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此行的目的
她娘的,這次竟然比剛才那兩次還要疼。
周宜卻大功告成地撣了撣自己的手,“好了,我就說我懂得怎麽接骨嘛,鬆同學,你現在可以動動你的手腕了。我已經幫你接好了。”
可能是剛才的那一下疼痛過頭,鬆博裕確實覺得自己的手腕好了一點了。他嚐試著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自己的手腕果然可以活動自如了。隻是不知道為什麽,雖然說不上名堂來,他總覺得他的手現在怪怪的。可能是剛才痛得麻木了吧。說不定過兩天就好了。
鬆博裕的手恢複了,他的賊心又脹大了不少。看著周宜有料的身材,他的身體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周宜盯了鬆博裕的小腹下麵一眼,她的心裏在冷笑,但她的臉上卻像是個無知少女似地裝著純真,“怎麽了,我的臉上是有花嗎?”
周宜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臉,還很認真的說了一句,“沒有啊。”
鬆博裕見周宜這副又純情又可愛的樣子,他早就按捺不住了。他想在周宜灑滿陽光的臉上狠狠地摸一把,他這樣想著,他的手就伸了過去。然後“啊——”地一聲慘叫,鬆博裕又倒在了地上。
這次周宜擰的不是鬆博裕的手腕,而是鬆博裕的整條胳膊。鬆博裕的胳膊就像是擰麻花一樣的被周宜擰著轉了一個圈。
“對不起,對不起,真是太對不起了。”周宜連連道歉,“我忘了告訴你了,我清醒的時候要是有人太接近我,我會更加控製不住我自己的,而且下手比睡著時更加的沒輕沒重。”
此時的鬆博裕已經躺在地上打滾了,周宜在鬆博裕的麵前蹲了下來,“鬆同學,讓我幫你接骨吧。”
鬆博裕滿額頭都是汗,“快……快點……”他這回疼的可是胳膊啊,真是要疼死他了。
周宜見鬆博裕答應,抓起鬆博裕的胳膊就是“哢噠哢噠”的兩下,然後鬆博裕就疼得滿沙灘打滾了。
周宜又是道歉,“抱歉,真是抱歉啊,我又沒有控製好力道。哢噠響一下是剛好歸位。哢噠哢噠響兩下就又是歸位過頭了。”
鬆博裕突然就有一種想死的心,活著為什麽那麽難啊。
周宜又在邊上蠱惑著,“所以,你的胳膊隻要再讓我響一下,我就能把你的胳膊給接好了。放心,這次我會記著是逆時針轉,鬆同學你放鬆啊。”
鬆博裕此時已經疼得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自然是周宜說什麽便是什麽了。
周宜又折騰了他的胳膊好幾次,大概五六次後,周宜終於跟他說,他的胳膊歸位了。
鬆博裕動了一下,這會兒,他的胳膊是真的好了。不過他還是覺得怪怪的,雖然現在也不疼了,胳膊也能動了,可他總覺得和原來相比有什麽不同,但他又說不出什麽不同。
不過這會兒,他還真是沒有心思調戲周宜了。剛才接骨的那麽幾下,好像把他的力氣全部抽幹了一樣。他再有調戲女人的心,這會兒也隻能躺到一邊休息去了。
周宜唇角勾笑,她可沒那麽好心給他徹底接好。她可是留了一手的。鬆博裕現在是差不多把骨頭接好了,實際上卻留下了隱患。等再過幾年,他接過骨的地方就特別會引發肩周炎之類的毛病,到時候他的手臂就會又酸又疼。嚴重的時候,估計整晚都會因為這種酸痛睡不著覺了。
讓他隨便調戲女人,她要是不好好教訓教訓他,將來不知道有多少可愛的女孩子會遭他的毒手呢!
夜幕漸漸降臨,白天熙熙攘攘十分熱鬧的海灘,此時則變得異常的安靜。周宜披著風衣拎著一隻雙肩包赤著腳走在海灘上。周宜往遠處望去,白天看不出什麽的海灘,此刻遠處的海中小島上則泛起了一絲兩絲的燈光。
周宜凝視著遠處的燈光,這才是她煞費苦心來海城的目的啊。雖然,她和三號有了協議,一般的事情三號也會替她瞞著。隻是這件事情非同小可,而三號的心始終都是偏向陸行冶的,所以在這件事情上麵她絕對不能大意。
周宜脫下了她的風衣,露出了她穿著泳裝的有料身材。然後她將那隻雙肩包背在了身上。這是一隻防水包,所以她不用擔心裏麵的東西會打濕。周宜做完準備工作之後,就像一條魚一樣遊入了海中,那個海中小島看似不遠,實際上一般人這樣遊過去起碼要遊上兩個多小時。即使是周宜也要遊一個多小時才能夠到。
在那個海中心的小島上有幾棟不是太高的樓房,這些樓房又被高高的圍牆和鐵絲網圍了起來。這裏麵關押的是這個世界上最危險的一群精神病人。據說這裏麵還有一個精神病人差點炸了喬國的總統府。喬國的總統也差點因此喪命。
周宜這個精神病院的周圍轉了一圈,過了許久,她終於找到了一個監控死角。她從這個死角的位置從院牆外爬到了院牆內。最後她進了偏樓三層的一個房間裏。房間裏麵正坐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老人的臉上已全是皺紋。老人的手裏正擺弄著幾截木頭,她拿著小刀在木頭上雕雕弄弄,最後木頭變成了槍的形狀,然後她把一顆玻璃彈珠裝進裏麵,打開窗戶,她看到一隻停在樹枝上的鳥。然後“砰——”的一聲,那隻鳥就被老人木頭槍裏的彈珠給射了下來。老人看到鳥兒從樹上掉下來倒在地上,她便哈哈大笑。
“薛婆婆!”周宜看到這個老人便燦爛的笑著。而老人看到掛在藤曼上看著她的周宜,她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小宜。”薛婆婆輕輕地喚了一聲,眼神與話語中全是思念。
周宜的身體怔住了,她不確定地問薛婆婆,“你叫我什麽?”
“傻孩子,你是小宜啊,我的小宜。”薛婆婆的語氣是異常的堅定。
這一刻,周宜的心中無數種情緒翻滾,可以說她現在的身形樣貌與原來的那個周宜完全不像了,可是薛婆婆還是一下就認出了她。周宜的眼淚也不自覺地滾了下來。這還是她重生以來第一次有人這麽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