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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七章 軍花的誘惑

  「飛雪,飛雪,我這兒還有一張卡,是歷年的獎金,好像有一百多萬……額。」


  突然從樓梯上竄出來的火嬰,一看和林飛雪在一起的風揚,頓時愣住了。


  她舉著手裡的一張銀卡,像是一瞬間被抽走了三魂七魄的美女雕像,木訥著,萌翻了。


  風揚鬆開林飛雪的小手,轉過身,笑盈盈的看著火嬰:「性感嬰,你鬧夠了嗎?」


  「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火嬰瞪著美麗的大眼睛。


  「是……」


  「沒有。」


  風揚和林飛雪同時說話,卻完全朝著兩個相反的意思。


  然後,火嬰就立即捂著小嘴笑彎了腰,那樣子,所有正常男人見了都會忍不住上前撲倒。


  「閉嘴。」林飛雪突然伸出手指向她。


  風揚卻一臉苦笑的直翻白眼。


  火嬰直起腰,性感的笑道:「快去看你的獎金卡,應該不少,這樣我們就差不多夠了。」


  「夠個屁。」風揚沒好氣的罵了一句,然後率先朝樓梯上走去。


  「哎哎哎。」火嬰立即擋住風揚。


  風揚:「幹嘛?」


  火嬰:「這是女兵宿舍。」


  風揚無恥的笑道:「我喜歡女兵宿舍,而且是女兵宿舍的常客。」


  火嬰:「……」


  林飛雪走上來,冷漠的道:「外面那麼多戰友將軍,不要瞎胡鬧。」


  她這話像是在幫風揚,卻又不是那麼明顯。


  不過,她這話出口,風揚顯然就得到了進入女兵宿舍的門票。


  於是,火嬰不再阻攔,閃開哼道:「去吧去吧,多為神鷹造幾個像樣的接班人。」


  「呸。」


  林飛雪和風揚異口同聲,然後同時轉身走了。


  火嬰瞪著眼睛一怔,然後木訥的回過頭:「嗨,你們這對狗男女,姐還就做電燈泡了。」


  說著,她也轉身追了上去。


  「別跟著我們。」


  「我偏跟。」


  「你吃跟屁蟲長大的?」


  「我會打人噢。」


  「死婆娘,跟她打一架。」


  「違反軍紀。」


  「你胳膊肘往外拐。」


  哐~!


  一聲悶響,林飛雪推開了火嬰的房間。


  「你怎麼知道我密碼?」火嬰怒了。


  風揚嘿嘿笑道:「3376,我記住了。」


  林飛雪抱著胸走了進去,然後不脫鞋子,直接上了火嬰的床。


  「喂。」火嬰急了,先風揚一步沖了進來:「林飛雪,你這隻禽獸。」


  然後,林飛雪這隻禽獸再次踩著黑色皮靴在火嬰的床上狠狠跺了一腳。


  火嬰徹底怒了,捏緊了粉拳喝道:「你下來,我打人了。」


  林飛雪背著小手,萌萌的站在火嬰的床上:「外面那麼多首長。」


  火嬰:「……」


  風揚頓時幸災樂禍的闖了進來:「是啊是啊,不過在這裡還是可以胡鬧的。」


  「誰讓你進來的?」兩女突然異口同聲的朝風揚呵斥。


  風揚一怔,瞪著眼睛愕然了。


  MD,都說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現在看起來,這兩隻妖精翻臉簡直比劉翔的速度還快。


  「下來。」火嬰再次指向林飛雪。


  「我幫你洗。」林飛雪再次沖著火嬰的床踏了兩下。


  於是火嬰就無語了,抱著胸,只能心疼的看著。


  風揚來到窗檯邊,望著下方不斷駛入的紅色拍照車輛,不禁笑道:「快來看,這還真是一場另類的高級別軍事會議。」


  「這還不到三分之一。」火嬰扭頭笑道。


  林飛雪嗯了一聲,繼續破壞火嬰的床和被子。


  風揚回過頭,詫異的瞪圓了眼睛:「這樣是不是太招搖了?」


  火嬰咯咯笑道:「你沒看方副主席是第一個到的嗎?」


  「嗯。」林飛雪再次點頭。


  風揚愕然的皺起眉頭,好一會兒,又繼續扭身朝樓下望去。


  他知道這代表什麼,更知道這代表什麼含義。


  鷹皇,他不僅僅是神鷹的靈魂,他還是整個神州的軍魂,他的戰績,功勞,待人處事,受到神州軍界廣泛的關注和崇敬。


  如果沒有這些,神州的將軍們,軍官們,絕不會對一個只有少將級別的人如此上心,如此興奮,如此的興師動眾。


  「你夠了。」火嬰突然嚷嚷道。


  林飛雪停止糟蹋火嬰的床,俯視著說道:「聽說要發新被褥了。」


  「誰告訴你的?」火嬰美眸一瞪。


  「他。」林飛雪指向風揚。


  風揚猛的轉過身,立即警惕的說道:「我什麼時候告訴你了?」


  火嬰也愣愣的盯著林飛雪。


  於是,林飛雪從火嬰的床上跳下來,瞬間出現在風揚面前:」你告訴了。」


  「我沒有。」風揚苦著臉說道。


  林飛雪:「你給了天耀三聚清奴粉,給我們更換新的住宿用具是應該的。」


  「好像是這樣的。」火嬰也附和著點頭。


  風揚:「……」


  這簡直是強盜邏輯啊。


  至始至終沒說過一句要給他們換新的住宿用具,死婆娘居然也能找到這樣的借口。


  她不是冷美人嗎?她不是冷艷御姐嗎?今天她看起來怎麼不一樣,不僅不一樣,而且還有點發瘋,發瘋還帶著讓人無法抵禦的萌態。


  仔細想了想,然後風揚明白了,是因為鷹皇。


  她雖然剛才沒表現出多興奮,多高興,但現在,在屬於她的獨立空間里,她終於開始表達了。


  可是,這表達不要緊,一表達就坑人,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你那麼多錢。」火嬰盯著風揚,恨恨地說道:「我們是你什麼人?」


  「我女人。」風揚很實在的回答。


  然後,他遭到林飛雪一拳和火嬰的一腳。


  哐的一聲撞在牆角旮旯,風揚看著虎視眈眈逼近,像兩隻女土匪似的二女,頓時露出苦澀。


  「換不換?」林飛雪威脅道。


  「換不換?」火嬰依葫蘆畫瓢。


  「換。」風揚頓時很沒骨氣的妥協了。


  於是,虎視眈眈的兩女立即收回攻擊架勢,轉身又走向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風揚看著兩女,好一會兒才無奈的笑道:「先說好,就你們兩個。」


  「三個。」火嬰糾正道。


  然後風揚想起了李風瑤,於是點頭:「是,三個。」


  林飛雪扭頭看向火嬰,沉吟著說道:「我找他有事。」


  「好,我走。」火嬰起身點頭。


  林飛雪木然,風揚卻露出賤兮兮的笑容。


  剛打開電子門,火嬰突然轉身說道:「對了,你的房間密碼多少?」


  「忘了。」林飛雪搖頭。


  火嬰:「我去拿個密碼器試試。」


  說完,她打開門走了。


  哐啷,伴隨著電子門被關上的一瞬間,林飛雪和風揚立即面面相覷。


  「她企圖佔領你的房間。」


  「我知道。」林飛雪點頭。


  「知道你還願意?」風揚眼睛一瞪。


  林飛雪:「我故意的。」


  風揚:「……」


  林飛雪突然站了起來,然後伸手去解身上的黑色皮衣。


  風揚一看,頓時瞪圓了眼睛。


  幹什麼?林飛雪,死婆娘,你這是要幹什麼嘛?難道你不知道我很好勾引嗎?

  當他看著林飛雪拉開上半身的皮衣,露出白皙誘惑的肌膚時,徹底驚呆了。


  可是,當他看到林飛雪漸漸脫下的黑色皮衣背上,突然出現了一條猩紅的傷口時,又震驚的張大了嘴。


  「火嬰這兒有葯。」林飛雪頭也不回的說道。


  她就這樣裸露著上半身,背對著風揚。


  風揚楞楞的注視著她後背上那條長達三十厘米的血紅色傷口,好一會兒,才匆匆湊近。


  「這麼嚴重?」


  林飛雪回頭撇了一眼風揚:「是不是很醜?」


  「不。」風揚搖頭,然後立即伸出手摸向林飛雪的後背。


  他感覺到的不是滑滑嫩嫩,因為他現在沒時間,也沒精力去感覺那些,他的目光,完全被林飛雪後背上的血紅傷口給吸引了。


  好一會兒,他才著急的道:「躺下。」


  「臟。」林飛雪搖頭。


  風揚立即露出苦笑。


  「柜子里,火嬰有葯。」林飛雪突然指向不遠處的一個銀白色小櫃。


  風揚沒猶豫,迅速衝過去打開,直接從裡面取出一瓶三聚清奴粉。


  再次來到林飛雪身邊,他著急的道:「治傷要緊,什麼臟不髒的。」


  「你坐下。」林飛雪要求道。


  風揚一怔,然後按照林飛雪的話,坐在了床邊。


  緊接著,林飛雪一扭身,直接趴在了風揚的大腿上。


  風揚身子一顫,接著哭笑不得的道:「死婆娘,你學壞了。」


  「快點。」林飛雪喊道。


  風揚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林飛雪後背,白皙的皮膚被那條猙獰血紅的傷口撕裂,讓這片原本潔白無瑕的肌膚一下子變得凄慘起來。


  他沒有猶豫,直接打開手裡的三聚清奴粉瓷瓶,從裡面倒出三聚清奴粉,均勻撒在林飛雪的傷口上。


  緊接著,他放下瓷瓶,伸出手開始在林飛雪後背的傷口兩邊按摩,一深一淺,非常專業。


  至始至終,林飛雪沒動過,甚至連聲都沒吭。


  好一會兒,風揚才問道:「要是我不在,你準備怎麼辦?」


  「我就不破壞火嬰的房間了。」林飛雪萌萌的道。


  風揚嗤嗤笑道:「原來你帶著這個目的。」


  林飛雪:「以前戰場上受傷,也有男隊員幫我治療過。」


  風揚沉默。


  「你會介意嗎?」林飛雪問道。


  風揚搖了搖頭。


  然後,林飛雪動了。


  「你別動。」風揚急忙按住她。


  林飛雪:「你介意。」


  「我搖頭了。」風揚苦笑道。


  林飛雪:「……」


  笨豬,木頭,傻蛋,白痴,蠢貨,我趴在你腿上,面朝著地,你搖頭,我看得見嗎?


  所以,林飛雪認為風揚這傢伙不僅無恥下流,而且還很笨。


  風揚笑著,再次伸出手,幫林飛雪按摩著傷口:「你啊,敏感什麼呢?軍人,自然有軍人的活法。」


  「我……」林飛雪突然支支吾吾。


  「怎麼了?」風揚笑著問道。


  林飛雪憋了好一會兒,才鼓起勇氣問道:「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在乎那層膜?」


  風揚楞了一下,立即苦笑道:「你個死婆娘,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


  「因為……」林飛雪又支支吾吾了。


  風揚輕嘆著搖了搖頭:「不想說就不說。」


  然後林飛雪沉默了,任由風揚在她後背上按來按去。


  「紗布呢?」好一會兒,風揚問道。


  林飛雪突然伸出手遞來一卷紗布。


  「你哪兒拿的?」風揚震驚的問道。


  「床下。」林飛雪惜字如金。


  風揚笑著點頭,接著立即扯開紗布,幫林飛雪包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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