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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過往(二)

  這十五年來,她過得生不如死,可她卻忍著痛苦微笑度過。


  她恨,但卻無能為力;她想離開,卻無能為力。


  因為沒人能夠幫她,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沒有任何人能夠伸出雙手救助,所以在那時候她學會了自立。


  只有自己自立才能夠活下來,才能夠儘早脫離減少痛苦。


  握緊月之雅的雙手,曹博緊緊不鬆開,他沒想到她的童年過得如此辛苦如此心酸,面對大人不斷地誣陷與毆打咒罵,還能如此堅強笑對人生。


  也許真的是一絲信念在支撐著她活下去。


  「我沒想到你過得如此艱難,不過現在好了,你已經要嫁人了,你快要脫離苦海了。」今後的日子他絕對不會拋棄她。


  他會用全身心的愛對她,讓她感受到家的溫暖,人心的溫暖,以及愛的溫暖。


  「脫離?不,我沒有脫離,我即使結了婚我依舊沒有脫離,還是會有大大小小的事情伴隨著我,只要那個女人存在一天,我就一天不會停止鬥爭。」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只要雙方一方不停手,那就永遠不可能停止。


  這是宿命也是必須做到的一件事。


  曹博有些驚訝,他看著月之雅眼中帶恨的模樣,沒想到藏在她心底的恨這麼深,深到不願去放棄。


  「那你可否告訴我,你究竟要我怎麼幫你?」如果他能的話……


  幫她?月之雅抬起頭認真的看著曹博,乾笑著。


  「我要奪回她跟趁爺爺死後索要的三萬五,我要奪回我父親名下房子,只要奪回這兩樣東西我就心滿意足。」至於那女人的女兒跟兒子,她無所謂。


  「就這麼簡單?」曹博驚訝道,他還以為她想要這女人死,沒想到只是單單要回錢跟房子這麼簡單的事情。


  「當然,因為這兩樣東西是我暫時沒能力奪回來的東西,錢有著我父親的阻礙,而房子我要親口讓父親脫口帶著我去辦理過戶手續,否則我跟她的戰爭一輩子都不可能停止。」阿姨想要的無非就是房子,可她偏偏不幹。


  這些年她只能撒嬌緩和父親,討好父親,深怕他那個不注意就把房子給了繼母,只有房子在她手上,她才能名正言順的停止。


  「可你不怕你繼母繼續陷害你?你不怕你父親對你有所偏見,你不怕……」


  「我怕,我什麼都怕,但就算怕我也要奪回來,我要奪回我爺爺留給奶奶的錢,我要奪回本就屬於我的東西,我要奪回我父親未來的安全,我要奪回我隱忍這十多年所有的痛苦。」


  曹博安靜不在說話,沒錯,月之雅就是想靠著他奪回她想要的東西。


  「可奪回了這些東西你能對你的繼母有什麼傷害嗎?」換做是他,讓他痛苦這麼久的人絕不可能輕易放過,不把他折磨個半生不死,決不罷休。


  「呵,我要這兩樣東西不過是在給她一個警告,我的能力足以讓她無法立足。」月之雅隨即立馬看向曹博,面帶奸笑讓他脊梁骨發冷。


  「繼母既然知道我要結婚就想必知道你的身份,否則她也不會問這麼多,她有個女兒跟兒子,自以為女兒能夠勾~引無數男人只可惜是個二手貨,兒子無所事事一心想開個店,可沒錢只能投靠我,正確來說,他是要你的錢為她的子女鋪路。」


  不然她也不會再飯店裡問出這麼讓人丟人的問題,雖說父親沒說什麼,但實際上是默許她這麼做了的。


  這也是月之雅最討厭的地方,明明還不是你的家的東西,就算跟她結了婚也不是你的所屬品,憑什麼在哪問東問西。


  只要那女人一問什麼問題,她就知道她接下來要做什麼事情。


  「SO?你想我怎麼做?」他貌似知道月之雅想做什麼了,這個遊戲他覺得越來越有趣了,不知道為什麼。


  月之雅邪惡揚起嘴角,「我要你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委婉的拒絕她,一次次的拒絕她,只要是她想要的,想問的都敷衍過去,我就是要讓她親自來求我,親自來跟我賠不是,我要讓她嘗嘗當年我的痛苦跟滋味。」


  有句話說得好,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現在就是時候。


  「不過雅雅,你報復玩了之後你就會開心嗎?我願意幫你,可我不想看你為了仇恨而活著。」他喜歡報復的快~感,但報復之後呢。


  她是設計師,仇恨只會遮蔽她的雙眼,只會讓她越走越遠。


  聽到這話,月之雅身子一僵,「報復之後,也許我會傷痕纍纍吧,但是我知道,我只想出了這口氣,只要這口氣出了我就不在會去怨恨,畢竟我的父親需要一個女人陪伴她走一輩子。」


  這個女人不可能是她,因為她也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孩子,父親不會去為難她,所以她只想小小的報復一下這個女人,別的不會多做什麼。


  只有安分的女人才能在這個家活的長久。


  「好,我今後會全力幫助你,但是你要答應我,做完這些事情之後你必須安心的當你的設計師,忘記你當初的恨,開心的做月之雅。」


  「好。」月之雅爽快的答應。


  可她這輩子都想不到,她的第二次仇恨就是這個男人帶給她的。


  現在想想,當年姐姐告訴她一句話:「世間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如何處治乎?拾得云:只是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幾年你且看他。」


  這說的沒錯,只是她做不到再等幾年,她等的太久了,再等下去痛苦的只是自己罷了。


  一場深夜談話就在兩人談話中度過,月之雅講述了許多小時候的趣事,好玩事,也講述了初入社會所遇到的種種,而曹博始終都當一個觀眾般聆聽著,微笑著。


  也許外人所帶來的歡笑才是真正的快樂吧,在家得不到的快樂在一些外人身上得到了,她沒有的安全感警惕性都在這幼小的童年中一一得到了。


  這就是一個孩子早熟所帶來的價值,不知這對她來說是好還是壞呢。


  曹博將月之雅送回家,剛到樓下停車他的臉頰就傳來一陣溫熱,月之雅趁他不注意偷親他。


  「以前都是你親我,現在換我主動一次了,我好歹也是個攻好嗎。」月之雅甜美的笑容讓曹博一愣,寵溺伸出手揉揉她的小腦袋。


  「我的攻小姐,下次我讓你知道究竟誰是攻。」


  「好啊,我等著呢,你就來吧。」月之雅揚起驕傲的頭顱,隨即溫柔的看著曹博,「今天謝謝你,你幫助我聽著我的一切,我很感謝你在我背後支持我。」


  這次曹博不在說話,只是拍拍她的肩膀,月之雅笑了笑轉身開門上樓一路爬上樓梯到家門口,喘著粗氣緩不過氣來。


  想想今天的事情,若不是曹博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在曹博幫她解決了一切。


  而家中的事情她也有了曹博的幫助,相信未來的日子不會走的太艱難。只是這財產她必須死死拽在手中,這是她答應爺爺的承諾。


  而那筆錢,也是她答應爺爺一定要奪回來的錢,否則她對不起在天的爺爺。


  可誰也不知道,老爺子臨死前究竟給月之雅說了什麼,整個月家的兄弟姐妹都以為老爺子只是想跟最小的孫女說最後一句話,但究竟是什麼內容沒人知道。


  而月之雅也在老爺子死後徹底沉默,就算說出口他們也只是半信半疑。


  一打開門,月之雅就被一個熊抱緊緊抱住,抱著她喘不過氣來。


  「我說你快下來,我有點難受。」被憋紅的小臉活生生將勒在脖子上的手扯下,呼吸道新鮮空氣的月之雅深深地吸了好幾口。


  我靠,這一回來就謀殺親姐呢。


  定晴一看,敢情是夏貝貝這傢伙穿著史迪仔睡衣一臉興奮的看著她,「我說夏貝貝,你幹啥呢,你能不能成熟點像沙發上那兩個不勒死我呀。」


  說著沒好氣翻了個白眼,輕輕在夏貝貝頭上拍了拍。


  剛一坐在沙發上,立馬身邊就圍上了三貨,一臉驚喜表情看著她。


  被她們這麼一看,月之雅端正坐在沙發上,一個個掃視著:「你們三想幹啥?我可告訴你們,你們想問的我都不知道。」


  話落還一副我很驕傲的表情,這讓坐在月之雅左邊的曾琪一巴掌拍在月之雅後腦勺,沒好氣的哼了一聲。


  捂著被打的後腦勺,月之雅眼帶淚水看著她:「我說琪琪,你要不要下手這麼狠啊,我的腦子是很寶貴的。」


  這裡面不知道裝著多少有用素材呢,還有不為人知的秘密呢。


  「哎,你別裝,我們都知道了,今天是不是伯父伯母來了,你去處理他們的事情了。」夏天拍拍月之雅肩膀,今天她回來的時候看見月之雅的父親跟繼母,但卻沒上前。


  她以前見過月之雅的父親,這四年的閨蜜關係也聽到了不少月之雅繼母的事情,所以她當下就明白他們的到來肯定沒好事。


  可看到月之雅帶著曹博來了,她也只好躲在樹後面看他們離開了才匆匆忙忙回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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