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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差點做不成女人

  有人說,女人是水做的藝術品,所以她們柔弱,嬌嫩,讓男人慾罷不能。


  風揚說,林飛雪是洪水做的藝術品,冰冷,兇猛,無情,狠辣。


  但是讓風揚更想不到的是,火嬰是岩漿做的藝術品,皎潔,奸詐,又掩飾得那麼美輪美奐。


  於是,可憐的風揚被岩漿卷進了一幢銀白色小樓的房間里。


  溫婉清香的氣息和優雅格調的擺設,讓風揚第一時間認清了,這裡應該是神鷹新基地的女兵宿舍。


  又一次踏進了女兵宿舍,和上次相比,一個是死皮賴臉的主動,一個卻是被迫挾持的被動。


  深吸了一口氣,風揚轉身看向火嬰問道:「這是你的房間?」


  火嬰嫵媚的笑著問道:「你想圖謀不軌?」


  風揚頓時無語,誰敢對你圖謀不軌?那不是老壽星上吊,找死么。


  「把東西拿出來吧。」火嬰伸出縴手,嬌媚的說道。


  白了火嬰一眼,風揚順手拿起了床頭上的一本軍事周刊,轉身一屁股坐在了火嬰的軟床上。


  看到這一幕,火嬰俏鼻一皺,這小東西,還真不客氣?難道他不清楚,女孩子的床不能隨便亂碰嗎?


  「脫吧。」風揚自顧自翻閱著軍事周刊,一臉認真的說道。


  「脫?脫什麼?」火嬰一下子愣住了。


  風揚詫異的抬起頭,看著眼神閃躲,扭扭咧咧的火嬰,沒好氣的說道:「你治傷,不脫衣服?」


  火嬰頓時翻了翻眼皮:「誰要治傷了?」


  然後,她又發現自己說得不對,於是沒底氣的補充道:「誰……誰告訴你我受傷了?」


  風揚不耐煩的合上軍事周刊,站起來問道:「你沒受傷,你不治傷,死啦硬拽我過來幹什麼?開房啊?」


  說完這話,風揚迅速一個閃身,立即跟火嬰拉開好遠的距離。


  風揚估計得沒錯,火嬰又動手了,只是她剛剛揚起手,卻失去了目標。


  看著閃到角落裡的風揚,火嬰輕嘆了一口氣,將揚起的手收回。


  抿著紅唇沉吟了一下,火嬰這才轉過身說道:」等我一下。」


  說完,她一溜煙鑽進了獨立衛生間。


  再次回到床邊坐下,風揚悻悻的望著關閉的獨立衛生間門。


  這個死女人,怎麼學得跟林飛雪一樣倔了?


  受傷就是受傷,作為國家的女特種軍人,這有什麼好掩飾的。


  不一會兒,衛生間的門被打開,風揚抬頭一看,頓時驚呆了。


  站在衛生間門口的火嬰,換下了一身的紅色皮衣皮褲,穿上了一件寬鬆,保守的白色絲綢過膝睡裙。


  修長的美腿,纖細的腰肢,高聳的豐滿都看不到,但裸露在外面的大片肌膚,卻也能讓所有正常男人充血。


  風揚一直覺得,火嬰和林飛雪,如果脫下包裹得一寸不露的軍裝,穿上都市女孩兒時尚性感的衣服,或許更好看。


  現在他的猜測應驗了,而且出乎意料。


  現在的火嬰,不像個殺人如麻的鐵血女軍花,而是活脫脫一個迷惑眾生的妖精。


  「你的名字叫色狼?」火嬰見風揚直溜溜地盯著自己,兇狠的問道。


  風揚額了一聲,急忙移開視線,尷尬的笑著說道:「是火嬰姐太漂亮了。」


  漂亮不漂亮,對於火嬰來說不重要,她換上這一身,站在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前,也不是為了展示漂亮。


  來到床邊,火嬰剛坐下,就扭頭看向風揚問道:「你的葯帶夠了嗎?」


  「有很多傷?」風揚詫異的問道。


  火嬰認真的說道:「估計太少不行。」


  風揚撇了撇嘴,在身上摸啊摸的,最後取出一個精緻的小瓷瓶。


  「不夠。」火嬰搖了搖頭,認真的說道。


  「不夠?」風揚像看妖精似的看著火嬰,接著上下打量著她:「這可是滿滿的一瓶,就算你全身都是傷,也用不完啊。」


  「噢,滿滿一瓶。」火嬰思慮了一下,接著點了點頭。


  就在風揚正準備說話,就突然感覺手裡的東西被人搶走了。


  回頭一看,那個精緻的小瓷瓶已經到了火嬰的手裡。


  「好了,你可以走了。」火嬰打量著手裡的小瓷瓶,喜笑顏開的下了逐客令。


  風揚立即瞪圓了眼睛。


  看著搶了小瓷瓶愛不釋手的火嬰,風揚心裡簡直鬱悶到了極點。


  這到底是怎樣的一隻妖精?搶東西搶得這麼理直氣壯,而且過河拆橋也拆得這麼急切。


  火嬰打開瓷瓶的瓶蓋聞了聞,抬頭看著還站在面前的風揚,疑惑的問道:「你怎麼還不走?」


  「你怎麼能這樣呢?」風揚沒好氣的問道。


  「我怎樣?」火嬰裝傻充愣的問道。


  風揚心裡那個氣啊。


  你大爺的,你把老子拉到你的房間,原本以為,就算不能啪啪噠,也至少能在治傷的時候一睹春色。


  現在倒好,只搶走了手裡葯,卻什麼也不給。


  不行,不能就這麼便宜了這隻妖精。


  於是,風揚眼珠一轉,又突然嘿嘿笑著點了點頭:「好啊,我走了,你可別後悔。」


  說完,鳳陽轉身就走。


  火嬰愣了一下,立即打開手裡的瓷瓶聞了聞,接著疑惑的皺起了眉頭。


  怎麼味道和上次的不一樣?

  難道說,這個傢伙給的不是上次的東西?


  想到這裡,火嬰猛的轉過身喊道:「哎,等等。」


  「還沒走呢。」風揚站在門口,饒有興趣的看著她。


  火嬰一下子就明白了,這調皮的小傢伙,原來還藏了一手。


  於是,她生氣的站了起來,伸出手說道:「拿出來。」


  「躺下,。」風揚直言不諱的說道。


  火嬰:「……」


  火嬰沒躺下,只是不怒不喜的盯著風揚。


  四目相對,兩人就這樣僵持下來。


  談不上劍拔弩張,但至少也是針鋒相對。


  好一會兒,風揚沖著火嬰揮了揮手:「行了,你忙吧。」


  接著,他轉身就走。


  剛拉開房間門,風揚的身後就傳來了火嬰悶悶的聲音。


  「動手吧。」


  猛的回過頭,風揚一下子又傻眼了。


  原本剛才還坐在床邊,一直瞪著自己的火嬰,這一刻,已經趴在了床上,一副任君採摘的嬌俏摸樣。


  風揚知道,他勝利了,只是這種勝利,來得有些讓人哭笑不得。


  再次折回到床邊,風揚看著火嬰那火爆豐滿,卻又完全不胖的火辣身材,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也不是第一次給這妖精療傷了,為什麼每次都會那麼的把持不住呢?

  「快點。」火嬰語氣不善的催促道。


  「你的傷在哪兒啊?」風揚打量著火嬰白色絲綢睡裙下的身體,疑惑的問道。


  「你的葯在哪兒?」火嬰翻過身,斜瞄著風揚反問道。


  風揚:「……」


  這死女人,還沒死心呢?


  看來她早就有所防備吧?目的就是等自己拿出葯,然後她搶走,又下逐客令。


  想到這裡,風揚沒好氣的問道:「你到底治不治?」


  火嬰翻了翻眼皮,順手扯過床上的一條白色毛毯,直接把上半身蓋住了,連臉蛋也沒放過。


  然後,在風揚錯愕的注視下,她局促的分開修長的美腿,扭捏的把裙子往上扯了扯。


  隨著覆蓋的裙子往上扯,她的雙腿漸漸分開,風揚終於看到了白色絲綢睡裙里的風光。


  確切的說,那不是真空,因為裡面還有一條黑色的小內內阻擋著。


  可是,風揚現在對這個沒興趣,他的目光,鎖定在火嬰大腿內側。


  那細膩性感的麥色肌膚上,一條猙獰的血紅色傷口,一直從大腿內側的內色內內里,延伸到膝蓋。


  這得是多麼兇殘的兵器,才能造出的傷口?

  這得是多麼激烈的戰鬥,才能造出的傷害?

  風揚長嘆了一口氣,無奈的看向用白色毯子捂住上半身和腦袋的火嬰。


  「為什麼你每次都傷得那麼重?」


  火嬰沒動,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戰鬥已經結束了,被裝死的敵人咬了一口。」


  風揚一臉凝重的問道:「是瑞士軍刺?」


  火嬰:「是。」


  風揚沒再多問,急切的掀開火嬰身上的裙子,就在火嬰想要反抗的一瞬間,用手按住了火嬰大腿內側的一個學位。


  火嬰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用急切的說道:「干……乾脆我自己吧。」


  「別瞎想,在醫生的眼裡,只有病人,沒有男女。」風揚義正言辭的警告道:「如果你下半輩子還想做一個正常女人的話。」


  火嬰視乎被風揚的話給唬住了,但仍然顯得很扭捏。


  風揚沒再多話,順手從衣兜里摸出一盒銀針,抽出一根,準確的扎在了火嬰的小肚臍上。


  接著,又抽出一根銀針,扎在了火嬰誘人的大腿上。


  做完這一切,風揚無奈的說道:「你啊你,要是我剛才真走了,你稀里糊塗的把藥粉倒上去,就以為完事了,那可真就完了。」


  火嬰驚訝的問道:「很嚴重?」


  「是的。」風揚點了點頭。


  火嬰:「我怎麼感覺不到?」


  風揚一邊撥動著銀針,一邊認真的說道:「你還是個處女,沒體會過男女之事,將來要是做男女之事,你就感覺到了。」


  火嬰:「……」


  她雖然用毯子捂著臉和上半身,但誰也看得出來,她現在簡直無地自容。


  沒談過戀愛不要緊,主要是她這麼大的女孩兒了,怎麼會不明白,風揚所說的男女之事到底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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