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 哪裏來的自信心
“你、你是誰?”葉溫銘看到眼前的這個男人,明顯就哆嗦了一下。
這個男人給他的感覺比陸行冶給他的感覺還要不好。
陸行冶雖然可怕,但他就是覺得陸行冶除了這樣關著他之外,應該不會對他怎麽樣。而眼前的這個男人就不一樣了。
眼前的這個男人眼中露出了狠厲的凶光,“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做什麽?”
男人把葉溫銘的手鏈和腳鏈砍斷,就直接把想要逃跑的葉溫銘抗在了肩上。
為了不讓葉溫銘大喊大叫,男人直接一針麻醉劑打在了葉溫銘的屁股上。
葉溫銘覺得自己好歹也是個教授,被這種方式打了屁股針,他覺得他的臉麵都沒有了。
葉溫銘再次醒來時,他看到的是一個長得十分美豔的女人。女人的皮膚很白,腰肢纖細,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一看就是個尤物。
葉溫銘看了兩眼女人又把眼睛閉了起來,“你是誰,你們要做什麽?”
沈嘉雪看到葉溫銘這個反應,心裏十分的不痛快,哪個男人看到她不是眼前一亮,可這個男人看到她直接就將眼睛閉了起來。
“喂,葉教授,你看到我這個樣子,就沒什麽要說的嗎?還是你故意欲擒故縱,表麵上對我嫌棄,實際上已經想著要怎麽把我弄到手嗎?”
葉溫銘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哪裏來的自信心。
怎麽可能每個男人見到她都會被她給迷倒啊,對他來說,研究室的那些個項目比女人可要可愛多了。
再說了,在葉溫銘看來,沈嘉雪長得也不怎麽樣。和當時差點要和他結婚的殷紫靜屬於半斤八兩的那種。
這是,滿臉凶相的小六走過來在沈嘉雪白皙的臉蛋上吻了吻,“我真不明白,你非要劫這個人做什麽,這個人看上去就折騰不了幾下。搞不好,你隨便一弄,就被你給弄死了。”
沈嘉雪嫌棄地看了小六一眼,“你懂什麽,這個人和那個賤人之間肯定有貓膩。而且連陸行冶都把他給關起來了,說明這個人對陸行冶非常重要。如果我從他那裏探聽到了什麽不得了的消息,蕭然一定能夠開心的。”
小六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他的情緒也有些複雜。陸蕭然是他的老板,他對他很忠心。而沈嘉雪是他最喜歡的女人。隻是他最喜歡的女人卻隻喜歡他的老板。
他知道她看不上他,他也知道他不能夠和陸蕭然比,但隻要她能夠開心,他就什麽都願意做。
小六抓起了葉溫銘的手,“看看這手,一看就是讀書人的手。什麽苦都沒吃過,手上也沒有老繭。那麽柔弱的一個讀書人,我們要不用對付女人的方法對付他吧。”
沈嘉雪聽了這話,她的眼睛就亮了起來,她認同地對小六笑了笑,“這倒是個好辦法。”
很快,葉溫銘的慘叫聲就在郵輪裏響了起來。
為了避免麻煩,沈嘉雪把葉溫銘安置在到了郵輪裏。郵輪裏,茫茫大海之上,他們無論是做什麽,也沒人管他們。特別是公海之類的地方,簡直就是殺人越貨的最佳場所。
而在莊園別墅裏的周宜也從方小雅那裏收到消息。方小雅打聽到,這些天,別墅裏的一個傭人總是往別墅外邊不遠處的小屋子裏送吃的。而被關在裏麵的人,總是會說一些奇怪的話。聽起來好像是一些化學公式。
周宜覺得被關起來還會說化學公式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葉溫銘。這種事情也隻有他能夠做得出來。
雖然周宜很早的時候就猜到可能是陸行冶做了什麽,隻是她一直都不願意去確定。
沒想到這事,真是陸行冶幹的。
此時的陸行冶正摟住周宜在看一部影片。影片中有一個怪物小孩,除去他身上的其他部位,他的那張臉還是很可愛的。隻是這個孩子是全片的大反派,到最後的時候,這個孩子死得很慘。
他最後是被一群勇士給絞殺的。
陸行冶看到這裏,還評價了一番,“這麽多大男人一起絞殺一個小孩,還說是勇士,這是哪門子的勇士。”
周宜抿了抿唇,然後用手指戳了戳陸行冶的肩膀。
陸行冶看到自己小女人的小動作,有些忍俊不禁,他的小女人怎麽永遠都那麽可愛呢?他抱著周宜的手又收緊了幾分,“怎麽了?”
“阿行,如果我有事求你,你會答應嗎?”因為這些天,周宜一直在給陸行冶順毛,所以陸行冶的心情變得越來越好了。周宜覺得,與其自己做什麽小動作把人從陸行冶這裏撈出來,還不如自己直接求陸行冶。
陸行冶聽到他的小女人竟然有事求他,他一邊的眉毛挑了起來。他正要聽他小女人的下文,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一號的電話,隻是沒聊兩句,陸行冶就坐不住了。
他表情複雜地看了周宜一眼,然後對周宜說道,“我有點事,要出去一趟。晚上可能會遲點回來,你不用等我。”
陸行冶說完就風塵仆仆的離開了。
周宜還有些愣神,看來葉溫銘的事情隻能緩一緩了。隻是周宜的心裏卻很不安。
怎麽說,這次都是她連累了葉溫銘。葉溫銘要是真有什麽好歹,她的良心也會過意不去。
以前的她,因為對葉溫銘有誤解,所以總是看不慣葉溫銘。不過當她了解他之後,發現他其實是一個很純粹的人。而且他也是個很重義的人。
為了堯正海的遺言,他幾乎就要把自己給逼瘋了。
周宜覺得,無論如何,她總是要救出葉溫銘的。
而趕到小黑屋的陸行冶,在推開小黑屋後,卻發現小黑屋裏空空如也。而他栓著葉溫銘的鐵鏈子也被人給砍斷了。
從鎖鏈的斷口來看,這樣的斷口覺得不是葉溫銘這個文弱的人能弄出來的,所以一定是有其他人給他把鎖鏈給砍斷了。
陸行冶的手握成了拳頭。
竟然敢在他陸行冶的手裏擄人,是活得不耐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