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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遲來洞房,芙蓉帳暖

  後來楚歌一直沒有想通月流離為什麼要這樣做,只是那一碟子巧手酥,是她所有悲喜交加情緒的缺口。


  風城啟難到湖心小榭的時候,楚歌寢殿的宮燈已經熄了。門外的不語和守幽看見帝王,微微福了福身,便轉身輕輕打開寢殿的門。


  今日有些事進展很順利,卻是累極了他和白朮。本來想著就在勤政殿歇下的,卻不知為何,自發自地就到了這裡來。風城啟難揉了揉額角,他是不是有點太習慣她了?


  剛走進寢殿,卻聽得低垂的錦帳之中,有細碎的呻吟斷斷續續地傳出。風城啟難一愣,接著臉色便是一沉,快步走上前去,刷地將床帳掀開。一雙盛滿怒氣的眼,卻在看見裡面情形的一瞬凝固。


  有溫暖的香氣撲了他滿懷,床榻之中,錦被凌亂。楚歌衣衫半褪,香肩裸露,難受地抓著身下的床單,秀眉緊皺,一張絕色的容顏上染了薄薄紅暈,那原本清亮的雙眼也緊閉著,朱唇之上凝固了咬出的血跡。


  "歌兒?"風城啟難一驚,剛喚了一聲,卻見楚歌半睜了眼看他,一雙水眸里儘是迷離。還不待他反應,她長腿一抬,已然纏上了他的腰。雙臂一環,便將自己埋在帝王的懷裡,呢喃兩聲。


  風城啟難皺眉。她這樣的反應,是被人下了葯?可是這島上,有誰敢這樣做?

  "左……"


  嘴唇突然被堵住,溫暖香甜的氣息瞬間侵佔了他的唇齒。風城啟難一震,卻見眼前的人兒妖嬈地看了他一眼,低頭,埋進他的脖頸間細細啃咬。一雙手在他身後胡亂地扯著,倒似想扯下這礙事的衣服。惹得急了,便不管不顧地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嘶……你這野蠻的女人。"放在她腰間的手一緊,風城啟難眸中燃起了小小的火焰,俯身將楚歌壓進床榻,沉聲道:"你不是聰明么?怎的也中了別人的圈套了?"


  楚歌睜著水眸無辜地看著他,媚眼如絲,水光盈盈。本就松垮的外衫此時已褪到了腰間,雪白的肩窩襯著淺粉的抹胸,別樣的誘人。


  風城啟難低咒了一聲,拉過被子想給她蓋好,卻反倒被她一拉,吞噬性地吻了上去。一股熱流流遍全身,最後聚集在某一個部位,灼灼地抵著。


  "左楚歌。"風城啟難額上流下了一滴汗水,雙手硬撐著讓自己與她保持距離,低低地問:"你可知道我是誰?"

  楚歌一愣,歪著頭看他半晌,笑道:"阿蕭!"

  "哼。"風城啟難神色鬆了松,捉住那在自己身上到處點火的小手,挑眉問:"你最愛的是誰?"

  楚歌長腿滑上帝王的胯間,死死扣住,情不自禁地磨蹭著。她眼裡已經有些血紅色,唇齒間的呻吟也越發急促,哪裡還聽得清風城啟難問什麼。月流離不知打哪兒找來的東西,藥性極強,再過些時辰,恐怕楚歌就得筋脈盡斷。


  帝王眸中的火焰燃掉了他最後的理智,見楚歌的樣子,也知道她是極難受的。本想著不要碰她,免得.……可是如今,沒有選擇了。她情不自禁,而他,似乎比她還要情不自禁。


  左手將楚歌的兩隻手固定在枕頭上,風城啟難低頭,咬開了楚歌抹胸上的帶子,右手將自己的衣服解開,乾淨利落地扔向床外。真不愧是帝王,手法爐火純青。


  楚歌的肌膚極好,雪白,又絲毫沒有瑕疵。風城啟難細細地啃著她,從脖頸一路往下,力道大得讓她痛哼了一聲。


  "這是你自找的,歌兒。"帝王邪魅一笑,吻上那迷人的雙峰,懲罰似的在頂端咬了一口。右手在她的腹部游移,慢慢往下,惹得楚歌渾身一抖。


  "風城啟難.……"某人好死不死地直呼了一聲帝王的名諱,不怕死地掙紮起來。


  帝王冷哼一聲,大手往下,毫不憐惜地開始侵佔。


  門外的不語和守幽眼觀鼻,鼻觀心,統統紅著臉。她們聽不到她們聽不到她們什麼也聽不到!

  "啊……"


  "左楚歌,你膽子大了是不是?"


  "唔……"
……

  不語哭了:"守幽姑姑,我們去找溫太妃來救救主子吧!"

  守幽:"……"


  風城啟難吻著楚歌水潤的唇,低低地喘息著,往前進了進。哪知身下的女子卻因為太疼,連連後退,螓首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絲毫沒有引人上床、負責到底的覺悟。


  "唔!"緊緻的溫暖突然被兩根手指插入,楚歌嗚咽一聲,抓緊了床單。


  "啊……別.……"楚歌在風城啟難的身下難耐地扭著身子,感受著他手指快速的進出,衣衫盡落,雪白的肌膚刺激了帝王的視覺。


  風城啟難唇角勾起,低頭咬住楚歌的耳垂,灼熱威脅性地抵在她私密的入口。低聲道:"歌兒,不準咬唇,我要聽你的聲音。"

  楚歌臉色緋紅,一陣呻吟溢出櫻唇,沙啞妖媚。帝王眸色一深,低頭吻住了她,將灼熱慢慢地推進懷中女子的身體。


  "啊!"楚歌難受地皺眉,下身被侵入的不適讓她往後退去,卻不想被人抓住了柳腰,用力地一撞。


  "啊啊啊!"楚歌被這疼痛弄得瞬間清醒,身體被貫穿,一陣撕裂般的感覺無窮無際地湧上來。不過一會兒,這疼痛便被一陣酥麻的快感代替。楚歌禁不住將長腿盤上了風城啟難的腰,將身子開到最大,迎合他的律動。


  帝王的唇移到她的頸部,細細地啃咬,下身加快動了起來。


  "唔……"楚歌隨著他的節奏搖擺著腰肢,全身都呈現淡淡的粉色。帝王開始猛烈地撞擊,每一次,都撞進楚歌身體的最深處。


  "嗚……"楚歌拚命地抓著身上人的後背,卻是再沒力氣掙扎了。實在痛著了,眼淚便刷刷地落下來,濕了滿臉。


  風城啟難深深吸了一口氣,又低咒了一聲,停了下來。


  這女人,真是比誰都麻煩。


  扯過一旁的錦被,風城啟難粗魯地擦著楚歌臉上的淚,低聲道:"我以為你有長痛不如短痛的覺悟呢。"

  楚歌狠狠地瞪他一眼,不服氣地咬住他的手臂,水汪汪的眼睛,活像受了欺負的小獸,看得風城啟難眼裡一暗。


  門外,不語擔憂地對守幽道:"姑姑,主子不會被王上傷著了罷?"


  守幽瞥她一眼,無奈地嘆了口氣。聽著這動靜,想來娘娘也是夠受的了。只是她竟然不知,王上居然一直沒有同娘娘圓房,這是為何?是因了左相,還是上官姑娘?

  "你去備熱水罷。"守幽想了想,道:"等會兒主子必然是要凈身的,先備著好些。"

  不語猶豫地看了緊閉的殿門一眼,往廚房跑去。


  帷帳低垂,楚歌雙眼通紅地趴在風城啟難身上。雖然帝王一直順著她的頭髮摸,但是,她還是有隨時怒髮衝冠的感覺。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她默默地在心底發誓,下次見到月流離,一定是他的死期!


  風城啟難有些好笑地看著楚歌的表情,想了想,坐起來將她抱在膝上,本想說什麼,卻在看見楚歌背上深深的傷疤時戛然而止。


  "誰弄的?!"帝王沉了臉色,抓過楚歌的肩膀,看著那傷口,怒聲問。


  楚歌輕哼了哼,臉上猶自還帶著紅暈,身上還沒有穿衣服,卻因著剛剛的情潮而絲毫不覺得冷。想了想,還是不告訴他,不然倒顯得自己是故意要討他憐愛似的,哼。


  "說話!"風城啟難皺緊了眉,想拿手去碰一下那傷疤,卻又停了下來,心裡一疼,臉色難看得緊。


  "被牆上的鉤子什麼的給掛的。"楚歌別過頭去,淡淡地道。


  帝王怒極反笑:"誰還敢把你掛牆上不成?你竟連這也要瞞我?"


  楚歌面無表情地轉頭看他,半晌,一字一句地問:"我說,你會信?"


  "你不說,我如何信得?"

  兩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好一會兒,還是楚歌敗下陣來,悶聲道:"承恩殿的時候,我身後的屏風後面有人。"

  風城啟難一震,握著她肩膀的手一緊。


  "那人氣息很好,內力也極強,若是你當時靠近,必然被他傷著。"

  "我只是不想你過來,你卻說,我自私。是啊,我的確是自私了,我不過是自私地覺得誰傷著了都沒關係,你沒事就好。"

  "當時你若多看我一眼,就會知道,我明明裙角滿是鮮血,怎的會是暈血。可是你沒有,你只看到你懷裡的靜貴人,連看我一眼都多餘。"

  "阿蕭,入宮這麼久,我在你眼裡,就是那樣一個自私不識大體的人么?"

  風城啟難心中一痛,抿著唇緊緊地將楚歌抱進懷裡,卻聽得耳邊低低的一聲:

  "我最討厭我相信的人不相信我,那真的很難受。"

  帝王沉默,半晌,淡淡地道:"以後不會了。"

  他疑她,不過是為著帝王那天生的防備。以後不會了,懷裡的女子,他會多護一分,多信一分。至少.……在那之前她都會好好的。


  紅燭高燃,楚歌呼吸著帝王身上的氣息,有些疲勞地睡了過去。風城啟難輕輕地將她抱進被子里,忍下身上未消的溫度,起身穿上了衣服,朝門外喊了一聲:"守幽。"

  守幽輕輕推開門,恭敬地朝帝王行禮。


  "去準備水給你主子沐浴,然後……"風城啟難頓了頓,低聲道:"將仇全傳進來。"

  守幽一震,抬頭看了一眼表情平靜的帝王,眼神複雜。但到底還是行了禮,躬身退了出去。


  ???

  楚歌醒來的時候,天還是黑的。一側頭,便看見風城啟難坐在桌邊。燭火映著他俊逸的臉龐,顯得有些昏暗不明。楚歌正想說話,卻看見了一旁的仇全。


  以及他手裡端著的那碗黑漆漆的葯。


  愣了愣,楚歌抬眸看向風城啟難。身子一動,還有些疼痛,然而心裡卻無比的清醒。也是,他如何能讓她留下不該有的東西。


  "仇公公,請拿給我罷。"楚歌微微坐直了身子,身上已經穿好了乾淨的衣裙。她一笑,乾脆利落地朝仇全伸手。


  仇全一怔,下意識地看了帝王一眼。


  風城啟難嘴唇抿得很緊,看著楚歌臉上淡淡的笑容,頓了一會兒,站起身,朝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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