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今天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嗎!
喬星辰大腦處於極度戒備與緊張狀態,如同臨敵的刺蝟,混身的刺都豎起來了。
程禹臉上的笑也直來越獰惡,「星辰。你毀了我,不如,也讓我毀了你。」
「程禹!你幹什麼!」
只聽喬星辰一聲高呼,程禹伸出的手準確無誤的掐在喬星辰的脖子上面,喬星辰下意識就想逃開誰知被他逼到電梯門上,死死摁住。
風,呼呼的在過道里穿梭著。
程禹呼吸也漸粗,掐在她脖上的手使足了力,像是找到了發泄所有憤懣怒怨的一點,要在這一點上爆發自己全部的勁力。
喬星辰原先設想好的用包包砸他,到了這一秒,根本用不上。
她連呼吸都困難,腦中缺氧,氣息紊亂,緊握包包的手想使勁,但根本揮不上來。
原來,一個人被鉗制住的時候,身體根本就是軟的!
「星辰。現在夏爾走了,我的訂婚儀式和大好前程都泡湯了,你看,我現在還毀了容。不如,咱們倆在一起吧。」程禹眼中閃爍著興奮又殘忍的嗜血光芒,「讓我把你的臉也毀了,這樣,咱們才相配!」
「放……放開……我……」喬星辰只有一雙腳是自由的,不斷來回踢踹在他身上,但他穩然不動,她的力氣卻在一點點耗盡。
程禹滿意的看著她臉上的血色逐漸消失,面無人色,掐在她脖子上的手也微微鬆了些力道。
喬星辰喉嚨終於透了絲氣,她大口大口拚命喘息,像瀕臨淹死的溺水之人般。
程禹也在此時亮出了手裡的刀,刀光在燈下雪白的像一道閃電,朝著她的臉就劃去。
「去死吧你!」喬星辰在腦中演練了十數次的動作終於鼓起勇氣變為現實,她拽著包包就死命往程禹腦袋上砸去。
她的包包四邊角都鑲嵌著五金的三角包邊,質地堅硬且沉鈍。
程禹遭她偷襲,腦袋上傳來猛烈的刺痛感,被縫合的傷口被重新劃開,鮮血直流,滑過他本就傷痕纍纍的臉頰,恐怖極了。
「臭婊子!居然敢偷襲我!」他胸中的憤怒終於到了極點,像火山一樣呈爆發之勢。
用力踹出的腳徑直朝著喬星辰胸口飛來,動作兇狠直接,似要將她一腳踹個粉碎。
喬星辰速度側過身,腳下高跟鞋卻不爭氣的一歪,整個人向後跌去,恰好貼靠在電梯右門上,程禹馬上調整踹姿,重新朝她用力踹過來。
期待已久的叮咚聲,終於響了。
喬星辰望著緩緩打開的電梯門,從來沒有這麼渴望乘坐電梯。
程禹看出了她的意圖,怒不可歇的瘋笑,「喬星辰!你以為你今天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嗎!」
說完,他帶著幾分病態的癲狂,握著手中刀子就朝她臉上扎去,情況緊迫又在瞬息之間,喬星辰只來得及側臉躲避,但臉頰上還是傳來了火辣辣的疼痛感,緊接著,有溫熱的液體流下來。
程禹喪心病狂的大笑,「星辰!我們終於相配了!」
「程禹!你這個瘋子!」喬星辰伸手一摸,滿手的血,她怒極攻心,也不再感到害怕了,甚至還生出更多與他對抗的勇氣。
電梯門由於他們倆的纏鬥,半開半關,一直都沒法完整合上。
喬星辰和程禹,一個在電梯內,一個在電梯外,借著微弱的電梯壁燈,竭盡全力跟對方拼打。
「賤人!你以為自己是我的對手嗎!」
程禹一把將喬星辰反覆砸在他身上的包包用力拽搶過去,然後扔掉,回身就一把扯住她的長發,喬星辰被他扯住頭髮,身體受到部分牽制,只能拚命伸手在他臉上上亂抓亂撓。
她不期望自己真的能打贏他,但他令她留血,她也不會讓他好過!
「啊……」程禹臉上的傷被她指甲二次破壞,縫線處,上藥處以及包紮處全部報廢不說,傷處的疼痛也差點令他暈厥過去。
喬星辰此刻也顧不上自己還有沒有半分形象問題了,她拚命去踢他,踹他,抓他,打他。
程禹早上本來就被眾人毆打過,傷勢還有些嚴重,他是私自從病房裡逃出來的,不然還要住一個多月的醫院。
要不是有這個原因,他一隻手將喬星辰打趴也沒有任何問題。
「臭女人!我要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是什麼!」程禹像一頭暴怒的野獸,揪住喬星辰的頭髮便左右開弓的扇她耳光。
一記比一記響亮。
一記比一記用力。
喬星辰被扇的頭暈眼花,唇角也很快被打裂開,混著腥紅的血,染紅了臉。
可她眼中分明沒有一絲慌張,只有沉著冷靜。
她在等,等到他徹底放鬆的那一刻。
程禹打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他累了,真的累了,他想歇息一會兒然後在用手中的刀子,一刀一刀將她的臉划花。
呵呵。
一想到她馬上也要變得和他一樣甚至還要不如他,心裡就痛快無比。
可是,僅僅這樣又哪能發泄他的心頭之怒呢?
望著喬星辰被他打的紅腫不堪的臉蛋,凌亂披散的長發,還有因劇烈反抗而被拉扯掉的胸前襯衣扣子,堪堪露出她身體最迷人的那一部份。
雪白渾圓。
程禹空然笑了,病態入魔般的笑,「我怎麼忘了,毀掉一個女人最好的方式是先佔有她的身體呢。」
喬星辰太陽穴處極快的跳了幾下,眼底閃現刀刃般的鋒芒。
「喬星辰。以你潔身自好的個性,要是我把你強了,你應該會去死吧。」程禹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不在笑,他異常的平靜,平靜的讓人心裡不安。
「……」
「再也沒有比在這裡強你更好的地方了,就在你自己家的門口,而你卻無能為力,無法反抗。」
「……」
「哈哈哈哈。」程禹狂笑,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喬星辰,你就親眼看看你是怎麼被我侮辱的吧!!!」
「可惜你永遠也等不到這一天。」喬星辰咬牙道,說完,奮力提腳向他褲襠下面踹去,使足了力氣。
程禹完全沒料到她竟還有反抗的力氣!
儘管他情急之中閃躲,但還是受了她這一腳,某一處傳來不可言語的隱痛,他幾乎是同一時間痛軟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