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幫你剪了爛桃花
莫青笑了笑。
我所期望的是你不能理解。
洛瑤直到半夜時才回漣水色間,清姬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床上睡著的莫青:我回去了。
洛瑤朝她點點頭。
昱日,聽聞皇帝找到了司空殷殘害二王爺的證據,一早就將他叫去了宮裡。剛起床的虞清夢皺了皺眉,這事和她有些關係,想了想喝了碗粥便也進宮去了,當然她是以清姬的身份去的。
太極殿,司空霖下朝後處理政事接見群臣的地方,此時除了司空殷還有幾名官員,清姬看到了虞秉埕。
自司空霖一次次威脅虞清夢,利用虞清夢甚至想要除掉虞清夢之後,她就有些抗拒虞秉埕效忠司空霖這件事,今日又見,她覺得她可能需要找個時間去與虞秉埕談談。
這樣愚忠只會害了家人也害了他自己,司空霖的心裡只有他自己的利益,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而司空殷倒是要正人君子多了。
司空霖言二王府有人見到過司空殷出現在二王府且進了司空漠的屋子,且讓那人進殿指認。
司空殷挑眉,「那司空漠被打時定然會慘叫,那人怎的不進門救他主子?此時站出來莫不是得了好處?」
「哪來的好處,司空殷你就不要再狡辯了。」司空霖眸光微閃,裝作生氣道。
「一個人證能證明什麼,指不定他就是收了好處呢。本王也有人證,比這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奴才要有說服力。」司空殷道。
司空霖皺眉,「誰?」
「二王妃,她是二王爺的王妃,二王爺的事她自然比誰都清楚,這種得了錢就什麼都敢說的奴才還是賜死了好。」司空殷冷笑著看向一旁跪著的二王府下人。
那人身子一顫,匍匐在地上不停地顫抖。
「二王妃雖在王府卻也不一定什麼事情都知道,可能有些事下人並沒有稟報呢。」一個老臣道。
司空殷看了過去,將此人記住了,「將二王妃請來知不知曉自然就知曉了,不是一個看戲地人說了算的。」
那老臣頓時閉上了嘴。
清姬坐在房樑上,二王妃?怎麼感覺司空殷和她之間有什麼?
肖書柳被請進了太極殿,看到司空霖先向他行了禮而後又與司空殷打招呼,「皇上召見妾身可是有什麼事?」
「三王爺言,你能作證他沒有去過二王府,二王妃能證明嗎?」司空霖最後一句話微微加重了語氣,已警告肖書柳三思而言,只是肖書柳並不買賬。「妾身那日就在王爺房中,當時是一名身形魁梧的黑子男子衝進了王爺房裡還將妾身扔出了屋中,妾身腦袋不巧裝上了廊下的柱子暈了過去。王爺平日里總愛搶些長相貌美的姑娘,不知是不是得罪哪個膽大
又壯實的人,可能是上門尋仇吧。那人與三王爺身形相差甚遠,當不是三王爺,望皇上明察。」
二王妃一邊說著一邊就忍不住用衣袖拭淚,司空霖臉色難看至極,「那這奴才就是說謊了?」
地上趴著的布衣男子猛地一顫,「奴才沒有,奴才沒有說謊。」
「皇上還是將這種奴才賜死了吧。」司空殷道,「利用自家主子發財還污衊本王,罪該萬死。」
肖書柳也附和著,那人見此就想轉而抱司空殷的大腿,司空霖發覺立刻便下令將其處死。
「既然二王妃說了那是個身材魁梧的黑衣男子,那皇上可得繼續慢慢查了。」司空殷微微欠身,「臣弟就告退了,皇上可一定要給二王爺一個交代啊。」
司空殷退出了太極殿,肖書柳也跟著褪下。司空霖氣的砸了書案上的硯台。一旁幾個大臣皆默不作聲怕觸了霉頭被當成出氣的。
虞秉埕微微抬眸看向了遠去了司空殷。
清姬化作小蛇從房樑上消失,落到了大殿門處悄無聲息爬了出去。
宮道上,司空殷轉身看向跟隨而出的肖書柳,「多謝二王妃相助。」
肖書柳笑了笑,「司空漠啊,他活該,我早就巴不得他被人廢了我還自在些。整天往後院帶鶯鶯燕燕,真當我這個王妃死的嗎。」
似乎察覺自己表現的有些不妥,肖書柳立刻垂眸有些臉紅,「只要書柳能幫的上忙,書柳都能幫的。」
司空殷還是禮貌地又道了一聲多謝,肖書柳看著他有什麼話欲言又止。清姬不知從哪兒出現站到司空殷身後摟住了他的腰,探出頭看向肖書柳,「王爺,這是什麼人啊。」
肖書柳臉色有些僵,清姬的目光彷彿能將她看穿,讓她難堪又覺得羞辱,還有些自卑和嫉妒。這個女人長得太妖魅,是個女人都會嫉妒。
「你怎麼在宮裡?」司空殷低頭看向從自己身後探出的小腦袋。
「王爺在宮裡私會美人,清姬當然要來了。要是王爺被她勾引不要我了怎麼辦?」清姬說著還瞪了肖書柳一眼,肖書柳的臉色更加掛不住了,帶著怒意地冷嘲,「原來只是個姬啊,本妃也是你能污衊的。」
清姬嘟著唇,抱緊了司空殷,「王爺~這個女人好凶啊。她是誰的王妃?孤男寡女的也好意思。」
肖書柳頓時氣的肺都要炸了,「三王爺,這樣上不得檯面的女人最好還是不要帶進宮裡的好。」
司空殷看著清姬,很是無奈,「別鬧,否則回去讓你給本王生小蛇。」
清姬一僵,撇了撇嘴很是不滿,「明明她就很兇,才不給你生小蛇。」
肖書柳見司空殷明顯就是護著這個只長著一張臉的賤女人,她又不能發作,只得氣的離開,「本妃告辭。」
清姬看著她眸中劃過狡黠,都已經成親的女人了,竟然還想著司空殷。她看上的男人怎麼就這麼多桃花呢。
正出神人已經被司空殷拉到了面前,「跟著本王進宮來的?」
「隨便看看,剛好看到王爺的爛桃花開了,幫個忙給王爺剪了。」清姬看向一旁,不與司空殷對視。「你怎麼知道本王想把這桃花剪了?」司空殷意味不明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