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學會了遷就
出於周宜和陸行冶第一次見麵的經曆,在陸行冶的心裏,現在的周宜一定是很早之前就認識陸蕭然了。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是他潛意識裏還是認為周宜和陸蕭然是談過戀愛的。
去他媽的談過戀愛,反正他的小女人現在是他的。誰都別想搶走。
陸行冶不知道的是,在陸行冶帶著周宜去參加陸浦澤和龍翠蓉的結婚紀念日之前,陸蕭然從來都不知道世界上有堯溪月這個人。
陸行冶繼續對陸蕭然說著,“那塊地皮買下來之後,我一直都不知道該做什麽,現在我知道該做什麽了,我決定把那裏弄成一個垃圾焚燒場。”
陸行冶的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如果那塊地弄成商業中心,他自然可以賺一些錢,但與此同時,周圍陸蕭然的那些樓盤的價格也會跟著水漲船高。所以,他寧願陪點錢也要把那裏弄成一個垃圾焚燒廠。
到時候,周圍的樓盤價格跌下來不說,那些已經買了房子的房客也會有一堆的意見。與此同時,陸氏房產的聲譽也會受損,連同陸氏的其他房產也會受到影響。
他這麽做也可以算是一箭三雕了。
陸行冶看著陸蕭然呆住的模樣,他瞟了陸蕭然一眼便不再理他,今天可是他和小女人大喜的日子,這麽重要的日子裏,他怎麽可以在這樣一個糟心玩意的身上浪費那麽多的時間。
他今天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呐。
周圍的人一個個的都走了,可陸蕭然還留在了原地。他整個人像是失掉了魂魄一樣找不到自己。
他認識堯溪月也不過就是這段時間的事情。堯溪月怎麽有可能知道他虎城那塊地的底價。那地的底價連小雪都是不知道的。
在他的記憶了,唯一知道這底價的人除了他和做標書的人之外就隻有一個了,那就是——周宜。
他的小宜。
他記得很清楚,那天他拿到標書,就收到了小宜的電話。而他恰巧也想她了,於是他便帶著標書迫不及待地去找了她。那一晚,她在他身下是那樣的動人。
第二天他要去公司的時候,她還替他收拾了東西來著。文件散落,無意間她看到了那塊地的價格。她還取笑他的底價太高來著。
她給他係領帶,他吻她的唇。雖然知道周宜的身份有些特殊,但被周宜知道了底價,他也沒再改動價格。因為他很自信的覺得,不管她是誰,她的一顆心都在他的身上。
可是她還是將底價給泄露了。
小宜的臉和堯溪月的臉在陸蕭然的腦海中漸漸地重疊。知道這個標價,並且會把這個標價泄露出去的就隻有周宜。而陸行冶卻說將底價泄露給他的人是堯溪月。
而堯溪月的舉手投足像極了周宜。
明明是兩張臉,卻有太多的神似之處。
陸蕭然的一顆心砰砰的跳著。可是這又怎麽可能呢?陸蕭然覺得這一切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陸蕭然沒有去喝酒席,他直接坐著飛機去了華國。在華國有一些神神叨叨的玄學大師。雖然神神叨叨的,講的話也沒什麽人聽得懂。但據說他們有些話說得很準。陸蕭然就是要去華國找這樣的人。
而周宜和陸行冶安頓好所有的賓客後,陸行冶就帶著周宜到了事先準備好的郵輪裏。
他們在郵輪裏度過了沒羞沒臊的三天三夜。周宜這三天的日子就是和陸行冶打情罵俏,外加看藍天白雲星辰大海什麽的。說白點,她除了和陸行冶沒羞沒臊之外,真的就沒有什麽事了。
所以第三天的時候,周宜站在甲板上讓陸行冶給她拍了一張美美的照片之後就對陸行冶說,“阿行,我們上岸吧。”她是真的無聊了。
而陸行冶的想法跟周宜的想法可不一樣,這樣的日子他可以一直過下去,隻要他的日子裏有她,他就不會覺得無聊。而且在海上隻有他們兩個人的世界讓他覺得很快樂。
但既然周宜說想要上岸,那還是上岸吧。
現在的他已經學會遷就她了。
隻是在上岸之前,他突然想要做點事情,“溪月,你介意紋身嗎?”
周宜詫異地望著帥到天怒人怨的陸行冶,總覺得他那雙納得下星辰大海的眼眸裏閃著狡黠的光,“你怎麽突然問起這個了?”
陸行冶怕周宜會抵觸,就開始循循善誘地哄騙起來,“其實我想在你身上紋點小東西,你放心,真的隻是很小很小的東西。”
現在的周宜,看陸行冶怎麽看怎麽喜歡,所以隻要不是太出格的事情,周宜都會答應陸行冶。
紋身嗎?反正隻要陸行冶喜歡就行。
所以半個小時後,周宜的後麵的肩膀上就被紋上了一個“行”字。
【行】,是陸行冶的名字。
在她的身上紋上自己的名字,就是像世人宣布這是他的所有物了。
周宜從鏡子中看到了陸行冶泛著星光的眼睛。不知道為什麽,周宜突然就想到了一種生物,那種生物走到一個地方的時候,為了證明那個地方是它的地盤,它就會在上麵撒上自己的尿,留下自己的氣息。
周宜在心裏吐了吐舌頭,如果讓陸行冶知道她覺得他的行為像小狗,不知道他的臉會黑成什麽樣。
陸行冶看著周宜愣愣的模樣,他怕周宜會不高興,於是他就對周宜說,“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麽霸道的,你要是喜歡,你可以在我身上紋回來還的。”
周宜有些難以置信地望著陸行冶,“真的可以紋回來還。”
陸行冶沒有猶豫的點頭,“你可以紋回來還,但你不能夠紋亂七八糟的東西,你隻可以紋你的名字。”
她的身上有他的名字,而他的身上有她的名字。他們隻屬於彼此。陸行冶光想想就覺得開心。
周宜也覺得這個提議很不錯,隻是當她拿著紋身用的工具時,她開始犯難了。倒不是她不會操作這樣的東西。怎麽說她都是從美院出來的,各種筆啊,各種刀啊。她都是駕輕就熟的。
讓她犯難的是,她到底該在陸行冶的背上刺什麽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