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無情
張牧和平天宇出了派出便各自分開了，張牧回到醫院取出自己的小電驢然後給安雨晨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後張牧有些欣喜的說到：“喂，晨晨我還以為你不會接我的電話呢。”
電話那頭安雨晨帶著一絲哭腔說到：“怎麽會呢，你沒事吧那些人有沒有為難你。”
張牧搖搖頭安慰到：“沒事，我很好。你在哪我想見見你。”
“不，我爸不讓我見你。他讓我和你分手。”安雨晨抽泣的說到。
“沒事，沒事。不見就不見吧。”張牧說著停頓了一下接著說到：“那我們先分手吧。等我處理完這些事我們在聚。我相信如果你我命中注定在一起那不管什麽原因都不會把我們分開的。”
“嗯。”電話那頭安雨晨哭著說到，張牧輕聲說到：“別哭了一切都會過去的。”
說完他掛了電話長出了一口氣，接著他回到公安局聯係馮遠輝看看什麽時候能把他母親的遺體領回去方便舉行葬禮。
馮遠輝告訴他隨時都可以，如果需要他也可以讓法醫部門的熟人幫忙拉到市郊區的火葬場那裏，並且馮遠輝還關切問他手裏的錢夠不夠有沒有住的地方。
張牧笑著婉拒了他的好意告訴馮遠輝明天早上來領遺體，同時心中也已經打定了主意葬禮誰也不請就讓母親簡簡單單的離去就好。
離開公安局張牧覺得眼下更重要的是他去哪裏弄葬禮的錢，還有今天他住在哪裏？
思前想後他覺得母親火化的錢應該還是得找平天宇借，至於今天晚上住在哪裏他摸了摸口袋還是幾十塊錢去網吧包夜也不過十來塊吧。
他騎著電車來到一家黑羽網咖在那裏看了一下午電影，期間他聯係了平天宇，平天宇知道事情後滿口答應還告訴張牧沒錢盡管找他。
張牧說了聲謝謝心裏還是有些愧疚的，平天宇也不過是個上班族和女友合租一個房間手裏也並不富裕，自己總是找他借錢恐怕他女朋友估計也有些不樂意了。
晚上交了包夜的錢後他就和衣而睡了。
次日天蒙蒙亮張牧被餓醒了推門離開網咖騎電車來到附近早點攤胡亂吃了幾口東西騎著車準備去領母親的遺體。
騎上車子沒走多遠張牧的手機響了這次是刑警正隊長馬昆打來的。
張牧一接通馬昆就沒好氣的問到：“上班時間不上班你幹嘛去了！馬上給我來局裏。”說完就掛了。
張牧一頭霧水不是說好了放我半個月假嗎，怎麽了這是？他也不好再打電話過去問，幹脆去局裏看看吧。
來到局裏一進門口張牧就看到了那個老太太扯著嗓子在嚷著什麽了旁邊還有陪著笑臉的馬昆和馮遠輝。
馬昆一扭頭看到張牧立馬板著臉嗬斥到：“愣著什麽，過來！”
張牧心說不好，但他隻能硬著頭皮走過去。
“還不給宋阿姨道歉？”馬昆嗬斥到，張牧聽到這話猛然抬起頭說到：“我道什麽歉！錢我也給她了，女朋友也因為她沒了我憑什麽道歉！”
“這是你作為警察應該有的態度嗎？”馬昆黑著臉說到。
“好了小張消消氣宋阿姨畢竟是老人思想沒你們年輕人那麽開放嘮叨幾句也是正常的你何必計較呢。你先道個歉你女朋友的事我去給你說。”馮遠輝往前走了一步和氣的安慰到。
馬昆聽到這話眼神冷冷的看著張牧，張牧也掃了他們一眼說到：“讓我向他道歉？做夢！”
說完張牧轉身要走身後馬昆喊到：“張牧，你給我站住。你要是趕走我就把你開除刑警隊。”
張牧轉過身指著馬昆說到：“你開啊，到時候你別後悔！”說完他頭也不會的推著車走了任由後麵馬昆和老太太叫罵！
出了派出所沒多遠電車就沒電了，張牧把它扔到附近一個看車的地方囑咐看車的大爺給他充上電然後把小竹牌塞到兜裏攔了一輛出租車去領屍體。
領了屍體給出租司機又加了一百塊錢拉到火葬場，燒了遺體買了個買了骨灰盒裝起來。
一切忙活完也到下午了，出了火葬場張牧接到了馮遠輝的電話，通知他已經被馬昆開除了，另外馮遠輝還告訴了他一個勁爆的消息那個宋奶奶是馬昆的大姨。
張牧聽後臉色陰沉的都能擰出水來不過他並沒有接這個話茬而是問馮遠輝自己的家什麽時候能回去。
馮遠輝愣了一下說到：“就這兩天吧我盡快幫你辦好，另外局長那裏我幫你求求情。刑警隊容不下你其他地方也許需要你呢。”
“不用了，我會找到新工作的，謝謝。”張牧掛了電話去一個雜貨店買了個背包把衣服包裹的骨灰盒放到背包裏。
抬頭看看天空一種濃烈的恨意從他體內蔓延開來。
“我不過是想做個普通人，娶妻生子平平淡淡的過一輩子。可這是怎麽了？這個社會怎麽了？父母不在，女友遠離徒留這身惹禍的本事，算了既然容不下我，那就來吧，攪他個天翻地覆！”張牧望著天空嘴角慢慢的裂出一絲笑容，溫暖的天空下兀的多了幾分寒氣……
下午取回電車後他又來到了黑羽網咖看電影，一邊看一邊盤算著下一步如何去做。
直到晚上在他吃完一桶泡麵後張牧覺得先收拾馬昆，至於殺害他母親的凶手他心裏另有一個計劃。
擺了舒服的姿勢點開一部電視劇他的魂魄就離開了身體，在他的控製下張牧的魂魄呈透明狀常人根本察覺不到。
出了網吧，張牧模糊記得自己聽人說起過馬昆的住址，按照別人說的他飄飄蕩蕩的來到馬昆的家。
張牧飄到的時候馬昆正在浴室洗澡呢，張牧就在旁邊看著準備找個機會動手。
馬昆洗的差不多了穿上浴袍推開門往外走張牧伸出雙手掀翻了他一條腿，馬昆一個站立不穩磕在了地上，額頭上立馬破了個口子鮮血直流。
正在拿著水果刀削蘋果的馬昆妻子看到這幕嚇壞了刀都沒來的及放下就跑了過來可不想被張牧暗地裏絆了一下，身子往前倒手中的刀也就那麽巧的紮進了馬昆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