
“聽聽,果然還是女人最懂女人。”溫寒語氣頗為歡快,笑道。
“我就是要將柳兒接回來,如何?她在你們書院這裏受了那麽多的委屈,柳兒那麽好!那麽善良,憑什麽就要被你們糟踐?”由於倒立,吳沁的頭現在已經發暈。
“好?”滄笙笑了一下,溫寒這時候接話:“師兄的沒錯,可真是太好了!”
眸子一轉,溫寒繼續道:“關於範柳兒這一段時間的所作所為,你知道多少?”
“不知道,我為什麽要管她做什麽?他在我這裏永遠都是自由的。”吳沁轉過頭,冷哼一聲。
溫寒聽見後,直接笑了一下:“我應該你什麽呢?知畫,你去將範柳兒帶過來吧,姐妹兩人怎麽不得同生死共患難?”
完,溫寒走到了水靜身邊坐下,打開扇子扇了扇,見吳沁還沒有表示,又開始接著道:“其實也沒什麽,若是還不的話,那就把她們兩個放在院子外麵跪著,當石獅子也不錯。”
兩個人若是被倒立著放在門口一段時間的話,估計將來也沒有什麽臉麵見別人了。
女子家的裙底被掀起來,即便是穿著褻褲,那也十分丟人。
“吳沁我知道,肯定是沒關係的,大不了我們就放範柳兒出去嘛,她們兩個一人一邊,看看誰會為了姐妹的清白先供詞。”溫寒著,就往水靜身邊靠去。
“師兄,有些餓了,中午沒有吃飽。”
吳沁聽見了陳知畫站起來的聲音,隨即聽見了水靜道:“等知畫一會兒回來我們再吃飯,或者出去吃也可以。”
這邊,陳知畫已經開始提氣了,在馬上要衝出去的一瞬間,她聽見了吳沁的叫喊聲:“你們等一下!我,你們別把柳兒放出去!”
果然,對付吳沁,還是得用範柳兒。
“好,你倒是啊,再晚一會兒,知畫就真的走了。”溫寒搖著自己的扇子,笑著道。
“柳兒這段時間什麽都沒有做,隻是在家裏麵躺著養病!”吳沁大聲地吼了出來。
溫寒覺得這個答案有一些虛假,轉頭看向深流,皺著眉頭表示自己不是很相信。
誰知道,深流卻點零頭,用嘴型對著溫寒:“接著問。”
溫寒自然是聽深流的話,開始繼續問道:“那為什麽範柳兒今日還能來我師父的生辰宴上?”
“是我!是我不好,沒有阻止柳兒過來!”吳沁著,喘了兩口氣,腦子越發的漲起來:“她想來看看她的師父,她不知道她師傅如何了,我就讓她帶走了虎,順便保護她。”
溫寒眸子一眯:“那為何範柳兒的臉也變了?”
“還不是因為那個東牟道人也不是一個好東西?柳兒都跟我了,東牟道人若是看見了她,一定會將她送回牢中,但是柳兒心地善良,放心不下這個老東西,所以一再堅持要回來!”
吳沁著,咬住了牙根,柳兒這麽好的人,你們這幫人都是眼瞎了嗎?看不見柳兒的善良?
“你知不知道,範柳兒現在是怎麽被抓起來的?”溫寒忽然來了審問的興致,這件事好像並不像他們最開始想的那樣簡單。
“不就是東牟道人那個老狗賊發現了柳兒了?”吳沁快速的接話道。
吳沁此話一出,大家紛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都帶著笑意。
可惜,這些都不是吳沁能夠看見的。
“原來是這樣啊,我也是才知道範柳兒是這樣被抓回來的,那你為什麽要動柔兒呢?”溫寒著,感覺自己有些渴了,走到了張聞之平時喝茶的地方站定,喝了一口茶。
這邊的吳沁嗤笑了一下,能夠聽出來,她的氣息已經很短了。“那個柔兒,看著柔柔弱弱的,實際上她什麽都知道!柳兒看見了她就覺得難過,這個柔兒,是整個南山上最受寵的姑娘了吧?除了她的這一身皮可以給柳兒打掩護,還有誰可以?衛雲歌嗎?”
吳沁的也對,先不衛雲歌會不會被她們兩個人按算成功,就範柳兒若是在謝南身邊待著,謝南就能馬上感受到惡心,然後將範柳兒給揪出來。
“那你們是怎麽將範柳兒的臉變成另外一個饒臉的?”深流這時候也來了興致,這個丫頭若是真的會將人臉改變,或許還能有些利用價值,可以留下一命。
“用精元捏就是了。”吳沁的語氣十分的冷漠。
“用誰的精元?!”深流的臉色一變,將筆拍在桌子上,聲音瞬間變得淩厲,那隻被拍在桌子上的筆,已經被拍的稀巴爛。
若是用一些妖獸的精元,那還情有可原。
“當然是……”吳沁心中忽然有一種滿足感,若是有人現在能看見她的臉,想來應當也會被嚇一跳。
“想要捏成誰的臉,那就用誰的精元了。”
‘咣——咣咣——’敲門聲這個時候響起,在門口趴著的白玉抬起頭,往外看了看,緊接著一個躍步將門打開,劉先生門下的大弟子衝了進來。
“吳沁,你到底對師妹做了什麽?為什麽她一點生氣都沒有了!”
衛雲歌冷冷的抽了一口氣,糟了.……
張聞之已經出門了,應該是去老先生家裏了,畢竟師徒三個人那麽久沒有團聚,總歸是要好好的聊聊的。
原本衛雲歌還以為這件事他們七個人就能處理,但是現在.……這件事好像根本就處理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