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沒有這種服務
雖然這會兒,天氣已經越來越涼了。但海城離赤道比較近,即使北方下雪了,海城還是很暖和的,所以在海城的海邊,學生們一個個都泳衣泳褲的上陣了。屬於青春的美好身材在陽光下展露無疑。
周宜幾人也穿著比基尼出場了。周宜的臉是娃娃臉,但她的身材卻很有料。真就是那種童顏巨什麽來著。
周宜看著沙灘上熱鬧的情景,臉上就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她覺得她自己還真是會選地方啊,這個地方還真是好啊。把這個地方作為同學們的畢業遊玩地,同學們一定能夠記憶猶新的。
周宜笑的時候露出了白白的牙齒,她笑起來的樣子讓周圍許多的男同學都晃了眼。
喵喵穿著很有些緊的比基尼對周宜說,“老大,我們去海裏遊泳,你去嗎?”
周宜朝她們搖了搖頭,“你們去吧,我還想在這裏曬日光浴呢!”開什麽玩笑,她晚上的時候還要幹體力活呢,她現在怎麽可以跑到海裏去浪費體力。
周宜見喵喵幾人已經套著救生圈在海裏玩了起來,周宜便找了條躺椅躺了下來。現在休息好了,晚上的時候才能有精神嘛。而且能夠躺在海邊的日頭底下真是一件愜意的事情啊。或許是真的太舒服了,周宜不知不覺地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睡夢中的她感覺到有人在靠近。曾經訓練的時候,她躲在原始森林裏,也是爬著樹就睡覺了。在樹上她要防備毒蛇、野獸的攻擊,也要堤防同伴的偷襲,即使在那個時候,她都好好的活下來了。所以雖然她的靈敏性比起陸行冶來差了一點,但是一般的人,即使是她睡覺的時候也是近不了她的身的。
就在那人的鹹豬手要往周宜的柔軟處伸來的時候,周宜猛得睜開了眼睛,然後一把就抓住了那人伸向她的手腕。周宜抓住那人的手腕用力一擰,那人便疼得倒在了地上。
周宜疑惑地望了在地上痛苦打滾的男人一眼。這人挺眼熟的,周宜想了想,她終於想起來了,這個男人就是鞠婉白的男朋友之一鬆博裕。周宜還記得那天在男廁所裏,鬆博裕和鞠婉白的另外兩個男朋友是怎麽折磨鞠婉白的。她過去的時候,鬆博裕還想要對她動手動腳來著。
當時,她是把他一腳踢飛了,還是一拳踹飛了來著?
周宜晃了晃腦袋,有些想不太起來了。這樣的人她都懶得過腦子。隻是沒想到這樣的人剛才竟然敢偷襲他。他剛才是要幹什麽來著。好像是要非禮她來著。
不是吧。她上次還沒把他給摔夠啊,他竟然敢非禮她。
周宜收斂心中的戾氣,換上了一張笑臉,“這位同學,真是不好意思啊。我睡覺的時候總是喜歡攻擊靠近我的人,而且下手總是沒輕沒重的,真是對不住啊。”
鬆博裕疼得要命,原來周宜是無意識的下手啊,這下手也太狠了吧。他將被周宜扭斷的手腕抬了起來,“你……你有辦法嗎?”
周宜的眼中發亮,“有啊,當然有。”
周宜一臉無害地將鬆博裕的手拉過來,鬆博裕感受到周宜軟軟的手正拉著自己,他突然就覺得自己沒那麽疼了。就在鬆博裕的腦中翻湧著各種春夢時,鬆博裕又是“啊——”的一聲,不僅腦中的春夢戛然而止,就連身體也都打顫著重新蜷縮了起來。
他娘的,這一次比剛才還要疼。
周宜卻像是一個做錯的孩子一樣,一直道歉著,“這位同學,真是對不住啊。我是想把你的手骨歸位來著,可我畢竟不是專業的,剛才一緊張用力過頭,就歸位歸反了。”
鬆博裕聽得兩眼都瞪了出來,“你……你怎麽就給我歸反了呢?”
周宜連連道歉,“真是對不起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鬆博裕對周宜本就存著心思,這會兒見周宜這麽楚楚可憐的對他道歉,他整顆心都軟了,硬是硬著頭皮對周宜說道,“沒、沒事。”
周宜卻對鬆博裕說,“瞧你滿頭大汗的,怎麽會沒事呢?再這麽說接骨之類的我還是懂一點的。你快把手給我,我這次一定會幫你接好的。”
鬆博裕一聽周宜還要再來一次,當即就怕了,“不、不用了。我還是去醫院接一下就好了。”
周宜指著沙灘上的大巴車用一種很遺憾的口氣歎著氣說道,“大巴師傅把我們送到海邊就開著小車不知道去哪了,他說等我們回去的時候他才會來接我們。這兩天我們是沒辦法離開了。而且這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你怎麽去醫院啊?”
鬆博裕被周宜一說覺得是這個理,但他還是想去醫院,“那海邊的這家酒店呢?”他覺得酒店應該可以幫他叫到車吧。
周宜搖頭,“這裏比較落後,他們這裏還沒有叫車這種服務呢。”
見鬆博裕痛苦地咬著牙忍受著手腕處帶來的疼痛,周宜又趁勝追擊地又說道,“你該不會讓你的手就這麽斷兩天吧。你現在年輕,骨頭長得很快,要是你讓這骨頭一直這麽錯位著,要是這兩天骨頭長偏了,到時候就算是手術治療都不一定能夠恢複了。”
周宜說得煞有介事,鬆博裕真的被周宜給嚇到了。萬一要是真的手術治療都恢複不了,那他不就是廢人了嗎?而且要他就這麽疼兩天,他也吃不消啊。
這時,周宜已經從躺椅上下來了。她有料的身材在鬆博裕的麵前晃動,鬆博裕頓時就變得口幹舌燥了。
周宜軟軟的聲音還在鬆博裕的耳邊蠱惑著,“鬆同學,你就讓我幫你把骨頭回位吧。我這次下手一定會很有分寸的。”
鬆博裕再也禁不住周宜的一再提議,隻能點頭,“那……那就麻煩你了。”鬆博裕一雙晶亮的眼睛一直在周宜的身上不規矩地打量著,恨不得立馬就把周宜給吃了。
周宜假裝看不見鬆博裕色眯眯的眼神,她再一次地抓過了鬆博裕的手,然後“哢噠”一聲,鬆博裕又是“哇——”的一聲慘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