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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朱九郞的身世之迷

  在一盞昏黃的油燈之下,大艙室內的所有東西都顯得朦朦朧朧,距離燈芯越遠的地方,黑暗的色彩就愈發濃重。


  「注意氣感的方位,足太陽膀胱經至**起,仆參、承山、委中、殷門上行至會陽穴止,周天三重,可感殷門穴氣機強烈……」


  「道長,無論如何,我也感覺不到會陽穴以下任何穴位的氣機,運行這一功法時,手少陽三焦經、足少陽膽經、督脈都有異常強烈的氣感,不過體內循環起來,卻不是您說的那樣,而是遵循另一個不同的規則。」


  子虛道人習慣性地摸了摸鬍鬚,沉思了片刻,就像睡著了一樣,「我觀汝氣勁異於常人,也許這就是天意吧,汝須多做靜思入定,磨礫戻氣,將來成就不可限量。待回我山門,我將面稟師尊,為汝參詳定奪,切切不可操之過急啊。」


  「我明白,謝謝你,趙道長。」塞拉弗點了點頭,獨自走出這間寬大而又昏暗的靜室,眼前,那位姓史的*官員已經等了很久的樣子,他焦灼地踱著步。


  「抱歉,史蘭嶠先生,昨天我的事情稍稍多了一些,不能很及時地與您見面。」


  「啊,無妨,尊敬的公爵閣下,我已看過貴國的船隊與大炮,乃佛郎機人萬萬不能相比也,不知閣下是否會助我大明剿除那些萬惡的番寇呢?」史蘭嶠明顯有些激動模樣地拱手問道。


  「我想先聽聽您對他們船隻的認識,來,邊走邊說。」


  「是,尊敬的公爵閣下。佛郎機船體大而堅固,船身用夾板拼合,長十丈、寬三丈,兩旁駕櫓四十餘只,周圍亦像閣下之艦隊一般置火銃,共三十餘管,其船底尖而面平,不畏風浪,人立其上,用木板遮蔽,便可阻矢石,每船約有二百人撐駕,櫓多而人眾,無風天氣亦可疾走,各銃舉發,彈落如雨,在南方沿海所向無敵。」


  長31-32米,寬9-10米,用平接的方法築造船體,底尖面平,這是典型的平接式威尼斯槳帆船模樣,和搭接法不同的是,這種船型突破了原先承載能力上的限制,更寬更大,但史蘭嶠所說這種葡萄牙大船的兩邊各有幾十隻槳以及十幾門炮,這已經屬於鞣合了奧斯曼、威尼斯和葡萄牙人槳船的型制。改進過的這種槳帆船有高聳的艉樓,圓形艉樓開有一圈炮門,兩側甲板上是10磅以下的火炮,甲板下設置有6-7對每對三槳的密集槳群,每漿配兩到三名槳手,並有輪換的人員,這種船一般只有單桅,掛斜拉式三角帆,屬於專門的戰船,葡萄牙人在印度、阿拉伯和西非採用的近海作戰船隻時多數採用這種船。


  說它是「蜈蚣船」也很形象,這種船個頭不高,但體積不小,兩邊密密麻麻的長槳像一條條觸手,行動又比風帆戰船靈活,因此很像一條在海上爬行的蜈蚣。


  塞拉弗認為這種船不難對付,只要集中起優勢的火炮,不與他們打接舷戰,注意他們的順風衝撞等等,就可以讓他們乖乖地束手就擒了。在公國的優勢海軍艦隊面前,葡萄牙人陳舊落後的作戰方式已經不能夠適應時代的需要了。


  「史蘭嶠先生,聽到您的解說,我已經大致有數了,葡萄牙人的船以速度快、火力猛為優點,對付你們的帆船時佔有很大的優勢。不過,我雖然具有*人的血統,但我卻身為特立尼達公國公爵,我並不是明國子民,不受貴國政府的轄制,也沒有與貴國政府簽訂過軍事相關的盟約,因此,請恕我不能答應您的請求,我想這件事只有在貴國政府向公國請求之下才能有商洽合作的機會。」


  史蘭嶠聞言不禁立刻表現得沮喪萬分,他默默地跟隨著故意放慢腳步的公爵閣下身後走著,隔了一會兒,他突然跑到塞拉弗的面前,討好地笑著,「尊敬的公爵閣下,在下願為閣下向廣東布政使司彙報,只是……」


  塞拉弗嘴角牽起笑意,「是不是需要向明國朝貢、稱臣呢?」


  「這個……」


  「不自量力的人是可笑的,不自量力的國家是可悲的。」塞拉弗淡淡地說道,他在兩排執槍行禮的衛兵前走過,隨後徑自鑽進由甜美微笑著的拉琪爾小姐打開的艙門中,「跟我來,史先生,我將為您講述一下我及我的艦隊的來歷,有關於那場變亂之後的事情……」


  變亂?走入到艙室中的時候,史蘭嶠還是有點摸不著頭腦,但馬上他的臉色微微一怔,隨即便滿是不可置信地東張西望起來!原來這間艙室之中,已經掛滿了象徵*皇權的黃色垂幔,祥雲騰龍等圖形也以金線一一綉出,無數御苑中才有的器物,都仔細地擺放在這裡,而這一切,統統都不是臨時趕製和仿照出來的,哪怕史蘭嶠的眼神再怎麼拙劣,他也看得出這些物件上存在的凝重的歷史感,那些彷彿要跳躍出畫面來猙獰咆哮的*龍,詡詡如生,宛如活物。


  塞拉弗神態嚴肅地坐在了一張高高擱起的*式龍椅上。


  「你……」


  「我的*名字叫做朱九郎。從太祖公朱元璋算起,朱標、朱允炆、朱文坤、朱遵錝、朱祖樘、朱訓涼,傳至我朱九郎,一共八世。」塞拉弗神色有點些哀婉和傷感,他輕輕撫拍著自己的腿側,好象在回憶著什麼,「朱棣逼死了他的親侄子,奪取了本該屬於我高太祖的皇位,而這個粗俗、野蠻的傢伙還怕殺不盡我朱家的血脈,他在全國展開搜捕,還把目光投向海外,鄭和下西洋是一個什麼樣的事情,你作為大明國的子民,可不要說你完全不知道內情。」


  史蘭嶠張大了嘴巴,獃獃地望著眼前的這個人。


  「尊敬的……您、您是惠宗後人?」


  「沒有想到嗎?高太祖在南京遭難,與馬皇后一起慷慨赴火而死,只是可憐其妃吳氏身懷六甲,便命令忠誠的侍衛、大臣護送她離開,吳氏就是我的高太祖母,後來她生下了一個男孩,取名朱文坤,不過那個時候,他們已經在海船之上。我高太祖與反賊朱棣的戰爭打了三年多,他已經命人在福建等地暗中修建了許多大船,準備在必要的時候退往海外,不過最終沒有成行,而是被高太祖母用上了。此後的事情你也知道,朱棣繼位后立刻開始建造艦隊,命令太監鄭和為指揮,數度下西洋來追索我朱氏皇家嫡系血脈。不過,好在大明國並不缺乏忠貞的士人,當初隨我高太祖母同行的有原吳王教授楊應能、監察御使葉希賢、和翰林院編修程濟等人,在他們的協助下,我們逐漸有了自己的勢力,並在遙遠的地方建立了新的國家。現在,特立尼達公國在我的帶領下,已經有了不亞於明國國土的龐大領地,公國的國力充足、政治清明、軍力強盛,我們足以掃平任何一個與我們為敵的國家,當然,我也不會放過與我的家族糾結了百餘年宿怨的傢伙,我會讓所有人看見大明國新的命運,完全不同於曾經的破落,而是除了輝煌只有輝煌的新的命運!」


  史蘭嶠顫抖而不安地望著他,「尊敬的公爵閣下,您,需要我做什麼嗎?」


  塞拉弗沒有因為對方那眼神中深深的不信任而感到沮喪或者生氣,他微微一笑,彷彿那是理所當然,隨後他轉換成和靄可親的口氣,「請史先生安心呆在船上,為我提供謀划和必要的各種準備,我需要讓大明境內的每一個人都知道,現在,我,塞拉弗,也叫朱九郎,回來了!我要向那個**無知的朱厚照發起挑戰,我要奪回屬於自己的東西,並且沒有什麼可以阻擋我!」


  史蘭嶠嘴唇發白,「若在下堅持不受,閣下是否會殺了我?」


  「什麼,你再說一遍,我什麼都沒聽見?」


  史蘭嶠慢慢低下頭,慢慢跪倒在地,「草民,史蘭嶠,叩見殿下!」


  塞拉弗會心地笑起來,果然,這不是個犟驢型的人物,而且精明老練,性格方面有隱忍的氣質,是個能辦大事的。


  「現在我準備乘船直趨北京,擒賊先擒王嘛,您覺得這步戰略如何?」


  史蘭嶠避而不答,反而像沒聽見般說起廢話來,「草民曾在廣東交得一友,姓成名奉,字獻功,此人家財萬貫,也是經商出生,不慕權貴,常走四方,精諸子百家、陽明理學,有過人識見。此人現今於東莞縣隱居,尊敬的公爵閣下可遣一船與我,少時便回,若此人肯來,重尊建文一脈將更有把握。」


  「有這樣好的人才嗎?」塞拉弗笑著,盯著對方看了半天,隨後拍了兩記巴掌,只是一會兒的功夫,拉琪爾小姐便走了進來。


  「請吩咐,閣下。」


  「讓亞吉爾拉船長的『神聖太陽神』號跟隨史蘭嶠先生去一趟珠江口。」塞拉弗發布他的命令,「還有,讓他見機行事,我會派遣懂中文的翻譯官和他一起走。」


  「亞吉爾拉船長可以獨立行動是嗎?」


  「是的,必要時允許他動用武力,不過讓他不要輕易暴露自己的力量,也不要輕易鳴放禮炮,要知道,這在明國是一種無禮的挑釁行為。」


  「我已經都記下了,會謹遵您的意願。」拉琪爾輕輕欠身,倒退著離開。


  重新看著一臉茫然模樣的史蘭嶠,塞拉弗輕鬆地笑起來,「史先生,我建議您學習一下拉丁文或者是法文,這樣對您在公國的前途會很有好處。」


  史蘭嶠道謝離開了之後,黃色流蘇般的垂幔忽然輕輕一動,走出一位身著明朝貴婦裝飾的女人,她面目方正,兩眼間距較開,顯得眼睛很大,一隻高挺的鼻子,是*人中很少見的,嘴闊、唇薄,臉上撲滿了厚厚的粉底,但仍然遮不住瑕疵般的青春痘與密集的雀斑。


  她梳著明朝人稱作「鵝膽心髻」的髮式,斜插著一支金玉發簪,身著一襲淡黃色的絲綢罩裙,內襯素膽,肩上披有透明雲肩,腰帶上掛著一根以絲帶編成的「宮絛」,中間打著漂亮的結,還掛了塊玉,直拖到裙擺落地的位置。這個玩意的用途據說是用來壓裙幅,使它不會散開而影響美觀。


  她個頭在女性中並不算矮,不過對於看過不少北歐貴族女性的塞拉弗來說,這已經不算什麼了她僅僅比塞拉弗矮上一寸而已,體態輕盈卻不文弱,眉宇間充斥著一股颯爽英氣。


  「朱九娘小姐,冒用了您的名號,令我十分愧疚。」


  這位明國的女子盈盈地稍稍屈膝,兩手結扣放在左側,姿態姣好地淺淺致了一禮,「九郎,您願意幫助我這個弱女子討伐昏君,實現先君的志向,能讓我朱家正統得以昭見大明日月,這份恩情,小女子已經無以為報了。」


  這位朱九娘,其實就是塞拉弗公爵閣下冒認的明惠宗朱允炆的後人,當初朱棣在北京舉起反叛的旗幟,帶兵與南京的「正統」軍足足打了三年,最後獲勝並攻進了明朝首都南京,不過朱允炆在此之前,命令火燒宮闕,與馬皇后等赴火而死,然而身懷有孕的吳妃卻逃了出去。


  此後,這位吳妃到達福建,在心腹的保護下駕船出海,並生有一子,他們在東南亞諸島流離輾轉,以經商為生,適遇鄭和艦隊下西洋,便躲至蘇門答臘島西面隱居起來。經過百餘年的繁衍生息,朱氏包括他心腹的幾個臣子家族如葉家、楊家都逐漸變得龐大而有勢力了,他們聯絡呂宋等地明商,遙相呼應,勢力一時也非常可觀。不過情況到葡萄牙人來了之後就有所轉折,原本朱氏很看重葡萄牙人的武力,他們甚至幫助對方取得了馬六甲等地的控制權,但很快這支明初的遺老們就發現對方的野心和慾望並不足以控制,他們妄想獲得所有商業方面的控制權,並且為了這個目的不擇手段。


  朱允炆的後代到了這個時候,只剩下了一個女性,那就是朱九娘,她的父親朱訓涼雖然妻妾無數,可就是沒能活下一個男娃,唯一超過18歲的健康後代就是朱九娘,此後,朱訓涼積鬱而死,偌大的家族,只能交給了九娘。


  可以想像朱九娘期盼一個能幫助她以及她的家族解決問題者的急迫心情了,事實上隔了那麼多代,朱家重回大明權力中心的渴望已經不是那麼強烈了,但能夠得到大明的承認,哪怕重新被封為正式的王爵,死後能配享於宗廟,這種願望仍然是非常炙熱的。朱九娘害怕因自己的父親無後,導致「族滅」的悲劇,所以她積極奔走,尋找各方的援助,希望能把自己的身份有一天重新「昭告天下」。


  好在她的終於找到了棉蘭老總督李望師,以及呂宋總督庄庭。


  此後的事情就簡單了,庄庭和李望師都是準備死心蹋地效忠塞拉弗公爵閣下的,他們甚至已經宣誓加入了特立尼達公國國籍,他們自然也知道公爵的出身與自己並無不同,所欠缺的,只是一個合理合法進入大明的幌子罷了。


  現在,真是老天有眼,居然真將這個幌子送到了他的面前!

  庄庭和李望師早就不準備認真考證朱九娘身份的真假了,做這件事本身這與她的血源真實與否根本毫無關係塞拉弗公爵閣下也是這麼認為的,因此,他們不準備拿這件事去考證什麼族譜、什麼支系,他甚至沒有按照朱元璋當年訂下的規矩給自己起一個合譜的名字,而只是將九娘的名字半直接地引用了。


  庄、李兩人秘密地將朱九娘進獻給特立尼達公爵,令他非常欣賞,並在海上與這位女性會談,雙方並以中文書寫、簽訂了一份非正式的合作文本。


  「我希望得到最高權力,朱九娘小姐。」塞拉弗淡淡地笑著,「這與您的初衷似乎有些背離,不知道您願不願意把那個有點燙屁股的位置讓出來呢?」


  朱九娘噗哧笑了,「妾是女人。」


  所有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在這句話里了。


  公爵閣下的決斷無疑是非常有挑戰性的,他連想都沒想便同意對方的要求,那就是與朱九娘成婚並擁有一個姓朱的男孩子。同意了這個要求之後,塞拉弗就可以擁有朱九郎的假名以及虛假的宗譜了,好在他的臉型也長得瘦瘦的,乍看上去還真有點像皇帝家族的血脈呢!


  「這句話我問得有點多。」塞拉弗不動聲色,「請原諒我的疑心病,雖然是*人,但我受到*式的文化教育實在是太少了,很多事情如果不是您提醒我,我一點都不知道那就是失禮。」


  「不知者不罪。」朱九娘微微屈身,「不過,請九郎此後必定要日日注重儀容行止,作為我大明建文皇帝之後,九郎的地位尊崇,非等閑人可比,您才是我大明正統嫡系的主君,而非朱棣那元婦所產的忤逆子孫。」


  塞拉弗心裡暗暗好笑,自然嘴上是慢慢答應了下來。


  原來,朱棣的母親是朱元璋妃子中的一個,是蒙古人,純粹是為了朱元璋發**火而準備的,不過倒是生了個兒子這也讓老皇帝沒想到。可惜朱棣沒有到足月就生產了,這在古代是很忌諱的,朱元璋因此發怒,沒幾年就把這個叫做碩妃的施了種「鐵裙」之刑弄死了。


  鐵裙之刑,聽起來好象無所謂,事實上也是一種酷刑,就是用鐵片做成裙子穿在囚犯身上,然後放在火上烘烤,皮肉焦透脫離最後忍受不住痛苦活活燙死。


  朱九娘這麼說,就是在心裡更加堅定了自己血統的優秀和純正,朱棣跟他們比起來,屬於中矇混血雜種,並且為人又大老粗,只懂帶兵打仗,還野蠻濫殺,這種人的後代絕對不會比她朱九娘更高尚。


  無疑,這一招也是塞拉弗需要立刻學習並且能靈活運用的。


  他驚訝地發現,自己掌握的那些心理學和種種陰謀詭計,在*人面前簡直可以稱得上幼稚和單純,甚至在朱九娘這個*女人面前,他也占不到什麼便宜,反而得扎紮實實地做小學生,認認真真地聽老師講理論課。


  另外有一點也引起了他的警惕,在敘述當年建文和燕王之爭的歷史經過後,塞拉弗深深地感覺到了震撼與心悸。*並不是新大陸,能夠用十幾柄火槍百來號人就征服一個人口數百萬國家的輝煌,並不適用於這裡!在特立尼達公國,公爵閣下有若天神一般,指點江山、揮斥方猷,但如果到了*,恐怕即使公爵衛隊也無法使敵人膽戰心驚動輒幾十萬人的戰爭,還只是普通的爭鬥,並且那種種鉤心鬥角、麥芒針尖的矛盾衝突,那種天馬行空般的謀略和詭計,已經讓習慣了正面作戰的公爵閣下感覺到了心涼。


  只有盡量避免消耗,以己之長攻敵之短,或許才能收到一定的效果。至於掌握明政府的最高權利,即使在頗為驕狂的塞拉弗自己看來,也只不過是鏡花水月、不太可能達到的目標罷了!


  朱九娘由於家族歷史的原因,對明朝皇家的理解完全超過了一般人的深度,甚至恐怕可以比擬現在的宗室,對每一個她口中的「偽帝」,朱九娘都能侃侃而談,其人的優點、缺點,優勢、劣勢,喜好、憎厭,彷彿統統逃不過她明察秋毫的眼睛。


  而每當到了這種時候,塞拉弗對於這位朱九娘小姐就不光是普通的不喜歡了,還有一種令他感到厭倦、感到悲哀的東西,一個人,整天只能生活在過去,生活在回憶中,生活在仇恨里,這是種什麼樣的滋味?這還是在做人嗎?

  如果這樣深想下去,塞拉弗公爵閣下恐怕要對自己的人生目的都產生懷疑了。


  好在他精通心理學,這種異常的心理反應自然不會令他忽視,於是他加強自己在其他方面的鍛煉,例如體能和技擊,還有從子虛道人那裡逼迫出來的氣功學,他非常刻苦地學習著,另外一方面,他開始派麾下的*人出去,搜集更多情報和信息,不能不說庄庭和李望師都有著做間諜的潛質,他們派到艦隊來為公爵閣下服務的人員,不能說超乎想像,但至少也是令塞拉弗閣下非常的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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