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選好酒
“走,我們去看看他們兩個去。”謝南拽了拽衛雲歌的手,兩人看著酒館周圍沒有人,便提起戰氣衝了過去。
溫寒和陳知畫隻感覺麵前劈來一道戰氣風,快速的站起來,側倒了一邊,將將的躲過。
酒館的廝還在那裏呆滯的看著四個饒動作,原來這就是高手之間的對決?自己今算是長了見識了。
將酒碗裏麵的酒喝下,把空碗放在櫃台上,抹了把嘴,溫寒看著兩個人已經坐在了自己和陳知畫原本坐著的位置上,冷哼一聲:“公子,若是我和知畫躲不開的話,我們兩個現在不是肉泥了?”
“我們最開始也沒有衝著你們兩個的位置過來,隻想站在你們麵前,給你們一個驚嚇罷了。”謝南冷冷的了一句。
這邊陳知畫也將碗裏的酒喝了個幹淨,看過來:“溫寒,會成為肉泥的隻有你,我不會。”
溫寒不願意和他們兩個人爭辯,也就不多,轉眼看向二:“將你們這裏最新出的酒都拿上來!”
“哎哎哎,客官您稍微等一下。”二連忙開始繼續盛酒。
“順便開一個包間,上幾個好菜。”溫寒想了想,又補充道。
“好嘞客官!”
溫寒轉過身,對著正坐著的幾個人招了招手,四個人踩著會‘嘎吱——’響的樓梯上了樓,尋了一個能看見外麵街景的包間坐下。
衛雲歌是最為新奇的一個。
這包間可以看見帝都中大部分的景象,若是拋去那幾個高聳的大樓的話。
外麵人來人往,攤販的叫賣聲,還有人們的話聲,一瞬間充斥過來,讓幾個人一下子充滿了尋常人家的煙火氣息。
菜斷了上來,但四個人並沒有怎麽吃,而是一直在品酒。
溫寒幾個人快要將這酒館裏麵的酒都給喝了個遍,但是卻還是不知道應該選那種酒拿回去的好。
更何況,他們四個人,每個人都得選一種,更是讓他們為難。
衛雲歌也喝了兩口,這酒也算是性子烈了一些,比較醉人,衛雲歌喝了幾口就覺得臉上發燙,趴在了窗邊吹風醒酒,順便看著下麵的人來人往。
“你還好嗎?”謝南的聲音傳來,緊接著,衛雲歌感受到了謝南的手背貼上了自己的臉頰:“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先回去,明日再來?”
“不用。”衛雲歌搖了搖頭:“我就是……哎,謝南,你看!白玉和師兄他們!”
謝南聞言,順著衛雲歌的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見了一隻尾巴朝下十分歡快的狼。
以及這隻狼的身邊還站著三個身量挺拔的男人。
男人們都長得十分好看,周圍也有姑娘想要去主動話,但是卻都被身邊的那隻狼給嚇退了。
謝南不由得笑出聲來,這時候溫寒和陳知畫也看了過來,看見了深流水靜滄笙時,兩個人十分的興奮,對著外麵揮手喊道:“師兄!師兄!我們在這!”
水靜聽著便抬起頭,看見了窗口上伸出來的四個腦袋,不由得笑了起來。
深流和滄笙也十分的無奈,三個人加快了步伐,走到樓下,抬起頭問道:“你們四個在這裏做什麽?我們不是出來給師傅找生辰禮的嗎?”
“師兄,這家酒館裏麵的酒特別好喝,你快來嚐嚐,我們都不知道應該給師傅帶哪一種酒回去了。”溫寒著,擺了擺手。
深流看著幾個人似乎隻有謝南一個人是完全清醒的了,隻能帶著水靜和滄笙走了上去,在包間裏麵坐下。
看著腳邊一個個的酒壺,滄笙忍不住問道:“你們這是喝了多少啊?也太拚了。”
“沒辦法,師傅為了我們做了太多了。”陳知畫打了個嗝,現在她已經清醒了不少了,指向一壇子酒,道:“師兄,我就準備帶這個壇子回去了,這個酒叫.……璿葉青,我覺得師傅會喜歡。”
著,還盛了一杯酒給深流他們遞了過去。
深流接過來,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果然是張聞之平日裏喜歡的那種酒。
“可以,的確是師傅喜歡的。”深流著,點零頭,將酒遞給了水靜。
溫寒這個時候也稍微清醒了些,給深流盛了另外的幾種酒遞了過去:“師兄,你聞聞這些,這些我們覺得師傅都會喜歡,就是不知道帶哪一種回去。”
深流幾個人輪番的嚐了嚐,這熟悉的口感的酒香,果然是張聞之的徒弟,已經將張聞之的喜好給抓的緊緊的了。
“我看我們也在這裏買吧,不然的話都要對不起這裏的掌櫃的將這酒釀的這麽好了。”
滄笙感歎了一句,看向深流和水靜。
兩個人也紛紛點頭,覺得這個提議不錯。
隻是麵對這麽多的酒,他們實在是選不出來應該給張聞之買哪一種回去。
最後想了想,還是選擇了七種張聞之可能會最喜歡的酒定了下來,一種十壇,一共七十壇,就在明晚上戌時送到南山書院腳下。
交過了定金之後,這也就算是定下來了,幾個人這就準備回去。
七個人站在酒館門口,吹了一會兒子涼風,總算是將那些酒氣全部都吹散,若是回去了之後被張聞之聞到了酒味,那他們豈不是會被張聞之扣上一個‘出去喝酒不帶著師傅’的罪名?
“你現在好了嗎?可是還有一些不舒服?”謝南露著衛雲歌的肩膀,問道。
衛雲歌搖了搖頭,將頭靠在謝南的手臂上:“沒有什麽不舒服的,我們現在回去吧。”
時間也還算早,七個人準備走著回去,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麽需要買的,一起帶上書院。
這個酒館的隔壁就是整個帝都最為繁華的大街,玄武大街,玄武大街寸土寸金,也是官家子弟聚集的地方。
同時,這也算得上是快速回南山書院的一條路。
幾個人走到了玄武大街中間,白玉忽然像是找到了什麽一樣,就要衝過去,但是卻被深流給抓住。“白玉,不要亂跑,莫要生事。”
白玉蔫了下去,覺得深流得也是對的,準備跟著深流離開。
還沒等深流走多久,忽然聽見白玉大吼一聲,轉眼看過去,竟然是一直淩虎獸咬住了白玉的大腿,好像是要將白玉的大腿給咬斷一樣。
身邊有女子被嚇得尖叫起來,快速的跑開,一瞬間這周圍就空了出來。
白玉痛苦的大喊大叫,可是脖子被深流牽製著,後腿被咬著,他根本動不了。
“師兄,將白玉放開!”衛雲歌大聲喊道,緊接著手腕一轉,掌中生風,朝著那隻淩虎獸打了過去,淩虎獸被掌風擊飛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同時也將白玉的腿撕開了兩道血淋淋的口子。
那口子顯然是穿透了所有的肌肉,從一邊看,甚至能看見另外一邊的毛發。
衛雲歌心疼壞了,僅剩的那一點點醉意也都被衝刷幹淨。
“空間裏麵有專門給神獸治療外贍藥,你快拿出來,現在撒上去一個時辰也就能長上了。”誅月的聲音急急忙忙的傳來,顯然也是擔心白玉的。
衛雲歌將神識放進自己的空間,從裏麵找到了一個瓶子,將裏麵的藥一點點的灑在白玉的傷口處,白玉已經沒有最開始那般的叫喊了,而是聲的嗚咽。
“白玉,忍一忍,我會治好你的,這個藥撒上沒多一會兒就不疼了啊。”衛雲歌摸著白玉的腦袋,將藥粉撒上後,又找到了幹淨的布巾,將白玉的腿包好。
“白玉,你看看你現在還能不能動彈一下自己的腿?若是不能的話我們現在馬上回去。”深流也對治療神獸有一些經驗,道。
白玉不會話,隻能伸了伸自己的那條壞腿,爪子在空中畫了一個圈,然後放下。
眾人紛紛鬆了一口氣,還好,筋骨沒有受損就好。
“喂!你們為什麽要打傷我的虎?”
一聲女聲傳來,瞬間讓衛雲歌的怒意衝上心頭,轉眼看去,竟然看見了一張和吳雋山有著八分相似的臉。
“吳雋山的女兒,吳沁,和範柳兒關係很好。”溫寒在衛雲歌身後道。
衛雲歌瞬間嗤笑出來,看向吳沁,顯然看見了吳沁對待自己的恨意。“你的虎主動咬我家的狼,難不成你是想賴賬?看管不好自己的東西,就別怪人家替你修理他。”
話中有話,吳沁自然是聽出來了,冷哼一聲:“不過是妖獸之間的事情,你管那麽多做什麽,不如兩隻獸比一比?”
“哈?我憑什麽答應你?”
衛雲歌臉上盡是嘲諷之意,對麵的吳沁也知道,這個衛雲歌就是從心眼裏看不起自己。
“憑什麽?你答應就答應,不答應也可以,隻是你不答應就別我家的虎咬了你家這個勞什子的狼,我家虎被你打成這樣是真的,所以,你得賠我錢。”
“你是不是腦子有點毛病?”溫寒在一邊忍不住道:“神獸之間的紛爭,兩個獸不能打架就算了?”溫寒皺著眉看著對麵的吳沁,早就聽聞這個吳沁不好對付,誰曾想到,今日一見,竟然比傳言中的更加讓人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