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那你,可心動了?
“那晴雅仙上,著實抱歉了,此生泠墨說了隻此娶我一人,這麽些年來,還是多謝仙上記掛他了。”荷幽幽看著眼前略微失神憂傷的晴雅道,將眼神看向了一旁,拉著泠墨快速的走了開。
“三殿!”晴雅望著兩抹身影,又大步的跑了上前,喚著泠墨。
荷幽幽聽著後麵的呼喚聲,頓了頓拉著泠墨的手,將腳步停了下。生氣的將他的手甩了開,一臉怒意的看向眼前已比自己高上一頭的仙氣男子。
“你自己看著辦吧!”
“嗯?都說了夫人你來,看來還得為夫自己來。”泠墨說著,又拉上了她的手,默默的轉了身子,將兩人緊握的雙手放於趕來的晴雅仙上麵前。
“晴雅仙上,著實抱歉,本殿得與夫人一起去拜見父母去了,恕我們不能再奉陪了。”泠墨說著,默默的對她禮貌的點頭示意著。
“即便如此,三殿下,晴雅一直都在。”晴雅望著兩人緊握的雙手,淚眼婆娑道,傷心欲絕的扭了身,不再去看眼前般配的兩人。
泠墨聽著略顯無奈的歎息著,拉著一旁的荷幽幽快速的走了去。
“她怎對你那般癡情?”荷幽幽見後麵沒人在跟了來,緩緩的將手從他的大手中抽了出,一陣好奇的疑惑道。
“說是我200來歲時救過她一命,便一見傾心,直直保持了這麽些百年,還說若我無人敢嫁,她便回來陪我一生,即使吃些苦頭,這種癡情的女子,倒也難得。”泠墨說著,將手背在了身後,悠悠的行走著。
“那你,可是心動了?”荷幽幽聽著,將頭沉了下,站於他身後略微吃味道。
“何來心動?你怕是想多了,世間哪有那麽多人能讓人心動,此生遇此一人便是珍貴,說些你我之事吧,這麽些年來,你確實尋過我?”泠墨說著,默默的將視線放於她的身上,眼神中蘊含著一絲他未曾察覺著的期待。
“尋過,那時你於傷害我未遂的荼瑤仙上正在,,正在牽手相擁,想來,泠墨你也是多情。”荷幽幽說著,拽向一旁的柳條葉,漫不經心道。
“樹旁相擁?與荼瑤?你怕是看錯了去?我一身旁快300年來沒有旁人的仙君,何來你說的多情?你倒是將所有的壞事都扣我頭上了。”泠墨說著將臉色沉了下,一陣幽怨道,倒是所有不好的事情全落我身上了罷!那怎麽不說說她隻將自己當做一枚棋子的事情!怕是此次前往也是尋得鳳冥的!
“我親眼所見,不會有錯,你多不多情,剛剛出現的晴雅仙子也能證實了去,你還與她披上外衣!你可知!你這便是多情!”
“隨你說了去,本殿還有事情,要先行一步了。”泠墨看著他怒意衝天的臉龐,也滿是憤怒的將臉扭了去,大步的向前走了去。
“你,,你等等!我們還未將婚姻之事說完!”
正向前走去的泠墨聽著身後人提及婚事的事情,忽的才猛地想起此次前來的目的,便又停下了腳步,向後看去,一副輕佻模樣的緊步逼近她。
“怎麽?關於婚事,夫人,你還想說些什麽?”
“你的聘書我會退回去,,你與她說的我都聽見了,我不過是你婚姻裏的一步棋子,你我此次分離,便不要見麵了好,你我心中恩怨都還未解,日後見了,怕是會相看兩生厭。”
“嗯,你了解便好了,聘書已經到了我父君手裏,你怕是了解天君的,我所求得的事情他都會幫我解決了去,你若不想違抗天命,或者,可與我一同尋得青禾仙上的一絲遊魂,唯有她可解我身上異力,如若你同我一起尋得了,我身上的詛咒解了開去,你想與誰一團都可,我也會去求父君收回成命,你覺得,哪個妥當些?”
“泠墨!你怎這般卑鄙,兩條路無非都是死路一條,你竟已告知天君,你明知我還未同意!你也明知我驕傲慣了,你竟想用這麽些條件捆綁我,讓我幫你一團去尋,你都尋了那般久都未尋得,那是不是想捆上本公主一輩子的時光幫你尋著!泠墨,我且大方告訴你!本公主,都不願!”荷幽幽說著,生氣的叉起了腰,怒意盈天的望向他。
“那,既然如此,需得給你些時日好好想想了,本君先行告辭了,過三日後再來尋你。”泠墨說著也不再去看她,隱身了去。
“你!!什麽人!氣死我了!”荷幽幽說著看著消失不見的身影,生氣的在原地直直的跺腳。
——
“二殿下,三殿下已經回了天庭,派我來尋殿下您,特要求我將話傳予你。”
“嗯,泠墨已經回了?他的事情已經辦妥?南湖公主那邊現在是何意思?”泠祁一邊緊抱著黑狸的真身,一邊問道。
“南湖公主看起來好像並不是十分樂意。”
“想來也是,二人已是300年未見,離別時還都帶些遺憾猜忌,你且先下去吧,對了,你先回去稟報泠墨,說我與黑狸在此在呆上幾日,之後要去貓國一趟。”泠祁說著,將眸子垂了下,看向懷中已經睡去的黑狸,輕撫著她的毛發,向身前彎著腰正向自己稟報的隨侍說。
“是。”隨侍說著匆匆退了下,走時還不忘看上好幾眼黑狸憨厚可愛的模樣,都說二殿被一隻黑狸換了心性,性子柔和了不少,現在看來,倒並非空穴來風,這二殿寵溺的撫摸懷中狸貓的模樣,溫柔似水,倒不太像快沒有絲毫情緒的“木頭”了。
“你還看些什麽?還不快去!”泠祁看著一道注視著懷中狸貓的視線,低聲怒道。
“是是是。”
——
本想趕去啟淵仙上處的泠墨突的聽說大沉睡了近300年來的泠鳶醒了來,立刻又跑回了天庭,去尋他。
“泠墨!墨兒都這般大了,怎還如此俊美,大哥可真想在次上手碰一碰你,你可知,大哥這300年來的夢境,有多暢快歡樂?”躺在床上還未完全恢複身體機能的泠鳶,看向眼前的斯文俊美男子喋喋不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