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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二章 罷工的趨勢

  「好吧,好吧,」聶步雲見他有罷工的趨勢,趕緊賠笑道,「你慢慢說,我耐心聽。」


  「靠,你剛才在旁邊一插嘴,把我思路打亂了,」閻承輝斜著眼睛望著他說道,「你還記不記得,我說到哪裡了?」


  操,小閻子,今天算你狠,聶步雲咬了咬牙,然悶聲道:「村民都把院子加高加固……」


  「對,對,村民都把院子加高加固,」閻承輝慢條斯理地說道,「可是那當然是沒用的,因為他們不管他們把院子鎖得多麼牢,到了初一和十五的時候,牲畜還是莫名其妙地失蹤,而且院門不會有任何破損。」


  「這就怪了,」白海波皺著眉頭道,「就算你們說的鬼魂真的存在,可是它們要把這麼大的活物弄出去,總得有足夠大的洞吧?所以你這話我有些信不過……」


  「這你又錯了,」閻承輝正色道,「因為陰陽互隔,所以鬼魂是動不了活物的,它們要想害人,只能讓人產生幻覺,然後那些人就會做出跳樓、上吊、割脈等不理智的事情,而唯有殭屍才有陰風攝物的能耐。」


  「陰風攝物?」白海波不解地問道,「那又是什麼門道?」


  「其實有許多能量,能夠穿透有形質的物體,卻不破壞它們原有的形態,就象現實中有許多異能者能夠穿牆越壁一樣,」閻承輝一本正經地說道,「陰風也是這樣一種能量,它們可以穿透陽界一切物體,而不留下任何痕迹。」


  「這……不可能吧?」白海波愕然道,說實話,這些對他來說太不可思議了。


  「信不信由你,」閻承輝淡然道,「當時大茅山的那個莊子就是因為附近出現了殭屍,它每當月黑月圓、陰氣最盛的時候就出來活動,然後借陰風將莊子里的牲畜擄走,吸血化屍以供自己修鍊。」


  「這也太巧了吧?」白海波滿臉狐疑地問道,「你怎麼一下就知道是殭屍乾的?」


  「我們開始自然不知道,」閻承輝搖頭道,「我們初到那個莊子時,正趕上莊子的村民組織祭狐仙,我們覺得好奇,就順便打聽了一下,才知道有這麼回事。」


  「祭狐仙?」白海波大奇道,「這怎麼又跟狐仙扯上了?」


  「這是很正常的,」閻承輝笑著解釋道,「當一件怪事屢屢發生,人們找不到答案時,總會附會出一些神秘的傳說,當時莊子里的牲畜丟得那麼離奇,人們懷疑狐妖作祟,那也不是沒有道理的,所以當然要祭拜狐仙,以求得太平。」


  「現在還有這麼愚昧的人么?」白海波將信將疑地問道。


  「愚昧么?或許吧,」閻承輝淡然一笑道,「不過我們當時是不敢這樣想的,對於許多未知的事情,我們或許不能確認它的存在,但這並不等於它們真的就不存在,尤其對我們這些經常與陰世界的事物打交道的人來說,我們從來不敢否認神鬼仙妖的存在。」


  白海波知道他是簡接地批評自己太武斷,於是他訕訕地問道:「那後來呢?」


  「我既然是跟著父親遊歷,遇著這種事情當然不會輕易放過,」閻承輝笑道,「於是我們就在莊子里住下來,準備看個究竟。」


  「於是你就見著殭屍了?」聶步雲在一旁插嘴道。


  「沒那麼容易,」閻承輝搖頭道,「何況我們那時候根本沒想到會有殭屍。」


  「那你到底是怎麼見著殭屍的?」聶步雲實在有些不耐煩了,可是他又不敢得罪閻承輝,所以只好耐著性子問道。


  「那天又到了月朔,如果按照村民的說法,又該狐仙露頭的時候了,」閻承輝回憶道,「於是我和父親偷偷埋伏在村口,準備看看狐仙長的什麼樣子,因為當時不要說我,就是我父親,也從來沒見過狐仙,所以我們都有些好奇。」


  「子時三刻,我們正等得有些不耐煩,這時村裡的狗忽然有一聲沒一聲地叫起來,我父親微微一愣,然後對我低聲密語道:『輝伢,這情形有些不對,恐怕不是狐仙』,正在這時,我忽然覺得有一陣陰風侵體,然後周圍幾乎什麼都看不見了。」


  「你們都知道的,每逢月朔的時候,夜裡本來就是伸手不見五指,農村裡俗稱月黑頭,」閻承輝繼續說道,「但是我那時已經紮好了基本功,所以夜裡即使不點燈,也能看清周圍的東西,可是那一刻偏偏就什麼看不見。」


  「這時我忽然聽見父親沉喝一聲道:『孽畜,哪裡走?』然後我就被他挾在腋窩裡,象一陣風似地向前急奔,當時我年紀還小,而且對於本門的功夫也不精通,所以根本不知道父親看見了什麼,只知道他一路走走停停,似乎在跟什麼東西鬥法一樣。」


  「於是我只能乖乖地呆在他腋下,不敢吱聲,也不敢睜眼,」閻承輝苦笑道,「更何況我那時即使睜眼,也什麼都看不見,就這樣一路追追打打,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外面忽然安靜下來,而且父親也停住了腳步。」


  「這時我忍不住偷偷地睜開眼來,才發現視力已經恢復正常了,於是我向四周掃了一眼,只見我們已經處在一個荒無人煙的深谷里,而父親正圍著一個漆黑的洞口打轉……」


  「難道殭屍就在那裡洞裡面?」聶步雲聽了這麼久,終於忍不住插話道。


  「嗯,」閻承輝點頭道,「不過那時我並不知道父親追的是殭屍,而且父親當時的面色很凝重,所以我也不敢多問,知道那是殭屍,還是回村子以後的事。」


  「那後來呢?」方子明忙問道,「你們有下去斗殭屍么?」


  「沒有,」閻承輝搖頭道,「因為當時夜色太濃,根本看不清洞里是什麼狀況,更何況父親當時還帶著我,如果下洞后萬一遇到什麼意外,那就麻煩了,所以父親當時在洞口說了一句:『孽畜,既然讓我找著了你的老巢,你就跑不掉了』,然後就帶我回村了。」


  「那第二天呢?」方子明問道。


  「第二天,父親向村裡人打聽了一下,才知道那裡是一個有名的地穴,也就是農村裡俗稱的天坑,」閻承輝說道,「據村裡的老人回憶,大約三四十年前的時候,村裡有人追野兔時,不小心掉進了裡面。」


  「當時村裡人用十多丈長的麻繩,綁了石頭探底,卻發現裡面深不見底,所以後來就沒人敢下去救人,過了幾年之後,那地穴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冒出一縷黑煙,無論人畜,只要吸入黑煙之後就會生病,所以村裡人就把那一帶荒起來,不再耕作。」


  「我父親聽了村裡的人敘述,就知道昨晚出現的那東西,八成是當年掉進天坑的人所化,因為地穴本是極陰之地,而且有的地穴還與地下的陰河相通,那更是陰中帶煞,所以屍體留在這種地方,就極易產生異變。」


  「於是父親就準備了符水和特製的火摺子,準備下地穴一探,」閻承輝慢慢地敘述道,「村裡人聽說他要下天坑,都嚇個半死,誰也不敢跟他同去,父親反覆解釋說,不用他們跟著下洞,只要在上面幫著放放麻繩就行,可是他們就是不去。」


  「後來父親只好嚇唬他們說,這個妖怪現在還沒有修成氣候,所以只擄牲畜,如果再過上幾年,等它修成了氣候,它就專門來擄婦女和孩子,到那時你們整個莊子恐怕都保不住了,村裡人聽他這一嚇,才勉強同意派幾個精壯年輕人跟著他一起去。」


  「我也想不明白,」白海波這時忽然插話道,「既然是殭屍,多半應該沒有意識吧?,那它為什麼專擄牲畜,而不傷人呢?」


  「這個問題我剛才其實已經回答了,」閻承輝笑道,「我父親那時雖是嚇唬他們,但也有一半是實話,因為那個殭屍確實還沒成氣候,不然它就不止月朔月圓時出來,而是經常出來擄掠活物了。」


  「俗話說,人為萬物之靈,這話可不是白說的,」閻承輝正色道,「因為人在正常情況下都有陽火護體,所以一個未成氣候的殭屍,是輕易不敢害人的,除非那人身上的陽火已滅,對陰物再沒有威脅還差不多。」


  「什麼是陽火?」白海波忙問道。


  「古人認為,人身上有三盞護體心燈,一盞在頭頂,另外兩盞在左右肩頭,它們可以保護人體不受邪祟之物侵害,」閻承輝解釋道,「因為它們都是至剛至陽之氣凝成,專門鎮治那些陰性的邪祟,所以又稱為陽火。」


  「這也太玄了吧?」白海波忍不住往自己肩頭看了看道,「我怎麼看不見肩上有燈?」


  「那要開了天眼才能看見,」閻承輝笑道,「如果普通人都能看見,也就不神奇了,但是我給你舉個例子,你可能就有點明白了。」


  「什麼例子?」白海波好奇地問道。


  「我們每個人都走過夜路,」閻承輝正色道,「在某些時候,你是不是感覺後面有人在跟著你?讓你心裡覺得有些發虛,所以忍不住想回頭看一下?」


  「這個……」白海波遲疑了一下道,「當兵之前好象有這種情況,可是當兵之後,連死都不怕了,哪裡還在乎這個。」


  「你當兵之後之所以不怕,那是因為你有了殺氣,所以一般的陰物不敢接近,但是當你還是普通人時,你一定會怕的,」閻承輝笑道,「所以那時候你就忍不住時刻回頭去看,但是你回頭的次數越多,心裡就越害怕,是這樣嗎?」


  「呃……好象是這樣……」白海波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其實你之所以會越來越心虛,就是因為你不斷地轉頭轉身,把頭頂和肩頭的陽火弄滅了,才抗不住陰氣侵襲,」閻承輝正色道,「因為這陽火就好比擱在人身上的幾盞燈一樣,如果你平平和和,它就長明不滅,而一旦動作過猛,可能就會熄掉一盞或者幾盞。」


  「那些陰物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它們害人時,總是在你周圍弄出一些響動,讓你左顧右盼地轉頭去看,」閻承輝繼續說道,「這樣一來,陽火熄滅的機會就增多了,許多人走夜路會遇到鬼打牆,就是因為三盞燈全滅,然後就被邪祟迷住了。」


  「所以做我們這一行的,都會記住幾句古訓,」閻承輝輕輕吟哦道,「荒山無燈火,行人自掌燈,燈燃無忌處,燈滅不可行,這就是告訴我們,要時刻保持心燈長明,才不會為邪魔外道所乘,否則不要說驅邪,還有可能會被陰物所害。」


  「噢。」白海波已經被侃得有些暈了,所以只能傻傻地點頭。


  「其實不單是人,」閻承輝很認真地說道,「就是某些動物,因為它們天生具有陰眼,能夠見著邪物,所以一般陰物也不敢接近它們。」


  「什麼動物?」白海波好奇地問道。


  「比如狗和貓,它們都是生具陰眼的動物,」閻承輝正色道,「所以你如果仔細觀察一下,就會發現許多老年人都愛養貓,其實他們養貓並不是為了捉老鼠,而是因為貓能嚇走一些邪祟的東西,讓那些無常小鬼不來纏他們。」


  「這……不會吧?」白海波愕然道,他一下子實在接受不了這麼新穎的觀點。


  「我騙你幹什麼?」閻承輝侃侃地說道,「你還不知道吧?其實在古時候,不管是大家還是小戶,即使不伺養別的家畜,也一定會伺養一條狗,這除了狗很忠心,能夠看門把戶之外,另外一個重要原因,就是狗有陰眼,能夠識辨那些不幹凈的東西,讓門宅清凈。」


  「還有這回事么?」白海波將信將疑地問道。


  「這絕不是我道聽途說來的,而是實有其事,」閻承輝正色道,「不信你自己可以養一條狗試試,當然,有一點我得提醒你一下,這種能夠護家的狗,是農村裡常養的那種獵狗,城裡那些貴婦人養了抱著睡覺的小哈巴,是沒有什麼用處的。」


  「既然同樣是狗,為什麼小哈巴就不行?」白海波不解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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