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誰比誰狠
這個世上,有些女人,是用化妝品包裹起來的美女。
有些女人,是靠先進科技整容后修改的美女。
有些女人,則是天生麗質,上帝塑造的完美尤物。
很顯然,魯彩白屬於後者。
她皮膚細膩,光潔潤滑,五官清秀,嬌艷嫵媚,更重要的是,她身材火辣,完美無缺。
她具備了所有男人心目中幻想的女人形象,更具備了激起所有男人禽shou慾望的魅力和資本。
靜距離面對一位這樣的絕品尤物,風揚不會不動心,但怎麼動手,卻是個關鍵。
現在的魯彩白,瞪圓了明艷動人的大眼睛,絕美的臉上泛著視死如歸的抗爭。
她像個貞潔烈女,面對流氓的非禮,即便手束手無策,也並沒屈服。
僵持著,四目相對,風揚漸漸虛眯起眼睛說道:「你們跟京都的皇甫家,關係很不一般吧?」
這話一出,原本一臉視死如歸的魯彩白,頓時露出極端震驚的神情。
她知道風揚和皇甫家的仇怨,更知道這些年皇甫家和東方家的恩怨。
在風揚這裡,魯家跟任何豪門沾上關係,或許都能說得過去,唯獨這京都的皇甫家,卻是能讓風揚不顧一切,拚命報復的生死仇敵。
現在,風揚在往這方面猜想,也就是說,一個稍有不慎,魯家將遭到比花家更慘的打擊。
魯彩白不敢繼續往下想,緊盯著風揚,顫抖聲音說道:「你誤會了,我們跟皇甫家沒有任何往來。」
「那你為什麼不敢說?」風揚冷著臉問道。
魯彩白突然不耐煩的掙扎著說道:「因為我壓根就不知道。」
風揚緊抓著魯彩白的香肩,提高聲音吼道:「那你怎麼能精準算出花無名雇傭殺手,動手時間,甚至連接頭地點,交易金額都一清二楚?」
「我……」魯彩白又噎住了。
風揚鐵青著臉,一把鬆開魯彩白,轉身冷哼道:「是魯家的人在背後操縱。」
「不……不是。」魯彩白著急的搖了搖頭,發瘋似的一把抓起風揚的胳膊:「風揚,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接到了一個神秘電話,我覺得這件事……」
「編,繼續編。」風揚冷著臉打斷了魯彩白的話。
然後,魯彩白瞬間像被人抽走了三魂七魄,獃獃的坐在駕駛艙里。
風揚並沒去看魯彩白,而是冷冰冰的嘟囔道:「魯家的資金哪兒來,其實我早該想到。」
魯彩白整個人平靜下來,獃獃的說道:「風揚,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風揚抱著胸,坐在車椅上完全沉默下來。
皇甫家,還是插手了淞滬的事情,只是他們不出面,卻拉出淞滬四大家族最弱的魯家做棋子。
淞滬魯家,也甘願做這顆棋子,畢竟淞滬花家和宋家倒下,這是魯家和喬家百年難遇的崛起機會。
但是魯彩白視乎並沒料到,她派出的殺手,趕在花無名前面動手,除了要嫁禍花家以外,其實真正的目的,還是要殺掉自己。
否則,當時顧陽帶著剩下的軍人退進特護病房后,那群殺手絕不會使用炸彈將病房門炸開,更不會拚死也要攻進特護病房。
他們完全可以在達到嫁禍花家目的后,全身而退。
好一個珠聯璧合,天衣無縫的借刀殺人。
嫁禍花家是假,利用魯家培育的殺手,真正要自己的命,才是真。
所以,風揚不是不相信魯彩白說的話,而是生氣這個女人被當成棋子也就罷了,還差點就鬼使神差的要了自己的命。
「你要對魯家怎麼樣?」魯彩白緊盯著風揚,突然著急的問道。
風揚扭頭橫了魯彩白一眼:「我在想,先怎麼懲罰你。」
魯彩白一怔。
其實她早就猜到了,只是沒想到,這個男人得到了那麼多消息以後,還不準備放過自己。
轉過身,風揚冷靜地打量著魯彩白,然後沉聲問道:「還記得在特護病房裡,喬同方是怎麼跟你說的嗎?」
魯彩白警惕的盯著風揚,好一會兒,突然像看魔鬼似的瞪著風揚。
搭順風車是要買票的~!
這句話,她只當是喬同方的一句戲言,可是現在,她卻發現這是一個提醒,一個鄭重其事的提醒。
風揚冷笑著問道:「看來是明白了?」
魯彩白:「……」
然後,風揚朝她伸出了手,而且直接扯開她已經敞開的毛呢大衣……
「等等。」魯彩白突然一把抓住了風揚的手。
深吸了一口氣,她直視著風揚冷漠的眼睛:「就沒有別的辦法解決了?」
風揚悻悻的問道:「知道我剛才為什麼要問你,有沒有交過男朋友嗎?」
魯彩白瞪著風揚,卻沉默不語。
風揚:「如果你不是冰清玉潔,我覺得我會吃虧。」
魯彩白:「……」
如果現在手裡有把刀,她一定會朝著這個萬惡的王八蛋身上捅幾十個窟窿。
耍流氓耍還這麼理直氣壯,是她閱人無數,卻從沒見過的。
風揚又動手了,用力去扯魯彩白的毛呢大衣,伴隨著咔咔的聲音,毛呢大衣上的幾顆鑲金紐扣掉落在車裡。
魯彩白整個正面,隨著毛呢大衣的敞開,露出裡面潔白的保暖內衣,包裹著玲瓏火辣的身段,和那讓男人垂涎的挺拔高聳。
「等等。」一直獃滯的魯彩白,再次喊道。
風揚停止手裡的動作,理直氣壯的問道:「為什麼要等?強/奸,就要有強/奸的樣子,你派人殺我,我強/**,這是公平。」
說著,風揚又動手了。
魯彩白猛的一把先開風揚的手,絕美的臉上泛著冷漠,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不會讓你如願以償。」
風揚聳了聳肩,平和的說道:「那你可以試著掙扎,但我出手,可是沒輕……」
風揚突然愣住了,再也說不下去了,他的一雙眼睛,帶著詫異瞪向魯彩白。
這個上帝塑造的完美尤物,這個所有男人見了都會想著禽獸的淞滬第一美女,竟然自己剝下了身上的毛呢大衣。
她絕美的臉上透著冷漠,水汪汪的大眼睛滿是幽怨,脫下身上的毛呢大衣后,又伸手解開了腰間的超短皮褲……
這一幕,看傻了風揚。
淞滬第一美女,你也太奔放了吧?
在風揚愕然的注視下,魯彩白將自己剝得只剩了內衣褲,將大片大片的雪白暴露在空氣中。
黑色蕾絲的胸罩里,包裹著雪白高挺的兩大團,黑色蕾絲的小褲里,那誘人的私密若隱若現,讓人血脈噴張。
她不哭不鬧,甚至連一絲女孩兒的羞澀都沒有。
她抬起頭,平靜地看著風揚,毫無表情的問道:「滿意了?」
風揚:「……」
行,你比我狠,比我奔放,你比我看得開,不過這TMD到底是誰強/奸誰啊?
「害怕了?」魯彩白冷笑著直視風揚:「害怕就收起你那點齷蹉的小心思。」
害怕你妹啊?
你剝個精光坐在我面前,是在挑釁老子的底線,這時候害怕,不是被你看扁了?
想到這裡,風揚冷漠地瞪著魯彩白,伸手將身上裹著的軍大衣一拉,直接扔到了車的後座上。
緊接著,他在魯彩白輕蔑的注視下,一顆一顆解開身上天藍色病號服的扣子,也將自己剝了個精光。
然後,他不等魯彩白開口,直接一個虎撲,壓在了魯彩白的身上。
魯彩白先是一怔,接著突然一口咬在風揚的肩膀上。
鑽心的刺痛,緊隨著魯彩白的一咬,瞬間傳遍風揚的全身。
風揚知道,這是淞滬第一美女的最後報復。
好吧,到底是誰報復誰,總是要較量一下。
所以,他強忍著肩膀上的刺痛,猛的一下拉掉了魯彩白身上的黑絲內褲。
可就在這一瞬間,魯彩白突然鬆開風揚的肩膀,嬌喘著說道:「你下來,我上去,不然打死我不幹。」
風揚不服氣的問道:「憑什麼要我坐下?」
魯彩白冷冰冰的說道:「因為我說過,不會讓你得逞。」
風揚:「……」
MD,你要那麼狠么?
你這麼奔放,你爹媽知道么?把你當成仙女一樣捧著的淞滬公子哥們知道么?
「快點。」魯彩白很不客氣的吼道。
風揚沒快點,因為他看到了車椅上一顆閃亮綠色的按鈕。
然後,他伸出手一按,只聽嗚的一聲,原本魯彩白坐著的車椅,突然一下子朝後倒去。
緊隨著魯彩白也一起倒了下去。
被風揚壓著,魯彩白一臉震驚的瞪圓了美眸,緊盯著風揚那充血的眼睛。
那是帶著強烈慾望的眼神,那是帶著男人對美女極度渴望的眼神。
在這一刻,她心裡絕望了,也徹底明白了,這個男人,絕不是其他庸碌男人那麼好對付,更不是其他圈內男人那麼有紳士風度。
他從來不按牌理出牌,他整個就是一位不講規矩,蔑視規矩的混世魔王。
「啊……」
突兀的,魯彩白感覺到身下傳來一陣鑽心的刺痛,讓她忍不住緊咬著紅唇,痛呼出聲。
猛的瞪圓了美眸,魯彩白幽怨的望著風揚,啪的一巴掌打了上去。
緊接著,她突然整個身子緊繃,連帶著絕美的臉蛋都扭曲了,緊咬著紅唇再次發出啊的一聲痛呼……
要死了~!
她發現自己要死了~!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痛,尤其是身下,最痛最痛的地方,彷彿要奪走她的整個靈魂。
「風揚,你個王八蛋……啊……」
剛罵了一句,魯彩白身體緊繃,一下子反手抓住了車椅,緊咬著紅唇,嬌艷欲滴的絕美臉上,露出極端的痛苦。
「誰比誰狠?」風揚盯著痛苦的魯彩白,沒好氣的問道。
魯彩白咬牙堅持著,始終不吭聲,然後,她又感覺到那股鑽心的刺痛從身下傳來,並且伴隨著風揚速度加快,那股又痛又酥麻的感覺,瞬間襲遍全身。
在風揚這種毫不憐香惜玉的衝擊下,魯彩白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實在是堅持不住了,她又一次張開小嘴,一口咬住了風揚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