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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花式跪舔

  果然,張鋒的回答和我們之前預料的一樣:「那些警官們也查看過監控錄像。但是我們老闆一直很注重個人隱私,只在走廊里安裝了幾部攝像頭。而且老闆平時的辦公區域就在六樓,在整個六樓,都是沒有攝像頭的。」


  說著話,張鋒還很做作的跟我們一攤手:「沒有辦法,西方國家的人,都很注意民主和自由,他們對於這種個人隱私的問題,都非常注意的,所以不會在私人的辦公領域,安裝攝像頭的。」


  我心說你的白皮爹都送命了,你還在這兒吹呢。雷諾所謂的照顧個人隱私,照顧的也僅僅是他自己。這貨只在自己的樓層沒有安裝監控,至於其他人,可全都在監控的眼皮底子下看著呢。


  「在案發時分,行政大樓入口處的監控,也沒拍下任何的可疑身影?」我有點兒不死心的繼續問道。


  「行政大樓入口的攝像頭已經壞了半個多月了。我們公司選用的攝像頭全都是最先進的,都是跟國際接軌的。市面上不好選購,只能預定。因為手續繁瑣,我們暫時還沒有補上。」


  張鋒這小子好像就不會好好說話,每次一開口,話語中總是要或有或無的吹一吹自己的白皮爹。沒有辦法,我們只能無視了這傢伙的跪舔,在一大堆的廢話中,尋找一些有用的信息。


  這傢伙說在半個月前,攝像就壞了。這一點,立馬引起了我們的注意。


  攝像頭壞的日子實在是太湊巧了,這讓我們不得不懷疑,兇手很有可能是就是公司內部的人,至少也是對公司的布局非常的了解,知道入口處有攝像頭,事先破壞了。


  「幾位警官,有一個事情,我覺得應該跟你們說。之前這話我都沒敢跟市局的那幫領導們說……」


  張鋒看到我們不太搭理他的自說自話,可能是想要找一找存在感,主動跟我們表示,有一個情況需要反應。


  我們雖然不待見他說話時候那個跪舔的樣子,但是也想要聽聽,到底有什麼情況,就對他揮揮手,示意他有屁快放。


  「之前雷諾先生曾經跟我說過,他們家族,來自於法國一個古老的貴族家庭。」


  張鋒停頓了一下,歪著腦袋想了想:「有多麼的古老和尊貴呢?應該比中國的那些皇帝們還尊貴吧!你們知道的,身為法蘭西帝國的貴族,他們家的先祖們既紳士,又勇猛,就好像法蘭西的象徵,高盧雄雞一樣。」


  我心說這貨真的是舔的連祖宗都不要了。中國的古皇帝們出入三宮六院的時候,法蘭西的那些所謂貴族們還躲在石頭屋裡喝生水呢,尊貴個屁呀。


  「雷諾先生的家族,一直都流傳著一個古老的傳說。傳說中,他們家的先祖在戰場上斬掉了太多敵人的頭顱,所以遭受了怨念的詛咒。他們的後人,全都無法善終,都要死於斷頭之災。」


  張鋒雖然講的挺玄乎,不過我一點兒都沒當回事兒。現在都說老外們推崇科學,其實那幫大鼻子是最迷信的。他們的家族傳說往往都傳的神乎其神。有家族人是由熊變成的、有說自己是神的孩子,還有說自己先祖是從鯨魚的排泄物中誕生的。這幫傢伙想象力之豐富,是中國多少小說都無法比擬的。這個讓雷諾的先祖無非是想要吹噓自己在戰場上市多麼的勇猛,這才編出了一個坑騙後代子孫的詛咒。


  「那我問問你,雷諾先生的老爺子,是怎麼死的?」


  我本意是想告訴張鋒,這個所謂的詛咒,完全就是瞎扯。不料聽到我這麼問,張鋒竟然連連的點頭:「對呀,我就是要說他家的老爺子!雷諾先生跟我提起過,他家的老爺子,就是在睡夢當中,被人砍掉了頭顱。這麼多年過去,他們家人都不知道,那天晚上,到底是發生什麼。他們都說,有一隻砍頭惡鬼,專挑他們家族的人下手!」


  隊長猛然間抬起頭,對我使了一個顏色。我瞬間就明白了隊長的意思,他是在告訴我,這可能也是一條有用的信息。


  如果張鋒的說法屬實,雷諾先生的老爹也是被人砍頭置死的,那麼我們就要考慮,兇手的這種作案手法,是不是有著特殊的儀式性。換句話說,兇手很有可能是知道這段傳說,故意用這種方式來誤導我們警方。


  如果是這樣的話,兇手應該是和讓雷諾關係很近的人。


  「紳士食品加工有限公司,應該是家族型企業吧?外商管理者,應該不止雷諾先生一個人吧?」


  我換了一個話題,有意識的引到談話的導向,免得張鋒再無腦的跪舔他的外國爹。


  張鋒搖搖頭:「沒有,雷諾先生是孤身一人來到中國的。我們是很科學的現代化管理,並不是家族型企業。」


  頓了一頓,這傢伙又補上了一句:「我可能說的不太準確,雷諾先生的女兒也在中國,但是她女兒不太管公司的事情,而是醉心於藝術。畢竟是法蘭西帝國的後代,藝術細胞,不是咱們國人能比的。」


  如果不是因為穿著警服,就沖這傢伙沒臉沒皮跪舔外國人的模樣,我絕對要把他牙打掉。但是沒辦法,我現在穿著警服,我的身份就是為什麼服務的警察。無論眼前的這位人民有多麼的操蛋和卑劣,我都必須要像爸爸一樣的包容他。


  我強忍著心中的怒氣,盡量的讓自己的聲音和顏悅色:「不是家族式企業?我們剛來的時候,在停車場可看見了不少外國人。」


  張鋒不僅僅跪舔自己的洋老闆,他是跪舔所有的外國人:「那些外國先生並不是我們公司的。有些人是我們的合作夥伴,有些人是我們老闆的朋友,在知道我們老闆出事了之後,他們這段時間也都忙上忙下的,沒少出力。在他們的身上,讓我看到了西方紳士們的友誼。這種情節,正是我們中國人所不具備的。」


  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趕緊把這身警服脫了,好好賞這個傻-逼一頓大嘴巴子。


  可能是感受到我情緒的波動,隊長給我使了一個眼神,讓我稍安勿躁。


  這一次換做隊長發問:「都是朋友?熟悉到什麼程度?對於雷諾家裡的詛咒傳聞,他們也都知道嗎?」


  張鋒想了一下,點了點頭:「應該都知道吧。這一段詛咒,可是雷諾先生非常喜歡的談資,只要和他喝過酒吃過飯的人,應該都聽說過這一段。不瞞你們說,關於這一段,我一年大概能聽三四回。」


  我心說這就不好辦了。雷諾的嘴應該是屬於棉褲腰的,基本上就是沒有一個把門的,這一段傳說,應該是逢人就說,這樣以來,他的狐朋狗友們全都知道這個說法,我們的懷疑目標就太大了!


  現場基本上是看完了,該了解的情況我們也都了解了,隊長就合計著,我們幾個回警局一趟,跟l市的刑警們做一下交接工作,順便在再看看雷諾的屍檢報告,看看能不能有什麼新的發現。


  就在我們告訴張鋒準備打道回府,詢問他能否再帶我們一程的時候,張鋒的電話突然響了。


  張鋒看了一眼電話,臉上瞬間就擺出了一副十足的尊敬模樣,竟然對著電話講起了法語。這傢伙說法語的時候拿腔拿調的,我雖然一句戶都聽不懂,但是能夠感覺的出來,這傢伙一定下過一番苦功夫,來聯繫自己的語音語調。以一門外語的標準來評判,張鋒說的應該是相當標準了。


  在一大串的法語之後,張鋒竟然一下子蹦出了兩句中文:「好的太太,我知道了,我這就領著幾位警察領導,回去看看。」


  掛斷了電話,張鋒對我們報以虛偽的笑容:「幾位,咱們可能回不了警局了。我們家夫人請幾位過去一下。我們家小姐已經一天多沒出現了。夫人想要讓你們幫著出出力。」


  「你們家夫人?你之前不是說,雷諾是孤身一人在中國嗎?怎麼又冒出一個夫人?你跟她對話又是法語又是中文的,她也是一個中國通?」


  張鋒把頭搖成了撥浪鼓,神色中帶著濃濃的不屑:「不不不,我們家夫人是聽說老闆出了事,剛剛從法國飛過來的。她不是中國人,是法籍華人。她已經入了法國國籍了,怎麼可能是中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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