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敵情
「有糧哥,能看到你們,我真是太高興了,我以為此生再也見不到你們了呢。」冷波說道。
「看到你活著,我也很高興。」我說。
「李世雙這個狗比養的,居然說你跳海了,還說你跳海后被鯊魚吃了。」王保振說。
「他真這麼說的?」冷波問。
「沒錯,還說你和鯊魚比賽游泳,最後鯊魚勝出了。」我說。「最可恨的是,他送我們來這絕命島上,被人當獵物打。」
「我在這裡生不如死,等我們回去后,先殺了他。」冷波說道。
「我們接著來研究一下敵情。」王保振拿起三個小石子,「這是我們,我們三個在這座山裡。」王保振拿起一個小石子,放在大石頭旁邊,「這小石子是有糧,如果有糧在這邊,我們用他來吸引白人,然後我們埋伏在敵人必經的路上,對他們進行伏擊呢?」
「要不,我去吸引敵人,有糧槍法准。」冷波說。
「好,那我和有糧埋伏,你去當誘餌。」王保振說。
「我覺得太冒險了,他們八個人,我們只有一把槍,我們只要開槍就會被發現,最要命的是,白人知道我們只有一把槍,那麼他們就會分成兩三個組,對我們迂迴包抄。」我說道。「科爾的死,證明這種戰術風險極大。」
「也是。」王保振說,「這個戰術看來不行了,冷波,你有什麼想法?」
「我覺得用打日本鬼子的辦法,打一槍就躲起來。」冷波說。
「這是偉大領袖的游擊戰,敵進我退,敵退我打,敵駐我擾。」王保振說。
「說這些都沒用,我覺得我們偷襲一個算一個。」我說。
「你的意思是,打死一個就跑?」王保振說。
「對,就這個策略,我們在偷襲前要想好逃跑路線。」我說,「並且,也只能我們兩個人參與,冷波他腳殘疾是不能參加的。」
「那麼說,我們兩個人要對付八個全副武裝的白人,並且他們還有火箭筒。」王保振說。「這難度不小啊。」
「偷襲他們,看準了,一次打死兩個,或者打傷兩個,他們就只剩下六個了。」我說。
「怎麼偷襲呢,我擔心我們一出來,就會被他們發現,他們畢竟有直升飛機。」王保振說。
「能不能把直升飛機先幹掉?」冷波說,「有糧的槍法很准,把飛行員幹掉。」
「有難度,如果直升飛機懸停的話,打中的概率就會很高。」我說。
「打直升飛機有個問題,現在看來直升飛機上的人是中立的,如果打不中,把他們惹火了,那麼就會直接對付我們。」王保振說。「我感覺先不要對直升飛機下手,我們藏在密林里,直升飛機動靜這麼大,等它過來,我們早就藏好了。」
「也是。」冷波說,「直升飛機飛在森林上面,就是一個瞎子。」
「我們藏在深山裡,他們想抓到我們也不容易。」我說。
「如果他們放火呢,把山上的樹木都燒乾凈?」王保振說,「那麼我們就完了。」
「放火?你讓他們去放火燒我們?」冷波說。
「王保振,你是跟他們一夥的?還是跟我們一夥的?」我說。
「你們這智商,要完,我是說他們有沒有可能放火燒山?」王保振說。
「放火燒山,會引火自焚的。」冷波說。
「放火很簡單啊,在直升飛機上扔燃燒瓶就可以了。」王保振說。
「你不是說直升機上的人不參與殺人嗎?」冷波說。
「凡事皆有可能,我只是提醒一下,萬一他們燒山怎麼辦?」王保振說。
「會把那些電網燒壞嗎?」冷波說。
「哎,他們燒山,我們就去燒電網,這樣不就逃脫了嗎?」我說。
「逃哪裡,四面都是海。」王保振說。
「跳海后,就可以搶他們的船。」冷波說。
「放火的事,到此為此。」王保振說,「再說偷襲,冷波,什麼地方最容易偷襲他們?」
「我們這個山,還有後面的山林最容易藏身,要把他們引過來。」冷波說。
「引過來不行,這樣他們就警覺了,一定要在他們放鬆警惕的時候,最好在黃昏進行。」王保振說。
「有了,在碼頭上襲擊他們。」我說。「他們早上不是要進來嗎?我們在電網後面襲擊他們。」
「這是個好主意。」冷波說。「我們現在有槍了。」
「不行,碼頭那邊沒有掩體,在開槍前,我們就暴露了。」王保振說,「他們上島前,肯定先派直升飛機巡查,現在他們知道我們有槍,肯定會更加小心謹慎的。」
「那這麼說也不行了。」冷波說。
「只能等機會。」王保振說。
「那個湖呢,他們會去那個湖的。」冷波說。
「他們去湖邊打水喝?」我問。
「不是,他們船里有水,他們會經常藏在湖邊,因為戴金屬環的人會去湖邊喝水。」冷波說。「這些白人在湖邊殺了很多人。」
「這就像動物世界,什麼羚羊,斑馬去湖邊河水,所以,白天那個湖是不能去的。」王保振說。
「就是說我們可以先藏在湖邊等這些白人。」我說。
「可以,但我們晚上要勘察地形。」王保振說。
「今天晚上他們會搜查一夜嗎?」我問。
「不會搜查一夜,他們也要睡覺,睡覺肯定會回船上去。」冷波說。
「在他們回去的路上伏擊他們呢?」我說。
「現在的問題是,我們現在不知道他們在哪,他們也不知道我們在哪,就是兩個瞎子,如果碰到一起就是遭遇戰,我們就很不利。」王保振說。
「是這個道理。」冷波說。
「如果我們在洞里藏兩天,他們會什麼心態,會不會請援兵來搜查我們?」我說。
「有這種可能,但這種可能不大。」王保振說,「這些白人喜歡冒險,喜歡玩刺激的,我們殺了他們一個人後,說不定他們會更加興奮。」
「是嗎?就是說我們殺了他們越多的人,他們越興奮?」冷波說。
「理論上是這樣的。」王保振說。
「什麼狗屁理論?如果說殺了只剩下兩個人了,他們會更興奮?我覺得這兩個人會更恐懼吧。」我說。
「恐懼也是興奮的一種,有糧,我現在就很興奮。」王保振說,「想想我們殺了多少人?想想你第一次殺人,是恐懼對吧,這種恐懼其實是一種害怕,後來呢,我們殺了更多的人,孫大黑給我說過,他殺人都上癮了,現在,我們也有恐懼,但這種恐懼不是害怕了,是刺激了。」
「聽不懂。」冷波說。
「就是說這些白人,不會找援兵,他們會給我們玩下去的。」我說。
「對,這就是一個遊戲,他們應該很興奮,他們這次找到對手了,我能感覺到那個菲勒,他們是一群變tai狂。」王保振說。
「保振哥,我們是變tai狂嗎?」冷波問。
「冷波啊,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不是變tai狂,我和有糧是地地道道的變tai狂。「王保振說。
「還他嗎的地地道道的變tai狂?」我說,「你腦子裡有屎?你才是變tai鬼。」
「看到沒有,冷波,他沒事就罵我玩。」王保振說,「有一次夜裡還摸我da腿,他男女老幼通吃。「
「閉嘴。再胡扯八道,我就讓吃花生米。」我說。
「保振哥,看來你和有糧哥在一起,受了很大的委屈。」冷波說。
「不說了,不敢說了,再多說,他就把我槍斃了。」王保振說。
冷波笑了笑,「不會的,我就喜歡看你們倆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