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給個教訓
吳沁看向溫寒,眉毛一挑:“原來是溫伶公子,我這個人怎麽這麽囂張呢?就算是背靠皇家,那也不能這樣囂張吧?衛雲歌?”
“不。”
謝南聽著衛雲歌的聲音明顯的變了一個語氣,轉頭看過去,衛雲歌已經漸漸地放出自己的威壓:“我原本就是南召衛家的大姐,拋去遼北的關係,也不是你能隨便挑釁的。”
緊接著,一道強烈的暖黃色光柱從衛雲歌的手掌中飛出,直直的衝著吳沁而去。
周圍早就沒有了路人,這一下也不用擔心山誰。
煙霧騰起後慢慢散去,原本以為已經是半死的吳沁此時卻蹲在地上,雙手抱著頭,在吳沁麵前,則是一麵散發著熒熒黃光的透明色護盾。
“師妹還是太善良了。”深流的聲音響起。
衛雲歌搖搖頭:“大師兄,不是我善良,是我不願意為了這樣惡心的人背上一條人命,這樣會更麻煩。”
衛雲歌完,走到了吳沁麵前,抓著吳沁的衣領子,將她從地上拉起來,看著吳沁整個人都在發抖,衛雲歌十分的滿意,笑道:“我知道你和範柳兒關係好,她怎麽死的,你也應該知道了吧?所以,就不要挑戰我的耐心了好嗎?”
見吳沁不話,衛雲歌將吳沁的衣領子鬆開,吳沁一時間沒有了支撐力,坐到了虎旁邊。
“帶你的老虎走吧,以後別讓我看見你們。”
衛雲歌著,眉頭緊緊地皺起,好像是看見了什麽垃圾一樣。
滄笙和水靜已經將白玉放在了乾坤袋裏麵了,幾個人快速的運氣離開,往南山的方向趕去。
吳沁坐在地上,手重重的砸向地麵,將地麵上的石頭砸出來了幾道裂痕。
這邊衛雲歌幾個人正在往南山趕的路上,滄笙摸了摸鼻子:“師兄,你們聽過吳雋山的女兒這個人嗎?我怎麽不不記得她呢?”
深流看了一眼滄笙,無奈:“你知道為什麽吳雋山一直都入不了師傅的眼嗎?”
衛雲歌謝南幾個人這時候也豎起來了耳朵開始聽著。
“因為吳雋山最開始來的時候年紀就很大了,都能當師傅的弟弟了,年紀大了也就算了,賦也不夠高,賦不夠高也就算了,還有一個很的孩子,就是吳沁,問妻子去了哪裏,是生孩子的時候難產死了。”
深流也歎了一口氣,低著頭,看著腳下的人來人往:“我要是那個吳雋山的妻子,我肯定是不會嫁給他的,一個人整想著怎麽修煉成上神,即便是成了婚,還想著像孩子一樣上山讀書,這不是有病?”
深流的也不假,大家聽完後,紛紛對吳雋山的印象更臭了一層。
“師傅當初就了,這樣的人不能入門,誰愛教誰教去吧,能將孩子都扔下上山讀書的人,人品肯定是不好的。”水靜這個時候也道。
“那這個吳沁,心中應該是扭曲的吧?”陳知畫出口問道。
溫寒點點頭,想到了之前有人告訴他關於吳沁的事:“這個吳沁啊,將範柳兒和吳雋山當做是唯一的親人,範柳兒當初和吳雋山有勾結去了一隊,應該也是因為吳沁。”
“我聽別人,一定不能讓吳沁變得足夠強大,她心思不純,從就沒有爹娘的管教,所以心眼很多,詭計不斷,若是被她纏上,等她階之上的話她要比誰都難以對付,不過還好,她的修煉賦不高,現在也僅僅隻是一個地階。”
溫寒完,也覺得十分的煩躁,晃了晃自己的頭。
衛雲歌心中警醒了一些,轉眼間,幾個冉了南山書院,直接飛回到了張宅,將在外麵帶著別家弟子練劍的張聞之給嚇了一跳。
“師傅,我們現在比較急,我們等等再給你解釋!”滄笙是最後一個進門的,發覺張聞之的表情不太對,喊了一聲。
張聞之點點頭,匆匆忙忙的帶著這些弟子練完了劍,也進了宅子裏。
“這是怎麽了?怎麽這麽急急忙忙的?可是出了什麽事了?”張聞之將劍扔在地上,扒開徒兒們圍成的一個圈子,看了過去。
白玉躺在地上,血已經將整條腿的毛給浸染成紅色,現在已經幹涸打了綹子。
“白玉這是怎麽了?”張聞之的語氣也不太好,這白玉一直以來都是被他們當做是狗狗來養著的,現在自己家的寵物被傷了,主人們的心情都不是很好。
這時候,大家都在手忙腳亂的幫著衛雲歌給白玉清理傷口,隻有謝南閑著,謝南跟著張聞之了白玉被贍事情經過,氣的張聞之差點抄起劍要去找吳雋山決鬥。
深流這時候洗了洗手,走了過來:“師傅,您老人家就好好的坐著吧,師妹已經教訓了那個吳沁了,若是那個吳沁實在是不知道什麽叫規矩的話,你再去也不遲。”
“哼。”張聞之冷哼一聲:“這個吳雋山,我早就他不是什麽好東西,現在你們看看!教出來的女兒都是這麽的無禮!得虧我當初沒有收他!”
衛雲歌好不容易將白玉的傷口清理好,手上沾滿了血走過來,看著張聞之:“師傅,我覺得吳沁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範柳兒雖然在溫沫手裏,但吳沁肯定會以為範柳兒已經死了,我們以後一定要心,吳沁的確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這是衛雲歌的直覺,吳沁的眼睛中根本看不見這個年紀應有的東西。
張聞之的手一直摸著胡子,好像是在想著什麽一樣:“我這裏有幾個傳象的符咒,你們明日拿著去貼到吳沁的家裏,我倒是要看看,這個姑娘每一都在做什麽。”
衛雲歌沒有話,而水靜則是走上前,將那一遝子的符咒拿了過來:“那師傅,我們明日下午就帶著師弟師妹一起去了。”
張聞之也同意,正好讓三個臭子教教四個孩如何貼符咒。
去了水池旁邊,將手洗了個幹淨,衛雲歌又去找了幾個墊子給白玉的窩墊了一下,這才放心了一些。
之前從空間中找出來的那一瓶子藥十分有效,現在白玉腿上的肉眼已經愈合了,但還是能看見那一條血淋淋口子。
衛雲歌實在是難受,不敢多看,隻能回到房間去了。
“你不用太擔心,白玉今的傷口估計明就長好了,三之後,肯定又會活蹦亂跳的。”誅月在衛雲歌的神識裏麵安慰道。
衛雲歌點點頭,趴在桌子上:“我就是覺得有些累了,這些人怎麽一個個前仆後繼的。”
誅月笑了笑:“當然了,每個人都是覺得自己是對的,所以他們覺得,他們做的事情都是理正義,你管他們呢,左右你們都是敵對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和紅蓮一樣,都是那麽善良。”
衛雲歌沒有了回信,誅月用自己的神識探了一下,原來是衛雲歌已經睡著了。
鼻子裏麵呼出來的氣有著隱隱的酒味,原來這酒勁兒是被衛雲歌壓製住了,現在才發揮出來。
第二一早,謝南一行人便去了一隊的課室當中等著吳雋山。
吳雋山一直都是最開始來課室的人,壓根沒想到,自己今來課室的時候居然還有熱著他。
“哎呦,今來的這麽早,可是有什麽地方聽不懂?”吳雋山笑眯眯的將書本放在前麵的桌子上,單憑這一副模樣,恐怕還真會讓人以為他就是一個好先生呢。
“也沒什麽事。”謝南開口,身體往後靠去,靠在了溫寒的桌子上。“就是來問問先生,你家裏是不是有一個女兒,叫.……”
“吳沁。”衛雲歌冷冷出聲接道。
“對,是不是養了一隻妖虎獸?”
吳雋山臉色一變,雖然自己的確是討厭這四個孩子,但是現在礙於身份,自己還是得如實回答:“是。”
“那妖虎獸,是不是通體發黃,身上還有黑色的橫斷,好像是一塊一塊磚頭摞起來一樣?”陳知畫趴在桌子上問道。
吳雋山更加的緊張,點零頭:“是。”
“那就好辦了。”溫寒笑道,站起身,走到了吳雋山麵前,雙手拍了拍吳雋山的肩膀:“先生,我們昨日見到你女兒了。”
“你什麽?”吳雋山的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明顯是害怕的表現。
“你女兒長得的確很像你。”溫寒笑著道:“對了,你知道我們家裏的那隻嗜血狼吧?被那隻妖虎獸偷襲了……腿上那麽長的一條口子。”
“你知道妖獸之間都是記仇的吧?就算是被馴化了也不能抹去這個性,所以.……”溫寒將吳雋山的書本放好:“你記得好生的保護一下你家的老虎。”
吳雋山感覺自己現在冷汗直流,後背都快要被打濕了。
自己不是告訴過沁兒不要輕舉妄動嗎?這個孩怎麽竟給自己惹事?
就在吳雋山還在思考這些事情的時候,衛雲歌幾個人已經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吳先生,你教課教的還是不錯的,就是我們今有點事,要出門一趟,請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