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別鬧(3)
這個時候綠絲和弄竹走到馮淡水的身邊,綠絲心中有微微的疑惑就是問道:「小姐,阮姑娘到底是為何來馮家的啊?」
馮淡水回頭看了一樣綠絲,然後轉身就是像西苑中走去,邊走邊說道:「以後你們倆對她說話的口氣好一點,她、也並不是什麼壞人。」
跟在身後的綠絲和弄竹相視一眼,就是恭敬的說道:「是,小姐。」
皇宮。
御書房中。
和熾帝正在翻閱著摺子,這段時間他心情大好,原因嘛,當然是把他這麼多年來的心病給治好了,那就是宣伯候府的兵權終是拿了回來。
這個時候王德臉色沉重的走了進來,就是對著和熾帝恭敬的說道:「陛下,八、八皇子回來了。」
和熾帝精明的眸子一緊,放下手中的摺子,就是冷聲道:「小八回來了?」
王德聽著和熾帝的話,更是把頭低得更低,恭敬的說道:「是的,陛下,八皇子現在已經到了太和殿。」
和熾帝一聽,猛的就是起身,那嘴角還顯出一絲喜意,想著和洬離開皇宮的時候,看著他的眼神,到至今都讓他難以釋懷,現在和洬回來,是不是說明,和洬已經原諒他了?
「還不快去迎接八皇子。」
王德聽著,就是點頭的說道:「是,是,陛下。」
八皇子現在回來,這皇宮也不的安寧了。
果然,在和熾帝踏出御書房的時候,極少同聚的三位皇子都出現在了御書房外。
和墨初,五皇子和墨羽,六皇子和墨朗看著一身明黃龍袍的和熾帝,都是恭敬的喊道:「兒臣見過父皇。」
和熾帝卻是看著和墨初的時候,劍眉微微一皺,輕輕的嗯了一聲。
這個時候,就是見著一襲深紫色莽袍的和洬從石梯上滿滿上來,眉宇間英氣逼人,和在馮府不同的是,今日的和洬渾身都散發著淡淡的戾氣。
和熾帝見到和洬的時候,微微皺著的濃眉鬆開。
和洬看著幾年不見的和熾帝,就是單腳跪地,冷聲道:「兒臣見過父皇。」
和熾帝聽著和洬喊他一聲父皇,眸中有著淡淡的暗傷,耳邊卻是顯出一道稍稍稚嫩的聲音,「父皇,你好狠,我恨你……」
看著那單腳跪地的男子,和熾帝微微失神,到底長成了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卻又是從和洬的眼神中看出了那一絲的戾氣,努力的壓制著心中的心情,輕聲道:「起身吧……」
和洬嘴角微微一扯,起身就是用著那銳利的眸子看著和熾帝,輕聲道:「父皇,好久不見。」
「小八終於捨得回來啦,這幾年父皇可是想你想的緊呢。」這個時候倒是六皇子和墨朗開了口,看著和洬,意味深長的說著。和墨初看著和洬的摸樣,嘴角微微一動,這幾年他在暗地觀察過和洬在普光寺到底做了什麼,派去的人,回來不是和洬在普光寺安安靜靜的做和尚就是念念經,唯一讓和墨初在意的就是,和洬居然跟徐胤
走的近。
只是,現在,徐胤已經死了,量和洬也沒有多少的能耐。
「是啊,八弟,你早該回來的。」和墨羽淡淡的看著和洬,說出來的話語卻是真的如親兄弟般。
和洬看著面前站著的和熾帝,就是輕聲道:「父皇該不會不歡迎兒臣回來吧。」
和熾帝此時看著和洬的眼神,卻是沒有任何感情,淡淡的說道:「回來就好好的呆在皇宮,哪裡也不能去。」
和墨初聽著和熾帝的話語,那雙眸子卻是劃過一絲不自然,看來他要去找母妃好好商量一番了。
和洬揚唇一笑,輕聲道:「是,父皇。」
和墨羽卻是微微一笑,看著和洬不語。
和熾帝就是看著和洬,聲音中稍稍帶著冷意,「小八隨朕進來。」
和洬嘴角一扯,看了一眼和墨初就是跟著和熾帝進了御書房。
和墨朗看著和洬跟著和熾帝進了御書房,卻是對著還在一側站著的王德說道:「現在八皇子回來了,王公公也要操勞一番了。」
王德聞言,立馬低著頭,恭敬的說道:「六皇子說笑了,八皇子回來可是喜事,奴才不操勞什麼。」
和墨朗看著王德那謙卑的表情,卻是笑著不語。
和墨羽見著和墨朗的神情,輕聲說道:「六弟,皇兄那裡得了一副好棋子,你要不要去與為兄下一盤?」
和墨朗聞言,就是笑出了聲,「五哥真是悠閑,怎日就是逗逗鳥,下下棋。」
和墨羽輕笑,「人生苦短,何必計較那麼多。」
「好啊,五哥,請。」和墨朗說著就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和墨朗,輕聲道:「三皇兄,那臣弟和五哥就先走了。」
和墨初淡淡的點頭,輕聲道:「去吧……」
待兩人都消失在轉角處后,和墨初卻是看著王德,王德會意,輕輕的點了一下頭。
隨後和墨初頭也沒有回的向邵陽宮走去。
御書房中。
和熾帝看著和洬在一側穩穩坐著的樣子,輕聲問道:「這些年,普光寺如何?」
和洬看著和熾帝的目光微微閃神,輕聲道:「還好。」
和熾帝見著和洬那疏離的眼神,嘴角微微一動,「小八啊,這些年你受苦了。」
和洬像似聽到什麼笑話般,深深的看了一眼和熾帝,輕聲道:「父皇嚴重了,就算兒臣受苦,那也是兒臣該受的。」
一時間,御書房中安靜了下來。
這對幾年都沒有說上話的父子之間有著深深的尷尬氣氛,和洬倒是沒有,倒是和熾帝,完全了沒有平日中的嚴厲,此刻,只像一位父親。
而和洬在御書房出來的時候卻是正午時分,也不知道在御書房中與和熾帝聊了些什麼,只見出來的時候,那臉上顯著的是明顯的笑意。
而守在御書房外的王德看著和洬走了出來,就是恭敬的喊了一聲,「八皇子。」
和洬冷眼的看著王德,輕笑道:「王公公,真是好久不見。」王德身子微微一抖,卻是更恭敬的說道:「是啊,差不多六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