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秦一懶
他是秦一懶……,可是,那又怎麼樣呢?
這是禪讓出的難題,如果不能讓禪讓滿意,這一生,她或許再也找不到第二個這樣的機會了,所以,她不能猶豫,也沒有選擇的餘地。
上天告訴我們,當我們沒有選擇餘地的時候,就只能順著命運既定的軌道走下去。
靜坐了一個小時以上,弄弄動了動僵硬的身體,眼中那些液體最終乾枯,再沒有流出來的機會。
她站起身打開酒櫃,選了最烈的一瓶酒,昂起脖子喝了大半,覺得差不多了這才搖搖晃晃走到床邊。俯下身,對準秦一懶輕抿的唇,閉上眼,開始一下一下吻他。
兩張柔軟的唇貼合在一起,他身上的酒味衝刺在她鼻端,她本已經半醉,此刻更是有些暈暈乎乎。伸出有些麻木的舌,在他閉合上的唇瓣上來回舔吻,舌尖頂開他抿著的唇,她將舌尖探出去,最終停留在牙齒之上,再也沒有更進一步。
身子有剎那的僵硬,她退而求其次,順著唇往下,開始吻他的喉結,不輕不重的咬著,痴纏著……
與此同時,手很有技巧的隔著衣衫在他身上來回撫-摸,舉起手去解他的衣衫扣子,她卻怎麼也剋制不了自己顫抖的手臂,一下一下地抖的不成樣子。
微微用力,她不耐的將他襯衣的扣子用了蠻力扯掉,他上身終於赤-裸,她蠕著嬌嬌小小的身子,肌膚貼上他的,從喉結開始往下吻他的胸,手指微挑,把玩著他胸前兩點。
另外一隻手來到精緻的小腹處打著圈圈,猶豫了一下,手指繼續往下,略過濃密的草叢,探到了他軟軟的垂著的東西。
弄弄昂起頭,有些呆,他的那裡太軟了,完全沒有半點要硬起來的感覺,這讓她有些挫敗,她的技巧難道真那麼差?
「你是那啥,性-冷淡么?總不會比我還冷淡吧……」不辨情緒地笑了一聲,她再接再厲俯下身吻他,吻的細緻極了,舌尖纏綿在他兩顆嫣紅之上打著圈圈,時不時的用牙齒輕、咬、拉扯。
這樣繾綣纏綿的吻,任何男人也抵抗不了。
如果和他一夜那麼容易,禪讓也不會讓自己來。
揭開皮帶,褪下他的褲子,看到仍然軟軟的睡在草叢中的……,弄弄眨了眨眼,又炸了眨眼,忽然有些不可抑止的煩躁。
她都這麼挑-逗他了,他居然沒有半點反應?
身子下滑,用手握上他的……
她像倔強的小牛似的,開始來回動作逗著,可是沒有用,他的那裡就像是死的,沒有半點反應,他的身子明明有些熱起來,可這裡卻還是軟軟的睡著。
怎麼辦……
弄弄心慌意亂地蹙著眉,眼淚掛在睫毛上。
他是她弟弟唯一的希望,如果這次沒辦法使禪讓滿意,那麼她絕對沒有下一次的機會!
她不能,不能讓他當個植物人一輩子!
狠了狠心,弄弄半垂下頭,張開嘴……
酒勁使秦一懶額頭脹痛,他半醉半醒睜開眼的時候看到了一幅讓人血脈膨脹的淫-靡畫面。
一個非常性-感的女人半跪在自己腿彎處,肌膚白皙,從裡到外都透著粉色,濃密細膩的亞麻色捲髮下是她光潔的額頭。她此刻,微微垂著頭,蹙著眉,睫毛上掛著晶瑩水珠,下一秒,她張開嘴就……
他嘴角一挑,正想將這個女人踢開。
如果她沒有抬頭看他,他一腳將她踢開之後,或許他們永遠不會再有交集。
似乎感覺到他醒來,她從他腿彎處抬起頭來,秦一懶甚至看到掛在她睫毛上的那滴晶瑩剔透的水珠就這樣從她睫上墜下,與她性-感的身材所不符合的是,她有著一張一看就非常純潔的臉蛋,這讓秦一懶聯想到了一個朋友偶爾說出的一句話——處-女的臉龐,盪-婦的身體。
她水汪汪的大眼中寫著幾分懵懂天真,唇像花瓣一樣嬌嫩,對上他的眼時,她一怔,下意識地露出一個嬌憨笑容,瞬間,他感到不可思議,或者說是震驚。
他沉寂了許多年的兄弟,此刻正生龍活虎的跳躍著!
臉一下就沉了,他反身將她壓在身下,無視她的抗拒,捧著她的頭,在她嘴裡勇往直前,動作兇狠的就像是饑渴了百年的惡狼,似乎要將她一口吞下。
「誰讓你來的?禪讓?」他一邊動一邊問。
「……唔。」弄弄睜大眼,醉眼迷濛中映出他那雙絕情絕欲般的黑眸,她只是獃獃地望著他。
根本不需要她的回答,他手指擰著她形狀完美的胸,冷冷一笑,帶著極致的頹敗,動作卻精悍,在她濕潤的雙眼中,閉眼享受極致的快感……
從背脊上腰身傳來的麻麻酥酥感,讓他線條凌厲的臉綳的緊,微抿的唇,透出兩份柔軟,鼻翼矜貴的揚起,發出愉悅的低吼聲。
他品嘗到了一種極致的,讓人為之沉溺的感覺……
在她身上,他一次次的沉溺於這種肉-欲的快感中,像在沙漠中行走的旅人,不知饜足,無視她的求饒與哭泣,要了一次又一次……
弄弄以為一次就可以了,可這個夜晚男人不知饜足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天明將至,他拉上薄被蓋在她淤泥不堪的身上,這才停下來。
「你的名字。」
「弄弄。」
他的手指還放在她胸前,聞言,重重地捏了一下,見她露出吃痛的表情,冷淡道:「我不接受小名或者藝名,不想讓我將你家祖宗三代都挖掘出來,你最好告訴我你的本名。」
「寵弄弄。」弄弄放在被子下的手指緊緊攥著,臉上卻露出疲憊的神情,「我是重名,姓寵。」
「禪讓讓你來的,為什麼?」秦一懶清楚禪讓絕不會沒事給她送女人。
「我有個弟弟,是個植物人,我需要禪先生的醫術,他讓我來找你,在愛爾蘭酒吧,將你給了我。條件是,和你上床……」
弄弄咬了一下唇,秦一懶突然伸手擒住她下巴,冷清的雙眸對上她微愣的眼神,他面無表情地垂著眼,那雙眸子有嘲弄的笑意傾斜出來,他說:「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
弄弄拒絕,「我不當你的女人!」
「你別搞錯了,只是泄-欲工具而已。」他放開手站起來,居高臨下的俯視她,「不要弄傷了自己,我對有瑕疵的女人沒有好感。」
弄弄下意識的咬了一下唇。
他俯下身,很溫柔的將手指放在她唇上撫了一下,輕聲慢語道:「不要再咬唇,這麼完美的唇形應該用來接吻。」
他的聲音很柔和,可那雙漂亮的美眸,卻帶著狼一般的兇狠,惡狠狠地盯著她。
「我的身體,我自己做主。」弄弄覺得這個男人危險的甚過於禪讓,她放在薄被下的手指有輕微的顫抖,可這一切都抵不過面對這個男人時那種心理上的壓迫和恥辱。
「從你成為我女人那一刻開始,你的身體就不再屬於你。」他輕笑,冷冷淡淡的帶著極致的頹廢,分明很冷很淡,可他的語氣邪惡又陰鷙,「上了我秦一懶的床,就是我的人。」
「上了你的床,就是你的人?誰定的規矩?」弄弄咬了咬牙,眼眸中流露出幾分微光:「上過你床的人應該不少才是,才一夜而已,莫非你已經對我的身體開始留戀了?」
她那種不自知的嬌憨神情配上嘲弄語氣,有一種極致的性-感,偏偏又純到了骨子裡。
秦一懶見過的美人多的數不清,可還從來沒見過寵弄弄這種,處-女的臉龐,盪-婦的身體,她簡直演繹到了極致,那種懵懂嬌憨中帶著不自知的嫵媚夾雜著清純,是個男人都會瘋狂。
他的身體又有了反應,下面一柱擎天。
微垂下眼看著,他突然就愉悅地笑了,「你是在無數爬我床的女人之中成為我第一個女人的人。」見她神情一窒,他挑了一下俊眉,懶懶地笑起來,「我這樣說,你會不會高興點?」
「不會。」
「為什麼?」
眨眨眼,弄弄於是很誠實地說,「我並不希望成為我丈夫以外的男人之外的第一個女人,因為那樣只會讓他對我念念不忘。」
「你很有自信呢,不過你的身體的確有讓男人念念不忘的資本,起碼我上了你之後還是想繼續上你……」秦一懶嘴角微挑,明明是很不正經的話,卻被他說的一本正經,頓了頓,他調侃道:「你這麼說,是希望我娶你做老婆?」
弄弄驚了一下:「秦先生,你別誤會,我和你上床只是因為有求於禪讓,我只想救我弟弟。」
「如果他讓你和別人上床,你也會照做?」
撇了眼臉色正常的秦一懶,弄弄誠實地點頭,「只要能救我弟弟。」
言下之意,只要能救她弟弟,禪讓不管讓她和誰上床,不管那個男人是誰,她都會照做。
眸色一冷,秦一懶突然伸手擒住弄弄下巴,重重捏了一下,弄弄吃痛的瞪大眼,這一刻,他的表情陰沉到了極點,冷冷地威脅道:「記住,以後除了我不準上任何人的床。」
抿著唇,弄弄沉默。
他放鬆手上力道,手指在她似花瓣般嬌艷的唇上撫過,驟然的,眼中升起兩團火焰,那種強烈的欲-望的味道,彷彿要將人拆吃入腹,弄弄非常清楚,她已經不止在一個男人眼中看到這樣的光芒。
「你……」
她心中一慌,秦一懶已經掀開了被子,大手一揮將她掙扎的身體壓在身下,她還要掙扎,他懶懶睨她一眼,漫不經心的威脅:「如果想禪讓去看你弟弟,就乖一點兒。如果還想掙扎也可以……有爪子的小貓咪我很樂意幫她修剪修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