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也嚐嚐滋味
這場景他們也算是熟悉,不過就是吳沁的家罷了。
“對啊,怎麽還把這個給忘了?!”溫寒拍了一下大腿,也將自己的傳象符景象打開,和大家的拚在了一起看。
可以看見的是,吳沁現在正在院子裏麵著急呢,左右的踱步,咬著下嘴唇,兩隻手也攪在了一起,看起來應該是擔心範柳兒。
“我們要不要現在就將吳沁給帶來?”滄笙此時問道。
就在這個時候,吳沁停下來了腳步,好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轉頭就往後院子跑去。
溫寒貼到符咒這時候閃現出來了景象,隻見吳沁將一處院子的門打開走了進去,裏麵還放著浴桶,看樣子應當是平時洗澡的地方。
“糟了!”陳知畫急的難受,看向大家:“之前我覺得這裏是吳沁洗澡的房間,不會有事,就沒有讓溫寒貼符咒,這一下子可怎麽辦!”
溫寒直接擺了擺手:“知畫,這就是你不了解我了。”緊接著,隨手那麽一揮,另外一處景象也現了出來,還單獨的被放大了,可以看見,吳沁洗澡的屋子裏麵躺著一個穿著白色裏衣的女子。
頭發散亂,上半身被人放在了浴桶後麵,看不見臉,但應該就是劉先生的徒弟了。
“溫寒,幹得好。”深流笑了一下,拿起來自己的佩劍:“我們現在就去吧,省的等他們。”
張聞之並不在乎那麽多,而是將茶杯拿起來,吹了吹:“去找老劉的徒弟們,一定要將老劉的徒弟好好的帶回來,順便給帶上幾件衣服。”
“是。”衛雲歌等人知道張聞之和劉先生兩個饒兄弟情義深厚,領命離開。
由於大家離開,沒有了相對的饒靈氣支撐,傳象符咒也漸漸的消散。
吳沁走到了柔兒的身邊,一隻手扣住柔兒的頭,將柔兒的頭扭過來,看著那一雙眸子裏麵的倔強,笑了一下:“你還真是真,你真以為你的師兄們會來救你?”
“你現在已經被我喂上了烈毒,就算是他們來救你,估計你也活不了多久了,你也得感激我,若是我沒有壓著你的動作,那你體內的毒早就已經流到心髒裏麵了。”吳沁著,將自己的手放下。
‘咚——’的一聲,柔兒的頭被摔在霖上,血液漸漸地滲了出來。
“柳兒還沒有回來,你若是能給我你的貼身信物,讓我去你們的那個勞什子的書院看看,那我便讓你多活一會兒,你看這樣可好?”
若是柔兒現在能話,一定會大罵吳沁不要臉。
吳沁也能看出來,柔兒十分的厭惡自己,對著柔兒攤了攤手:“沒辦法,我隻是讓柳兒去轉一圈就回來的,她現在回不來了,肯定是被你們抓起來了。”
吳沁著,手已經開始在柔兒的身上來回的摸索著,好像是在尋找著什麽東西。
“柳兒被抓起來了,那你就得付出啊,誰讓你沒有告訴我需要注意的事情呢?柳兒最開始也不是和你同屬於一個師門之下的,好歹你們也是一個書院的啊,你也應該照顧柳兒一些啊。”
吳沁完,將柔兒的肚兜給扯了下來,臉上還帶這一些可惜的感歎:“沒辦法,這個應該就能證明你了吧?真是不乖,出來也不多帶一些貼身的東西,這一下你就算是回去了,估計也會被人家成是品行不端了吧?”
吳沁走到了門口,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柔兒,晃了晃手中的肚兜:“借我一用啊,我肯定是會還給你的,你也不要太生氣,大不了我重新買一堆給你啊。”
就在吳沁完這句話之後,外麵便掛起來了一陣強烈的冷風,讓吳沁睜不開眼睛。
原本隻以為是冬風罷了,誰知道一睜開眼睛,竟然看見了人影。
伴隨著一陣強烈的掌風,吳沁被人推到了屋子裏麵的牆上,最後重重的滑了下來。
柔兒的意識也漸漸地模糊起來,在閉上眼睛的最後一刻入眼的竟然是自己的大師兄?
不會吧?大師兄怎麽找來的?自己的肚兜還在吳沁手上,自己這一次真的是沒有臉見人了……
“柔兒,柔兒?醒醒。”大師兄了將柔兒的頭輕輕的托起來,手掌下麵一片粘膩,入目的是猩紅的血跡。
“哦?你就是她嘴裏的師兄吧?沒辦法,她太不乖了,我就幫你教訓了她一下。”吳沁靠在牆上,低著頭,話的時候卻看不見她的臉。
在衛雲歌他們趕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吳沁被大師兄來回捶打的樣子,十分的狼狽,但吳沁的嘴角上卻還帶著笑,手中一直抓著一個肚兜。
“夠了,再打下去就死了!”衛雲歌可不能讓吳沁死的這麽容易,看著一邊的柔兒已經閉上了眼,連忙走了過去。
將手伸在了柔兒的勃頸處,仔細的探著,這脈搏微弱,地上又流血頗多,一看就是中毒還有失血過多的樣子。
“你若是想要救柔兒,就趕緊過來將柔兒的血止住,現在將這個吳沁給我師兄他們。”溫寒走到了大師兄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等到他的動作停下,溫寒便用戰氣將吳沁捆住,轉過身去,讓大師兄將那一個肚兜拿了回來,這才去將吳沁帶走。
幾個人走出吳家的時候,還覺得有些頭昏腦漲的。
身後是禁軍在搜查吳家,給吳家的大門貼上封條的聲音。
他們七個人離開了張宅之後,直接提氣去了劉宅,找到了劉先生的弟子們,將傳象符咒傳來的景象給大師兄看了,並且了要他跟他們一起去吳家。
結果,這個大師兄問了一句:“吳沁家在哪裏?”之後,就飛身離開了南山。
他們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辦,隻能讓衛雲歌幾個人先追過來,防止這個大師兄做出什麽衝動的事情。
“走吧,我們還是先跟著他回南山,這邊的事情會有禁軍來處理,你放心。”謝南走在衛雲歌身邊,深流等人正在前麵,正在護著柔兒。
衛雲歌回過來神,點零頭,跟著謝南飛身往前走。
他們直接回到了張宅,畢竟柔兒也不是他們門下的人,隻負責將他們兩個送回南山也就夠了。
吳沁被帶回了張宅的地窖當中關押,地窖裏麵全部都是上好的酒,吳沁剛一進去就覺得味道有些嗆人。
“我要出去.……柳兒呢?”吳沁被扔在地上,但還是堅強的站起身,扶著牆邊。
“你還想著範柳兒?我應該你們姐妹情深嗎?”衛雲歌笑著搖了搖頭,將吳沁用繩子綁住:“你若是想見範柳兒的話,為什麽不先想著看看你那親愛的老虎呢?”
吳沁一瞬間咬住了自己的下牙,惡狠狠的道:“你將虎怎麽了?!”
“我沒有將他怎麽了,而是你要去問問範柳兒要做什麽,我記得你跟柔兒了,你隻是讓範柳兒來我們這裏轉一圈就走?可惜了,她讓你的老虎跑出來和我們家的嗜血狼打了一架,現在已經神行消散了。”
深流笑著,一邊一邊走了過來,看了一眼溫寒:“師弟,師傅了,讓你嚴刑拷打,問關於和範柳兒之間的事情,事無巨細,最後是要寫成折子遞上去的。”
“好,這件事我早就做過很多次的,師兄放心吧。”溫寒笑了一下,聞了聞這周邊的酒氣,搖了搖頭:“師兄,我們換一個地方吧,我們給師傅釀的酒若是被一個人毀了,那多不值得。”
深流原本準備離開,這時候卻停頓了一下,點零頭:“好,我知道。”
緊接著,戰氣從深流的身後就流出,將吳沁整個人抬了起來:“滄笙,將院子裏麵單獨設置一道結界,不能讓裏麵的聲音溜出去。”
滄笙早就已經準備好了,手輕輕的一揮,紅色的戰氣遍布了整個前院,一時間,前院裏麵的火光在外麵看都已經停止了跳動,就好像是兩個世界。
滄笙單獨開出來了一道門,深流將吳沁扔了進去,頭先著地。
“師兄,這樣對人家女孩子,不太好吧?”溫寒從空間中翻找出來了紙筆。
深流坐在了桌子上,將紙筆歸置好,開始研磨:“還好吧?我隻是覺得,也想讓她嚐嚐被扔扔下來是什麽感覺。”
“怎麽著,柔兒也是和我們是一個書院的,多多少少的還是得照顧一些的對吧?”深流笑起來,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今你來審吧,我給你記錄,放心,這種事我還是沒少做的。”深流晃了晃筆尖。
溫寒見狀,直接笑了一下,對著深流拱了拱手:“早就知道大師兄肯定不是一個簡單的,還好我們兩個是同門,將來若是真的點子背打到一起,還希望大師兄能夠手下留情。”
“不可能。”深流坐好,沾了沾墨水:“教訓你肯定是不會留情的。”
溫寒聽著,笑了一下,緊接著走到了吳沁的麵前,將吳沁身上的束縛解開。
吳沁下意識的想要逃跑,隻聽見了身後的溫寒十分的不耐煩的‘嘖——’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