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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九章 南宮霸的邀請

  "南陵小王爺,這把無痕劍,我非常喜歡,不知道小王爺,能否將之送於我呢?"

  "嗬嗬!這劍本來就與我無關係,是你殺了血痕壓了他的無痕劍,那這無痕劍,自是歸王妃娘娘所有,小王我自是沒有意見了。"

  沉默了一會兒之後,蘇如是才看著桌上的無痕長劍,對南宮鬆說道。


  南宮鬆嗬嗬一笑,無所謂的攤攤手。


  血痕與他南宮鬆,不過隻是暫時的主仆關係,兩人並無實質性的關係,再加上,南宮鬆本就不喜歡血痕的高傲,所以嘛!南宮鬆當然覺得,自己與此事無關了。


  "不過,王妃娘娘,剛才血痕也說了,這把無痕長劍,善吸人血,就是不知道,王妃娘娘的血,它喜不喜歡啊?若它不喜歡,這無痕劍到了王妃娘娘手裏,不還是一把廢劍嗎?"

  "嗬嗬!這個小王爺不用擔心,我本來就沒打算讓它喜歡我的血,先餓它一段時間再說,我一直就打算,找把好劍,送給朋友,現在嘛!這好劍算是到手了,我還得感謝那高傲自大的血痕了。"

  蘇如是嗬嗬的笑著,伸手將無痕劍抓了起來,收回了劍鞘之中。


  安小劍這個江湖第一劍客,自創酒劍十八式,擁有此等絕招的他,不知是比這血痕,強上了多少倍,隻可惜的是,安小劍從來就沒有一把真正意義上的好劍。


  這不,蘇如是才有心替他尋上這樣一把好劍嘛!


  將無痕劍收起來,蘇如是才看著南宮鬆,言道。


  "南陵小王爺,此番前來,一定不止是來王府轉轉,那麽簡單吧?"

  "王妃娘娘說的是啊!我此番前來,是想向王爺和王妃娘娘,傳達父親的邀請的。"

  "南陵王的邀請?你指的是?"

  "這先不說,王妃娘娘,我很納悶兒,來之前,不是聽說,你被關進了死囚之牢,受著刑罰嗎?那為何你現在會出現在王府之中呢?"

  蘇如是偏頭與司馬淵對視了一眼,對著司馬淵眨眨眼睛,蘇如是才轉過頭,看著南宮鬆,神秘的說道。


  "小王爺,這麽給你說吧!這一切,全都是皇上的秘旨。"

  "你是說,這一切都是皇上安排的?"

  南宮鬆被蘇如是唬的一愣一愣,細看著蘇如是那表情,南宮鬆覺著蘇如是不像是說謊,他都開始相信蘇如是了。


  蘇如是微微的點頭,應道。


  "嗯!皇上為了讓我暗中調查寶藏的事情,所以,才出此下策,安排了這整個事情,這一次,要不是因為血痕攪局,我本來是不打算告訴小王爺的,即然小王爺都看到了,那蘇如是也隻好與小王爺說明白了,還望小王爺,一定要保密啊!"

  "這個,王爺,王妃娘娘說的,可都是真的?"

  南宮鬆,將目光投向司馬淵。


  司馬淵盯著南宮鬆,認真的點點頭,回道。


  "當然是真的,要不然,如是又怎麽能從死囚之牢裏出來呢?你說是不是?"

  "這倒也對啊!那我明白了,王爺和王妃娘娘請放心,此事,我一定會守口如瓶的,就連父親,我都不會說。"

  "嗯!那就好,小侄啊!你剛才說,你父親讓你來邀請什麽啊?"

  司馬淵見南宮鬆上了當,相信了他們,司馬淵對南宮鬆的態度,就要顯得溫和很多了,追問起南宮鬆,關於南宮霸邀請的事兒,司馬淵的表情,也是認真了起來。

  看著蘇如是夫婦二人,南宮霸一拍桌子,應道。


  "是這樣,即然王爺和王妃娘娘都在,那我也就坦言了,我來之前,父親就交待我,此番前來,一定要勸服你們二位,將你們二位,帶回南陵。"

  "這……"

  司馬淵與蘇如是,皆是語塞了起來。


  兩人都不知道,該如何去回答這南宮鬆了,猶其是司馬淵,之前,他還拒絕了東羽霧,現在,又來個南宮鬆。


  看來,各方勢力,為了爭奪他手中的雷神劍,還真可謂是,下足了功夫啊!


  "如今,皇上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了,唯恐有朝一日,皇上離開,那到時候,王爺和王妃娘娘,必將成為太子殿下的首要清除目標,父親的意思是,希望王爺躲到南陵去,這樣一來,有父親這個南陵王護著,王爺和王妃娘娘一家,一定不會有事的。"

  "小王爺,南陵王的一片心意,我們夫婦二人心領了,隻是,夫君曾答應過皇上,要待在雲都裏,直到太子繼位,所以,夫君此時還不能走,夫君一旦走了,皇上可就真的是身邊再沒有個能說實話的了。"

  "難道,王妃娘娘就不關心王爺的死活嗎?還有偌大王府裏,這上百條人命啊!難道王妃娘娘真的是一點兒都不關心嗎?"

  南宮鬆,很是不讚成蘇如是的話。


  蘇如是話才剛說完,南宮鬆便是給她頂了回去,南宮鬆此番前來,可是做足了功夫,信心滿滿,一定要說動司馬淵,將司馬淵帶回南陵的。


  可眼下,看這狀況,司馬淵是不能夠跟他回南陵了。


  南宮鬆可得好好想想法子才行,帶回司馬淵,南宮家手裏就有了把金鑰匙,明擺著說,是為了司馬淵的身家性命,可暗地裏,誰都看得出來,這都是為了那雷均國的寶藏而已。


  "正因為關心,所以,我才不能答應你父親的邀請,我們一旦離開雲都,一切都會亂套的,你懂嗎?"

  "王妃娘娘,你和王爺,可以不必急著回答我,我還會在雲都待上幾天,到時候,王爺和王妃娘娘再給我答案,那也不遲。"

  南宮鬆知道,話不可一口說絕,人不可一頓吃撐。


  反正,自己還要在雲都待上好幾天呢!何不托延上一把,這幾天時間裏,他可以天天找著借口,來司馬淵府上煩煩司馬淵,指不定時間一長點兒,司馬淵就給說動了呢?

  蘇如是和司馬淵對視,兩人無耐的搖頭,南宮鬆的這點兒小心思,兩人如何會猜不到呢?

  "小王爺,如今,雲隱國的三位大將軍,各自鎮守一邊,李廣在北,南陵王在南,煞神將軍在東,如果一旦李廣造反,到時候,敢問南陵王會如何做呢?"

  "王妃娘娘何以此問?"

  南宮鬆正心裏暗自思考的時候,蘇如是卻是突然的給他來了這樣一句,一下子就把南宮鬆,給說的蒙過去了。


  南宮鬆還有些不知所措,不知如何回答,蘇如是微微笑笑,樂道。


  "小王爺難道不知道,李廣野心勃勃,老早就不安分了嗎?"

  "我南宮家,世代為司馬家盡忠,無論如何,都不會改變的,如若李廣真的造反了,那父王一定會派兵護主,與李廣死戰到底。"

  "是嗎?"

  蘇如是皺起眉頭,疑惑的看著南宮鬆,似笑非笑的追問。


  南宮鬆眼瞅著蘇如是臉上的表情,心裏有些怪怪的,蘇如是的眼神,如此赤裸裸的不信任,這讓南宮鬆,心裏有些發虛。

  說他南宮家沒有野心,那是假的,什麽忠心護主?在這個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世界裏,不為自己而活,那就注定會成為他人的犧牲品。


  "嗬嗬!小王不知王妃娘娘,此話何意?嗬嗬!"

  "好吧!那我就直說吧!雲隱國的三大將軍之中,為人最陰險的,當屬李廣,李廣的野心,是浮在表麵上的赤裸裸,誰都看得到,而為人最為深沉的,是不是當屬家父?"

  "這……"

  "南陵王座擁南陵數十年,如今早已是兵強馬壯,很顯然,你南宮家不會沒有野心,到時,李廣一旦揭竿而起,難保你南宮家,不會自立為王,現在,再說說齊天勝,他是三個大將軍中,為人最耿直,也最沒有野心的一個大將軍,所以,直到現在,他仍舊是隻一個統領著幾十萬大軍的煞神將軍,即使如此,有他鎮在東麵邊境,東麵的朝日國,依舊不敢亂來,什麽叫做忠心?這才叫做忠心,小王爺,可曾明白?"

  蘇如是一席話,將南宮鬆說的啞口無言。


  南宮鬆這下完全明白了,要說服眼前的兩夫婦,跟他回南陵,那是肯定不可能了,對著兩人抱了抱拳,南宮鬆方才言道。


  "我承認,我父親不可能做到像齊天勝那樣,但父親是出自真心,擔心王爺的安危,王爺若能去,那固然是好,王爺若不能去,也不勉強。"

  "如此,就再好不過了,小侄回去以後,請傳達我對南陵王爺的感謝,就說,我司馬淵承蒙王爺看得起,司馬淵謝謝王爺的抬愛。"

  "那,我就告辭了,不打擾了,明日一早,我便起程回南陵。"

  "慢走,颯兒送客。"

  南宮鬆吃了閉門羹,也隻得灰頭土臉的告辭離開了。


  司馬淵叫淩颯送客,淩颯將南宮鬆送到秦王府外,南宮鬆冷著一張臉,便是自顧自的離去了,倒讓淩颯,有些無耐。


  大廳裏,司馬睿還趴在桌上,睡得像個死豬一樣,南宮鬆走了,他也不知道。


  蘇如是瞪著司馬睿,低聲歎道。


  "等他做了皇帝,司馬家的江山,就得改姓歐陽了,歐陽睿啊歐陽睿,這麽多年,你還真是完全不了解你自己啊!"

  "歐陽先生,與我有約定,所以,我會留在雲都,陪著皇兄,讓皇兄安靜的離去,如是,再過幾日,你便帶著一部分家眷,先離開雲都,去向風城吧!那邊,雷三也應該打點好一切了。"

  "你真的信得過他嗎?"

  蘇如是擔心的問起了司馬淵,司馬淵抬頭看著天空中的圓月,沉默了下來,信任這種東西,本來就是建立在猜測的基礎上的。


  能不能信任歐陽正,司馬淵還真是說不準,但是,司馬淵有預感,歐陽正一定會很期待,與他在戰場上相見的時刻,這是必然。


  "不多說了,你去休息吧!颯兒,安排馬車,送太子殿下回府去。"

  "噢!知道了。"

  對著淩颯,吩咐了這麽一聲,司馬淵便是在蘇如是的推動下,兩人一起,緩步離開了大廳,今晚上的事情,讓兩人的感情,再度回溫。


  也許,對於兩人來說,血痕的出現,是好事而不是壞事,正是這個不長眼的血痕,才讓蘇如是與司馬淵,真正的解開了心中的那個心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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