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坦白
田玉民和秦菊花彼此都在權衡這件事情的利弊,無論怎麽選都是要得罪一個人的,就看兩個人要得罪哪個了。
“你就算是告訴了那個小賤丨人,她也未必能夠幫我們,說不定還依此為借口直接把我們趕出去呢。也算得上是徹底擺脫了我們兩個這個累贅,你以為他的心思是真的有給我們兩個考慮過嗎?根本沒有的。”
“況且憑借著田心月的實力;也沒有辦法跟這個女子抗衡,她沒有辦法把我們保護起來,就算是真的告訴了她,那個女人找上門來我們又怎麽應對。”
“而且如果她真的就算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做了,最後再把我們兩個賣掉,也能夠解決掉她多年的心頭之患。無論怎麽說都是沒有任何好處的,對於我們兩個而言,你還是好好想清楚之後再說吧。”
秦菊花之前也不是沒有想過這個辦法,但是想來想去覺得還是一個不靠譜的,田心月是什麽樣的人,兩個人之間又有多少的矛盾,這麽多年下來也是隻有壞沒有好了。
田玉民聽了這話也不知道該怎麽說,剛剛這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意見而已,就被直接反駁了回來,秦菊花和自己的那個女兒的關係是什麽樣子,和他也有著很大的關係,現在想要改變也來不及。
“這不行那也不行,你說怎麽辦?再說了你怎麽就知道田心月會告密,她又往哪兒告密,無論怎麽樣,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和她說了最靠譜,她能夠在帝都當中待這麽長時間安然無恙,也是有著自己本事的。”
田玉民心中有著自己的小九九,自己是田心月的父親。
兩個人現在的關係雖然不好,但是無論是出於什麽理由,如果告訴了她,田心月肯定會把自己放在身邊保護著,到時候說不定還能夠去進一步加強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呢。
“既然這樣的話,那麽你就去告訴她,反正到時候沒命的也隻不過是我們兩個而已,活了這麽久也算是活膩了,大家要死一塊兒死嗎?”
秦菊花看著眼前這個不聽勸的男人,在自己的手裏掌控了大半輩子的男人,田心月恢複了族譜之後就開始飄起來了,什麽事情都想要去做決定。
“那既然你這樣說了的話,我自然是要去告訴她,等我明天就去帝都,你要和我一塊兒去嗎?”
“去啊,為什麽不去?”
既然已經想好了去麵對這個後果,那麽自然是要跟著去帝都的,秦菊花還是想要抱著一線希望,剛剛過來的那個姑娘看起來不好惹的樣子,鬼知道自己辦完事情之後她會不會把人給殺了?好滅了火口。
兩個人第二天一早就從古田村出發,一路坐車到帝都路上顛簸,兩個人的心情也是忐忑不安。
這一次的賭注是一場豪賭,如果贏了的話後半輩子都可以安然無憂了,如果輸了的話可能連命都沒了。
“你們怎麽來了?”
田心月看著出現在醉清風門口兒的兩個人心裏邊兒有一些詫異,前兩天不是剛剛把人送到古田村嗎?不好好過日子怎麽又跑到帝都來了?
“我們有要緊事和你說,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回你家說吧。”
田玉民自從進入到帝都當中心裏邊還是非常的不安的,害怕那個姑娘可能隨時會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所以還是要小心一些,謹慎一些。
“什麽事情搞的這麽嚴肅,你有什麽事情就在這兒說吧,隻要是我的酒樓沒有什麽不能說的。”
田心月有一些無奈,不知道兩個人又搞什麽鬼,自己都已經給了他們住的地方和銀子,為什麽還糾纏不休?
“算了,你們若是覺得這兒不好說話的話,就跟我一塊兒回去吧。”
看著兩個人糾結的神情,田心月一瞬間有一些恍惚,不知道兩個人是不是真的,但是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回到自己家裏再去說這些事情吧。
“現在沒有其他人了,可以說了吧。”
“前兩天有一個姑娘過來找過我們這個人,你應該是認識,但是我們不知道她是什麽身份。”
“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我們,但是我們今天過來是要告訴你,她想要讓我們給你找麻煩。”
“這個女人她之前就找過我們,大概是在兩三個月之前的樣子,那個時候他勸我,他讓我們去找你和好,也是聽了她的建議,我們才做的這個決定。但是我們並不後悔做這個決定,在這期間也確確實實還忘了有她的存在,以為沒有了後續,直到前天的時候她過來找我們。”
“哦?這是一個什麽樣的女子呢?”
說著這話田心月一瞬間提起了興趣,帝都當中自己得罪的女人雖然不多,但數來數去也就那麽幾個,不知道這一次是哪一個又想要出手。
“身材很好,長得很高,而且身上所穿的衣服應該也是非常好的,隻不過我們看不出來是什麽料子,一雙眼睛很大皮膚很白。”
田玉民看著田心月形容的,因為文化程度有限,所以用的詞語都是泛泛而談的聽著有一些模糊。
“你這麽個形容讓我上哪兒去想,我在帝都認識的人雖然不多,但是按照你這個描述的話,也可以有好多個,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哪個?”
田心月忍不住吐槽道,雖然對於眼前的這兩個人不太友好,但是他們所說的話可信度還是可以占一多半兒的。
因為田玉民和秦菊花向來都是橫衝直撞型的,這麽費盡心機的事情,如果不是真實發生的話,兩個人是編不出來的。
“我們也不知道她是誰,也不敢去問他的身份,因為如果我們不做這件事情的話,她可能會殺了我們,那天她還帶了兩個人手裏邊拿著劍,我們也不敢多說什麽就答應了下來。”
“然後我們就過來找你了,在她的眼中看來可能也隻不過是在執行她的命令吧,實際上也不知道我們來做什麽。”
田玉民看著田心月有一些害怕她的質疑,心裏邊不停地在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