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種蠱
“沒有，姐您別聽了那群饒話，也許是奴婢最近在外得罪了什麽人，她們才要這麽報複我，但是奴婢對姐的忠心明月可鑒啊！”
這會才急著表忠心，似乎晚了吧。衛長歌在心底冷笑。
“是嗎？我怎麽覺得你沒有跟我實話。”衛長歌趾高氣昂的看著她，一雙寒眸似乎要把她給刺穿了一樣，她一向對合歡不錯，但是，如果背叛了她，就不要怪她無情。
“姐……”合歡露出一絲苦笑，雙手變得顫抖了起來，很明顯，她這是心虛了，是，姐是待她不錯，可她中九是奴婢，就算是廢柴又如何，她始終是高高在上的姐。
“合歡，你跟我實話，你到底是不是背著我做什麽事了，隻要跟我坦白，我可以既往不咎。”衛長歌抿唇做了下來，從桌子上端著一杯茶水，笑了笑，“這茶水味道不錯，你喝了去。”
不是想要害她嗎？她到底是要看看她到底敢不敢吧這杯茶水給喝了下去。
“姐……我不渴。”合歡咽了一口口水，感覺自己的嗓子有一點癢，背心冒著冷汗，雙手直哆嗦，其實她不是有意要欺騙姐的，誰沒有一個難處。
“我問你，合歡我平時待你如何？”衛長歌低頭看著她，心中有一絲苦澀的感覺，她和合歡從生活在一起，想不到居然比不過一個冷木瓊。
“姐待我就像是親姐妹一樣，從來不把我當做下人看待。”合歡搓了搓手，感覺背心發涼，實話她的內心是心生愧疚的。
“我待你不薄，那你為何藥做對不起我的事？”衛長歌低頭一笑，既然知道她的好，還敢做對不起她的事，衛長歌現在恨不得抽她兩耳光。
“姐？我到底做了什麽對不起你的事？”合歡低下頭不敢看她，冷汗冒了一臉。
“你還不知罪？”衛長歌想不到他居然這麽頑固，纖細的手撫摸著她的臉頰，“你覺得我是這麽好招惹的嗎？你幹脆滾出衛家算了，我這裏不需要呢這種吃裏扒外的東西。”
“啪啪啪！”衛長歌狠狠扇了她一耳光，“看來呢真是頑固不化，！冷木瓊到底給來你什麽好處？”
“姐！我……我……”合歡捂住自己的臉，白皙的臉頰已經被印上了一個紅紅的巴掌印，“對不起……姐。”
“撲通！”合歡一下子跪在地上，手緊緊攥住她的褲腿，“姐！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都是我被豬油蒙了心，我！我該死！”合歡一下一下，重重的扇著自己的耳光。
“你怎麽又該死了？”衛長歌冷冷看著他，“我可沒那麽好心，我這個人比較簡單，誰要是得罪我，的就讓她得到該有的代價，看在我們從一塊長大的份上，你滾吧，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否則我真的會忍不住殺了你。”
“不要！姐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我知道錯了，我以後願意給姐當牛做馬，隻要姐不要趕我走，你讓我幹什麽都願意。”
“是嗎？那我要你去死，你願不願意？”衛長歌蹲下來，手裏拿著一把尖銳的匕首，在她臉上輕輕撫摸，“這張臉看起來白白嫩嫩的，你我要是把它剝下來，該多美呀。”
“姐……”合歡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姐，求您大人有大量饒我我吧……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合歡痛哭欲絕，求饒的跪在她的身旁，“姐……看在我們……”
“閉嘴！”衛長歌冷聲命下，“你想要我死的時候怎麽就沒有想到我們從一塊長大？現在你倒是想起來了。”
“對不起！對不起！是合歡的錯，是我被豬油蒙蔽了心！”合歡抹了抹淚水，絕望至極，“姐，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保證！保證不會有下一次。”
“下一次？你覺得我會給你機會嗎？”衛長歌冷笑。
“姐……我一時被豬油蒙蔽了心，隻要你原諒了我這一次，我保證，保證一定會死心塌地的跟著你！”合歡的臉色還掛著淚水，似乎已經絕望了。
卻在這時，衛長歌突然站了起來，“我當然會原諒你，在這個衛家，我還能和誰上話？”那臉變得溫柔至極，似乎已經忘卻了那件事一樣。
“姐？”合歡不可思議的看著她，“姐？你是真的？你真的原諒我了嗎？太好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姐還是相信我的！”
“是啊，我自然是相信你的。”衛長歌從懷裏摸出一個紅色的瓶子，花邊勾紋。
“你猜猜看這是什麽？”溫柔的聲音環繞在她的耳邊。
“是什麽？”合歡顫抖回應，她總覺得自己有一種不好的預福
“這裏麵有兩隻可愛。”衛長歌握住她的手，然後把她給攤開：“我用自己的血來喂養它，所以它會永遠忠臣與我。”
“這……”兩隻一白一紅的蟲子模樣的東西爬到她的手上，“這是什麽啊姐，怎麽感覺他們在鑽我的皮膚……”合歡顫抖著問道，“姐……他們長得好可怕啊，他們藥吃血嗎？”
“它的名字叫蠱，從今開始，他們就會寄宿在你的身體裏麵，隻要你對我不忠，你就會受到前所未有的痛苦。”
衛長歌幽幽道。
“姐……”合歡本想把它甩掉，但是那蟲子好像有吸附能力，緊緊抓住她的手，然後使勁往她的身體裏麵攥，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兩隻已經溜如她的身體裏麵。
“嘶！”合歡抬頭嘶吼一聲，頭上青筋冒出，一下子趴在地上，滾來滾去。
“啊啊啊！”合歡抱住自己的頭。
“痛！好痛！姐快讓他們停下來，否則……否則我真的要死了！”合歡又滾來滾去，口上求饒道。
“我讓他們停下來？不，隻有你自己才能讓他們停下來，你之所以如此痛苦，是因為你存在二心，隻有當你的心對我完全忠臣的時候，你才會完全拜托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