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夫人說些什麽便是什麽吧
晴雅說著,微微又望了望他,吞咽了幾下口水後,繼續深情的望向泠墨說道:“想來也巧,我前腳剛到,便看到了你,三殿,不知晴雅是否有幸能與三殿一起共赴南湖湖邊,暢聊一日,日後,晴雅也希望能有幸一直與你一同為伴,晴雅今日來,隻有這麽一番心事。”
晴雅說著,害羞的將頭垂了下,不敢去望眼前儒雅男子黑色如耀般閃爍的雙眸。
“那次之事,多多勞煩了你的兄長,你我二人,那時還小,我也隻是幫你稍微搏擊了一番,後來還是靠著你各位仙長的靈力罷,那時你我都小,一點小忙,不必掛心,我這般的人,無需誰人作伴相陪,晴雅仙上聰慧伶俐,蕙質蘭心,怕是說出去便會有一群人蜂擁而上,花費這些個心思在我身上,不妥的。”泠墨說著,將頭輕揚了起,拿起台麵上的杯盞,輕放在唇畔,悠悠的吹了起。
晴雅聽著他委婉的說辭,一陣難受,微抬起了眸子望向眼前的身影,看著微風吹起他額前的長發,又望著他筆挺俊朗的容顏,心裏一陣悸動,又緊張的握拳。
“三殿,你莫要這麽快便拒絕我,我,,我是明白自己的心意的,我也隻想與你一團,旁人我都不喜愛,我隻心悅於你。”
泠墨聽著微微的抿了抿嘴唇,向茶盞中又吹了幾口氣兒,一飲而下。
“此生我碰不得別人,你可知?你不怕墜入夢境醒不過來?”
“不怕!與你一同,做上個百個夢境,醒不來又如何!我不怕!”晴雅聽著,重重道。
泠墨聽著微微的勾了勾唇,站起了身。
“走吧,去湖畔走走。”
“啊?好!”晴雅聽著連忙站了起身,隨著泠墨走了去。
“你還倒是第一位敢與本殿接近的人,不管本殿現在心意如何,也該滿足你這份小心願,隻是,你我怕是不合適,我也不想耽誤旁人,但是有些話必須要與你說明白的,我怕你日後想錯了去,越來越亂,那兒的東西你看到了嗎?”泠墨說著,抬起纖長的手指指向一旁堆積如山的聘禮處。
“嗯,看到了,這些可是幽幽公主今日收到的聘禮?”晴雅聽著他又頗為拒絕的話語一陣難過,看著他輕抬手臂,又不管不顧心情順著泠墨的手指看了去。
“嗯。”泠墨說著輕嗯了嗯。
“想來這幽幽公主倒是頗受歡迎,幽幽公主竟收來了這般多,早就聽說幽幽公主貌美如花,水靈動人,看到這般多的聘禮,倒是不需見人,便能想到有多貌美了。”晴雅看著堆積如山都快要落出來的聘禮不由的讚歎著,心裏莫名的羨慕起了荷幽幽,如果,眼前人,對自己也這般便好了。
“嗯,倒是美好的,你可知,那些個聘禮,都出自一人。”
“何人?如此大方?沒想到,幽幽公主能得這麽一人之心,一人之寵,倒是讓人羨慕不已。”晴雅聽著,一陣驚訝,心裏滿是羨慕。
“你所說的那一人,是我,晴雅仙上,我這般說,你可明白我的心意了?”泠墨說著,停頓了下腳步,望向她道。
“是,,三殿您的?可是,,你與她,我此前也未聽得任何事?你,你怎心悅於她?”晴雅聽著,一陣震驚,瞳孔不斷放大的望向眼前的風雅男子,一陣懷疑。
“怕是你有所不知,我與她早於300年前便結了緣分,現如今雖說還沒些個情緣之份,但是畢竟300年前有些友情之分,相處起來,也算合拍,心悅她?如今倒是談及不上。”泠墨說著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尋了這般久解除昏睡果的法子,一直未果,也是有些灰心了,這麽些年來,也考慮了後果,也怕了孤獨,這輩子,我還是需要一個能幫我在冷時搭個衣服,困倦之時能讓我靠些的人。能抵抗我異力的人這麽些年來,隻發現了她一人,雖說我這般自私不堪,可是想來與她來日方長,日後,相處久了,便會有些情感的吧。”泠墨說著,腦海中逐漸浮現著她俏皮靈動的身影,感情,培養培養便會有的吧?雖說與她不公,但他定會從別處全全補償給她。
“竟是這般?那,幽幽公主現如今可心悅於你?三殿你可知,感情並非兒戲,你這般,會傷了她的心的!不如,,你再些思慮一番,晴雅是願意的,那樣便不會再苦了幽幽公主,晴雅受些痛沒事的,也算是還你的恩情,到時我睡去,你可準備一把錐子,隻要我睡了去,你刺一刺讓我醒來便好,我不怕疼的!”晴雅急切的說道。
“你可了解,強行喚醒是會傷了靈氣的?”泠墨望著她傷心的眉眼,一陣疑惑不解,此番,晴雅對自己的這番便是情愛?
“那又如何!人此一生,遇心動一人著實不易,我心悅殿下數百年,晴雅已不再想繼續等待,也不願總是隱藏著自己的心意,我想與殿下一起,共赴良辰,無論未來疾苦,晴雅都願付出,還望三殿下您能再做思量,晴雅可以等你。”晴雅說著,望向了泠墨,又一副堅定模樣的表露著心意。
一旁跟隨了一路的荷幽幽見晴雅都快要趴於泠墨胸前,生氣的走了出,大步的走了上前,輕輕的將她推了開。
“晴雅仙上倒是一片赤誠之心,可是,你有所不知,我已接受了泠墨的請求,怕是也不必勞煩晴雅仙上這番折騰自己了,晴雅仙上,麻煩你將你手中之物還我,我夫君之物,日後,也隻能我一人獨享,他也當眾人之麵說了,此輩子隻此我一人,日後,怕是希望晴雅仙上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
荷幽幽說著,一把攬上了泠墨的手臂,強勢道。
“你說呢?泠墨?”荷幽幽說著水眸笑著彎成月牙狀笑著望向泠墨,又親昵的甩了甩他的胳膊。
“你這是同意了?”泠墨看向她一陣疑惑道。
“你說呢?”荷幽幽說著咬牙切齒道。
“那,夫人說些什麽便是什麽。”