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傀儡
“啊啊啊！”合歡嘶聲力竭。
衛長歌看著她痛苦的樣子不為所動，到了這個時候，這個丫頭對她都還不夠衷心，她看來真的是看錯了這個丫頭，真是辜負了她一片好心。
“這是你自作自受。”衛長歌歎了口口氣，“我就搞不懂，冷木瓊到底給你什麽好處，就連自己的主子都背叛。”
“姐！”
“合歡，別怪我沒有給你機會，這蠱對身體沒有壞處，相反對身體好，但是你的心要是不忠於我，妥協我，你的心會受到反噬，最後被他們吞噬。”衛長歌完轉身離開。
“衛長歌，你……呢臉色的傷好了嗎……”冷木瓊看到她出來，愣了半分鍾，她的臉怎麽可能痊愈，還有，這合歡到底怎麽回事，最簡單的事情都辦不好，到底拿她有何用？
“姨娘～”衛長歌輕聲喚道，玩弄著自己的發絲，“姨娘，你看著我幹嘛？莫非是衛長歌太好看？”衛長歌仰頭一笑。
“是啊，想不到衛長歌本來就是一個美人坯子，這樣看來還真是絕色美人。”冷木瓊假裝捂嘴笑，心中卻頗為不屑。
果然和她的母親一樣，長著一股狐媚樣，就知道勾引人。
“姨娘，你有沒有覺得最近合歡舉止很怪異？”衛長歌一臉神秘兮兮的湊到她的麵前。
“哪裏舉止怪異？”冷木瓊有一點心虛，但是還是裝作一臉平靜，好像一無所知的樣子，莫非這個丫頭事情敗露了？
“不上來，反正就是覺得很奇怪，你……這合歡是不是做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情啊？都不敢看我的眼睛。”衛長歌用自己的食指戳著自己的下巴，一臉疑惑。
“她能做什麽對不起你的事情？”冷木瓊捂嘴哈哈大，“無非就是偷吃幾個零食罷了。”
“姨娘這麽了解她啊？”衛長歌勾了勾唇，心中鄙夷萬分。
“你……”冷木瓊愣了片刻，總覺得她話陰陽怪氣的，讓她覺得很不爽，甚至有一點心虛。
“你可不是，看著你們兩個長大，我心裏還沒有數嗎？這個丫頭從就跟著你一塊長大，她有個半斤八兩我還沒有一個數嗎？”冷木瓊訕訕笑著。
“那姨娘是了解她多一點，還是了解我多一點？”衛長歌依然死揪著不放，臉上就是帶著淡淡的笑容。
這丫頭不是看出來什麽了吧，冷木瓊摸了一把冷汗，心中憤憤不平，她到底哪裏得罪她了，話陰陽怪氣的，難不成合歡暴露了？
“姨娘，你的臉上好多汗啊，不會是生病了吧。”衛長歌裝作擔心的樣子，試圖去給她擦汗。
冷木瓊急忙拉住她的手：“沒有什麽問題，就是熱。”
大冬的還熱，衛長歌並沒有揭穿。
“既然這麽熱，那姨娘為什麽還要穿這麽多衣服，快快拖了吧！”衛長歌一臉擔心，溫柔的，就要去替她解去披風。
“衛長歌……不用了……不用了……”冷木瓊後退幾步，不安的看著她，這姑娘是不是腦子傻了，這大冬居然要來脫她的衣服。
“為什麽？姨娘不是很熱嗎？我給姨娘涼快涼快，姨娘為什麽不同意？難不成姨娘是嫌棄我？嫌棄我動作不夠嫻熟，看來姨娘居然喜歡合歡那個丫頭多一點。”
衛長歌著失落的放下自己的手，一臉悲傷。
“衛長歌……你怎麽會這麽想呢？你是衛家的姐，我雖然喜歡合歡那個丫頭，可是這完全是兩碼事，你是姐，她是奴婢，這就是不能比的，知道嗎？”冷木瓊歎了口氣，看來是自己想多了，他們做得這麽嚴謹，怎麽可能被懷疑呢。
“唉……但願是我想多了，但是姨娘喜歡合歡是事實，合歡喜歡姨娘也是事實。”衛長歌也歎了口氣，這個女人還真會裝樣子，她怎麽也沒有想到，合歡跟了她這麽久，居然是冷木瓊的人，你她氣不氣。
“衛長歌什麽呢？”冷木瓊看著她，漆黑的眸子充滿疑惑和心虛。
“合歡在家裏也老是冷夫人哪裏哪裏好，看來，我這個姐也不招奴婢喜歡啊，既然這樣，我把合歡送給姨娘如何？這也算是衛長歌的心意了。”
“……可是你們從一塊長大，合歡不可能不喜歡你的，再，她有什麽資格不喜歡你？而且你身邊又沒有一個丫鬟照應，合歡在身邊我也好放心啊。”冷木瓊急忙勸道，合歡這丫頭肯定是失敗了，要不然衛長歌絕不會好端賭站在她的麵前。
“那有什麽關係，隻要姨娘喜歡，你拿起就是了，改我再去買一個丫鬟就是了。”衛長歌不以為然，似乎很大方的樣子，最後還插一句：“君子不奪人所好，合歡呢，姨娘就收下吧。”
“胡鬧！我哪裏卻丫頭，合歡哪裏不喜歡你，你要是這麽，還真是傷了她的心。”
“哪裏呀，姨娘真是誤會了，衛長歌也是孝敬你才這麽的，想不到姨娘這麽生氣，不如我們問問合歡吧，看看她是怎麽想的，若是她也想跟著姨娘，我就讓她跟著你吧。”衛長歌眉眼帶笑，頗為溫柔，似乎在告訴冷木瓊，她不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
“行，合歡了算。”冷木瓊讚同點點頭，合歡確實是自己的人，但是，她還不能馬上讓她回來，她自己手下的工作還沒有做好，還想回來？
衛長歌不死，讓她如何安心。
“姐。”合歡從門口出來，無精打采，口唇發白，好像生了一場大病一樣。
“合歡你怎麽了？你怎麽成這個樣子了？莫非是生病了？”衛長歌跑過去急忙扶住她，裝作關心她的樣子。
“姐……我沒有事……一會兒就好了。”合歡搖搖頭，她的身體已經不同了，但是還是有些頭昏腦脹。
看來這丫頭確實完全臣服她了，隻有感覺不到痛，她才是被完全馴服，成為她手上的傀儡。
她對合歡生不出半分好感和同情，這原主衛長歌的死，看來她還有一半功勞，沒有取她的性命，已經是仁至義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