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 殺血痕 下
一個飛身,血痕隻見眼前一道黑影閃過,等他反映過來的時候,他手裏捏著的蘇如是,早已經是從他的手裏消失,飛到了司馬淵的手中去了。
而此刻,血痕反映了過來,司馬淵懷抱著蘇如是,就站在大廳的一邊,看著突然站起來的司馬淵,血痕與南宮鬆,都驚得張大了嘴巴,半天都沒能合攏。
"哈哈!原來如此,原來雲隱國的秦王爺,腿殘都是裝出來的,秦王爺可不簡單啊!居然是欺騙了全天下的人,不知道,此時此刻,要是太子爺看到此情此景,他會是怎麽樣一個表情啊?"
"血痕,本王承認,你的武藝高強,但是,你為人太過於自傲了,今日,看來本王是不能讓你走出王府了。"
司馬淵即然已經被識破,他就不打算再隱藏了,一邊替蘇如是將臉上的易容皮,重新貼回去,司馬淵一邊對著血痕說道。
南宮鬆傻傻的看著這一幕,好一會兒,他才反映過來。
下意識的偏頭看了眼身旁的司馬睿,南宮鬆的表情,顯得有些古怪,他直到現在就沒想明白,司馬睿究竟是如何倒下的?
"你瘋了?你……"
"別說了,為了你,就算暴露這秘密,那也無妨。"
南宮鬆傻在桌邊的時候,蘇如是瞪著司馬淵,焦急的說了起來,司馬淵伸手,輕輕的將蘇如是的小嘴掩住。
蘇如是很感動,司馬淵竟然會為了她,將自己深藏多年的秘密,都不顧了,這充分的說明了,司馬淵有多愛她啊!
心裏這般一感動,蘇如是便是再也忍不住了,走到桌邊,將雷神劍拿起來,捏在手中,蘇如是一抬手,劍指血痕,曆喝道。
"像你這般,如此下作之人,也敢自稱是的俠義之士?怪小王爺眼瞎了,看錯了你,今日,看我要了你的狗命。"
"好大的口氣,區區一個婦道人家,居然敢如此猖狂,待我教訓你一番。"
"你們誰也別插手,今日,我非要了他狗命不可。"
蘇如是一如既往的霸道,手握著雷神劍,蘇如是一個閃身,衝了過去,與血痕混戰到了一起,雷大雷二等人,就遠遠的站在門邊看著,大家皆是抱著雙臂,像是在看好戲一般,一點兒壓力都沒有。
蘇如是是何等實力啊?哪是區區一個血痕,能夠與之相提並論的?
"鏘鏘鏘!"
雷神劍與無痕劍,每一次相碰,都暴發出清脆的鏘鏘聲,聲聲不絕於耳,兩把劍,都是劍中的極品,那樣的相撞,自然是不一般。
伴隨著鏘鏘聲,一道道火花,隨著兩人的打鬥,自劍鋒間蹦起,在空氣中,閃耀著耀眼的弧度,顯得震憾力十足啊!
"你到底是何人?區區一個女子,居然是擁有這般實力,你絕不是一個普通的侍女。"
"等你下了地獄去,再找冥王問去吧!"
"想要殺我,你還不夠資格。"
兩人硬碰了十幾招之後,血痕開始感到驚訝,因為,蘇如是暴發出來的實力,讓他都些措手不及,很顯然的是,蘇如是招招要命的攻擊,讓血痕相信,眼前的女人,絕對來曆非凡。
但是,出於對自己實力的自信,血痕也不甘示弱,在硬碰了十幾招之後,血痕便是開始主動發力,攻向蘇如是。
一招一劍無痕,血痕邁起連環遂輕步,手中無痕長劍輕挑,挑起漂亮的劍花,無痕劍瞬間,便是像一條靈蛇一般,襲向蘇如是的喉嚨。
"一劍無痕。"
"出絕招了?你的一劍無痕,就隻有這種程度嗎?"
每當血痕,使出自己的絕招時,總是能一招製敵,殺人封喉,可是這一次,讓血痕傻眼的是,當他手中的無痕劍,迫至蘇如是脛邊的時候,眼看著,無痕劍的劍尖,都要將蘇如是的喉嚨切破了。
可哪曾想的是,蘇如是的脖脛,居然像是長了眼睛一般,突然歪向右邊,堪堪躲過了血痕這一招一劍無痕。
"不可能,你,你是怪物嗎?如何脖子會扭到一邊。"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血痕,你犯的最大錯誤,就是低估別人,高估自己,在這個江湖之中,我隨隨便便挑出一個來,實力都不會比你差,你有何資本,在秦王府裏,如此高傲?你真正值得高傲的,不是你的功夫,而應該是你手中這把無痕劍。"
"少廢話,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有期。"
動用了一劍無痕這樣的絕招,血痕都未能傷到蘇如是分毫,這讓血痕有些心虛了。
瞪著蘇如是,丟下這樣一句話,血痕便是握著手中的無痕長劍,一個飛身,躍上屋頂,就要破屋而去。
一旁的雷大和雷二,忌是吃素的?
血痕動的那一刹那間,雷大和雷二,便是猛的一個躍起,高高的飛了起來,一左一右,將飛至屋頂的血痕,整個給堵住。
"想跑,你以為秦王府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誰攔我,我就殺誰。"
"你試試?"
躍至房梁,血痕揮動手中的無痕長劍,直逼衝上來的雷大,雷大隻是輕輕一伸手,便是將血痕手中的無痕長劍,整個捏在了手中。
豹爪不但堅硬,而是力大無窮,血痕廢了好大勁兒,才從雷大手裏,將無痕長劍抽了回來。
"不可能,你,你們都是怪物。"
"現在才知道,未免晚了吧!"
"砰……."
雷二躍至血痕身後,趁著血痕發呆的這會兒,雷二猛的一腳,踢中在了血痕的後背,將血痕踢的從房梁上,高高的摔了下來,砸到了地上。
"哇……"
趴在地上,血痕張嘴,一口鮮血便是噴了出來。
直到此刻,血痕仿佛才真正的明白了,這天下之大,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啊!血痕後悔,剛開始就不該如此狂妄,搞到現在,自己難免一死了。
握著雷神劍,走到血痕身前,劍指血痕,蘇如是輕笑道。
"我不明白,像你這樣的人,怎麽配得上這把絕世的無痕劍?"
"殺我可以,但不許侮辱我,我再不濟,那也曾是江湖上的一劍無痕,與這把無痕劍,我血痕用之無愧,受之無愧,配?何謂配?別笑死人了,世間上能配得上這把無痕劍的,恐怕還真沒幾人。"
蘇如是皺起眉頭,細聽著血痕這話,蘇如是總覺著哪裏不對勁兒啊!
低頭想了一會兒,實在是想不出個所以然的時候,蘇如是才開口問道。
"你此話何解?無痕劍難道有何特別之處?"
"無痕劍在我的手裏,就是一把利器,但到了別人的手裏,這把劍就是一把廢劍,因為,隻有我的血,才能讓它歡呼雀躍。"
"什麽?你是說,這把劍,它還能喝人血?"
蘇如是大驚失色,血痕的這話,瞬間便是讓大廳裏的幾人,驚為天人了。
如此神奇的劍,他們當真還真是第一次見識啊!除了雷神劍發外,蘇如是和司馬淵,還真沒見過,如此邪性的劍,這樣的劍,也難怪血痕握著,會變得高傲自大了。
"那是當然,無痕劍殺人從不沾血,就是因為,它不喜歡喝的血,它從來不想沾上,一旦它喜歡,便是需天天飲血,如若不飲,無痕劍便是會鏽蝕,成為一把廢劍,這麽多年以來,我是第一個,讓無痕劍承認的主人,因為,我的血,能讓它成為一把利器。"
"這麽說來,你還真是配得上這把劍了?我還錯怪你了。"
蘇如是微微笑著,瞪著趴在地上的血痕說道。
血痕哈哈大笑,叫道。
"今日,我血痕落到你們手裏,我自認倒黴,你們要我的手,我可以給你們,動手吧!"
"要你的手?誰說的?我要的,是你的命。"
"啊……….."
一聲慘叫,在大廳之中響起。
趴在地上的血痕,做夢都不會想到,跟前這個看似私私文文的女人,居然是如此的下手果斷,手起刀落之下,瞬間便是讓他血痕,去見了閻王。
一劍將血痕殺掉,蘇如是一邊將地上的無痕劍與劍鞘撿起來,一邊將手中的雷神劍,遞給司馬淵。
走回到桌邊,蘇如是將無痕長劍,放到桌上,對雷大雷二吩咐道。
"你們把他的屍體料理下,我要好好研究研究這把無痕劍。"
"是。"
雷大和雷二,應了一聲,便是上前來,托著死去的血痕,離開了大廳。
兩人離開,蘇如是自顧自的走到桌邊座下,絲毫不顧南宮鬆驚訝的目光,南宮鬆無論如何想不到,剛剛這個看似丫環模樣的女人,居然辦事如此果敢。
而且,最讓南宮鬆驚訝的是,這女人臉上還貼著一張易容皮,那顯然表示著,眼前的這個女人,身份不一般啊!
"王爺,這……"
"南陵小王爺但請座下,實不相瞞,即然事情已敗露,本王還請南陵小王爺,替本王夫婦二人,將此事隱蠻下去,司馬淵在此感激不盡。"
"你,你就是蘇如是?"
南宮鬆瞪大了一雙眼睛,不可置信的瞪著蘇如是大叫。
蘇如是則是輕輕的將臉上的易容皮撕了下來,當她的那張天仙般的俏臉,出現在南宮鬆的眼前時,南宮鬆徹底被震驚,雙腿一軟,南宮鬆倒在了椅子上,驚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愣了好半天之後,南宮鬆才回過神來,對蘇如是叫道。
"快快,將皮貼回去,否則讓太子爺看到,那可就問題大了。"
"南陵小王爺就放心吧!他喝的酒裏,下了些藥,現在的他,正神遊太虛呢!小王爺此番前來,有什麽話想說的,就請直說吧!蘇如是夫婦,洗耳恭聽。"
"嗬嗬!果真是棋高一籌啊!知道我不是特意來玩兒的,果真是不簡單啊!"
南宮鬆喘了一口氣,嗬嗬的笑了起來。
蘇如是與司馬淵,如此銳利,讓南宮鬆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