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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五章 心中不安

  「你為什麼總是要讓我心中不安?」魏雅芝獃獃地望著他,有些無助地說道。


  「真的沒什麼事,」方子明忙安慰她道,「如果你想讓我少費點功力,就盡量保持最愉悅的心情,那樣我運功時你的傷口會恢復得更快。」


  「要怎麼個愉悅法?」魏雅芝抹了抹眼角問道。


  「就象一個星期前的那個晚上。」方子明趴在她耳邊輕笑道。


  「你……」魏雅芝蒼白的臉色一下變得通紅,她偷偷地瞟了瞟鄭燕和鄭怡,然後羞澀地閉上了眼睛,但是因為方子明的調笑,她的心情確實一下好了很多。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方子明的臉色開始慢慢變得蒼白,而且額頭也滲出了豆大的汗珠,鄭燕和鄭怡提心弔膽地站在一旁,滿臉都是擔憂的神色,而魏雅芝則雙眼噙滿淚水,痴痴地望著他,她知道,這時候自己除了安靜地享受,什麼事都不能做,不然就是真的害了自己的老公。


  又過了十多分鐘,方子明緩緩地將手收回,然後對魏雅芝說道:「你安靜地休息幾個小時,到明天我再給你治療一次,基本上就沒什麼問題了。」


  說完順手在她的黑甜穴點了一指,魏雅芝便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方子明做完這些,身子微微一晃,終於慢慢地軟倒在地上,鄭燕和鄭怡失聲驚呼道:「你怎麼啦?」


  「我沒事,」方子明搖了搖頭道,「你們在外面給我守一會兒,我要打坐恢復一下。」


  鄭怡和鄭燕揉了揉眼睛,然後趕緊出去了,方子明也懶得站起來,就地盤起雙膝,開始凝神打坐,其實自從上次給段正雄治病吐血之後,他就發現一個很奇怪的現象,似乎他用功虛脫,對他身體沒有什麼害處,反而有利於他的功力增長。


  但這只是他自己的感覺,他沒有辦法證實,也不敢輕易去試,如果不是因為魏雅芝受了傷,他也不敢如此拚命,不過這次打坐時,他雖然身體有些虛脫,但是內俯並沒有受傷,所以精神非常集中,因而對體內的活動也體察得很清晰。


  當他功力用盡,全身感到疲憊無力的時候,忽然有一縷真氣從靈台自生,然後直下丹田,這縷真氣象是有靈性一樣,進入丹田之後,便開始輕輕地鼓盪,說來也怪,這縷真氣本來微不足道,但是經過不停地鼓盪之後,便讓方子明的丹田變得象一個風箱一樣,開始有內息澎湃。


  這時候方子明渾身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而且剛才脫力的身體,現在覺得有使不完的勁,其實他不知道,當他用功虛脫之後,丹田便進入一種虛靜狀態,這種虛靜對練功的人來說,就猶如天地混沌初開一樣,謂之大無。


  進入大無便是返本,做到這一點很容易,但接下來的一步才是最關鍵的,那就是歸元,因為如果不能歸元,那你就一直「無」下去了,那對於一個練功的人來說,就等於功力全廢,所以這時候最重要的就是無中生有。


  那麼怎麼才能無中生有呢?老道德經有云:穀神不死,是謂玄牝,玄牝之門,是謂天地根,綿綿若存,用之不勤,其實道德經里這幾句話,就向我們透出了返本歸元的消息,老子告訴我們說,人在虛無狀態下是最長久的,但是要想無中生有,必須陰陽互根。


  這裡的陰已經不是指雌性的個性,而是指練功者功力全失時的至陰狀態,陰已經有了,但是陽在哪裡呢?一般人就是因為找不著這個陽,所以體內的陰成了孤陰,俗話說孤陽不長,孤陰不生,所以他們當然無法讓功力重新生髮。


  其實老子最後的兩句話,已經告訴我們陽的本源,那就是靈台的一點真如,這話怎麼講呢?如果說穿了,那是一錢不值,那就是讓我們保持靈台清明,不著執念,在這種似有似無的狀態下等待真如種子生髮,真如一生,即可陰陽交泰。


  這真是堪破玄機千般苦,說穿不值一文錢,本來方子明對這些道理那是完全不懂,但是因為他的坐功根基很好,又有先天境界護持,所以很容易就達到了靈台清明的狀態,象他這樣沒有發生任何危險就經歷了返本歸元的過程,只能說是又一次踩中了狗屎。


  各位看官可能不知道,達到返本歸元的境界之後,有一個最大的好處,那就是他以後如果出現虛脫的狀況,即使他的意識暫時失去作用,無法打坐練功,他的體內也會自動重複這種無中生有的過程,讓他的功力慢慢恢復,當然,這一點方子明自己現在也不知道。


  閑話少說,且說方子明一直在定中恢復功力,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慢慢睜開了眼睛,當他抬頭看見躺在病床上的魏雅芝,這才想起鄭燕和鄭怡還在門口給自己放哨呢,於是他趕緊拉開門,只見她們坐在門口的凳子上,正偎在一起說悄悄話。


  方子明從後面拍了拍她們的肩頭問道:「你們偎得這麼緊,是不是身上有些冷啊?」


  鄭燕和鄭怡被他一拍,都嚇了一跳,回頭看見是他,不由笑著嬌嗔道:「你幹什麼呢,出來也不說一聲,嚇了我們一大跳。」


  「是你們自己說話太投入了,連我這麼大個人走到跟前都不知道,」方子明笑著問道,「你們說什麼呢,說得這麼來勁?」


  「怡兒她說鬼故事嚇我,」蕾燕笑道,「可是你剛才一拍,她嚇得連魂兒都沒了。」


  「誰說我嚇著了?」鄭怡紅著臉爭辯道,「我才不怕鬼呢。」


  「是嗎?」方子明微微一笑,忽然指著她的身後問道,「咦,你背後站的是誰?好象沒有下巴呢,啊,眼珠子也沒了……」


  方子明正要繼續往下編,鄭怡已經尖叫一聲,撲進他懷裡,用手捶著他的胸口說道:「你壞,你壞,嚇死我了。」


  「虧你還是學醫的,連這也怕,」方子明摟著她笑道,「難道解剖屍體你沒見過么?」


  「網上有很多人都說,醫院是最容易鬧鬼的,」鄭怡把頭埋在他胸口說道,「我很喜歡看那些故事,但是看過之後,到了晚上又很怕,我現在尤其怕去太平間,因為我一進去,總是擔心有某具屍體會突然坐起來。」


  「這叫自作孽,不可活,」鄭燕揶揄道,「你沒事看那些東西幹嘛?還經常說出來嚇我,真是活該,哈哈。」


  方子明握著鄭怡的手,緩緩地給她輸入一些靈力,然後拍了拍她的肩頭道:「如果你真怕鬼,我教你一個法子。」


  「什麼法子?」鄭怡和鄭燕同時問道,其實對於女孩子來說,晚上沒有不怕鬼的。


  「沒事的時候,你們經常念唵嘛呢叭咪吽,時間長了,不管是什麼厲鬼都不敢近身。」方子明笑著說道。


  「這不是什麼六字真言嗎?」鄭怡狐疑地問道,「念這個真的有用?」


  「凡事心誠則靈,」方子明很嚴肅地說道,「這是一種念力神通,它的音波至陽至剛,可以降服一切陰體物質,如果你們不信,我給你們念一遍你們就知道了。」


  說完他運起內力,念了一遍六字真言,然後望著她們兩個笑道:「有什麼感覺?」


  「好象還真有用呢,」鄭怡認真地說道,「你每念一個字,我覺得自己的心就跟著顫一下,現在我一點都害怕了。」


  「我也有同樣的感覺。」鄭燕在一旁說道。


  方子明暗暗一笑,拉著她們的手說道:「好了,我們進去吧,這走廊里當風,站著怪冷的。」


  「噢,對了,」鄭怡停住腳步說道,「剛才那個秦醫師又來過了,說是醫院裡給你安排了一個臨時的住處。」


  「是嗎?」方子明笑道,「那太好了,既然你們來了,我晚上就不呆在病房裡了,免得別人看見了說閑話。」


  「你也有心虛的時候?」鄭怡一邊推門一邊笑道,「怎麼以前臉皮就那麼厚呢?」


  「我臉皮很厚嗎?」方子明了摸了摸自己的臉,很無恥的說道,「我怎麼沒感覺?」


  「現在時間不早了,你剛才給芝兒姐治病後又很累,」鄭燕拉著他的手說道,「所以你現在也不必進病房了,你還是去他們給你安排的房間里休息一下吧。」


  「那也行,」方子明想了想說道,「房間在哪裡?」


  「我帶你去吧。」鄭燕說道。


  「反正病房裡有一個人就夠了,」鄭怡趴在鄭燕的耳邊輕笑道,「你在房間里跟他多呆一會,順便也可以……」


  「那你去吧,我守病房。」鄭燕馬上明白她是什麼意思,紅著臉低聲說道。


  「這有什麼害羞的?」鄭怡慫恿她道,「快去吧,三點鐘我來跟你換班。」


  說完又轉頭對方子明問道:「芝兒姐晚上不會有什麼事吧?」


  「應該沒事,」方子明點頭道,「我估計她至少要到明天早上才能醒過來。」


  「那好,你們去吧,這裡有我就行了。」鄭怡笑著溜進病房,然後把門關上了。


  鄭燕把方子明帶進房間之後,剛想轉身出去,方子明忽然拉住她的手問道:「怡兒剛才跟你嘀咕什麼?」


  鄭燕撇了撇嘴道:「她除了說那些瘋話,還能說什麼?」


  「什麼瘋話?快告訴我。」方子明從她的話里嗅出一絲機會,馬上急切的問道。


  「你明天自己去問她吧。」鄭燕紅著臉推開他的手,轉身就想逃出去。


  「哈,我明白了,」方子明看著她害羞的樣子,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道理?於是他一手摟住鄭燕的纖腰輕笑道,「燕兒,咱們都半個多月沒到一起了,今天機會難得啊。」


  「你胡鬧什麼?」鄭燕急道,「這裡是醫院,這床也是別人的,如果讓人知道了,以後還怎麼見人啊?」


  「咱們小心點,別弄出印子來就行了。」方子明這時候色心大起,哪裡還顧得了那麼多?抱著鄭燕就向床上走。


  「唉,真拿你沒辦法。」鄭燕知道拗他不過,只好任他胡來了。


  至於這一晚上鄭燕和鄭怡是怎麼換班的,因為屋內太暗,所以也沒辦法詳細記述,反正第二天早上方子明起床時,那是精神煥發,紅光滿面,有人說和諧的性生活,才是人類幸福最大的源泉,看來這話確實有幾份道理啊!


  不過痛苦和幸福一般都是孿生兄弟,幸福來了,痛苦也就跟著來了,這不,為了毀滅昨天晚上荒唐的痕迹,他已經在床上折騰快半小時了,在費盡千辛萬苦之後,總算是看不出什麼異樣了,他這才安心地去了魏雅芝的病房。


  他進了病房一看,魏雅芝早就已經醒過來了,鄭燕和鄭怡正一左一右坐在床邊跟她說話,方子明忙走過去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傷口已經不痛了,但是感覺有點癢,」魏雅芝深情地望著他問道,「你昨天累成那樣,現在身體沒事吧?」


  「你看我象有事的樣子嗎?」方子明拉著她的手笑道,「我給你探視一下傷口,看看裡面是什麼情況。」


  說完他先拉著魏雅芝的手腕做了一下脈診,然後將手放在魏雅芝的傷口上面,凝神探視,過了半晌,他皺著眉頭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你在說什麼?」鄭怡看著他的樣子,有些提心地問道,「不是拆線太早,芝兒姐的傷口病變了吧?」


  「笑話,我有那麼差勁嗎?」方子明笑道,「我剛才想的是另外一件事。」


  「什麼事?」鄭燕插口問道。


  「我發現中醫的脈診其實也很準確的,」方子明沉吟道,「但是為什麼古代的中醫和現代的中醫,醫療水平會相差這麼大呢?」


  「那當然嘛,現代科技發達,有儀器輔助,醫療水平當然要高很多。」鄭怡馬上介面道。


  「典型地波大無腦。」方子明象看白痴一樣看了她一眼,然後低聲嘀咕道。


  「你說什麼?」鄭怡雖然沒聽清他說什麼,但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所以對他怒目而視。


  「怡兒,你搞反意思了,」魏雅芝望著她笑道,「他是說現代的中醫水平,遠遠不如古代的中醫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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