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你濃我濃
是嗎?周宜表示很懷疑。
這個混蛋什麽時候對她的身體客氣過了。
他寧願隱忍著也要這樣溫柔,他到底在搞什麽鬼。
周宜的惡心感一直沒好,而且在飲食上她也變得奇怪了起來。以前不喜歡吃的很多東西,現在竟然喜歡吃了。而以前喜歡吃的東西,現在卻連聞一下味都覺得難受。
伴隨著身體的不適,周宜的心也開始七上八下了起來。
而陸行冶對她的照顧也越來越無微不至。好像她走路,他怕她摔著。她喝水,他怕她嗆著。
就連她走樓梯,陸行冶都恨不得像扶老太太一樣地扶著她。
周宜覺得這一切都好像怪怪的。
不過陸行冶這麽體貼的照顧,倒讓她覺得很溫暖。可以說陸行冶對她實在是不錯。想想金土州的那些男人,屁本事沒有,卻還一天到晚的打老婆。而陸行冶這麽一個分分鍾好幾億上下的男人,卻願意花那麽多時間,那麽細心的照顧她。
周宜覺得自己該知足了。
既然逃不開他,那就好好的和他過日子吧。
不過想到陸行冶為了照顧她而丟掉的那麽多個億,周宜有些咋舌。周宜在想,她要不要找個機會跟陸行冶商量一下,他不用浪費那麽多時間在她的身上。她把時間給他,然後他把賺來的錢分她一半就行。
不過這些,周宜也隻是想想。
周宜閑來無事時還會想起葉溫銘,周宜還是覺得那天葉溫銘對她說的話怪怪的,她想了想還是給方小雅打去了電話,其實她覺得她跟陸行冶撒個嬌,陸行冶還是會讓她出去的。
可是這些天,她好不容易讓陸行冶的心安定下來。她要是離開了,她怕陸行冶的情緒會反彈。
所以,她讓方小雅幫她去看看葉溫銘到底怎麽樣了。
周宜剛打完電話,陸行冶就摟住了周宜的腰,“做什麽呢?”
陸行冶的腦袋靠在周宜的肩上,他貪婪地呼吸著周宜身上的氣息。
周宜轉過身回抱住了陸行冶,“沒做什麽啊,就是刷了刷手機。然後就是有點想你了。”
周宜發現自己現在拍陸行冶的馬屁簡直一套一套的,陸行冶對周宜這樣態度很是受用。雖然他的小女人做了很多惹她不開心的時候。但他的小女人在他身邊的時候總是很乖巧。
陸行冶覺得這樣就夠了。所以,隻要她不離開他,他們一定能夠生活得很幸福的。
隻是怎麽讓他的小女人永遠都不離開他呢?
陸行冶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在了周宜纖細的腿上,如果把她的這兩條腿打斷,她還會不會離開他了?
周宜突然覺得自己的腿有些冷。
周宜推開了陸行冶,蹬蹬蹬地往樓上跑去。
陸行冶看了看自己空了的懷抱,他的眉頭皺了起來,“你去哪?”
“這裙子太短,穿著太冷了,我去換條長褲。”
“走慢點。”現在的陸行冶很怕他的小女人會摔著。
隨著周宜離去的背影,陸行冶的目光從周宜的腳踝處一點點的往上移。這麽好看的腿,也足夠他玩一輩子了。
算了,還是不把她的腿給打斷吧。她的腿要是被打斷了,他的小女人一定會很疼的吧。
他不想看到她難過的樣子。
而在房間裏換褲子的周宜收到了方小雅的電話,方小雅把葉溫銘的研究所和葉溫銘的家都找了一遍,都沒有找到葉溫銘的蹤跡。連葉溫銘的同事也不知道葉溫銘去哪了。
周宜覺得葉溫銘可能遇到麻煩了。而且,她那天從手術室回家裏的過程也值得懷疑,她到現在都沒有弄清楚她到底是怎麽回來的。
“小雅,你幫我找一找葉教授吧。”
方小雅那時候把藏得那麽深的何巴都找到了,周宜相信方小雅一定能夠找到葉溫銘的。
方小雅自然不會拒絕周宜,對於周宜的這個要求,她直接就應了下來。雖然現在的美術館也有很多事情要重,但她還是能夠分的清輕重緩急。
周宜下了樓後,陸行冶又一把將周宜抱在了懷裏。
很多人說,兩個人在一起待久了就會膩。陸行冶卻從來都沒有這樣的感覺,他隻知道時間越長,他就越離不開她。
就像是酒,越釀越濃。
最後濃到化不開,就隻想抵死纏綿在一起。
這些天,周宜的反胃越來越厲害了。
有好幾次,周宜沒在陸行冶的麵前沒忍住,直接當著陸行冶的麵惡心了起來。
陸行冶倒是一點都不嫌棄。
不過與上次一直要周宜看醫生的陸行冶不同。這次陸行冶並沒有讓周宜看醫生,知道周宜沒胃口,這段時間又挑食的厲害。陸行冶便拿著勺子,一口一口的喂周宜吃營養餐。
周宜覺得再這樣下去,她都要被陸行冶給慣壞了。
好在莊園別墅的傭人少。僅有的幾個傭人,也會在幹完活後離開主別墅。
要不然,老是看著這兩個人你濃我濃的,估計心髒會受不了。
而被關在小黑屋裏的葉溫銘卻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每天給他送菜的大伯也從來都不跟他說話的。葉溫銘覺得這一定是陸行冶特地囑咐的。葉溫銘不知道的是,這個大伯本來就不會說話。
現在的葉溫銘想找個說話的人也沒有。葉溫銘覺得自己再待下去快要瘋掉了。
但即使是瘋掉,他也不會把周宜身體的秘密告訴其他人的。哪怕那個人是周宜最親密的人。
想到上次周宜那樣決然的要離開陸行冶,葉溫銘覺得,陸行冶對周宜一定很壞。
那男人要是知道了周宜的身體情況,還不知道會怎麽對周宜呢?
所以即使是為了周宜不被陸行冶折磨死,他也要守口如瓶。
可憐的小溪月啊,身體有這樣的缺陷也就算了。怎麽還嫁給了這樣一樣男人啊,他的小溪月實在是太慘了。
堯老師在九泉之下也一定不會明目吧。
就在這時,門開了,進來的卻不是陸行冶。
葉溫銘透著從屋外射進來的光線看到,進來的男人是一個長得凶神惡煞的男人。他身上遮不住的殺意,一看就是那種沾了很多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