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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二十一章:養在深閨

  喬雪看起來氣色很好,畢竟是有錢人家裏的闊太太,每天保養躺在床上,照顧孩子瑣碎的事情全由保姆負責,多省心。


  見她摸了摸我的肚子道:“聽說你也懷孕了,幾個月了。”


  “兩個多月。”我不想將流產的噩耗說給喬雪聽,畢竟氣氛其樂融融的。


  提起來我的事,是有些煞風景。


  喬雪呀了一聲,看我的臉道:“你氣色真的不好,臉這麽蒼白,我告訴你,懷孕了可不能做飛機,太累了,而且你也要記得吃葉酸和鈣片,你不跟著補一補,孩子將來是要受罪的,明白嗎。”


  說著,喬雪將新包裝的各種瓶子拿來給我,“這些都是我懷孕時候吃的,效果可好了,你拿著,不夠了我再給你買,我們喬家隻有喬北一個男孩,家裏人又去世的早,等著我哥哥給傳宗接代,喜歡他的女孩可真不少,可是,喬北真正喜歡的隻有你一個,我來作證,他滿心滿肺都是你,輾轉了這麽長時間,你倆人在一起了,真心祝你們幸福。”


  “謝謝.……”不知為何,我竟然升起一絲感動。


  不管喬北對我怎麽樣,至少,他妹妹希望哥哥幸福的心是真的。


  “謝什麽?我們都是一家人了,這次,你來找邁爾談生意,怎麽樣了?還順利吧?”喬雪關心道。


  我點了點頭,喬雪又問,“那麽,我什麽時候才能見到喬北呢?我生孩子他都沒有來,這個哥哥當的,也太不稱職了,怎麽說,也該來見一見外甥。”


  “不如,你給他打一通電話,讓他過來?”


  我連忙搖頭道:“喬北沒死這件事,原本是秘密,喬北交代我不能告訴任何人,怕引起外人的察覺,因為媒體都知道,喬北生前最疼你了,如果你天天露出高興的樣子,他們肯定有所懷疑,所以才瞞著你,這次,也隻是迫不得已,我需要幫助喬北做新能源的生意,得到邁爾的信任,才將真相說出口。”


  “但是你一定記得,千萬不要走漏一丁點的風聲,否則就是置喬北與萬劫不複之地。”


  喬雪也是經曆過商場爾虞我詐的,她自然一點就通,點了點頭道:“我理解,但是,我能聽一聽他的聲音嗎?”


  喬雪目光中閃爍著精光,看起來像是思念自己的哥哥,可實際上,她也許是在試探。


  她不相信我,所以多了一個心眼。


  而我,從醫院跑了出來,喬北肯定早已經收到了信息,為了避免他大戰旗鼓的找我,還是報一下平安比較好。


  “行。”我點點頭,拿起手機,撥打了一串號碼。


  過了沒三秒鍾,電話就被接通了,我輕聲叫道:“蘇海溢。”


  因為怕喬北疑心,我是故意暴露他身份的,所以才先直呼他假身份的名字。


  一聽是我,喬北聲音低沉道:“我正在開會。”


  看看時間,現在正是西北時間的早晨,我笑道:“沒什麽事,我已經到巴黎了,你別擔心。”


  也許旁邊都是股東,喬北不方便說話,也沒問太多,簡單嗯了一聲。


  我看向喬雪,她臉上全是激動。


  為了能讓喬雪更加信賴,我又叫了一聲喬北,電話另一頭沉默了兩秒,說道:“我稍晚給你回電話。”


  啪一聲,電話掛斷後,我長舒了一口氣,怕喬北的一些話,暴露了我和他之間的關係。


  幸好他在開會,我笑意迎人道:“怎麽樣,我說的沒錯吧?”


  喬雪真正信任我之後,拉著我的手道:“好弟妹,既然如此,你就安心在這裏住著,至於新能源的事情,我一定盡心安排,放心吧。”


  說罷,我正離開去客房的時候,一名助理敲門而入,對喬雪耳邊悄聲說了幾句話。

  喬雪大驚失色道:“什麽,你說祝鳴深在我們醫院?”


  “對。”助理道:“昨晚才來,我查了病例,仿佛是看腿傷,聽說祝鳴深兩條腿全部癱軟了,不能走路了,但是巴黎醫院新發掘了一項技術,好像對這種病例有奇效,祝鳴深來此看病,也屬正常。”


  “正常?”喬雪目光露出一絲尖銳道:“他詭計多端,你還是多防範一些,沒準是借著看病的旗號來巴黎做生意,況且他身邊還跟著一個小狐狸精,雖說劉欣已經被劉氏集團驅逐了,但她畢竟身上還流著劉氏的血,不得不防。”


  “是。”助理應答一聲離開後。


  喬雪叫住我,“弟妹,祝鳴深來巴黎的事情,你事先收到消息了嗎。”


  我搖搖頭,“自從懷上了喬北的孩子,我跟他就再沒什麽聯係了。”


  “哦,我隨口一問而已,你別誤會,我隻是想著你在西北,A市多少也能得知一些消息。”


  看喬雪精神這麽敏感,我懷疑是不是喬雪名下正在進行著什麽生意,擔心被祝鳴深給捷足先登?

  我原本想問個明白,但是怕喬雪多心,自己的身份也不方便,就坦言說自己累了,要回房休息。


  李金自然是不可能跟著我一起來到喬雪的住處,所以我讓他在市區找一個酒店住下,正好幫我打探一下消息。


  很快,三個小時後,李金回話給我,“顧總,你說的沒錯,祝鳴深確實來了,不過,他身邊沒帶多少人,一下飛機就直奔醫院了,看起來不像是有什麽目的,應該是真的來看病的。”


  以我對祝鳴深的了解,如果巴黎真的有什麽生意上的端倪,他老奸巨猾的肯定是在謀算著什麽,一舉兩得,這是他的性格。


  但是,我一時半會也想不到該怎麽辦,隻能命令李金在醫院門口守著,“一有什麽風吹草動,立刻通知我。”


  “是。”李金應答一聲,掛斷電話,我小腹微微疼痛了起來,因為幾次流產手術,實在太過傷身了。


  下身的惡露也是不斷,為了不被喬雪看出端倪,我不敢用衛生棉,用厚厚的紙墊著,然後衝進了下水道裏。


  誰知,我剛躺下,就接到了喬北的電話,他暴怒的聲音,差點將我撕成碎片。


  “顧簡,你好端端的跑去巴黎幹什麽?你存心的嗎。”


  事已至此,肯定是瞞不住了,我假借了身份才得以出國,不然,我根本逃離不了喬北的視線。


  “你親口答應,要我完成新能源的項目,我也隻是聽從你的安排而已。”


  “我是要你獨立完成,誰讓你去找我妹妹了?我沒有死的消息暫時還不能告訴她,顧簡,我看你是成心的吧?”喬北幾乎氣急敗壞。


  反正山高皇帝遠,我鼓起勇氣道:“成心的,又如何?”


  “我已經取得了喬雪的信任,如果你想拆我的台,你就盡情的來,否則,一切等我回國再說。”


  “你!居然敢威脅我?”喬北恨得牙癢癢,幾乎想將我給生吞活剝了。


  “你的好妹妹已經知道我懷了你的孩子,高興的不行,我也說了要和你舉辦婚禮,她的孩子都叫我舅媽了,你難道還想不認賬?”我故意將了喬北一軍,他嗤笑了兩聲,最終道:“好,我倒是看看你能把天戳個窟窿來嗎。”


  我知道,喬北隻是把我當成了小白鼠,讓我來做新能源的生意,也不知道裏麵是否有詐。


  但是我把喬雪夾在其中,想來喬北也不敢拿我怎麽樣了。


  電話剛剛掛斷,哪知,李金像瘋了一樣衝進來稟告道:“顧總,不好了,祝鳴深在醫院出事了。”

  “怎麽回事?”我立刻站起身,拿起衣服就往醫院趕去。


  淩晨三點,喬雪和孩子都睡了,沒人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事。


  我偷偷溜出去之後,由李金開車直接趕往了醫院。


  誰知,醫院大門口外,我居然看見了十幾位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將坐在輪椅上的祝鳴深團團圍住,一旁的劉欣也嚇得花容失色,唇齒都顫抖道:“我們隻是來醫院看病的,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們是誰?”


  “嗬,劉大小姐,你覺得我肯相信你的鬼話嗎?祝鳴深三番兩次的暗殺喬北,包括上一次的死亡,絕對和祝鳴深脫不了幹係,這次,你們居然還敢大搖大擺的來巴黎?不是向我們示威嗎。”


  邁爾一揮手,保鏢準備開槍的一瞬。


  我快速推開車門,瘋狂的跑到了祝鳴深身邊道:“不要,邁爾,你冷靜一下!”


  “顧小姐?”邁爾看清是我,表情誇張道:“深夜了,你在家好好休息,跑出來幹什麽?”


  “你該不會是專門來救祝鳴深的吧?”


  我之前和祝鳴深的風流韻事,他多少也有一些耳聞,鄙夷的盯著我,最終暴怒道:“顧簡,你別忘了,你已經懷了我大舅子的孩子,少和不清不楚的男人扯個沒完!”


  “不是的,你誤會了。”我和邁爾借一步說話道:“此次新能源的項目,細節還有一些問題,我和喬北商議了,準備拿祝鳴深來當成替罪羊,所以,你千萬不能動手,壞了喬北的計劃。”


  “是嗎?”邁爾似信非信道:“這件事,怎麽才來巴黎的時候沒有跟我溝通,現在突然說出來,到底真的假的?”


  “必須是真的,我騙你幹嘛,因為事關重大,我沒想告知你,哪知祝鳴深忽然來了巴黎,此時已經瞞不住了,才告訴你的真相。”


  我演得特別逼真,邁爾此時也犯糊塗了。


  畢竟我這次來是代表了喬北,他也不敢輕易壞我們的好事。


  見邁爾皺起眉頭,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道:“這裏雖說是你的地盤,祝鳴深好歹也是A市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你貿然動手,怕得罪了A市,怕是大肆報道,給你和喬雪引來殺身之禍,想除掉祝鳴深有一百種方法,何必冒險選擇最危險的一種呢,你說呢?”


  “你現在還是快點回去,陪老婆孩子比較重要,這裏交給我了,我來解釋。”


  我對邁爾眨了眨眼睛,他拿著槍的手腕也輕輕頓了一下,最終轉頭看了一眼祝鳴深,歎了一口氣道:“好吧,你們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我就不參與了。”


  “走!”邁爾一聲令下,十幾名保鏢才跟著他一起離開。


  “你沒事吧,祝鳴深?”我上前,看他穿著一身黑色的風衣,坐在輪椅上。


  他削薄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如鷹犀利的眼眸,像是利劍一般。


  抬頭望了我一眼,充滿了淡漠,就是這一個眼神,讓我明白了我和祝鳴深永遠都回不去了。


  一旁的劉欣,趾高氣揚的上前,一把抓住我的領子道:“好哇你,顧簡,你可真有良心,你忘記了祝鳴深的腿是因為誰變成這個樣子?他現在無法站立行走,好不容易預約到巴黎最好的醫生前來治療,你還聯合著邁爾一起算計我們?”


  “你搞清楚,不要隨便血口噴人好不好?明明是我救了祝鳴深,你憑什麽說,我要害他呢?”


  “如果不是你……!”


  “好了!”祝鳴深很煩的頓時打斷道:“你們不要再吵了,我很累,帶我回病房吧。”


  劉欣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轉身推著祝鳴深離開。

  看著祝鳴深遠走的被背影,透出一種斷雁孤鴻的氣質,讓我十分鬱悶的握緊了拳頭。


  我一定要想辦法幫他報仇,喬北,你一定要為你自己的所作所為而買單!

  回到了喬雪別墅,燈火通明的,一家人歡聲笑語的聲音傳入耳膜,我頓時聽見了喬北的聲音。


  “哥,你也真是的,根本就沒死,還搞了一出好戲,連我都瞞著,知道我為了你,流了多少眼淚嗎?團子差點都生不出來,你說,該怎麽補償我們呢?”喬雪類似撒嬌的聲音。


  讓喬北哈哈大笑道:“聽說巴黎展會最近又新推出了一款紅寶石,特別漂亮,我買下來,送給我的妹妹,將功折罪怎麽樣呢?”


  “算了吧,我有丈夫,不想花你錢,你還不如給我嫂子買呢。”


  喬雪一聲嫂子叫的真是夠親切的,她是遠在巴黎,根本不知道最近幾個月發生了什麽事。


  假如知道其實是蘇葉救了她哥哥的命,估計能當場將我給掐死了吧。


  “哎,說曹操曹操就到了呢,嫂子,你快看,誰來了。”喬雪熱情的招呼著我。


  一進門,就看見了喬北。


  沒辦法,話已經說了出去,我們就得一起給喬雪演戲。


  我對著喬北,不能再是驚恐的眼神了,而是特別喜悅的來到他身邊,熱情的挽住他的胳膊道:“你怎麽來了,也不說一聲,我好去機場接你啊。”


  “不必了,你也辛苦。”喬北牽著我的手,我們兩個人還真像是一對如膠似漆的璧人。


  我很了解喬北的心思,他就是為了不讓自己的妹妹擔心,才會如此。


  “嫂子,這麽晚的天,你剛才去哪了?”喬雪擔憂道。


  “喔,剛才做了一個噩夢,一時半會睡不著,就出去吹一吹風。”我對著喬北親昵道:“夜夜跟你在一起,忽然離開還有點不習慣,你坐飛機也累了,不如我們回房間裏休息吧。”


  如果不是怕邁爾一會兒回來說出祝鳴深在醫院的消息,我死也不願意和喬北獨處一室。


  幸好喬北配合,索性也沒說什麽,淡然道:“好哇,妹妹,你帶著孩子也早點休息。”


  回到房間,喬北直接將我壓在牆壁上,他轉瞬間的情緒上來之後,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了。


  暴戾的眼眸一直盯著我,冷笑道:“哼,顧簡,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打的什麽如意算盤,我告訴你,你恨我,有什麽手段,你盡管找我來,可是,你休想對喬雪動什麽心眼,否則,我一定將你碎屍萬段!”


  “她養在深閨,我能怎麽樣?隻不過是用心來做好你給我的新能源項目而已。”


  “嗬,希望你說的是實話。”


  喬北一手放開我,後退了幾步,清冽的月光照耀在他身上,散發出無盡的恐懼。


  不知道為什麽,我一看見喬北總是喉嚨一緊,好像被什麽東西堵住一點氣也喘不上來。


  我很害怕,他又一次欺負我。


  哪知,喬北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支香煙,忽然來了興趣,對我勾了勾手指道:“來,過來。”


  “你……你要幹什麽。”我幾乎懇求道:“喬北,我剛剛流產,身體不是很好,你今天晚上,能不能……放過我。”


  “嗬。”喬北一把扯開了我的上衣,對我道:“顧簡,你以為自己在我心中,還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嗎?你錯了,你比暗娼還不如,不想讓祝鳴深喪命,你最好乖乖聽我的話,不然,我有一百種手段能讓你生不如死!”


  成為別人的俘虜,我實在沒有更好的辦法來逃脫喬北的魔抓。。

  此時此刻,我除了順從,再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我違心的一步一步走向喬北,雖然心中一直在滴血,但是沒有表現出來。


  當我跪在喬北身前的一刻,我居然實在忍不住的痛哭了出來。


  喬北捏住了我的嘴,輕笑道:“你可要管好自己的牙齒,別弄傷了我。”


  哪知,時間過去了將近有一個世紀那麽漫長,直到我胃裏翻江倒海的差點吐了出來。


  喬北才停止,他命令我,“咽下去。”


  我瘋狂的搖著頭說不要,直到我實在忍不住,吐在了喬北的皮鞋上。


  “怎麽樣,滋味好嗎?和祝鳴深的比呢,誰的更得你芳心呢?”


  “哈哈哈哈。”喬北頓時失聲大笑起來,讓我實在忍不住,一把揪住他的領子,厲聲道:“喬北,你不是人,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禽獸,我想讓你死,我做夢都想!”


  “讓我死?”喬北嗤笑道:“這不是你一直以來的夢想嗎?為了不讓我在西北和祝鳴深搶奪資源,你和扛棺組織的順子勾結,置我於死地,我活著,就是你的命!”


  “我勸你,最好不要聲張,如果不想被喬雪知道的話?我能忍住不殺你,喬雪可是我親妹妹!”


  喬北的一聲警告,讓我忽然清醒了不少。


  是啊,不管我有多麽恨喬北,眾人麵前,我還是要裝作和他你儂我儂的樣子,才能瞞天過海,才能活命。


  “我已經知道祝鳴深來巴黎了,他治療腿傷也不容易,我沒想動他。”喬北聲音很輕道:“隻要你今天好好伺候我,我饒他一條狗命!”


  喬北已經知道祝鳴深在巴黎了?

  也是,喬北的眼線布遍天南地北,這點情報對於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麽。


  剩下的話,我頓時就咽了回去,怔怔的望著他,淡然道:“你一路來巴黎坐飛機也辛苦了,不如洗個澡,早點睡吧?明天肯定還有公事需要處理呢。”


  我馬上去浴室,放了溫水,親自給喬北脫去了上衣。


  這才發現,他小麥色的皮膚上紋著一條盤龍,特別威風凜凜。


  可是,這條龍,我好像在一本書上的記載上看到過。


  他天生會克人,就是你在風光的時候,他會助你一路順風,你走黴運了,他會讓你更加命背,一些迷信的人,萬萬不敢紋這樣的盤龍,也不知道喬北是怎麽想的。


  我手稍微停頓了一下,喬北就發現了端倪,問我怎麽了?

  我說沒事,等他坐在浴缸裏,我跪在地上,用濕毛巾為他擦拭背部。


  喬北一路刀尖火海的,也沒少受苦。


  他身上有無數種傷痕,每一種都是打鬥留下來的印記,他從來不是一個狠戾的人,至少,對我是。


  不知為何,我心底最深處,居然微微觸動了一下,冰涼的唇,貼在他傷口的地方,吻了片刻。


  哪知,喬北非常敏感,頓時轉頭,用質疑的眼神盯著我道:“顧簡,你搞什麽名堂?”


  “一定很疼,對嗎?”我撫摸著一條條傷痕,縫針過後湧出了密密麻麻的痕跡。


  “這一條,是跟祝鳴深搶地盤留下的,這一條,是為了救我.……”


  “原來,我們有這麽多的回憶,我都忘記了,隻記住你對我最不好的時候,難怪你說我是個負心的女人,我也承認,我從來不是一個好女人……”


  “竟然把你的恩情,全部拋之腦後了。”說著,我都被自己感動了,靠在喬北的肩頭上。


  感覺他身體猛的一顫,最終轉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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