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不知道啊
眾人煥然大悟。
齊聲道:「嗷····你說的是這個啊」
話落,番果,嫩苗,紅果聚都轉頭看著番苗。
番苗想了想。
她有第一個獸人時,巫師說那時候生的幼崽是第一個獸人的。
可是後來有好幾個獸人後,巫師說他們都是幼崽的阿父。
所以,第一個獸人會有自己的小幼崽,第一個獸人也是獸人都爭搶的。
而番果跟番木都有好幾個阿父。
巫師說他們都是番果她們的阿父,她怎麼知道那一個才是他們單獨的阿父。
於是想了又想,歪著頭想了老半天的番苗。
在大家的矚目中吐出答案。
「不知道啊」
「······」幾個雌性雖然有期待,可是沒有得到答案也沒有多失望。
「······」錢思思卻··摔。
眼角抖個不停。
不知道還想那麼半天。
她還以為番苗是在算日子。
結果,是她多想了。
不過她這麼問,本來就是強人所難。
星都說了,在暖季跟熱季,雌性發情開始,獸人是每天都會交配的。
要在幾個獸人里,找出真正的播種人,除非DNA,可惜這裡沒這科技。
該八卦的八卦了,看著河邊這一堆堆的草果子·連串藤根·根根樹根,錢思思在河邊鋪上一層大葉子,撈起小木墩坐下就拿起一個洗。
錢思思做在星專門給她拿來的小木墩上。
其他幾人則圍著錢思思蹲著。
看著河邊堆放著的各種根莖,幾人都很是好奇,可她們又都跟錢思思不太熟。
於是,嫩苗用肩頭碰碰番果,在朝錢思思弩嘴。
也非常好奇的番果,立馬問坐在小木墩上洗草果子的錢思思:「思思,你要它們幹嘛」
洗著草果子,錢思思轉頭看著叉腳蹲在她身邊的番果。
很想說一句,『大姐,能不能別讓你的大門對著我』可話剛要出口,就見嫩苗,紅果,番苗也是如此。
人家毫不在意。
她要提出來說,還真有些奇怪。
於是,錢思思只能眼不見為凈的抬高眼。
「這個,是我們要儲存著雨季吃的」
「吃·····」
齊齊一聲驚喝。
驚悚了有沒有。
高八度的嗓音穿透力十足。
讓洗著草果子的錢思思手一抖,一個草果子就順水飄走。
在一次,錢思思感嘆星的淡定。
想當初,她要草果子,星二話不說就給她挖了。
正想跟她們好好說說草果子有多好。
番果就一把抓上她的手。
結果又一顆草果子順水漂走。
震驚過後,滿臉同情的,番果緊抓著錢思思的手。「思思,你以後不能在吃這個了,你已經這麼弱了,要是在吃這些,你會生病,然後死掉的」番果話落,嫩苗接著。
「你要是還吃這些,就你,是不可能會有小幼崽的」
嫩苗的話紅果很贊同「嗯,思思,你不能在吃了,要跟我一樣強壯,才會有小幼崽」
「對啊,在沒有小幼崽之前,我也是很強壯的,所以才能生出七胎來。你又想要小雌性,又吃這些,有小幼崽是不可能的」
你一句,我一句,錢思思的話都還沒機會說出來,就被大家的聲音淹沒。
只等到大家說完,錢思思才有機會開口。
不過,她說的不是關於孩子的。
畢竟這裡懷孕是靠聞的,她沒有味道,就是硬說自己懷孕了,都不會有人相信。
所以,懷孕的事她就懶得說了。
只衝番果道:「你還記得那天晚上,你過來吃的肉吧?」
「記得啊」想到那天的肉,番果好似又聞到了味道,饞得不停咽口水。
不過饞歸饞,該提意見她還是要提。
「思思,那個肉是好吃,可是骨頭不好吃,你連骨頭都嚼不動,還一邊吃一邊吐的,好麻煩,以後讓星別將骨頭弄進去。倒是那個白坨坨,軟軟的,很好吃,都不用嚼,一咬一抿就沒了。我都忘記問你那是什麼肉。我好讓大河他們去獵回來」
懷念的舔舔嘴角,番果看著錢思思的眼,就好似又看見那些大鍋似的。
錢思思本來只希望番果記得,她吃過的肉里就煮了草果子。
沒想到番果還覺得好吃。
這下好了,順手拿起一個草果子,錢思思指著它。
「這個草果子,就是那天你吃的,那個白白的很軟的」
這草果子,本來就特別干,沒什麼水分,煮出來就更土豆一樣沙沙的,而那麼一煮,它裡頭吸滿了湯汁。
就是星都喜歡。
不然,星就不會主動去挖它來燉湯。
錢思思指著草果子說得認真,番果卻一臉的不相信。
接過錢思思手裡的草果子,就跟扔石頭一樣一下仍到河對面。
看著它被摔碎。
撇嘴就說錢思思小氣。
「思思你太小氣了,我就是問你那天吃的是什麼肉,又沒有想要在來你這邊吃,你卻連說都不跟我說」
看著番果那一臉的,『你忒不厚道』錢思思是只能搖頭。
「我跟你說了,你不信,我也沒辦法,不過那天吃的肉跟你說,你也一定不會信的」
星不吃雞,開始時她說過很多回,星都不給她獵。
只到後來,她非要,星才給她獵了回去。
第一次,她也沒有燉湯而是炸。
後來,星就喜歡上了炸雞塊,經常會帶幾隻回去。
她也就有機會燉湯喝。
而習慣了喝湯的星,慢慢的也習慣了吃雞吐骨頭。
可番果她們是肯定不會吃的,所以就是跟她說那天吃的是雞,她也不會相信。
錢思思說著真話,番果卻覺得錢思思在在忽悠她。
撇嘴就跟番苗說。
「我都跟大河說了,等他跟星學了煮食,就去獵那天吃的回來給我們加餐。可惜我在想吃也吃不到了」萬分可惜的,番果咽著口水。
錢思思聽著她跟番苗抱怨,卻沒在找她說,倒有些喜歡番果的個性。
她說的雖然是真話。可番果卻不信。
在不信的情況下,她沒有在追問,雖然有些抱怨,不過她的眼神坦蕩。
她猜,番果該是那種說過了就算的人。
於是笑著道:「我又不是不告訴你,只是說,我說了你也不信」
「那你倒是說說看啊,你不說怎麼就知道我不信了」
張嘴就懟,番果可以說是沒有給錢思思一點面子。
錢思思卻一點也不介意。
交朋友,就是要這樣。
什麼都藏著掖著了的人很難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