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要東西沒有,要命一條
撥動著兩根銀針,用按摩的方式,為火嬰疏通著下半身的經脈,風揚顯得很認真。
當然,在認真之餘,他的眼睛還是不時的在火嬰那高挺的豐滿上掃了兩眼……
好吧,是三眼……額,很多眼……
雖然毯子蓋著,看不清火嬰現在的表情。
但風揚卻從那對碩大豐滿的上下起伏中,判斷出火嬰現在應該是雙頰通紅,十分緊張。
這女人,怎麼長的啊,視乎那對豐滿,比林飛雪的要大很多。
這也就算了,她獨有的這小麥色肌膚是那麼誘人,摸上去滑滑的,嫩嫩的,就像是初生嬰兒的皮膚。
「還要多久?」火嬰突然有點不耐煩的問道。
在這樣下去,她真的想挖個坑把自己和風揚一起埋了。
畢竟受傷的地方,是女人最敏感,最隱秘的部位。
畢竟她還是一個28歲,未經開發的老處女。
風揚這一邊撥弄銀針,一隻手卻在她大腿根部輕輕揉摸著,讓她非常不適應。
再說,火嬰並沒覺得自己這點皮外傷,能影響到某些未來的事情,她也沒想過未來的事情。
所以,她開始認定,是風揚這小混蛋,故意想占她便宜,使出來嚇唬人的招數。
「差不多了。」風揚停止了手裡的動作,拔出銀針,『一本正經』的坐直了身子。
接著,他扭身拿起剛才火嬰搶走的那個小瓷瓶。
警惕的看了一眼被毯子遮住的火嬰,風揚的嘴角露出狐狸般的輕笑。
這個妹妹,比林飛雪好騙多了,自己說不是的東西,她還真就相信了。
輕輕將火嬰受傷的大腿往外推了推,風揚的舉動立即讓火嬰警惕。
扯下毯子,火嬰一臉緋紅的瞪著眼睛:「你幹什麼?」
「上藥啊。」風揚愕然的說道。
火嬰眨著漂亮的大眼睛愣了楞,最後再次拉上毯子,把頭蓋住。
她可不想把最糟糕的表情展現在風揚面前。
打開瓷瓶,風揚輕輕的,均勻的將三聚清奴粉撒在火嬰的傷口上。
只見還在往外冒血的傷口,在三聚清奴粉的覆蓋下,立即像靜止了一樣。
「不用消毒?」火嬰突然出聲問道。
「藥粉有這項功能。」風揚將瓷瓶蓋蓋上,再次伸手按向火嬰的傷口兩側。
這樣,有助於傷口快速吸收藥粉的藥量,既做到除菌消毒,又能很快制止血量的流逝。
弄完這一切,風揚突然把目光定在火嬰大腿內側的黑色小內內上。
頓了頓,他『關心』的問道:「這個……傷口沒到你的黑褲子裡面吧?」
本來他想說小內內的,可是又怕火嬰發飆敲他腦袋,於是很含蓄的表達出來。
「黑褲子?」火嬰一愣。
「就是你身上穿的……」
「沒。」火嬰一下子明白了,急切的打斷了風揚。
她真怕這個壞到家的小混蛋去掀開那個看看,那自己的一世英名可就真毀了。
「好吧。」風揚盯著火嬰身上那條黑色小內內良久,終於『失望』的放棄了。
轉過身,他打量著四周:「紗布呢?」
「我……我自己來。」火嬰立即扯下毯子,急切的坐了起來。
「哎,你別動。」風揚沖著火嬰擺了擺手,以最快的速度跳下床。
他已經看到了紗布,在這個時候,他怎麼可能放棄最後,也是最刺激的一步呢?
死皮賴臉的來幫火美女治傷,不就是為了在包紮的時候趁機卡點油嗎?
更何況,現在她受傷的位置是那麼的讓人興奮。
純潔又正派,還十分善良的風大少爺,怎麼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拿過紗布,風揚再次竄到火嬰的床上。
在火嬰警惕又緊張的眼神中,風揚殷勤的將火嬰受傷的腿拖起來,放到自己的大腿上。
接著,就認認真真,一絲不掛的開始包紮。
從膝蓋的傷口開始,一直用紗布纏啊纏的,當馬上要纏到黑色小內內旁邊的時候,火嬰突然動了。
「我……我自己來。」火嬰臉頰通紅,急忙伸手去阻攔風揚。
「我來,沒事。」風揚倔強的堅持著。
「我自己來……」
「沒關係。」
「我……啊……」
突兀的一聲驚叫,火嬰一下子瞪圓了美麗的大眼睛。
風揚也頓時傻眼了。
兩個人搶啊搶的,一個不小心,風揚的手,就按在了火嬰的黑色小內內上,而且是火嬰最最敏感的部位上……
「你……」火嬰怒了,緊鎖著黛眉瞪向風揚:「還不拿開。」
「額……」風揚一看自己的手還在人家女孩兒的敏感部位上,急忙縮了回來。
火嬰生氣地瞪了風揚一眼,一把從風揚手裡搶過紗布,開始自顧自的包紮。
風揚就這麼傻愣愣的看著,看啊看的,直到火嬰自己包紮好,他才回過神。
尼瑪啊,那麼好的機會……
可是就在那一瞬間失神了,都沒有什麼感覺,就這麼白白浪費的大好的機會。
扯下自己的白色絲綢睡裙蓋住大腿,火嬰這才紅著小臉看向風揚。
這個小壞蛋,還真是沒看出來,居然佔便宜的鬼點子一套一套的。
於是,火嬰肯定的覺得,上一次自己重傷,他肯定也趁機卡油了,只是沒被自己發現而已。
不過,看著他現在這副呆萌的傻樣,又越看越是想逗他。
接著,大眼珠一轉,火嬰嫵媚的問道:「小弟弟。」
「啊?」風揚愕然的回過神。
火嬰似笑非笑的問道:「你沒碰過女人?」
他搞不懂,火嬰為什麼突然問他這些,難道她有處男控?如果得知自己是處男,就準備在這裡把自己就地正法了?
於是,風揚帶著興奮說道:「沒……沒碰過。」
火嬰哦了一聲,像妖精似的湊近了風揚問道:「一個都沒碰過?」
在火嬰嫵媚勾魂的眼神注視下,風揚抓著腦袋,『害羞』的低下頭。
「也……也不是沒碰過,就碰過一個。」
「誰呀?」火嬰繼續問道。
風揚立即抬頭,賤兮兮的笑著說道:「就是你呀。」
「滾蛋。」火嬰突然兇狠的吼道。
這突如其來的發飆,差點沒讓風揚一頭栽下床。
接著,他就很委屈的看著火嬰:「真的,就碰過你。」
火嬰生氣的白了風揚一眼:「那不是碰,那是療傷。」
「那你給我碰一下唄。」風揚撇著嘴,低著頭,輕聲嘟囔道。
這話雖然小聲,但作為神鷹火隊隊長的火嬰,怎麼會聽不見。
但是火嬰卻出奇的沒有生氣,反而撇著風揚不冷不熱的說道:「行啊,等你什麼時候能打過我了再說。」
「啊?」風揚詫異的看著火嬰。
他覺得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自己聽錯了。
剛才那句話,是火嬰這個女妖精說出來的嗎?
「啊什麼啊?」火嬰翻了翻眼皮,沒好氣的說道:「你能打得過我,並且可以俘虜我,又有辦法不讓我自殺,那不是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天哪……快打雷劈死這妖精啊。
風揚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極其豐富。
從剛才的震驚,到竊喜,到狂喜,在到現在的欲哭無淚。
這得條件太苛刻了,苛刻到令人髮指。
打不打得過火嬰,且兩說,但就俘虜她這一項,就是世界上最大的難題。
像她這樣的神鷹特種隊員,其信條肯定是寧願站著死,不願跪著生的人。
如果再加上一條不讓她自殺,那簡直就像火星撞地球的幾率。
看著風揚發傻的樣子,火嬰終於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
她覺得,這個可愛的小男生,越來越好玩了,不僅好玩,而且還那麼有趣。
失落的輕嘆了一口氣,風揚失敗的下了床。
他覺得跟這個迷人的妖精女軍花沒語言了。
「小弟弟,你生氣了?」火嬰看著風揚失落的背影,咯咯笑著問道。
「我不生氣,我傷心了。」風揚鬱悶的回過頭。
火嬰沖著風揚皺了皺鼻子,接著目光一掃,最後定格在床上那個精緻的瓷瓶上。
接著,她像是明白了什麼,猛的撿起來,立即抬頭瞪向風揚。
在這種近乎吃人的目光下,風揚本能的感覺到事情不妙,情不自禁的往後退了兩步。
「你剛才用的這個?」火嬰緊盯著風揚問道。
「額。」風揚做賊心虛的點了點頭。
可是讓他傻眼的是,火嬰不僅沒生氣,反而又露出了嫵媚的微笑。
這個女人是個神經病,一定是。
風揚盯著火嬰,警惕的想到。
火嬰再次抬頭,一臉認真的說道:「小弟弟,我一直有件事想麻煩你。」
「要東西沒有,要命一條。」風揚立即跳腳說道。
他是怕了這妖精,凡是她提的要求,沒一個可以佔便宜的。
「你先別忙著拒絕。」火嬰拿起精緻的小瓷瓶,坐直了身子說道:「我聽說你和一個女人合作,正在生產這種強效止血藥?」
「你怎麼知道?」風揚驚訝的抽了抽臉頰。
「你先別慌。」火嬰沖著風揚擺了擺手。
接著,她看著手裡的精緻小瓷瓶,一臉嚴肅的說道:「你也知道,我們整體腥風血雨,受傷在所難免,我們自己本來也有特製的止血藥品,可是用過幾次你的三聚清奴粉,我覺得還是你的更好。」
風揚詫異的問道:「你是想說,要訂購我們的三清聚奴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