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分別
張牧在怒罵和尖叫聲中心滿意足的離開了這裏接著他又去了那個宋老太太的住處。
幼而不孫弟，長而無述焉，老而不死是為賊。大概說的就是這種德行的人。
她的住處並不難找，在安雨晨租住的地方四周找了找便發現了她的住處。
張牧飄進去的時候看到她正坐在客廳看電視劇呢，房間裏四處散放著各種空瓶瓶罐罐的應該是撿來的。
看樣子她是獨居了，張牧眼珠一轉讓自己的魂魄由透明慢慢的變成灰色就在那老太太麵前展現出來。
別看這老太太平時吆五喝六跟頭餓狼一樣可眼下憑空出現一個鬼一樣的東西擱誰也受不了啊。
興許是虧心事做多了，看到張牧第一眼那老太太嗷的一聲兩眼一翻倒在了沙發上。
張牧冷哼一聲拿起遙控器調出一部恐怖電影然後他又去了廚房打開了煤氣開關方才滿意的離開。
本想直接回到網吧可他還是拗不住心中的桎梏來到了安雨晨租住的房間，很明顯她應該是回家了不過走的匆忙很多東西都沒來得及拿走。
張牧慢慢的看著不時的拿起一樣東西輕輕擦拭一下又放回原處。
在前兩天兩人安睡的房間裏他找到一本淡黃色的日記本張牧伸手去拿，伸到一半時他停住了然後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裏。
回網吧的路上張牧心中不知是什麽滋味，既有報複的快感也分手的愁緒不過還有很重要的事環繞在他的頭上。
他母親究竟是誰殺的，如果讓他找出凶手他一定會讓那人生不如死，可眼下又該如何去找呢？
張牧心中泛起了嘀咕不過馬上他就想到了一個主意。
張牧改變了方向沒有回網吧而是徑直來到了公安局準備找唐欣好好談談條件，令他意外的是張牧找遍了公安局也沒有找到她。
張牧手裏也沒有她的聯係方式隻好在又找了一遍後悻悻的離開打算明天一早找人問問。
第二天早上沒等張牧問馮遠輝自己打電話來了告訴張牧昨天晚上馬昆受傷了，肯定是平日裏不幹好事的緣故。
張牧隨聲附和了幾句心想怎麽問唐欣的事，不料馮遠輝告訴張牧他家的封鎖解除了張牧可以隨時回去了。
張牧一愣問到：“怎麽這麽快啊？”馮遠輝哈哈一笑說到：“還不是你麵子大，昨天靈組的人離開時特意囑咐的。”
“特意囑咐，靈組！唐欣走了？”張牧十分驚訝的問到。
“是啊，昨天下午走的還讓我給你帶句話，說你母親的死她一定會給你個說法。對了你小子還回來嗎？老馬那裏可沒問題。”馮遠輝試探的說到。
“不，不了。我有自己的打算。”張牧掛了電話騎電車回到了自己的家。
拿鑰匙打開家門往裏走了幾步張牧發現房屋很明顯被人打掃過基本上已經看不到血跡了。
想到這裏他的心中又是一陣劇痛，一股巨大的失落感和孤獨感猶如海浪翻湧過來而他就是那海浪上的一葉扁舟，沒有方向更察覺不到絲毫力量。
兀的他感到身後有人，張牧轉身看到一個和他年紀相仿的人提著一個被血浸透的布袋子。
張牧仔細端詳來人感覺有幾分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林非？你是林非。”
來人把布袋子扔到地上自顧自的給自己點了根煙說到：“不錯我是林非，這次來想和你談個交易。”
張牧皺了皺眉頭說到：“交易，什麽交易？”
林非笑了一聲解開了布口袋，裏麵的東西也露了出來，是回身是血半死不活的歐陽啟。
“幫我滅了傀門他就是你的。”林非鬆開布口袋任由歐陽啟摔到地板上說到。
“我要他有什麽用，他不是你們組織的叛徒嗎？”張牧看了眼歐陽啟然後又看著林非得雙眼說到。
“有用當然有用，你父母可是都死在他的手上啊。”林非一句淡淡的話猶如一擊重拳打在了張牧胸口讓他久久不能平靜。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那我就把你們家和他的整個恩怨說個明白好了。”林非扔了煙頭搓了搓手把從歐陽啟嘴裏得到的情況又複述了一遍。
十幾年前歐陽啟還是一個毒販集團的二把手，那年他發現了臥底在這個集團的張興業也就是張牧的父親。
歐陽啟發現後用電活活電死了張牧的父親，可張牧的父親也是一位靈魂係異能者。
臨死前他在歐陽啟的靈魂裏弄了個思想鋼印的東西，隻要歐陽啟做壞事他的靈魂就會受到巨大的折磨。
這種折磨持續了十幾年，期間他也找過其他的靈魂係異能者試著解除這個東西，通通白費。
為此他殺了整個毒販集團作為投名狀加入了靈組以方便他接觸各類異能者。
幾天前他想讓你幫的忙就是幫他解除那個東西，但是我以為他要對你不利便阻止了他。
沒想到那個王老頭子的控魂術竟然誤打誤撞的幫他接了那個東西，為了泄憤當天夜裏他殺了你的母親並將你家裏的財產洗劫一空。
我是在總部的異常報告後才開始追蹤他的，索性他還沒跑多遠。
林非說完這番話後饒有興致的看著張牧那一臉驚愕的表情。
過了幾分鍾後張牧突然淒嚎一聲一下撲過來伸手竟然將歐陽啟的魂魄拽了出來大聲質問到：“為什麽！你這個禽獸！”
歐陽啟的魂魄受不了陽光的直射看起來虛弱不堪但還是冷笑著說到：“爺我喜歡就殺了，你有種也把我殺了。”
“就這麽把你殺了也太便宜了不是嗎？”林非在一旁冷冷的說到。
“對，太便宜了我要讓你生不如死！”張牧說著把他的魂魄鬆開讓其又回到體內。
張牧在原地轉了幾圈對林非說到：“我要把他手腳，舌頭全部割下來扔到公廁裏讓他死在屎尿裏麵。”
“好主意，隻是你得為上廁所的人想一下啊。我這裏有個主意不知道你覺得怎樣。”林非說著附在張牧耳邊說出了他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