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我只是想看看你
他從未如此的狂野過,即使那次他生她的氣,也沒有這樣,用這麼大的氣力,狠狠的吻她,彷彿要將她吞到骨子裡面去。 她初時覺得自己有些踹不過起來了,然而再過一會兒,她卻是又從中嘗到了甜蜜的味道,她愛死了這種感覺,愛死了這種被他重重的擁抱在懷裡,大力親吻的感覺,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夠感覺到他
的存在,才能夠感覺到他的心跳,才能夠感覺到他的愛。
一吻還未結束,他將她徑直抱到了的案幾前面來,他手一揮,案几上的東西便是盡數被他掃落在地,然後他將她放在了這案幾之上,俯身再次親吻了過來。 牧晚歌想了很多種兩人相處的場面,也想了很多的句場面話,她設想過他們見面之後,他會說些什麼,然後她該回些什麼,然而,她萬萬想不到,竟然是這種結果,他們之間,竟然是這麼的簡單的粗
暴。
她整個人被他按在案几上,好像一條掙扎的魚,而外面,可能有守城的士兵,可能有一些別的人,甚至可能,他們熟人,張如冰還在外面。
他不會是要在這裡,將她? 牧晚歌的心中緊張起來,這一緊張,方才的沉淪盡去,她一下子清醒了過來,掙扎的更加離開,沈轍用一隻腿,將她掙扎的腿給按住,然後一隻手將她的雙手禁錮住,另外一隻手,卻是在她的身上做
起來妖來,頭也低了下去,在她的身上四處點火。
「你要做什麼?」她抬起頭來,小嘴微微的嘟著,實在是太過吸引人。
「就是想要好好的看看你。」沈轍停了下來,認真的同她說道。
「是嗎?」牧晚歌聽到沈轍的話,莫名覺得有些臉紅,方才自己的都想了一些什麼啊。
「當然,不然你以為呢?」沈轍眼中閃過一絲促狹。
其實,方才,方才自己真的差點就想要在這裡要了她,但是想到外面的人,想到等會兒還有事情,這會兒時間也不夠,他還是忍耐了下來,忍耐下來之後,他索性想要逗一逗她。
「你要看我,你幹嘛這樣壓著我?」牧晚歌質問道。
「我怕你生氣亂跑,怕你不想要讓我看到你。」沈轍說道。
「我不想要你看到我,我還跑到這裡來幹嘛?」牧晚歌反問了一句。
沈轍突然就有些愧疚起來,只道:「你這傻姑娘,張如冰沒有跟你說嗎?這裡在打仗呢,你過來,你是不怕死了嗎?」
「我當然怕了。」牧晚歌說道:「可是我想到這裡有你,我就想要來看看,我知道我錯過這次機會,以後恐怕再也找不到你了。」
「怎麼會。」沈轍搖搖頭,說道:「等我將這些事情忙完,我就會去看你的。」
「可那個時候,我或許已經嫁人了。」牧晚歌便說道。
「你要嫁給誰?」沈轍說了一句,聲音之中帶了一絲醋意,壓著牧晚歌的手也用上了一些力。
「疼。」牧晚歌說了一句,沈轍便將自己的手鬆了松,道:「以後不要說這種話來氣我了。」
「明明是你氣我,你怎麼說我氣你?」牧晚歌聽到沈轍這不講理的話后,有些氣了起來。
「反正你現在在我的手上,就得聽我的,就是你氣我。」沈轍說道,身上散發著強大的氣場。
牧晚歌仰頭看著他,只覺得他比起以前來,要更加的吸引自己了,經過方才那一番折騰,她想要對他說的話,想要對他說的東西,她竟然全部都忘了一個乾淨。
就連心中的火氣也在不知不覺的消弭了,之前的忐忑不安,什麼亂七八糟的心理活動都沒有了,這會兒,她的心中所有的情緒都沒有了,空空的一片,然後又被他填的滿滿的。 她這個時候,才明白了所謂的愛情,才明白了所謂的愛一個人究竟是什麼感覺,原來就是這種感覺啊,上一刻生氣的要死,想了無數種理由,然而下一刻,卻又愛他愛的要死,連生他的氣都生不起來
。
「對不起。」他卻是在她耳邊說道。
牧晚歌搖搖頭,道:「算了,不想將我們兩個有限的見面時間,一直在說這些道歉的話上。」
牧晚歌越是這樣說,沈轍便越發是愧疚了,這個傻姑娘喲,連生他氣都捨不得,他心中聽了,又豈不是酸楚呢?
「不想用來說道歉話的話,我們就去做些別的。」他伸手將她抱起來,抱到了后屋去,后屋裡面有一張簡陋的塌,那是他這幾天居住的地方。
這段時間,他一直為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勞心勞力的,平日里也沒有去城主府居住,就一直住在這城牆之上,生怕萬一敵人攻城了,他不能第一時間出現。 他沒有想到今天牧晚歌會來,然而在見到她的第一眼前,什麼戰爭,什麼百姓他都顧不上了,他的眼中就只有她,他手上的長槍早已飽飲了鮮血,現在他身上的另外一桿槍,也想要去它該去的地方攻
掠城池。
牧晚歌可不知道沈轍的心中是怎麼想的,這會兒,她什麼雜念都沒有,什麼都沒有想,只是被他引導著,一步一步。
許久后的第一次見面,她便跟他結合在了一起,纏綿在了一起。
等到完事之後,她才回過神來,她這是怎麼了?她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做這種事情?她不是應該大吼大叫,甚至是大鬧的嗎?
可是,為什麼,最後她卻是躺在他的身下,躺在他的懷裡,聲若魔音?
想到方才自己的表現,她不禁是有一些臉紅起來。
這具身體的確是太久沒有經過滋潤了,她看到他,不由自主的就被他引導起來了。
「沒有我的日子,你是怎麼過的?」牧晚歌不由得問道沈轍。 她的腦海之中這會兒出現了許多亂七八糟的畫面,傳說中這古代的人,好男風,這軍營裡面多的是男子,別的不說,就方才在他屋子裡面伺候的小兵,一個個看起來都眉清目秀的,他們不會是發生過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