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別鬧(4)
「王公公倒是記得很清楚。」說著就是輕笑一聲。
「陛下隨時在奴才耳邊提起八皇子,奴才自是記得的。」
和洬深深的看了一眼王德,嘴角輕輕的一笑,就是往御書房另一側走去。
「王德。」
王德聽著和熾帝的聲音,身子一震,立馬就是走進了御書房。
「陛下。」
和熾帝此刻心情似乎很好,看著王德就是說道:「吩咐下去,八皇子回宮,今晚要好好的慶賀一番。」
王德眸子微微一閃,卻是恭敬的說道:「是,陛下。」
一時之間,滿朝文武都知道了離開皇宮的八皇子,終是回來了,皇帝還會在皇宮給八皇子辦洗塵宴。
五皇子府。
涼亭中,四面都站著的有三位侍女,侍女手中都各自拿著美人扇,對著涼亭中央的兩個人撐著扇子……
涼亭中央,和墨羽與和墨朗在石桌旁相對而坐。
涼亭中很似安靜,偶爾只聽到棋子放在棋盤上的聲音。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卻是聽到和墨朗說道:「五哥,你說小八此時回來是為何?」
和墨羽看著棋盤上的棋局,微微閃神,稍稍安靜了一會,待和墨羽把手中的棋子放下后,才淡淡的說道:「該回來的時候自是會回來。」
和墨朗深深的看了一眼和墨羽,劍眉相皺,就是問道:「五哥,你這是什麼意思?」說完才把手中的棋子放在棋盤上,然後盯著和墨羽。
和墨羽淡淡的看著和墨朗,有事拿起一顆棋子,看著棋盤,輕聲道:「小八此番回來定是想好了萬全之策,不然,他是不會回來的。」
說著又是把手中的棋子放在棋盤中。
和墨朗眸子微微一頓,卻是把剛剛拿起的棋子又放回到了棋盒中,輕聲道:「萬全之策?」
和墨羽見著和墨朗放下的棋子,輕聲問道:「不下了?」
「哎呀,五哥,說正事呢,下什麼棋呀!」和墨朗嫌棄的說道。
而和墨羽聞言,卻是把剛剛和墨朗放下的棋子從棋盒中拿起,輕聲道:「你這顆棋子應該放在這裡……」
說著就是把那顆黑色的棋子放在棋盤白棋的中間,輕聲道:「先出局,在進局,最後一鍋端。」和墨羽說著就是把那周圍的黑色棋子撿起,輕聲道:「這便是,萬全之策。」
和墨朗看著和墨羽手中的棋子,卻是驚訝的說道:「五哥,我下的棋,怎麼就沒發現這裡還能被堵住呢?堵住就算了,還被一鍋端了。」
和墨朗說著就是盯著和墨羽,輕吸了一口涼氣,「五哥,你是說……」
「好了,六弟,這段時間,你最好收斂一點,那些出頭鳥的事情,三哥做就好了。」和墨羽溫和的說道。
說著那溫潤的目光中卻是有著一絲的狠戾,隨即淡淡一笑,「小八回來了,宮中的那幾位定是不會安靜。」
「那我們做什麼呢?」和墨朗輕聲的問道。
和墨羽此刻卻是起身,看著和墨朗輕聲道:「接下來,我們看戲……」
長安城街上,第一樓中。
阮倩正提著食盒打算回馮府,只是剛剛一出門就是遇到了那一臉淡漠的秦衍,阮倩嘴角微微一扯,友好的對著秦衍笑了笑。
奈何秦衍像是壓根就不認識她,阮倩吐了吐舌頭,嘀咕道:「真是一幅冰山臉,好像欠他幾百萬兩銀子似的。」
說完就是繞過秦衍,剛剛跨出第一樓的時候,臉色一白,就是往第一樓中退了回來,看著那像第一樓走來的幾人。
阮倩想都沒有就是抓著身後的秦衍,隨即就是扯著秦衍的錦袍,躲在秦衍的面前。
秦衍劍眉一皺,看著在他胸膛處的微微動著的腦袋,閉口不語。
而這個時候從第一樓門口走進來三個人,兩男一女,手中都拿著一把劍,那紫衣女子走進來就是走向掌柜處,然後從懷中拿出一副畫像,對著掌柜問道:「請問,你有沒有見過畫中的女子?」
秋掌柜看著畫中的女子,微微發神,那不是馮小姐身邊的丫環?卻是很似淡定的說道:「這位姑娘,每日來第一樓的姑娘何其多,摸樣都是差不多,這樣看著到是看見了,不過,又好似沒見過。」
紫衣女子明顯一愣,柳眉微微蹙起,還沒有說話,就聽著深沉玄色錦袍的男子溫和的說道:「黎兒,我們先吃點東西,在找人吧,這位掌柜每日不知見過多少人,你這樣問,不是難為別人嗎?」
林黎聞言后,就是把手中的畫像給收了起來,輕聲道:「好的,大哥。」
而另一位稍稍年長的男子說話卻是沒有那麼客氣了,「害了我吳家家主的命,那個死丫頭被勞資逮住,定是讓她一命抵一命。」
林黎看著年長的男子,亦是不客氣的說道:「要不是你吳家家主硬搶我師妹,怎麼會被她給殺死?」
「這麼說來,還是我吳家的錯咯?」吳貴長得五大三粗,說話的聲音也是很大,這麼說著像是要打架般。
林黎看著吳貴凶煞的摸樣,秀手一緊,卻是被玄衣男子給攔下了,林晨看著吳貴,輕聲道:「吳兄,此番來長安城是來找人的,你要是在用這番態度,那我們就各自找人。」
吳貴看著林晨的摸樣,卻是怯怯了一下,突然就是大聲說道:「好,看在林兄的面子上,我不與小女子計較。」
「你。」林黎臉色一緊,看著吳貴,卻是聽到林晨說道:「黎兒……」
在秦衍胸前的阮倩聽著幾人的對話,臉色發白,仰著腦袋,用著乞求的眼神看著秦衍,隨後就是搖著頭。
秦衍揚唇一笑,聽著腳步聲,阮倩就是扯著秦衍往後退,秋掌柜見著秦衍胸前的人,嘴角一抽。
阮倩則是扯著秦衍的衣袖往後退著,秦衍也隨著那滿臉蒼白的人,就被扯在了要到后廚的地方。阮倩大大的吐了一口氣,稍稍的探出腦袋,由於身高不夠,就是扯著秦衍腰間的衣服,往腰間探出一個腦袋,見著那幾人上了樓,才把心放在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