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 他沒錢
「好了。」風揚說道。
林飛雪趴在他腿上,並沒起來,也不吭聲。
風揚楞了楞,輕輕拍了拍林飛雪的香肩,仍然沒反應。
接著,風揚就急了,忙彎下腰,扭頭朝林飛雪望去,只見幾顆眼淚,正從她的眼睛里往地上掉。
看到這裡,風揚急忙問道:「怎麼啦?」
吸了吸鼻子,林飛雪搖了搖頭,卻仍然沒動。
「到底怎麼啦?」風揚急了,一把將她將她抱起來,直接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看著林飛雪突然淚流滿面,風揚整個人頓時不知所措。
這死婆娘,怎麼療傷療著療著就哭了?到底觸碰到了她哪根筋?
林飛雪轉過身,一邊抹著眼淚,一邊盡量不去看風揚。
「說,怎麼了?」風揚著急的問道。
林飛雪再次搖頭。
「那怎麼突然哭了?」風揚束手無策,卻又心裡慌慌的。
林飛雪再次抹了一把淚,這才扭頭瞪著風揚:「要是我沒有那一層膜呢?」
風揚愣愣的注視著林飛雪,好一會兒才苦笑道:「就為這事兒哭?」
林飛雪依舊眼淚汪汪的瞪著風揚。
「好啦。」風揚哭笑不得的伸出手,幫她擦拭著臉上滾落下來的淚珠:「你傻不傻呀?誰在乎那層膜了?」
林飛雪突然有些著急:「我……我發誓,我沒有和別的男人胡來過,可是……我就是沒有。」
風揚頓時啞然失笑:「那多正常呀?說不定火嬰還沒有呢。」
「真的?」林飛雪瞪著眼淚汪汪的大眼睛,詫異的望著風揚。
「這個你得問她呀。」風揚也要哭了。
這死婆娘,居然就為這件事哭,真不知道,原來能打敗一個兇悍暴力女軍花的事情,就是女人的那層膜。
林飛雪吸著鼻子,冷冰冰的說道:「她肯定有,我問過醫生,她說大多數女性都有,只有發生過關係的女人才沒有,可是我真的沒有。」
「這個重要嗎?」風揚無奈的嘆道:「你是在神鷹長大的吧?」
「是。」林飛雪點頭。
風揚再次笑著問道:「那麼你幾歲開始跟著訓練?」
「六歲。」林飛雪很緊張地望著風揚。
「那我就明白了。」風揚笑著點頭。
林飛雪依舊很緊張的盯著風揚,視乎要從風揚臉上找出答案。
「你是運動量過大,破壞了,這跟談戀愛沒關係。」風揚語重心長的說道:「很多女軍人都會遇到這種問題,因為你們訓練強度太大,而你們的那層膜太脆弱,被破壞是正常的。」
「可是李風瑤都有。」林飛雪依舊很實在的說道。
風揚哭笑不得:「不是每個女人都會一樣的好不好?」
林飛雪依舊愣愣的盯著風揚。
而風揚卻是一臉無奈。
這個死婆娘,平時挺聰明的,怎麼一遇到這種事情就犯傻呢?難道神鷹沒給她們普及過生理課?這還真是一個漏洞。
「我查到了。」
突然,電子門被推開,火嬰咯咯笑著闖了進來。
然後,她看著被風揚抱住,坐在風揚大腿上的林飛雪時,頓時愣住了。
「火嬰,我問你。」林飛雪突然喊道。
正要退出去的火嬰一怔。
林飛雪直言不諱的問道:「你有沒有那層膜?」
火嬰一愣,然後尷尬的看了一眼風揚,接著沒好氣的道:「死丫頭,你欠揍。」
「我只想知道。」林飛雪很認真的說道。
火嬰尷尬的抽搐著臉頰,好一會兒才翻了翻白眼:「我又沒碰過男人,怎麼會沒有?」
「你看。」林飛雪立即扭頭瞪向風揚,視乎為自己找到了證據而沮喪。
風揚苦澀的笑了笑:「我說過,每個女人的身體構造是不同的。」
「可是你說火嬰沒有。」林飛雪倔強的道。
風揚要哭了,扭頭看向傻愣在門口的火嬰:「你確定有?」
「額……」火嬰愣住,然後用腳關上電子門,匆匆走了進來。
湊近到風揚和林飛雪身邊,她神情古怪的相互打量了一下,又用鼻子嗅了嗅,接著咯咯笑道:「沒荷爾蒙的味道呀?」
「別扯淡,這是個很嚴肅的話題。」風揚沒好氣的說道。
開玩笑,這件事要說不清楚,對於傻傻的死婆娘來說,這可是天塌地陷,沒準兒她天天哭一場,想起來就哭,那可怎麼辦。
火嬰很嚴肅的站直了嬌軀,背著小手,似笑非笑的瞪著風揚和林飛雪。
「到底有沒有?」林飛雪直視著火嬰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火嬰搖了搖頭:「不過,我們上生理課的時候,老師不都說了嗎,只要是……額……完璧之身,都有。」
「你聽。」林飛雪再次瞪向風揚。
風揚頓時怒了,看向火嬰說道:「你坐下。」
火嬰不屑的翻了翻眼皮,扭身在風揚身邊坐下。
風揚立即伸出手,直接耷在了火嬰的小手腕上,好一會兒,才緩緩閉上眼睛。
「發神經病?」火嬰看著怪兮兮的風揚,沒好氣的罵道。
「你認真點。」林飛雪警告道。
然後火嬰就認真的注視著給她把脈的風揚。
「哎呀。」風揚突然一驚一乍,頓時嚇得兩女同時一怔。
睜開眼睛,風揚驚呼道:「我發現喜脈了。」
「放屁。」火嬰怒了,站起來踢了風揚一腳。
風揚打著哈哈笑道:「沒有沒有,我只是想說,火嬰不是完璧之身。」
「你放屁。」火嬰崩潰了,直接朝風揚揮起拳頭。
「別打別打,我的話還沒說完。」風揚急忙沖著火嬰擺了擺手,苦笑道:「開玩笑的。」
「那她到底有沒有?」林飛雪一直在追問這個問題。
風揚很無奈的笑道:「這怎麼檢驗?從脈象上看,火嬰是貨真價實的處/女。」
火嬰一聽,頓時性感美艷的小臉閃過一抹紅韻。
而林飛雪卻越發的著急了。
她伸出手,沖著風揚說道:「我呢?」
風揚輕笑著點了點頭,將手指搭在了林飛雪的手腕上。
好一會兒,他才微笑著說道:「你也是。」
「那怎麼火嬰有……」
「你得笨到什麼程度?」風揚想拿腦袋撞牆,沖著林飛雪一字一句的說道:「那層膜,不代表什麼,有好多女性,天生就沒有。」
「她在糾結這件事?」火嬰眾終於聽明白了。
接著,她湊近到林飛雪面前,仔細觀察了一下她冷艷絕美的小臉,然後猛的一把抓起風揚的胳膊。
「你欺負我們家飛雪?」
「我沒有。」風揚急忙說道。
火嬰惡狠狠的問道:「那她怎麼哭了?你是不是嫌棄她?」
風揚現在感覺自己比竇娥還冤。
於是,他哭笑不得的說道:「是死婆娘自己胡思亂想哭了。」
「真的?」火嬰扭頭看向林飛雪。
林飛雪點了點頭,然後冷冰冰的道:「李風瑤,她居然敢騙我。」
「誰?」火嬰眼睛一瞪。
風揚也頓時警惕起來。
「我去找她算賬。」林飛雪說著,準備從風揚身上站起來,卻被風揚一下子按住了。
「你能不能不犯二啊?」風揚哭笑不得的問道。
林飛雪扭頭瞪向風揚,眼神里充滿了慍怒。
她又要發狠了,又要揍人了,那個兇狠暴力的死婆娘又回來了。
「這些問題你完全應該了解。」風揚無視她的怒瞪,輕笑道:「更何況,你身邊還真不是沒有女人,火嬰,你不能問嗎?就算不行,東方季薇,江如煙,你不都可以問嗎?再不行,你去找章紫尹問問也行啊。」
林飛雪忽閃著漂亮的大眼睛,愣愣的注視著風揚。
好一會兒,她又突然感覺到什麼,於是低頭一看,發現自己居然就這麼坐在風揚的身上,並且以一種非常曖昧的姿勢坐著,所以立即站起身,噗通一聲將風揚推倒在床上。
火嬰一看,頓時幸災樂禍的哈哈大笑。
「臭流氓。」林飛雪白了一眼風揚。
流氓?流你哪兒了?
治傷的時候,你有床不趴,是你自己要趴在別人腿上的吧?
好吧,趴就趴吧,你趴啊趴的,居然還趴哭了。
現在倒是說人家流氓了,真不知道死婆娘的腦袋是怎麼長的,有時候怎麼就那麼可愛,那麼奇葩。
好一會兒,火嬰才咯咯笑著看向林飛雪:「你真是個傻妮子,害得我也跟你丟人。」
林飛雪撇了一眼風揚,然後沒好氣的伸出縴手:「拿錢來。」
「幹嘛?」風揚再次警惕起來。
林飛雪:「說好的換住宿用具。」
風揚:「……」
火嬰也立即趁火打劫,轉身瞪著風揚點頭:「對,拿錢來。」
風揚苦巴巴的看著兩位美女,好一會兒,才肉疼的拿出了那張金卡。
這上面,可是剛剛才被江妖精轉了4個億進來啊。
這兩個女土匪,居然現在就要敲詐去。
不過仔細想想,泡妞哪能不付出代價呢?更何況泡的還是傾國傾城的超級女軍花,而且一泡還是兩個。
「這不會是空卡吧?」火嬰拿著風揚的金卡,左看右看。
「屁。」風揚無奈的笑罵道:「剛剛才轉進去四個億。」
火嬰一聽,頓時啪的一聲,將手裡的金卡掉在地上。
接著,她和林飛雪就像看怪物似的看著風揚。
「嚇著了?」風揚哈哈笑道。
林飛雪倒吸了一口冷氣:「四個億,我從來沒見過那麼多錢。」
「我也是。」火嬰目瞪口呆。
風揚從地上把金卡撿起來,又塞回到火嬰手中:「行了,這其實是我忽略了,原本神鷹改了規矩,我就應該想到這些的,現在正好,夠你們倆用的。」
「我可不敢要。」火嬰急忙又把金卡遞迴來。
「拿著。」風揚突然板著臉說道:「你們軍人,本該不接受,但是,你們先是我的女人,其次才是軍人,在執行任務回來后,想放鬆放鬆,也得有點盼頭。」
「她才是你的女人,我不是……」
「那就當是你們打土豪了,行吧?」風揚打斷了火嬰。
林飛雪看了一眼風揚,然後轉身沖著火嬰說道:「要,他肯定是騙人的,說得那麼慷慨大方,說不定什麼錢都沒有。」
「對。」火嬰也突然恍然大悟:「他的錢都在江如煙手裡,他自己根本沒錢。」
風揚一聽,頓時啞然失笑。
這樣也好,兩位美女不確定,倒是更容易接受了。
實際上,這件事的確是他忽略了。
畢竟林飛雪和火嬰可不像江如煙,東方季薇,甚至不像章紫尹那麼有錢,她們每天吃的國家飯,穿的是國家衣,即便有些津貼,也沒地方花。
現在好了,神鷹改了規矩,對於他來說,還是希望兩女能在執行任務和訓練之餘,打扮得漂漂亮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