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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白淺淺,你找死

  羽淩峰從山上回到賓館的時候白淺淺早已經趴在床上睡著了,臉上還有著未幹的淚痕,也不知道之前哭了多久。


  看著她臉上的淚痕,羽淩峰突然壓下了胸口那團怒火,默默地坐在她的床旁,靜靜地看著她的睡顏。


  她就連睡覺的時候眉頭都緊皺著。


  羽淩峰伸手勾了勾她的眉頭,一點一點地想將她緊蹙的眉鬆開。他的動作特別的溫柔,就像她是他捧在手心裏都怕化了的寶貝。


  "肖落——別鬧!"白淺淺突然動了動身子,唇角一咧,有些玩味地拔開了他的手。


  肖落……


  嗬!

  羽淩峰突然僵硬地立在原地,眼底沒了光彩。


  他為了她苦心學二胡,他為了她穿那些古裏怪氣的衣裳,她不領情把他一個人丟在山上就算了,現在她竟然當著他的麵叫別的男人的名字。


  是不是肖落經常替她梳眉頭?


  "白淺淺,你找死!"冷冷地伸手想掐著她的脖子。


  白淺淺突然動了一下,眼淚涮地一下湧了下來,"對不起,對不起……我愛過你,但以後,我再也不會愛你……"

  羽淩峰的心莫名的抽痛著。


  她在跟誰道歉,嗯?


  媽的,不要告訴他是在跟他說話,不然他會掐死她。


  什麽叫不會再愛他?

  "白淺淺,你敢不愛我!"壓低了聲音,他霸道地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唇又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吻。當她的世界裏隻剩下他的時候,他才不信她不會愛他……


  被他的吻弄醒,白淺淺艱難地掙紮著,"放手,你這個瘋子……"昨天還要過,他到底是吃什麽長大的?


  "我是瘋子?"羽淩峰壓在她的身上,語氣幾乎像炸彈一樣要炸開,"白淺淺,我就是瘋子你也還是會在我的身下憑我取舍!"

  說他瘋,說不再愛他!

  媽的,一想到那句話,羽淩峰的胸口就有一堆怒火。


  "羽淩峰,你滾開!"他的吻又細細密密地吻著她的全身,眼神裏充滿著濃濃的情~欲。


  "讓我滾開,是不是想去肖臨落的懷裏?白淺淺,今天他已經牽著別的女人的手走進了婚姻的殿堂,這輩子,他永遠不可能是你的……"

  白淺淺的視線沒有焦距地看著他。


  很好。


  肖落娶了別人。


  這是她夢想的,至少她不用覺得虧欠他什麽。


  那個牽著她的手說——


  "淺淺,在過去逝去的歲月裏,我擁有的隻是我們兩個的回憶。"

  "淺淺,我以前一直在想,現在的你變成了什麽樣子?是不是還是擁有著以前那樣漂亮的小酒窩,是不是笑起來的時候還是沒心沒肺,是不是還是天真善良的寧願自己被罵也不願意別人受到傷害?"

  "淺淺,全天下的一切我都可以遊刃有餘的處理,但唯有對你的那顆心,我到現在都沒有處理好!"

  "淺淺,你能不能留下那顆心,讓它疼你,愛你,嗬護你,讓它陪著你白頭到老!"

  她拒絕了他的戒指,以後,會有一個好女人代替她好好地照顧他的吧!

  "怎麽了,心痛了?"羽淩峰逼著靠近,目光死死地盯著她,像刀一樣能夠將她臉上的表情分割成片。


  白淺淺側著頭,沒再說話。


  她不是心痛,肖落會娶那個女人,至少證明那個女人還是值得他娶的。


  她高興還來不及。


  反正她永遠不可能給肖落一個正常的家庭。


  "我隻是你的情婦而已,你需要在乎我是不是心痛了?"幽暗的視線裏,白淺淺一臉諷刺地看著她。


  嗬!

  羽淩峰挑眉。


  她不過是他的情婦而已,他的確不需要在乎她心裏在想什麽!

  "你說對了,你隻是我的情婦而已,你要做的隻是在床上取悅我。但是,你現在的態度讓我很不高興!"啪的一聲,白淺淺的右臉頰上多了一個深深的五指印。


  "白淺淺,過來吻我!"他霸道地半眯著眼睛,冷冷地吩咐。


  不是不要他在乎她的心意嗎?很好,既然她那麽心安理得地當他的情婦,他就告訴她什麽叫供人發泄的情~婦!


  白淺淺捂著被他打紅的臉頰,眼眶微濕。


  幸好房間裏沒有開燈,不然被這個惡魔看到自己流淚的樣子,他估計能笑掉大牙。


  "你就是打算這樣吻我的?沒情趣!"

  羽淩峰霸道地按著她的肩膀,用力挺入,一夜霸道地發泄。


  ------

  無論羽淩峰每日怎麽欺負她,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總是早早就走了。白淺淺諷刺地看著你鏡中的自己,她真是越來越像一個合格的情婦了。


  嗬。


  手指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臉頰,腦海裏閃過昨夜他凶狠地打巴掌的情景,眼神淡淡的,沒有任何的情緒。


  習慣了就好了!像這樣被他打又不是一次兩次。


  以後,也許會更多吧。


  因為不能離開賓館,白淺淺便認真琢磨著肖臨落之前教她的園藝設計。雖然他教的東西不多,但已經足夠讓她摸索出一些名堂來。


  比之前無頭蒼蠅式地亂闖要好多了。

  賓館裏的內線突然響了一下。


  白淺淺蹙眉,冷冷地盯著話筒。"白小姐,羽總的車在下麵,請你下去!"

  自從她回來之後,羽淩峰就收走了她的那個手機,現在的溝通工具就是賓館裏的內線。


  白淺淺僵直地坐在那裏,他又帶她去哪裏?


  知道再怎麽反抗都沒有用,白淺淺隻好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下了樓,一輛蘭博基尼赫然地停在門口——


  白淺淺怔了怔,心突然停在了嗓子眼。


  車門被打開,先出來的是一個白皙高貴的女人,波浪長發性感完美的披在肩上,瑪瑙一樣的大眼睛盯著駕駛座上下車的男人。


  白淺淺的目光從她的身上移開,落在了男人的身上。


  他穿著棕色的西裝,眼神非常疲憊,下巴處的胡子也沒有刮。


  這還是那個讓人望一眼就能心花怒放的男子嗎?這還是那個隻需一眼就能夠讓人陷入泥淖裏的肖臨落嗎?


  "肖臨落,羽淩峰讓你接的什麽人?"

  杜年容一臉不屑地側頭往裏望去,"你們兩個又不是什麽知己好友,你竟然還答應他過來接他的人?嗬,可笑!"

  他們的聲音不大,裏麵的白淺淺沒有聽到。


  她現在的腦海裏隻有一個想法,從後門出去——


  "白小姐,接您的人來了!"賓館侍應生掃了白淺淺一眼,突然開口。


  白淺淺渾身一僵,隻覺身後有一道目光正灼熱地射在她的後背上。


  "淺淺?"肖臨落的步伐急促又沉重,喚她的聲音也帶著不容置信。


  淺淺?


  杜年容對這個名字可不陌生,瑪瑙一樣的大眼睛閃了閃,冷冷地抱著胳膊立在原地看好戲。


  知道今天再怎麽也躲不過,白淺淺隻好停在原地,強行逼著自己擠出一張笑顏來,回頭,"嗨,肖落,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


  肖臨落離她半米的地方站著,眼神裏悲傷的情緒不言而溢出。


  是好久不見……淺淺,你知不知道在我等待你的這幾天裏,我覺得自己老了好幾歲……如今,好不容易見麵,你竟然那麽輕描淡寫地跟我打招呼。


  我和你,怎麽可以隻是普通的朋友……


  "你去了哪裏?"那天之後,她沒有任何的蹤跡。爹地說她是因為看到他跟杜年容在床上一氣之下走了……他也以為是這樣……


  但是現在,看到她那麽平靜的表情,他再也不敢那麽認為了。


  "嗯哼——"杜年容拔了拔劉海,高跟鞋迫人的逼近。


  她身高一米七,再加上高跟鞋,早已經將一米六七的白淺淺比了下去。


  說真的,她的肖落在一起,真的很般配。


  她的確應該為肖臨落感覺高興。


  "肖落,需不需要介紹一下?"杜年容眯著眼睛看著白淺淺,伸手,很隨意地說,"我是肖落的老婆,你呢?"

  "我是白淺淺,隻是肖落的普通朋友。"白淺淺尷尬地開口。


  現在,他們確實是普通朋友。


  肖臨落的眼神在那一刻莫名的深了好多。


  普通朋友……前不久他還因要娶她了而高興得幾天幾夜沒有睡好覺,下一秒,他們又重新回到了普通朋友的位置……好諷刺。


  "白淺淺?羽淩峰的情婦?"杜年容唇微微勾起了嘲諷的笑意,"我一直以為,能夠當情婦的女人好歹也有著讓人過目不忘的姿容……"

  她確實不夠美,遠沒有杜年容她美。


  隻是,能夠隨隨便便嘲笑別人的女人,應該也不是什麽好人吧。


  不想跟她起爭執,白淺淺側頭看著肖臨落,努力讓自己保持平常心,"肖落,我還有事,我先走了!你們繼續玩。"

  一隻手臂突然握住了她的胳膊。


  白淺淺怔了怔,不可置信地回頭。


  "不許走!"肖臨落直直地盯著她,臉上的表情嚴肅到了極點。他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她現在竟然要當著他的麵走?

  難道她不想知道自己和杜年容現在的關係?


  還是,她壓根兒就不在乎?

  "肖落?"現在他是有妻子的人,而且現在他還當著自己的妻子的麵跟她拉拉扯扯。


  "既然還這樣叫我,那就應該還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淺淺,你可以無聲無息地離開,但是我卻不可以無聲無息地將你遺忘……"頓了頓,他又繼續上前,"就算要給我刑罰,也請告訴我理由!"

  第一百二十五 有你N.T沒我K.O

  "肖臨落,你有完沒完!"杜年容氣急敗壞地衝到肖臨落麵前,他真把她這個正牌老婆當空氣啊?


  不要忘記了,他們婚也結了,結婚證也已經領了!


  "滾!"一抬手,他厭惡地甩開了杜年容的手臂。


  "你叫我滾?"杜年容怔了一下,剛才被他那一甩,她差點兒沒站住,"肖臨落,你別告訴我你現在找到了這個小賤人就要跟我離婚?"

  "她不是小賤人,我不許你這麽侮辱她。"肖臨落冷著一張臉,將白淺淺護在身後。


  "死男人!"杜年容皺著眉頭,她堂堂市長千金,難道還比不過這樣一個要身材沒身材要臉蛋沒臉蛋的女人?

  "肖臨落。"白淺淺退後一步,語氣難得的疏離,"我真的有事,我要先走了。對不起——"

  她要馬上逃離這裏,再呆下去,她不能保證這兩個人會不會因為她而打起來。


  因為不知道羽淩峰到底要帶她去哪裏,白淺淺隻好低著頭往大街上走,隨便找了一家公用電話廳給羽淩峰打了電話。


  "上車——"身後有人冷冷地打開車門。


  白淺淺一雙眼直直地看著車裏的肖臨落,有些反應不過來。


  "是阿峰讓我來接你的。"肖臨落疲憊地垂下眼睫,剛才她逃出來的時候他就追出來了,看到她像沒頭蒼蠅一樣在外麵亂逛,他的心痛得快要呼吸不了。


  她果真還跟羽淩峰在一起……


  羽淩峰待她肯定不好,不然又怎麽會連手機都沒收了!

  嗬。


  羽淩峰,你為了怕芊芊傷心,就在外麵養著淺淺——


  為什麽,你要奪走我的至愛!


  杜年容的眼睛就像一把刀,活脫脫要把她給啃了。


  她一上車,車廂裏的氣氛就像被膠水粘在一起一樣密不透風。


  肖臨落伸手扯了扯領帶,隨意按了音樂。


  悠揚的二胡曲傳來……


  白淺淺身子不自主的一怔,抬頭,正好看到了後視線上肖臨落的眉頭……向來溫潤如玉的他此時眉頭竟然鎖得很緊很緊。


  "難聽死了!"杜年容厭惡地換了音樂,衝擊力強的RAP瞬間衝淡了空氣中淡淡的哀愁。白淺淺默默地坐著,心裏莫名的有些感歎。


  也許,隻有激情才能衝淡肖落心裏的那些執著。


  明之都夜總會。


  羽淩峰和十幾個男人斜身坐在真皮沙發上,喝酒調情,唱歌打牌,玩得不亦樂乎。


  就在他的對麵,紅衣男子手指拔弄著懷裏女人的肩帶,妖孽般的眸卻落在羽淩峰的臉上,"阿峰,你越來越不像你了,出來玩不帶女人?你不怕這裏的女人上多了有病啊?"

  羽淩峰冷著眼盯著他,"子離,你不愧是醫生,真懂得愛惜自己的身體,放心,我有女人,呆會就來而已!"

  "阿峰的口味向來獨特,不知道這一回又是什麽品種呢?"

  "嗬。"羽淩峰突然像看好戲一樣看著陸子離,"你知道的,到現在還沒有變過……"

  陸子離臉上的表情一僵,不用說就知道他說的是誰了。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國外參加學術研究,等肖落婚後第二天才回來,他一直以為他娶的是白淺淺,沒有想到娶的竟然是一個什麽狗屁市長的女兒……


  這麽聽來,白淺淺果然跟他在一起。


  "羽淩峰,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肖落處處忍讓你,你卻連他唯一珍愛的東西都搶!"陸子離是羽淩峰舅舅的兒子,跟他的關係卻並不親。


  "這麽為他忿忿不平?他要是有本事,就從我的手裏把她搶走,我絕對不會有任何的異議!"

  "你……"肖落搶走了她,他再想辦法搶回來。


  肖落遠不如他狠毒。


  "子離。"肖臨落突然伸手拍了陸子離的肩膀。他一來,原本熱鬧的人頓時安靜了。


  羽淩峰卻依舊保持著高傲的姿勢,墨色眼眸隨意地盯著前方的茶幾,梳得整齊的頭發微微遮住著眼眸,眼睫投映出了一片朦朧的剪影,渾身都散發出了冷漠的氣質……


  "肖落,你來幹什麽?"陸子離皺緊了眉頭,目光從他身上穿過,落在了白淺淺的臉上。


  "好朋友聚會,我怎麽可以不來?"肖臨落輕輕笑著,望向白淺淺,聲音溫柔,"淺淺,坐!"

  一隻手霸道地橫穿過他,直接拽著白淺淺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羽淩峰勾著唇角,玩味地盯著肖臨落身旁的杜年容,"肖太太,你老公想搶我的女人,怎麽辦?"

  杜年容是頭一回那麽近距離接觸羽淩峰,性感的紅唇微微咧開,直接拿起一杯酒就敬羽淩峰,"那我敬羽總一杯!"

  羽淩峰眼皮一垂,笑得無害,"你拿的可是我的杯子,喝了可就是間接接吻咯……"

  "那又何妨!"杜年容倒真是不在乎,一飲而盡。


  白淺淺被迫坐在羽淩峰的大腿上,都不敢去看肖臨落的眼睛。


  他的妻子被人調戲,他現在心裏肯定很不好受。


  "學著點,當我的情婦,就應該像肖太太這樣能放得開!別扭捏得跟小貓一樣,你以為你是千金大小姐!"此話一語雙關,既笑話了杜年容像一個情婦,又數落了白淺淺。


  白淺淺臉紅到了脖子。


  "沒長耳朵,讓你喝酒!"羽淩峰冷著臉,讓服務員拿了杯子過來,將一杯XO放在她的麵前,"這些都是我的兄弟,你一個一個挨著敬!"

  這個王八蛋,他肯定是故意的!


  白淺淺強忍著心裏的那團怒火,接過了他手裏的酒。


  就因為昨天晚上她說自己隻是他的情婦,不需要他關心,所以他今天就用這樣的法子數落她?


  "白小姐,受不起受不起。"都是跟羽淩峰認識很久的人,誰不知道羽淩峰的脾氣,看到白淺淺端酒過來,趕緊自己拿起酒喝了。


  到了陸子離時,他皺著眉頭,妖孽的臉上沒有任何情緒。

  "我不喝情婦敬的酒!"這個女人腦子是不是被槍打了,寧願當羽淩峰的情婦也不當肖落的老婆?

  白淺淺低著頭,長長的劉海遮住了眼睛,別人看不清楚她眼底的情緒。


  肖臨落眉頭皺緊,剛想出手。


  羽淩峰皺著眉,臉色不豫地伸出手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沒好氣地接過她手中的酒。"誰說你不喝情婦敬的酒,你媽可是情婦出生的!"

  "羽淩峰!"陸子離氣急敗壞地拍案站起來,"我不許你侮辱我媽!"

  "嗬。"羽淩峰冷笑一聲,拿起白淺淺剛才喝過的杯子,細細地玩味著,順著她的唇印喝了她剛才的那杯酒,"我也不許你侮辱她!"

  就算她是情婦,那也隻能由他欺負。


  肖臨落的拳頭緊緊地捏著,幾乎要滲出殷紅的鮮血來。


  白淺淺低著頭,明明是應該感覺到高興,可是她卻一點都笑不起來。


  這一切的侮辱都是他賜給她的,現在他再來裝好人,有什麽意思?

  "還有一個人你沒有敬。"羽淩峰微笑著拿起那個被他喝過的杯子,慢慢地替她添好了酒,遞到她的麵前。


  看起來寵她至極,隻有她知道,他眼底裏的笑意有多冷。


  肖臨落看著白淺淺,突然冷冽地笑起來。沒有去拿酒杯,而是直接伸手,奪過了她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他要告訴所有的人,能擁有她的不隻是羽淩峰一個人,還有他肖臨落。


  "……"羽淩峰冷著一張臉,直直地盯著他。


  肖臨落豁然站起來,冰冷的眸射向他,"羽淩峰,隻要淺淺一日沒有嫁給你,我就會想盡辦法將她奪回我的身邊。有你羽淩峰,就沒有我肖臨落,有我K.O就不會有你N.T。"

  他這是拿兩大公司正式宣誓了嗎?

  白淺淺僵硬地看著他。


  "很好。"羽淩峰唇角的笑意更深,"我真是很想看看,到底你有什麽本事能夠跟我爭。肖臨落,這個女人,就是死也隻能是我羽淩峰的女人,你想碰,門都沒有!"

  "是嗎?不過我好像已經碰過了……還在你之前。"

  肖落……


  白淺淺不由自主地退後一步。她萬萬沒有想到肖臨落會說這樣的話。


  雖然羽淩峰已經知道了那件事,但是她知道他心裏還排斥這件事的。


  羽淩峰果然怒了,瞪著肖臨落的眼神像狼。


  四周的氛圍頗有劍拔弩張之勢,所有的人都屏氣凝神,生怕不小心說錯的話會直接引起驚天地的戰爭。


  "砰"的一聲——


  蓄滿力量的拳頭毫無偏移地擊向了肖臨落的臉。


  他們兩個從小接受差不多的教育,以前練習跆拳道的時候誰也沒有輸過給誰……


  看到兩個人迅速扭在一起,白淺淺心裏難受極了。


  這算什麽啊?羽淩峰這個混蛋,這個王八蛋,為什麽要帶著她來這裏?


  看到她傷心難過,他真的那麽開心?

  "你們打,你們打,打死一個算一個!"所有人除了陸子離誰都不敢上前去勸,但陸子離畢竟沒有練過,很快就被兩個人打到了一旁。


  白淺淺跺著腳,眼淚嘩啦啦地往外湧,扯著嗓子吼。


  都死了算了!

  都死了她是不是就可以不那麽痛苦?

  羽淩峰瞪著她布滿淚痕的臉,原本就要擊中肖臨落太陽穴的一拳縮了回來,肖臨落卻一拳擊出,正好擊中了他的肚子……


  他彎腰,肖臨落的手肘正好抵著他的後背。


  被連續打了幾下,羽淩峰火不打一處來,蓄積力量直接想飛向肖臨落的下巴。


  "肖落,小心!"

  砰——


  又一拳擊中了羽淩峰的肚子。


  媽的~

  羽淩峰皺著眉頭盯著她,死女人竟然敢當著他的麵幫助別人!


  明明生氣,但他明顯感覺到,氣少,悲傷多……


  白淺淺咬著牙,沒有說話,隻是眼淚不停地往外湧。她不想再傷害肖落了……今天看到他那麽狼狽的樣子,她真的好愧疚。


  打累了,兩個男人各自癱倒在一旁,像是沒有氣息的屍體一樣。


  杜年容讓幾個在旁邊看戲的男人將肖臨落抬上了車,臨走前還惡狠狠地瞪了白淺淺一眼,"白淺淺,我記得你了。"今天這幾出好戲,都是這個女人惹出來的。


  她一定會讓白淺淺好看。


  白淺淺軟倒在沙發上,手指搭在羽淩峰的大腿上,眼淚落如珠子。


  她寧願被打的人是自己,也不想看著這兩個男人為她這般……


  羽淩峰,你到底是真的愛我,還是隻是想要占有我?


  如果真愛,那為什麽要那麽逼我~

  如果不愛,那為什麽會有今天這一出……


  在場的都是一些公子哥兒,他們將羽淩峰送到了私家醫院,白淺淺原本想守著他,但想著林語芊,就拿了羽淩峰的手機給她發了條短信:我在XX醫院。


  她隻是一個情婦而已。


  情婦沒有資格守在他的身邊的……


  站起身,她想努力遺忘掉今天發生的事情。肖落愛她,她知道……這份愛好像越來越執著,執著得把他幾乎包裹在了一層密密的網裏,讓他無法自拔。

  "白淺淺,你敢走!"一雙手突然緊緊地拽著她。


  白淺淺僵硬地立在原地,他不是暈倒了嗎?這麽快就醒了?

  完了,他一醒,肯定又要跟她計較今天晚上的事情。白淺淺苦著臉回頭,卻嚇了一跳。


  羽淩峰側著頭,雙眼緊緊闔著,隻有唇在一開一闔,嘴裏喃喃地叫著她的名字,"你敢走!不許走……嗯,不要走~"

  氣勢越來越弱,到最後,竟然還帶著濃濃的哀求。


  白淺淺眼眶一濕,怔怔地看著他。


  其實有的時候,羽淩峰也是很溫柔的。隻是現在,他的溫柔已經越來越少,少得隻能存在於夢境之中。


  "淺淺。"羽淩峰再次出手,輕輕地握住了白淺淺的小手。他的掌很大,輕易就能將她的手包繞在一起。


  白淺淺垂下睫毛不說話,長長的眼睫不經意間閃動著,抖出了一層含冰的霧氣。


  回不去了!


  羽淩峰,我們已經回不去了!

  我對你的心已死,無論你怎麽做,我們都回不到當初。


  白淺淺伸手,直接推開了他的掌。


  她要在林語芊趕到之前離開這裏,不然又是一場無止境的勾心鬥角。


  趁著羽淩峰還沒有清醒,白淺淺去了白奇醫院遙遙地看了一眼弟弟。他的精神狀態還不錯,比之前好了許多。


  "喂,你們這些護士,怎麽這樣啊,我是白雲楚的前女友,難道我不能來看他?"對麵,楊愛麗的聲音罵罵咧咧地傳過來。


  護士站裏的護士冷不丁地瞅她一眼,"你也說你是前女友了……實在對不起,病人說過不想見你。"

  "媽的~"楊愛麗皺了皺眉頭,"我不就關心一下他嘛,看他那德性,有必要麽?做人做得那麽絕,沒有我看誰要他!"

  這些聲音鑽進耳朵裏,白淺淺忍了忍,收回腳步,沒有上前理論。


  "護士小姐,麻煩你跟他說一聲,我是真心想跟他好?"楊愛麗長得非常漂亮,她怎麽會突然回頭找雲楚?


  "都跟你說了,他不想看到你。等過一段時間再來吧!"護士的態度很不好,看得出來,這一切都是羽淩峰之前吩咐的。


  沒進去成,楊愛麗極其鬱悶地走出了醫院。


  白淺淺跟了上去,剛想說話,突然看到楊愛麗回頭,一臉驚異地盯著她。"淺淺,你怎麽會在這裏?我們真是有緣!"

  嗬。


  我們能沒有緣嗎?一直在一起的發小,從小到大都在一起。


  "你來這裏幹什麽?"她不是嫌棄雲楚現在是一個廢人了嗎?她來找他幹嘛?


  "我……"楊愛麗頓了頓,有些委屈,"淺淺,怎麽連你都這樣說我啊,我雖然前一段時間忽視了雲楚,但畢竟我跟雲楚那麽多年的感情,我對他又怎麽會真的無情無義?"

  白淺淺抬頭看了她一眼,再閉上了眼。


  再怎麽說,她和愛麗也是相交多年的好朋友。她雖然貪財一點,但還不至於是那種無惡不作的女人。


  "淺淺,你原諒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楊愛麗走到白淺淺的麵前,雙目盯著她,"對了,你怎麽會在這裏?難道你離開羽淩峰了?像那樣的壞蛋你早就應該離開了!"

  白淺淺沉默。


  她有離開嗎?她現在變成了他的情婦,要一直留在他的身邊,直到他玩膩為止。


  看出了她的遲疑,楊愛麗聰明地眨了眨眼睛,咦了一聲,"淺淺,你現在不會當了羽淩峰的情婦吧~"

  ……


  難道她的臉上已經寫了情婦兩個字?


  楊愛麗一眼就看出了她當了別人的情婦?

  "淺淺,你怎麽這樣傻?當初肖臨落要娶你,你怎麽不嫁?"

  聽到肖臨落的名字,白淺淺唇抿得緊緊的,心裏有些酸。


  "你怎麽會知道我要嫁給肖臨落?"她故意叉開了話題。


  "我也是在外麵混的,一些小道消息我也知道,淺淺,羽淩身這個人不是什麽好人,你看他對雲楚所做的事情……你離開他吧!"楊愛麗難得說了一句人話。


  但是走,走去哪裏?她實在不知道怎麽離開他的身邊。


  就連肖臨落那樣的人都沒辦法從他的身後奪走自己,自己還能走去哪裏?


  "淺淺,你信不信我?"楊愛麗一臉專注地盯著她。


  "嗯?"

  "我有很多道上的朋友,他們能夠幫你離開羽淩峰。他們做起事來比羽淩身還要狠。你放手,隻要我叫他們,他們肯定有辦法把你救出來。"

  楊愛麗有不少的狐朋狗友,她以前也是知道的。白淺淺心裏一顫,莫名的情緒在心裏縈繞。


  讓她給惡魔承歡,她真的做不到。


  要是能夠永遠離開這裏,該多好!


  "好。"白淺淺的眼睛閃爍了一絲光明。


  她一走,楊愛麗冷冷地瞟著她的身影,性感的紅唇揚起了一個妖冶的弧度。"大小姐,又搞定了……這一次你要怎麽謝我。"

  麵具嬌妻:惡魔總裁好霸道

  芷寧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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