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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5 大刑伺候

  範閑驚訝的看著樂丹,你竟然敢當中懟太子,真不愧是長在紅旗下的社會人。


  賀宗緯喝道:“大膽,太子殿下是慶國的儲君,乃是未來的皇帝,你竟然敢如此頂撞殿下,大不敬之罪!”


  樂丹說道:“我這是仗義執言,正所謂忠言逆耳,爾等如此小人,隻會攀龍附鳳,就算將來進了朝堂,也是諂言獻媚奸臣。”


  太子看著樂丹饒有興趣的說道:“你是那個寫抽刀斷水水更流的才子,樂丹。”


  樂丹拱手說道:“正是樂某。”


  太子說道:“好,我記住你了。我雖然是慶國的儲君,但是我向來是以理服人的,梅執禮,你作為主審,我隻是來旁聽的,你來斷案吧。”


  梅執禮摸了一下額頭上的虛汗,說道:“是,是。”走到了主位坐下,看著堂下的司理理說道:“司理理,你剛才的證詞含糊不清,來啊,用刑!”


  梅執禮這是鐵了心的巴結太子,準備推翻自己之前的定案了。


  司理理一臉的害怕,範閑也是皺著眉頭。


  樂丹走了出來,說道:“梅大人,司理理雖是醉仙居的清倌兒,但是她乃是本案證人,又不是本案的疑凶,憑什麽對她言行逼供,這樣得來的證詞又如何能有信服力。”


  梅執禮說道:“本官乃是按律審案,你若是敢搗亂公堂,連你一起用刑。”


  範閑說道:“等等.……”


  賀宗緯冷嘲熱諷說道:“範公子,公堂之上,卻不是你在發號施令吧。”


  樂丹看了一樣賀宗緯,說道:“還輪不到你來說話。”


  “你……”賀宗緯怒視著樂丹,他現在恨樂丹可比恨範閑要多了。


  太子看著範閑說道:“你若認了,她便不用受刑。”


  範閑說道:“好。”


  “好一個屈打成招啊。”二皇子拍著手進來了。


  梅執禮連忙站了起來,走下來行禮,“拜見二殿下。”


  “拜見二殿下……”


  二皇子走了過來,拍了拍範閑的肩膀,說道:“都起來吧,太子在這,哪有跪我的道理啊。”二皇子竟然朝著太子拜了下去,說道:“拜見太子殿下。”


  太子連忙攙扶起二皇子,說道:“二哥,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兄弟之間不必如此。”


  二皇子說道:“你是儲君,禮不可廢。”


  太子問道:“你來做什麽啊?”


  二殿下說道:“見識太子之威,太子這麽一坐,京都府尹都得聽令行事,真是讓我欽佩。”


  太子笑著說道:“梅大人審案,我隻是旁觀。”


  二皇子笑著說道:“是嗎?”


  梅執禮連忙說道:“是是是。”


  二皇子笑了笑,說道:“那剛才案情已成定局,怎麽這會兒又用起刑來了。”


  “這這這.……”梅執禮這不下去了。


  太子說道:“大膽講。”


  就在太子和二皇子交鋒的時候,樂丹來到了範閑的身邊,小聲的說道:“太子來者不善,一會兒他可能會拿滕梓荊說事,你就說滕梓荊乃是假死,監察院指令行事,無需稟告太子,監察院直接對慶帝負責。”


  範閑疑惑的看著樂丹,問道:“什麽情況?為什麽要拿滕梓荊說事?”


  樂丹說道:“滕梓荊最近出入範府,大搖大擺,你以為別人不會探查出來。記住,你是監察院的提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不必怕太子。”


  範閑還想再問,堂上的交鋒已經完成了,二皇子也坐到了旁邊要旁聽,梅執禮坐在太子和二皇子的中間,左右為難。梅執禮喝道:“用刑!”


  範閑說道:“這刑用不上了。”


  賀宗緯說道:“範公子有話要說。”


  範閑不想拖累別人,就算司理理的身份隻是個清倌,他也都是一視同仁,並無高低貴賤之分。


  司理理連忙說道:“公子憐惜我,理理蒲柳之身,無以為報。”說著撲到了範閑的身上,小聲的說道:“你若此時認罪,便是承認我公堂扯謊,我是為了我自己。”


  眾人自以為司理理這是感動的以身相許,紛紛露出一絲笑意,這算是範閑的風流韻事了吧。


  梅執禮喝道:“來人,拿下。”


  兩個官差上前拉走司理理,直接給司理理上刑。


  司理理忍受著夾刑之苦。


  梅執禮問道:“我再問你一遍,司理理,昨晚範閑是否離船。”


  司理理說道:“範公子與我同寢,不曾離船。”


  梅執禮喝道:“你還不說實話,大刑伺候。”


  樂丹看著梅執禮說道:“梅大人,這姑娘隻是人證並非犯人,怎麽問個話還要三番五次的動刑?”


  二皇子點頭說道:“韓公子說的不錯,梅大人,你這麽做也是按照律法辦事嗎?”


  “這,這,這.……”梅執禮看了一眼太子,左右為難,起身對二皇子拱手說道:“二殿下說的極是。”


  太子說道:“好了,再搞下去,就真的成了屈打成招了。”


  二皇子說道:“這麽說來,郭保坤確實是誤會範閑了。”


  太子說道:“二哥急什麽啊,這事還沒說清楚,把人叫上來。”


  外麵來了兩個兵丁,押著雙手被縛的滕梓荊上場了。


  範閑瞪大了眼睛,還真的讓老樂給說中了,看了眼樂丹。


  樂丹朝著範閑點了點頭。


  二皇子臉色也有些難看,他就是來保範閑的,對於範閑身邊的人,他知道的一清二楚,這次死太子技高一籌啊。“這人是誰?”


  太子笑著說道:“郭保坤陳述昨夜案情,行凶者三番五次詢問滕梓荊家眷下落,據我所知,滕梓荊乃是監察院的人,儋州行刺之後,範閑稱親手將他擊殺了,那麽我就想問,一個已經是了的滕梓荊,誰會關心他家眷的下落?追查下去更有意思,滕梓荊的家眷被送至城外,換了居所,那我得派人去尋找啊,就把此人給抓來了,二哥,猜猜他是誰?他就是早就應該死透的滕梓荊。嗬嗬,有意思吧?”


  二皇子走了下來,說道:“這麽一來,真相水落石出,昨夜行凶者便是此人。”二皇子這是要定滕梓荊的罪,讓他做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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