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離他越來越遠
這些人這麽費盡心機就是為了拆散他和周宜,這樣的行為實在是不可饒恕。
陸行冶穿著皮鞋的腳直接就踢向了放在聖台上的一個花盆。花盆受力,直接砸向了那個投影儀。
哐當一聲,花盆碎裂了,那個投影儀也壞掉了。
陸行冶冷冷地看著陸蕭然:“剛才溪月的話你聽見了嗎?溪月根本就不愛你。你在她的心裏一點位置都沒有。”
陸蕭然自然是聽到了這樣的話,他知道是一回事,親耳聽周宜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當周宜說出那些話的時候,他的腳步竟有些站不穩。
其實他們也就見了那麽幾麵,可是當周宜說出那些話來的時候,他覺得他好像是失戀了。
這種感覺讓他很不好受,感覺他的身體就像是要窒息一樣。
她是他的氧氣,可她卻離他原來越遠。
老神仆活了那麽久,看過那麽多新人。他雖然不知道那些照片是怎麽回事,但看到這對新人如此親密的抱在一起,老神仆看得出來在他們的眼裏隻有彼此。
老神仆輕咳了一聲說道,“既然這對新人的意誌如此堅定,可見這對新人對彼此是有多珍重。每個人在找到真正的愛人之前,總會遇到一兩個不如意的,不過這些都會過去。”
老神仆說著又重新給周宜和陸行冶灑聖水。老神仆的話直接就將陸蕭然說成了周宜人生中那一兩個不如意的。
而事實也正是如此。陸蕭然不就是周宜兩世都遇到的不如意的糟心玩意嗎?
前一世,那糟心玩意弄死了她。這一世,那糟心玩意竟然還要來破壞她的姻緣。
周宜覺得老神仆的話說得好,而她看陸蕭然也是越看越不順眼。這男人禍害她一世還不夠,竟然這一世還要接著禍害她,到底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
老神仆將公證員手裏的兩本結婚證給了周宜和陸行冶。然後老神仆又嘰裏呱啦的說了一大堆的咒語。
洪語琦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陸蕭然的身邊,洪語琦用手肘輕撞了陸蕭然的手臂一下,“你不是說你一定會阻止他們的嗎?他們怎麽還是結婚了?”
陸蕭然嘴角勾著譏諷的笑意,難道他不想嗎?
陸蕭然意味深長地看著洪語琦,“你不是很愛陸蕭然嗎,你怎麽不做點什麽?”
洪語琦白了陸蕭然一眼,她就知道這個男人靠不住。
這種事情還是需要她自己來。
就在洪語琦打算說些什麽打斷老神仆的賜福時,三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站在了她的身後,三號在方小雅的示意下直接就捂住了洪語琦就要胡言亂語的嘴巴。
因為說不了話,洪語琦隻能“唔唔”地鬧著。周圍的人自然也看到了這樣的動靜。不過看到陸行冶在賜福過程中還能隨意朝他們瞟來的冰冷目光時,那些人又都一個個的不敢動彈了。
方小雅看到三號這樣的做法,頓時就對三號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三號看到方小雅朝他這麽一笑,他整個人都亮堂了起來,似乎全身都充滿了力量一樣。他二話不說,直接拖著洪語琦就離開了神仆館。
五號正焦急地在神仆館的外麵等著。雖然請帖是陸少寄給洪語琦的,但陸少已經把洪語琦交給五號看管了,五號真怕洪語琦弄出個什麽動靜來。他家陸少一定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看到洪語琦被三號拉出來,五號還以為洪語琦真的就做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了。聽到三號說他已經將洪語琦的壞心眼扼殺在搖籃裏了。五號的一顆心這才放了下來。
也不等三號再說什麽。五號直接就從身上拿出一捆麻繩將洪語琦五花大綁了起來。她怕洪語琦吵,還用一塊手帕堵住了洪語琦的嘴。
三號驚訝地看著五號。
五號也覺得很無奈,雖然陸少已經說了不管洪語琦的死活了,但洪語琦的吃穿用度,陸行冶一樣都沒有少她的。而且五號看得出來,陸行冶對洪語琦肚子裏的孩子還是在意的。陸行冶還是想給洪老爺子留個後的。
在五號看來,陸行冶對洪語琦已經很不錯了,可是洪語琦偏偏就是在作死的道路上一去不複返。
她要是再做下去,估計連她肚子裏的孩子也保不住她了。陸少到時候要是處罰洪語琦而弄傷了洪語琦肚子裏的孩子,估計陸少的心裏也很不好受吧。
所以在五號看來,洪語琦這樣的人就該這樣被綁起來,每天喂她些好吃的就好了。
五號將五花大綁的洪語琦塞進車裏,就帶著洪語琦離開了。反正陸少的婚禮她也看過了,她也該回去了。
神仆館裏,老神仆嘰裏呱啦的念了很久很久,也不知是什麽時候,老神仆終於把那些咒文給念完了。周宜和陸行冶也就成了真正的夫妻。
陸行冶讓人帶賓客們去酒店吃酒席。而他則準備丟下那些煩人的賓客,然後帶著自己的新娘子去周遊世界。
不過周宜跟他想得好像不太一樣。此刻的周宜已經跟方小雅他們走在了一起,她似乎還打算給那些賓客們敬酒。看著周宜那副興高采烈的樣子,那他就勉為其難的陪著她一起應付那些煩人的客人吧。
就在陸行冶路過陸蕭然身邊時,陸行冶突然就想到了一件事,他冷不防地問陸蕭然,“你還記得你在虎城丟失的那塊地嗎?”
被陸行冶這麽一說,陸蕭然倒是想了起來。陸行冶以前對雨國的房產業可沒什麽興趣。可那時候,他卻跟他搶了那塊地。而且當時的陸行冶就像是知道底價似的,竟然處處都壓他一頭。
陸蕭然不解地看向陸行冶,“你提那塊地做什麽?”
陸行冶的眼中閃著莫測的光,“你知道那塊地的底價是誰告訴我的嗎?”
陸蕭然身子猛地一頓,這也是他一直疑惑的事情,原來陸行冶真的知道了那塊地的底價,可是這個底價他到底是從哪裏知道的?
陸行冶朝陸蕭然危險的笑著,“你一定想不到吧,那底價就是溪月告訴我的。你就別自作多情了。溪月要是心裏真的有你,又怎麽會把你競標的底價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