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做戲

  “主要是你們不說出來是誰的話,我也不是到你們所說的,是真是假,我們彼此的關係你自己應該也是清楚的,還沒有到你說什麽我就信什麽的那個份兒上。”


  “如果我確認你們所說的是真的的話,那麽我們是可以好好考慮考慮怎麽去應對這件事情,如果你們所說的是假的的話,又是有什麽目的?隻要讓我好好想想的吧。”


  田心月十分坦然地看著眼前的人說道。


  大家都已經是成年人了,說起話來也沒有必要拐彎抹角,就算是恢複了族譜,也還是原來那樣的關係。


  今後彼此各自安好就已經非常不錯了,能夠親近那簡直就是難如登天,現在說了這些話就想要讓田心月回心轉意是不可能。


  “我知道,你可能會不相信我們,但是我們也沒有辦法,我們若不是走投無路了的話也不會來和你說這些事情,大家都是明白人也不說那糊塗話,既然現在已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到底想怎麽解決?總是要給我們一句準話吧。”


  秦菊花看著眼前的田心月,心裏邊氣不打一出來。


  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兒上,還要怎麽樣?自己又不知道那個女人究竟是什麽身份,說出來了的話也是不可能。


  “我又沒有說拒絕,但是你們這樣突如其來的說這些東西,也要是給我一個思考的時間吧,真當我是活神仙呢,什麽事情都能搞定。”


  田心月也沒好氣的說道。


  秦菊花與自己的關係簡直就是差到了一定程度,現在有這樣的關係維持著大多數還是因為田玉民。


  如果是光憑秦菊花的話,那麽兩個人早就已經鬧翻天了,也更不會坐在這裏好好說話了。


  “那你想我看你能想,我看你能想出來一個什麽所以然。”


  田心月在掂量這兩個人嘴裏邊所說的話有多少是真的,有多少是假的,想一想這件事情到底應該怎麽解決?院子裏邊就有這麽幾個人,可以不用在意會被外人聽到,而且還有夜邊铖留下的暗衛,所以安全問題是不用考慮的。


  之前甚至有幾個死士來院子當中不知死活的刺殺,也都是被暗衛攔下來的,想來應該與這人是同一撥吧。


  所以她才會出此下策,選擇迂回的戰術,從秦菊花他們兩個人身上下手,這樣的話自己也是沒有退路可以避免的,不得不說這個人也真的是用了心了。


  “這樣吧,既然你們所說的事情是一個相對而言比較靠譜的,我覺得還是有可信的成分的,我們就去試一試到底是真是假?這樣子的話無論是成是敗,對你們都是沒有損失的。”


  “既然這個女人想要讓你們對我做點兒什麽,那麽不如你們就把她約出來,到時候來個甕中捉鱉。說不定還能把人抓到呢,到了那個時候無論怎麽樣大家都可以各自安好了,心頭大患也可以除掉,你們覺得呢?”


  田心月將自己的初步想法大概說了出來,這個事情本來就已經有一些撲朔迷離,如果不把後邊的暗處的這個人給抓出來的話,那怎麽知道槍往哪兒打?

  “我覺得是可以的,既然你已經決定了的話,那麽我們就好好商量一下,接下來應該怎麽辦?這個人的聯係方式我們是有的,隻不過我們要用什麽樣的借口去說呢?”


  田玉民也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腦袋裏邊全都是問號,心裏邊也有一點膽怯,但是為了後半輩子幸福也隻能是硬著頭皮走了。


  “你們把人約出來說的借口的話,就是想要去陷害我,醉清風酒樓是我的主頁,也是客人最多的地方,可以選擇在那裏,你們把人約出來,到時候靜觀其變。”


  “或者你讓她來出個主意,讓你們做什麽都是可以的,你們到時候再告訴我。如果你們說你們人手不夠的話,也可以找那個女人借一些,到時候也算是留個證據。”


  田心月看著眼前的人將事情的想法大概說了一下,這兩個人雖然說是自己的父母,如果他們真的鬧了事的話,自己還是要在背後做些準備的,誰知道他們說的是真是假,萬一是一個雙麵間諜到時候可就完蛋了。


  “你說得對,那我們就這樣去告訴她,到時候讓她也過來看一看到底是什麽身份的女人居然出這樣的主意。”


  田玉民仿佛看到了希望,覺得自己的選擇是再明智不過的了,這件事情如果不適合田心月說了的話,隻能是去做那樣愚蠢的事情了,現在說了之後反倒是有了解決的辦法,得意地看了秦菊花一眼。


  “那這樣就再好不過了,我們去問一問她到底要怎麽做,就說是醉清風那裏人多嘴雜,可能不太好做事。”


  朱雀大街的最金坊繡娘在織著布料,鋪前麵的櫃台掌櫃在賣著衣服。


  秦菊花把田心月所交代的事情全都和掌櫃的說了一遍,等待著回信兒就好了。


  “一切都準備就緒了,就等著人到就可以了,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可真夠狠的,還好我們去問了也告訴你了,不然的話回頭你身敗名裂了,可怨不得我們啊。”


  秦菊花看著田心月說道。


  這一次雲裳所用的辦法可謂是陰損至極,也不該田心月留一絲反抗的餘地,如果不是她是先告訴的話,沒有誰會想到有這種辦法。


  “我去這個女人真的是絕了,居然能夠想出來這樣的事情,我還真的得給她點個讚。”


  就算是要搞垮自己,也沒有必要去做這樣的事情吧,在酒樓裏去下瀉藥,到時候吃了的客人所有人都拉肚,到了那個時候就算是一百張嘴都說不清楚!


  酒樓本來就是賣吃食的,大家過來吃飯吃出了這樣的事情,還不是一個人所有人都用了這個問題,恐怕官府就要過來了。


  “她說那天她也會過來,也算是為這個戲嗎?加上一個重量級的嘉賓……”田玉民看著田心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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